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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云间琥珀心-第17部分

小说: 云间琥珀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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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午膳他食不知味,不知所云,心情糟透了,偏又不能离席。他是沈家少爷,要遵守礼节,只能无奈地坐在席间。
  沈敬儒不悦地瞪着湿雨冷清的街道,下雨好,至少看不到那些闲杂人等,而琥珀也只能待在屋内,不会有别人看到她的美丽。
  唉!琥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娇人儿。
  他从福州府回来后,巴不得马上用八人大轿将她抬进沈家大门,奈何她是那么地执着,他可以理解她的坚持,也欣赏她的原则,但眼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娇艳,他心里莫名就会浮现恐惧。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他离开南京,她会不会看上别的男人?尤其是那周丕显!在两年多前的品酒会上,他看琥珀的眼神一直让他不舒服,他才会急着要成亲。
  而一年多前他也太急躁了,与琥珀激烈吵嘴后,他认为应该让自己冷静一下,才会接受爹亲长久以来要他考乡试的提议,到福州府应试。因应天府人才济济,举人名额有限,他到文风不那么鼎盛的福州府,考上举人的机率便大增。
  这一走便是一年。
  他会去应乡试,主要也是想增加自己占有琥珀的优势。论财富,与沈家相同,家道殷实的人家所在多有,那周家庄便是;但论科举功名,却是找不到几个。所以他要赢过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周丕显,他用银子买了虚名的生员功名;压根儿就不能与他这个正统科举举人相比。
  他不要琥珀被其他男人抢去!绝不!琥珀是他的!他早就认定她了!
  琥珀……
  沈敬德眸底尽是相思之情。
  那日在思卿的帮忙之下,在灵谷寺见到她,他心头一惊;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既美丽又慧黠,袅娜窈窕的身影让任何男人看了,都舍不得移开目光的。
  他好想当日就将她绑回沈家,但不行的,琼拍一定会说要等到出云山庄重新夺回状元酒才要成亲,所以他只能冷着脸,催促她快回思卿身边,否则……否则他真的就会不顾一切地将她绑回家。
  沈敬儒想起那日,眉头稍微舒解了些。听她喊着夫子,闻着她秀发的香味,将她抱在怀里,啊!那感觉真好。
  她没喜欢上别人,她还是爱他的,一如之前一样。
  那个聪慧可人的小琥珀……
  颀长的身影撑着油纸伞,踏着广祝大街的青石板,不管伞外的世界下多大的雨,他只愿在此刻不受打扰的思念自己的心上人。
  那个三年前被花儿沾染上脸颊的美人儿;那个三年前在书房调皮捣蛋的皮人儿;那个三年前被他打手心哭得泪眼涟涟的泪人儿……幄!他的小琥珀。
  三年前他向她坦自爱慕之意,那天也是像这样,午后雷雨,他到山云山庄不见两人,只好转回自己宅邪,没想到,一转进东坡巷口,就看见那个小琥珀缩成一团地窝在大门墙角,呵!好像可爱的小猫咪啊……
  沈敬儒想着甜蜜的往事,嘴角露出多日不见的浅笑,他信步转进巷口,却看见
  滂论大雨中,有一娇小的人影给缩在大门墙角,双手抱膝,小脸窝在双臂底下。
  沈敬儒倏地停下脚步,阵中充满不可置信的惊讶,莫非自己眼花?怎么这景象如此熟悉?就像三年前的那天一样。是自己幻觉吗?
  不!那是月牙白的上衣,粉嫩嫩的糯裙!
  “呜!”
  他丢了油纸伞,急步向前。
  “琥珀!你怎么会在这儿!你都湿透了!怎么不叫里头的人让你进去呢?琥珀!”沈敬儒忙将披风围在全身湿透的琥珀身上。
  “夫子……”琥珀抬起苍白的脸,颤抖地喊了一声。
  “嘘,别说话,咱们先进去。”沈敬儒急乱抱起琥珀便往宅里冲。
  好冷!她身子怎么这么冷?她在这儿坐多久了?该死!里面的门房是做什么的?可恶!非撵他出去不可。
  “来人!拿热水来!快!”他咆哮吼道。
  仆人丫环形色匆忙地进出沈敬儒的跨院,一阵忙乱后,琥珀换上干净的衣衫,身子因沐浴的热水而恢复原有的体温,她的头发还是湿的,随意披散在背后。
  沈敬儒在屏风后边,胡乱用热水擦身,换了件干净长袍,转到桌前,监督着仆妇将熬好的人参鸡汤端上桌,才挥退屋内所有的仆役。
  他站在桌前看她。
  她就像是雨后的水仙花般,纤细、纯净、美丽,而且敏感。
  “过来,将这汤给喝了。”
  这一切好似三年前的那一天,只不过,他不再站在床前,不再帮她搓干发丝,不再吻她!他站得好远,仿佛跟她稍微靠近一点,就会降低他的身份似的。
  对啊,他现在是举人了,身份不同以往了,而她仍旧是个酿酒师傅,两人有如云泥之别,他……
  他果然是嫌弃她!
  她不该来的!可是她一定得来,来还他东西。
  琥珀一双美眸盈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泪落下。
  “琥珀!听见没?快过来!”他低吼。再不喝热汤驱寒,要染上风寒生了病,那可怎么办?
  他吼她?老天!看他一睑严厉的表情,他已经不爱她了,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是累赘般。她不应该来的!快将东西还了,赶紧离开!
  琥珀抓紧襟口,想起身离去,却是一动也不能动,她无法移动双脚地无法将视线从那严肃的俊脸上移开。
  “琥珀……琥珀你别哭……”
  沈敬懦万分不舍地冲到床前,将床上哭得厉害的小人儿抱在怀里。
  “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只是怕你着凉生病,要你快喝汤驱寒……快别哭了,琥珀……”沈敬用拿着巾子想抹于她不断往下滚落的泪珠。
  琥珀却是愈哭愈凶。
  “夫子……以后我不会再见到您了……您放心去娶别人吧……我不会……我不会造成您的困扰的……这玉佩……”
  琥珀哭得抽抽咽咽,却还是努力拉出颈上的红丝线。
  “这玉佩……夫子您……您拿回去吧……”
  造型细致的双龙古玉静静地躺在小手心上,那手心却是颤抖的。
  “你是说……你不要我了?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琥珀!”沈敬懦掐紧貌田的小肩膀。
  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她看上别的男人了,雨下得这么大,她还不畏雨势,执意前来归还王佩!还了他给她的信物,两人就再没有牵扯了。她……她变心了?他思念多时,非她不娶的小人儿变心了?!是谁?她看上谁了?该不会是那周丕显吧!黑眸迸发出杀人的目光。
  大掌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琥珀的肩头快被指碎了!
  “夫子……不是的……是您不要我啊!夫子!”
  好痛!肩膀好痛!他怎么可以误会她?
  “您曾经说过这块王佩是沈家世代传给媳妇的……今日您要成亲了……要娶别的女子……”她深吸口气,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怎可……怎可没有这块玉佩呢?我……我今日是特地来归还这块玉佩的……好让夫子您……您可以顺利的与别人成亲……”不是她的,就永远也不会是她的,她不必强留属于别人的东西。
  琥珀深吸口气,他靠得这么近,让她觉得头晕目眩。突然她感到肩头的终制力道减轻,眼前的沈敬儒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却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琥珀,你没得风寒吧?”
  琥珀摇摇头。
  “琥珀,你的小脑袋没被雨水打昏吧?”
  琥珀又摇头。
  “琥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琥珀很用力地点头。
  只见沈敬儒叹了口气,兀自无奈地摇头,伸出长指就朝琥珀的小额头用力击了一下。
  “啊!好痛!”琥珀脸上还挂着泪珠,却仍忍不住痛叫出声。她最怕痛了,夫子明明知道,还这样打她!不喜欢她,也不必痛下毒手吧!啊!好痛、好痛!
  “小笨蛋!”
  沈敬儒扯过干巾子,将愣在一旁的琥珀转过去,搓揉起她的湿发。
  “差点儿就被你吓去半条命!该打!”大掌不断搓揉着湿发,这样才会干得快。
  “夫子,我没说错啊……您……您不是要娶别人了吗?”琥珀觉得刚才剑拔夸张的气氛完全不见了,夫子好奇怪。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娶别人来着?”这个小脑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要不是他心脏强些,真会被她吓死。
  “您上回在灵谷寺不是说要娶媳妇吗?”她应该没记错吧?
  嗯,头发发梢要擦干,免得待会儿弄湿睡枕,头发没弄干就睡觉,易得风寒。大掌使力地搓着乌黑柔亮的发丝;
  “而且您理都不理我,转身就走……”害她好伤心。
  反正她的衣服还在烤干,这件撕了,还有其他衣裳可以替换。鸡汤呢?晤……待会儿再喝好了,看她这样,定不会乖乖喝汤,还不如等她累了,再教她喝。
  “所以我想……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来送还这块玉佩……这玉佩很重要的……”她在门口等了很久啊,还被雨水打湿了身子。
  幄!对了,她很怕痛,待会儿力道要轻一点,不过,她一定会禁不住尖叫的,要记得上闩。沈敬儒目光瞟了房门一眼,喝!已经锁上了,干得好。
  “进来之后……夫子您又对我好凶……一点儿都不像喜欢我的样子……”还吼她哩!
  最重要的是要记得差人通知出云山庄,说琥珀不回去睡了,免得云思卿杀过来。嗯,她要是杀过来,其实也不错,最好弄得全天下都知道。她本来就是他的!
  “所以……我就想说……夫子您应该……应该…………”应该是不要她了吧?
  好!这样就行了,头发擦干了,门也上闩了,通知出云山庄的事待会儿再交代。大掌一推——
  沈敬儒一把将琥珀推倒在床,刚打理好的发丝立刻散了一床,惊得琥珀尖叫。
  “啊!夫子!您要做什么?”
  “我要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沈敬儒封住了惊讶微启的嫣红小嘴儿。
  琥珀只能模糊出声,挣扎扭动。
  随后满室的急喘声及娇吟声充斥在沈家宅院大雨滂论的午后。
  琥珀美目迷离,仍沉浸在欢爱过后的余韵里,她枕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臂弯,情眸半掩着。
  沈敬儒拉上锦被,仔细地将被褥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她的身子曲线窈窕,肌肤细腻白皙,让他忍不住一再地需索,才会弄得她疲累不堪。看着她用小手背搓揉着爱困的眼,呵!真可爱。
  “琥珀,将鸡汤给喝了吧。”那盅人参鸡都凉了。看她身上也没几两肉,的确应该好好补补。
  “不要啦,我困,想睡了。”美人儿索性趴在他身上耍赖。
  老天!她白皙柔软的浑圆正抵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前,沈敬儒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将她压在身下。幄!她实在太诱人了!
  “咳!琥珀,多少喝些鸡汤吧?你晚膳也没吃,肚子不会饿,嗯?”大掌宠溺地摸摸她的云发。
  “不会,我只是觉得有点儿背痛。”说完,粉颊上出现一抹红晕。
  沈敬懦喉间发出咯咯笑声。“那更应该吃鸡汤,好好补一补。”
  他起身,腰际困条长巾,到圆桌前盛了一碗鸡汤,带些鸡胸肉,坐在床缘。
  “来,琥珀,喝一点儿。”他自了一匙到琥珀嘴边。
  “嗯。”小美人儿点点头,里着锦被坐起来,乖顺地喝下男人递过来一匙又一匙的鸡汤。
  她面若桃花,丝亮如黑绸般的发丝散在裸露的臂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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