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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史上第一混乱-第114部分

小说: 史上第一混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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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正做到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鉴于这次大会的成功,我们决定以后每周进行一次客户内部会议,如果有新人来,要召开小型欢迎会,并且这逐渐成了一个惯例。
  当我刚给刘邦打完电话顺便转达了他对苏武的问候之后,铁匠的儿子噔噔噔推门跑进来,一眼看见我,说:“萧老师,我爸说你要的枪打好了。”
  项羽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好汉们纷纷问我:“你要枪做什么?”
  “羽哥要和二胖决斗。”我边说也跟着项羽往铁匠铺走去。
  “二胖是谁?”张顺莫名其妙道。
  “吕布!”
  好汉们顿时大哗,边追在我们后面跑边嚷嚷道:“他俩有什么仇?”就连颜真卿吴道子也跟着跑了出来。楚霸王战吕布,只要知道这俩名字的人,不管文武肯定都不愿意错过。
  我们到了铁匠铺,一条比人还高的大枪摆在最显眼的地方。项羽跑上去一把抄起,细细打量。铁匠显然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坐在那里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满意吗?”
  项羽把大枪平端在胸前,低头摩挲着枪身,看来他对重量很满意,但是别的未置可否。
  这杆大枪,枪头要比一般的枪头要长出半个多,上面布满麻纹,枪身比口杯稍细,枪颈和枪尾黄金吞口。不要说使,光看着就威风凛凛。
  汤隆越众而出,冲项羽一伸手道:“我看看。”他把枪拿在手里,赞道:“好分量!”又看看枪头,诧异道:“这居然是正经的大马士革钢,这钢我们那会儿是没有的,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他再看枪身,又道:“嗯,吞口虽然是镀金,可也是下了本了。”我听他这么一说,明白铁匠把那2000块钱全下在工本里头了。
  铁匠站起身,微微有些激动地说:“行家呀!”
  铁匠的儿子叫道:“那是我们老师。”
  汤隆看了半晌还不放手,咂摸着嘴道:“只可惜这枪打仗还是不行。”
  铁匠愕然道:“打仗?现在谁还用这东西打仗?枪头用好钢我也就是为了耐磨。”
  汤隆一句话好象说到项羽心坎去了,他把手搭在汤隆肩上问:“那你看能改吗?”
  汤隆道:“当然能。”
  “得多长时间?”
  汤隆边脱外衣边说:“就个把时辰的事。”他冲人群里看热闹的好汉们喊道:“来两个有力气的!”
  项羽道:“我算一个。”


  李逵挽着袖子从人群里冲出来道:“叫俺干啥?”
  汤隆道:“摇风箱。”
  农村铁匠所用的还是过去那种摇风箱的熔炉,项羽和李逵一左一右坐在两个风口上。好在这活也不用什么技术,就甩开膀子玩命拉就行。
  汤隆见炉里的火渐渐哧哧地耀眼起来,忽然抓着枪尾把前半段枪身都放了进去。铁匠惊道:“你干什么?”
  汤隆不理他,静静地看着那枪身逐渐变红,然后随手抓过一把铁粉捧在嘴边,把那红红的枪身举出火焰,小心地把手里的铁粉吹在上面。那枪身上一阵黑一阵红,闪烁不定。反复吹了一会儿,汤隆把吹过铁粉的地方在水桶里淬火。众人包括铁匠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有在一边看着。
  前半段淬过火,汤隆又抓住枪头把后半段如法炮制。等整条枪加工完,枪杆上全是细微的铁渣子,我摸了摸都感觉到扎手。我问他:“这枪还能用吗?”
  汤隆举着那枪来到外面的沙土地上一扔,然后在沙子里把那枪滚来滚去磨了一会儿,拿起来用衣角擦了一遍。再看那些铁粉,已经变成圆滑的小颗粒跟枪身融为一体,而且纵观看去,这些铁粉不是胡乱吹上去的,而是蜿蜒成曲,现在再看就像是一条乌龙盘在枪上。这样一来,长长的枪身再也不显得单调。最重要的,它已经由一件艺术品变成了一件杀气腾腾的武器。
  铁匠马上不耻下问道:“这位师傅,你这么干除了美观还有什么用?”
  汤隆把那枪指给他看说:“这样一来就可以增加手和枪杆的摩擦,最重要的是在冬天,铁枪身就不会再那么激手,而且能防止它着水以后冻在地上。”
  铁匠听得目瞪口呆,他一拍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儿子:“以后好好跟着师傅学,听见没?”
  汤隆微微一笑,在砂轮上仔细地给枪头开了锋,郑重地交给项羽:“项大哥,你看还满意吗?”
  项羽把枪着实把玩了一会儿,最后沉声道:“有此枪在手,胖子只怕要倒霉了。”说到这里,项羽随手把枪往我怀里一扔,拿出电话拨号,我很快就听到了二胖的声音:“喂?”
  “我的马找到了,枪也有了,什么时候战?”
  二胖想了片刻道:“你说呢?”
  项羽哼了一声道:“拣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
  我:“……”
  二胖道:“你稍等一下,我问一下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脸红脖子粗:“……”
  过了一会儿,二胖说:“那好,我们老板也同意了。两个小时以后,就在他春空山的那套别墅里,你能找得到吧?”
  我手刨脚蹬:“……”
  项羽道:“一言为定。”
  他挂了电话,四下看了一眼纳闷道:“咦,我的枪呢?”
  我奄奄一息:“……”
  项羽往地上看了一眼,把压在我胸口的枪拿起来,笑道:“小强,你躺在地上做什么?”他见我不起来,俯下身子把耳朵支到我嘴边上问,“你刚才是不就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
  缓过劲来的我老半天才说:“压……压死老子了!” 
第二十六章 做人表太吕布 

  二胖走以后,我们都有点无可适从。千古第一霸王和三国第一猛将的决战就这样草草收场,连我这个直怕惹麻烦的人都感到很不满,比不成武哪怕掰个手腕也成啊。
  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二胖给我们留下那匹马。这畜生今天算抢足了风头,可惜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二胖那小子一拍屁股跑了,把这位爷爷甩给了我们。大白马缓了一会儿又站直了。我指着它说:“谁家缺拉磨的,弄走。”
  段景住过去看了看,说:“没大事,养好了还能跑,就是打不成仗了。”


  大白马也知道自己丢了人(马),再没了那种嚣张气焰,低着脑袋任凭我们发落。项羽终究看不过,说:“拉回去和小黑一起养着吧。”
  兔子见完事了,轻车熟路地蹦上煤车。大白马见自己的空调车迟迟不来,知道自己被遗弃了,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了兔子,也跳上去了。众人笑骂:“妈的,原来自己会蹦。”从此以后大白马有了新名字:大白兔。
  众人在草地上散了一会儿步,没看成决赛的方镇江满肚子气没地方撒,一眼看见边上那12面汉白玉屏风了,气哼哼道:“娘的,这还是老子和老王(原方腊)亲手搬的呢,咱也不能白来一趟,拉咱们育才去吧。”我满意地点点头,方镇江这种以育才为我家的精神我很感动。
  方镇江远远地冲王寅喊:“你去把车开过来,我往上搬。”
  王寅骂道:“你什么时候能指挥老子了?”嘴里说着,可还是把车开了过来,跟方镇江俩人没用几分钟把12面屏风都堆到车上。
  我看着他们笑:“这对冤家。”
  花荣和庞万春坐在地上讨论箭法。他俩属于有共同语言又没什么仇的,所以经常在一起聊聊。
  厉天闰和方腊待在一起,他们背对着梁山的人在聊什么。能把背留给对方,说明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敌意了。现在没解决的就剩宝金和鲁智深的了断了。
  我拍拍身边的宝金说:“你和鲁和尚能不能也像这样处?”
  宝金毅然摇摇头道:“我和他不行,见面就得死磕!”我深知宝金这种人,平时大大咧咧,可都是一根筋,认准了的事儿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这让我非常头疼。
  这时宝金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没说两句满脸喜色,大声道:“真的啊?晚上几点的车?”
  “谁呀?”等他挂了我问。
  “我兄弟,一直在外地。今天晚上9点的火车回来,呵呵。”
  我说:“用得着这么高兴吗?我还以为你的初恋怀着处子之身投奔你来了。”
  宝金笑道:“这可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
  我说:“他干什么的呀?”
  “也是工人——机场的维修工。”宝金边说边掏出钱包翻他兄弟的照片。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弟弟照片装钱包随时看的,看来这兄弟俩的感情那真是不一般。
  宝金边看边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跟鲁智深啊,那不是简单的恩怨,我们是……”他说到这突然止住了话头,整张脸像被人拿印蓝纸盖了一把似的惨然变色。
  我忙问:“怎么了?”
  宝金捧着钱包愣愣地不说话,脸色变来变去,眼珠子像要努出来似的。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我靠!”
  后来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颠来倒去的那两个字。我一时火起,抡起巴掌在他秃脑壳上使劲拍了一把:“你他妈到底丢了多少钱?”
  我这一巴掌好象终于把他拍活了,宝金顾不上理我,一把提起身边的时迁,把钱包杵到他鼻子前大声说:“你认识他吗?”
  时迁在空中手舞足蹈了半天忽然一呆,尖声道:“这不是智深哥哥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站在那挠头不止。众梁山好汉一听时迁叫喊,呼啦一下都围了过来,就着宝金的手看了一眼钱包里的照片,纷纷打了鸡血一样大叫:“智深哥哥!”
  卢俊义把手放在宝金肩膀上问:“你见过智深?这照片从何而来?”
  宝金没有回答,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想不到,做了三十年兄弟,原来上辈子是仇人……”
  众好汉大哗:“这就是你弟弟?”
  宝金端着钱包苦笑:“鲁智深啊,我这段日子是走到哪儿把你想到哪儿,可谁能想到是你啊——银子?”
  扈三娘疑惑道:“银子?”
  吴用小声道:“宝金的兄弟必然叫宝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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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过宝金的钱包,看了一眼塑料层里那张照片。宝银也是浓眉大眼,鼻如蒜头,跟宝金确然有一二分相似。但差别也是很大的,宝银明显比宝金还憨了几分,目光灼灼,应该也是条直爽汉子。
  我小心地跟宝金说:“银子既然跟以前的鲁智深一模一样,你恢复记忆那天就应该想到是他了呀?”
  花木兰这会儿也大体明白了其中曲折,说道:“寻仇人当然是从远想,谁能一下想到朝夕相处的亲人身上?更何况兄弟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众人都点头,其实他们猛地也想不明白,花木兰这个局外人一点才说出了其中的关窍。
  我也不得不承认花木兰说的有道理。其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本身就很容易忽略对方的长相,就好象弟弟很难评价姐姐到底是不是美女一样,不管她是美是丑,她好象天生就应该长成那个样子。宝金和宝银分开多年,刚才要不是拿出照片看了一眼,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弟弟长得像鲁和尚。
  宝金坐在地上像犯神经一样念叨:“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难怪我小时候老不自觉地就要欺负他……”
  好汉们又气又笑,问:“你弟弟现在在哪呢?”
  宝金一骨碌爬起来:“他晚上9点的火车到,我得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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