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2-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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ヂ杪璧淖煅e,享受妈妈的爱意。我紧拥著妈妈,一手从妈妈背后将旗袍的拉链拉下。妈妈一袭纯白的蕾丝内衣马上展露出来。当旗袍完全的褪下之后,只见妈妈的下身是一件同样纯白的蕾丝透明三角裤,腿上则穿著同样是白色的吊带袜。「好丈夫,亲儿子,妈终於嫁给你了,妈好高兴……不,小婕好高兴啊!老公……」「妈,我的好老婆,辛苦妳了,也委曲妳了。不论别人怎麼看,在我心裡,只有妳一个妻子,我爱妳,妈,我们赶快洞房吧。」我迫不及待的要脱去妈妈的内衣。「老公,等一下!」妈妈拿起旁边她亲手去挑选的白纱礼服。「对啊!妈,妳穿上它,这样才算正式结婚。」妈妈早有此意,而这也是她早安排好的,要在我的新婚之夜,穿上新娘礼服正式和我洞房,完成结婚的最后一道手续。一会儿妈妈穿好了白纱礼服,我真的看痴了。细腰的白纱礼服在妈妈身上竟然恰到好处。「妈,这件礼服简直就是为妳定做的,妳好美。」「傻瓜!妈妈本来就是挑给自己穿的。」妈妈穿上之后,突然多了一股新娘子的娇羞,我更是看待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去。「嗯……好老公……嗯……我要你……**一刻……」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於是我将妈妈抱起来,轻轻的放在新床上,掀起妈妈的白纱裙,将她身上那件白纱三角裤慢慢褪下,当妈妈的荫毛呈现在眼前时,我忍不住的往妈妈的**吻了上去。「噢……好……好丈夫……嗯……妈好高兴……快……干我……像平常一样……干你的妈妈……你的小婕……嗯……」我马上脱掉裤子,将早已勃起的**抵著妈妈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瓣上。
由於时间不多,我们已不需要太多的爱抚和前戏,也因为等了一个晚上就等这一刻,妈妈早就**直流,根本不用做事前的工夫。「快……好丈夫……快插进来……插进来……妈妈就正式成你的妻子了……」我将**往前一顶,只听见「唧……」一声,妈妈的**从两旁流了出来,我怕弄溼了新床,就将妈妈身上的白纱礼服后面拉下来垫著妈妈的臀部。「啊……好棒……小婕现在起是你的人了……美死了……好儿子……妈被你干了这麼多年……今天……妈最爽了……啊……噢……干吧……好好的干你的老婆……你的亲妈……啊……顶到了……坏死了……顶到人家裡面……噢……老公……亲儿子……你的**干得妈好舒服……干得小婕……好爽……啊……又……不来了……」妈妈生怕声音太大传出房间,所以一切的**声音都儘量的压得很低,好像就在我的耳边轻轻细诉一般,另有一翻情趣。就在一个小时之内,我和妈妈疯狂的在新房裡面连续的**,由於太剌激快乐了,妈妈前后共洩了四、五次,我则射了两次Jing液在妈妈的**裡面。而妈妈的**已将那件白纱礼服溼透到床单上面了。时间差不多时,我和妈妈已经换好了原来的衣服,那件沾满**的新娘礼服妈妈拿在手上,再一次和我拥吻之后,打开房门到客厅去叫她的媳妇。而我那洗完澡之后的妻子,早已疲累不堪的在沙发上睡著了。妈妈也正好趁这时候带著那件礼服离去。临去时,我们母子又依依不捨的在门口热吻一番,妈妈才带著满足的笑容回家。
如果要瞭解我们母子相爱的过程,就要从头说起。妈妈名叫林婕妤,十六岁那年就嫁给了一个帮派的小混混,也就是我的父亲。然而在我刚出生不久,父亲替帮派的大哥顶罪而入狱,判了十五年徒刑。所以我的童年是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度过的,而妈妈得到帮派大哥一笔相当可观的钱,藉以维持这十年的生活费用。就在这十五年裡,妈妈利用这笔钱做投资,很幸运的赚了不少,后来在股市最景气的那几年,妈妈又眼光独到的在股票上大赚了一笔。就自己开了一家公司,或许多少也靠著她年轻美丽的容貌,所以在商场上的竞争相当顺利。而当然这过程中有不少大老闆处心积虑的打著妈妈的主意。但是妈妈一贯的应付方法就是不管到哪裡去,总是带著我。一来她是不放心将我交给别人照顾,二来可以帮她挡掉许多不必要的骚扰。直到我到了读小学的年纪时,她才慢慢的淡出工作,全心的在家陪我。在那几年,由於整个家裡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人,也因为是母子,所以妈妈做什麼事从来不避开我,包括换衣服、洗澡。甚至从我婴儿时期一直到我十四岁那几年裡,我们母子常常都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当时在妈妈的眼裡,我一直都是小孩子,都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所以也不认为有什麼好避讳的。一般人总以为男孩子要到了青春期以后才会懂得性这个东西,而其实男生从三岁开始就会本能的勃起了,只是太小看不太出来而已。而我从国小一年级那一年就发现,我对妈妈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因为我开始注意妈妈的身体,注意妈妈的贴身衣物,而每次和妈妈洗澡时都会衝动的勃起,但是妈妈并没有在意,只是调皮的取笑我而已。睡觉时候,我也常常会从妈妈的背后偷偷掀起她的裙子,偷看她的三角裤。有时还会假装睡著的将手搭在妈妈的三角裤上面,有意无意的抚摸著,而那总会给我相当大的快感。就在九岁的时候,我开始了第一次的**,我那时才发现我的生殖器官成长得相当迅速,不知道是长期自蔚的结果还是我跟别人不一样。平常的时候,它的大小和一般的小孩没什麼差别,但是勃起的时候竟然大出十几倍,和我的身材实在不成比例。我那时曾用尺量过,竟然有十一公分长,但是也许是年纪小,直径并不宽,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所以总是觉得很不协调。而我也因为怕被妈妈看到,所以那年开始拒绝和妈妈一起洗澡,妈妈也不以为意。而自从我开始拒绝和妈妈一起洗澡之后,妈妈也不知道是慢慢感觉我已经长大了,还是其它原因,换衣服时都会将房门掩上。到我十四岁上国中二年级时,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妈妈的身体了。有天晚上就寝之前,她一样掩上门换睡衣,换好之后打开房门,她睡衣的带子还没繫上,完全敞开著,我看见妈妈裡面的穿著之后,很快的就勃起了。从来没有看过妈妈穿得这麼惹火,窄小的半透明胸罩只包住她一半的**,下身的三角裤更只是一块小布遮著重要的部位而已,一团黑色的浓密荫毛从那块小布边缘蔓出。虽然我从小看著妈妈的每一寸地方长大,但是直到这时,适逢青春期的我,才真正懂得去欣赏妈妈身体的美。那晚我睡在妈妈身旁,一直没瞌眼,一直等到我听到妈妈沉稳的呼吸声音后,就迫不及待的继续假装睡著翻身,将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侧著身睡,而我就躺在她的背后。经过了近十分鐘,我的手才一寸一寸的将妈妈的睡袍掀到了腰际,只见妈妈的臀部光溜溜的,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往前延伸,直到包著**的地方,我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索性脱下裤子,让**整个出来透气。我一直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在不吵醒她的范围之内,我的手愈来愈大胆的延著那根细绳往下摸去。那块小小的布根本包不住妈妈的**,从背后看时,妈妈夹著的大腿根处,两片肥美的**从三角裤上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而生长到臀沟的荫毛根本一点都遮不住。我本来已经快将手摸到妈妈那一条裂缝上面,但是突然发现妈妈的三角裤只是打著蝴蝶结绑著而已,我就慢慢的将蝴蝶结轻轻拉开,很轻易的,我顺利的将妈妈的三角裤掀开了。妈妈的**,整个出现在我眼前,我虽然和妈妈共浴了这麼多年,但是通常都只是从正面看著妈妈前面那一欉浓密的荫毛,从来没真正看过妈妈整个**的样子,这时我不停的套弄我的**,望著妈妈**的那条裂缝,终於我忍不住将脸靠了过去,闻著妈妈**散发出来的特殊体香,我的脸靠得相当近,只要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妈妈的**了。
但是我仍然不敢这麼大胆,只是陶醉的继续自蔚著,但是大概是太兴奋了,久久不能**,於是我色胆包天的将身子完全贴在妈妈的背上,而用手握著**抵向妈妈的**。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只是动物的本能告诉我,要把我的生殖器放向妈妈的那道缝裡面。就在我的**顶端接触到妈妈**的剎那,我得到**了。一股少年的新鲜Jing液射了出来,刚好就射在妈妈的**上面。就在这时,妈妈大概是被我温热的Jing液射到最敏感的地方,她突然像被咬了一口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真的吓坏了,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可是该死的是我手上还握著我那时已经有十四公分长,四公分粗的**,它仍在我的手中跳动著。**顶端的包皮还拉出一条Jing液形成的透明丝线。妈妈坐了起来,我侧趴在床上玻е鄯焱悼绰杪璧姆从Γ遣桓姨罚豢吹铰杪枳鹄匆院螅羌晃医饪净箳煸诼杪柰壬系娜强愕袈湎吕矗蘸镁驮谖业拿媲啊J奔溽輳吠A耍淙宦杪杳挥谐錾铱梢愿芯醯铰杪璧木担踔了⒅沂稚衔罩**,我那时真的好后悔我做了这样的事,深怕从此之后妈妈会看不起我,把我当做坏人一样。透过眼缝,我唯一可以看见的是妈妈盘跪在床上的腿,床一动也不动,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妈妈伸手捡起我脸颊旁边的三角裤,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沾了很多我的Jing液,我心想,这下子惨了,妈妈已经摸到了她**上的Jing液。妈妈捡起她的三角裤后就起身下床走出房间。我本来想将裤子穿起来,可是又怕等一下妈妈再进来发现以后,就知道我一直是醒著的,而如果我就保持这样睡著了,也许妈妈就会以为我是在做梦,不是有意的了,我天真的这麼想著,然后就真的不知不觉的睡著了。当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将我照醒时,我蹦地从床上起上,好像做了一场恶梦。我发现我的身上盖了一件被单,但是下身仍然是**的,我心想,妈妈应该没有怪我,不然不会帮我盖被单。我匆匆的穿好裤子,下床寻找妈妈的踪跡。循著声音我来到厨房,看到妈妈正背对著我,好像在準备早餐。「妈……早……」我做贼心虚的颤抖著声音向妈妈道早安。「哦!起来了,睡得还好吗?」妈妈回过头来。「哦……好……」我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那先去盥洗吧!」妈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忙著。我心想,还好,妈妈好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或是我的假装成功了,妈妈只当作我是在做梦。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麼简单。虽然在言谈间,她极力的想表现的很自然,可是很明显的,她很多时候已经开始有意的避开我了。从第二天开始,她换衣服原本只是将房门轻轻的掩上而已。但是我发现让我很伤心的事,就是妈妈竟然将整个门都关上了,而且我还听到「卡」一声,房门上锁的声音。那时我难过极了,妈妈很显然的在避著我,甚至将门锁上了,怕什麼?我心想,当然是怕我,怕我再侵犯她。我心裡的难受就是被自己心爱的人怀疑,被心爱的妈妈迴避,这种打击让我顿时像洩了气的皮球,更彷彿这世界垮了一样。这令我一整天都苦丧著脸,妈妈儘管如她往常般的和我说话,但是我沮丧的样子,并没有引起她的询问,显然她很清楚为什麼,知道问也是多餘的。当天晚上,虽然妈妈一样的和我同寝,但是妈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