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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收藏一个彼得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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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容与来不及为他家庭院之华丽惊叹,就被拉到了所有人面前。
  他们家人真有效率,才没多久,她上段时间曾经见过的几张脸孔都齐了。
  “旸旸,你脸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同是刚刚赶着进门的人,老二余暇愣是比他们多了些从容不迫的气度。
  “那个不是重点……我……我是要说……”余旸积蓄了一路的勇气到了需要发挥的时候已经几乎告罄。
  景不耐烦地打断: “你有什么事快说啦。”十万火急把大家都叫齐,不会是为了看他口吃吧?
  搞什么他?都敢在公安局表白了,怎么回家说几句话就结巴成这样?
  容与无奈,不得不低声给他支招。
  “有什么好支吾的?闭上眼睛说,说完我们就走。”今天只是要开个头而已,接下来的,以后再说吧。
  “哦。”余旸依言闭上眼睛,飞快整理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再不说我们要去睡觉咯。”姑丈打了个呵欠。
  稍微晚点睡有什么关系?再让他酝酿一下啦。
  “舅舅,你快说啊!”他一会儿还要看电视呢。
  别吵,大人讲话小孩吵什么吵?
  晗看得直摇头: “畅畅,你要不明天再说吧?”
  还是三哥体贴。但是大家来都来了,如果不说岂不是很扫兴?
  “快说!”容与轻轻拧了他的腰一把。
  “啊!”余旸睁开眼直视大家,把容与拉到身前,又轻快又响亮地宣布:“我是想向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她就是容与。”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然后热络地跟她寒暄起来。
  容与只得趁着应对的间隙,用锋利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射杀余旸。
  你个大混蛋!竟然拿我当挡箭牌!
  余旸在一边摇尾乞怜。
  别怪我,我真的很紧张,很紧张啊。
  丁冬丁冬的门铃声打破屋内的静谧。
  余旸赶忙去开门。
  “姑姑、姑丈?你们怎么这么早来?”才一点,不是约的吃晚饭?
  “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余俪夫妇脱鞋进门。
  从坐探简单那里知道容与的厨艺“精湛”到什么地步之后,她想到今天的晚饭就坐立难安,最后决定与其事后送医院,还不如在容与掌勺之前就把厨
  房霸占起来,杜绝后患。
  “容与呢?”
  他们本以为容与和余旸早就是一对,听了他的节目后才知道中间还有另外一段。也就是说两人正式交往的时间并不长,这样急急地把男方家人请来
  吃饭,似乎有点怪异。
  不过只要想到容与是一个有点怪的女孩子,就可以理解了。余俪仰头看着满天花板的丝瓜精,心中如是想。
  “她在洗澡。”据说是要沐浴之后,焚香祷告请出厨神然后才能烧一桌好菜。余旸也打算祷告一下,希望今天能圆满完成被赋予的任务,把该说的话
  说出来。容与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说他俩就掰,所以今天他必须痛下决心、破釜沉舟、壮士断腕、不成功便成仁——这串字他从昨晚写到现在,就
  是为了壮胆。
  余俪刚要说什么,只听容与的声音从浴室方向传来:“余旸,沐浴乳用完了,你帮我拿瓶新的来。”
  “你要薄荷味的还是柠檬的?”余旸大声问。
  里面也大声回答:“柠檬!”
  只见余旸在“四目”睽睽之下,非常自然地走进一看就知道是容与的房间,熟门熟路地拉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抽屉,拿出只黄色的塑料瓶,走出卧室
  ,就这样大咧咧地打开浴室门,说道:
  “给。”神情无比正常,就像他面对的不是“旁人”想象当中的裸体,而是一副楚楚衣冠。
  “老伴,这……”
  “嘘。”余俪怀疑地看着回过头来招呼他们的余旸,示意丈夫不要打草惊蛇。
  门铃声响起,这回来的是暇。各自拢着杯茶,四人不着边际地闲聊。然后晗也来了,余旸留下三哥陪长辈,邀暇单独说话。
  一切进行顺利。
  容与洗好了衣服拿去阳台晒,看见余旸和兄长侧面朝她,相对而立。
  “二哥,我不会去远辉的,”余旸不安地绞一下手指, “不管有没有你所谓的恩惠,我都把你当亲生哥哥看待。”
  “哦?”因为他后半句话的“创新性”,暇没有展现出以往的强硬立场,只是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容与一笑离开。
  门铃声和Bill清脆的笑声同时传来,容与也笑开了颜,跑过去开门。
  看来,今天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呢。
  两道不带恶意的探索目光让她再一次毛骨悚然。
  呃……如果亲爱的黄石婆能够不要老盯着她的臀部看,应该会更好吧。
  第十三章
  故事之外的故事
  “余二哥好!”跟着余场叫哥好像不太合适,所以她在人家排行前面加了个姓,叫的时候特别别扭,每喊一声就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一次书剑恩仇录。
  容与来到约好的餐厅,没多久余暇也出现了。好准时,竟然一分不早一分不迟。
  “余二哥好!”跟着余旸叫哥好像不太合适,所以她在人家排行前面加了个姓,叫的时候特别别扭,每喊一声就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一次书剑恩仇录。
  暇以手示意她不必站起来:“等很久了吗?”
  容与摇头:“我也是刚到。”她跟余家人并不熟,对于余旸这位不苟言笑的二哥更是没概念,想不通他有什么事要约她出来。
  暇落座,跟服务生点了杯咖啡,然后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一阵沉默。
  容与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心中迅速列出他要谈话的可能内容——
  首先,上次谈话之后两兄弟心结仍然未解,所以要她居中帮忙拉个皮条——但是据余旸透露,上回的谈话已经获得“阶段性成果”了嘛,还需要她推
  什么波助什么澜?
  其次,他仍然坚持要让余旸入主远辉,想让她去吹吹枕边风——抱歉,她和余旸没到这种地步,人家听不听还是个问题,而且她个人也不认为凭余
  旸这种痞子可以在商场上搞出什么名堂。
  其三,根据一贯定律,觉得她是小家碧玉蓬门蔽户,没资格和堂堂的余家少公子?昆在一起,所以准备开一张支票叫她滚蛋——好狗血,看来不太
  像。
  其四……呃,思考中。
  “你升大三了是吧y”余暇想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么句开场白。
  跟女大学生谈话当年就不是他的强项,现在更加退化了。
  她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的。”好像太短了点,还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有什么好说啊?她跟他又不熟,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见了四次面而已,难不
  成要问问他中国加入WTO之后的经济走势如何?
  于是又沉默。
  他喝咖啡,她吃蛋糕。
  手机响起,余暇接起来的时候表情明显是松了口气。
  不再费心去营造亲切的形象,他讲电话时的口气是一贯的威严。
  “你们自己可以处理?”他看了低头吃东西的容与一眼,“我还是过去好了。”
  挂了机,看向容与: “抱歉,我有点事必须离开——” 他很忙,真的很忙,所以还是让姑姑找别人去说比较好。
  “好的好的,您慢走。”她不时故意要表现得这样迫不及稿的,实在是这种冷冰冰的成功人士让人觉得好压抑。
  “嗯。”暇结了账,拿包离座,转身之前,挣扎了良久,才勉强开口:“呃,有些事情,还是要有长远的规划,节制一些比较好。”说完忙不迭地走掉
  。
  他在说什么?
  容与一口红茶哽在喉头,满心满眼都是问号。
  校门口,余晗以专业姿势抱着一个小婴儿,冲里面张望。
  “余三哥,你怎么在这里?”没等他回答,容与眼睛一亮,
  “好可爱的小孩子!”然后两只手就自动自发地去捏眯眼小孩白脸颊。
  这点大小的小孩子虽然难养,却最具观赏价值。摸上去手感好得没话说,叫人好想咬一口。
  婴儿被捏得不爽,皱了皱眉,“哇”的一声,拉开狂哭户幕。
  容与霎时慌了手脚: “我、我有捏得很重吗?她为什么要哭?”
  “你把她吵醒了。”
  余晗没什么表情地拍了两下,婴儿立刻停止了哭泣。
  容与看他的眼神充满崇拜。她是听余旸说过余家老三的“特异功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在睡觉吗?明明眼目有一条缝的啊。”
  “小孩子睡觉都是这样的。”也不见他怎么哄,那婴儿就又沉沉地睡过去。
  真是神奇!
  “这是你的孩子吗?”不对吧,他好像还没结婚。
  晗木木地摇头:“园里老师的。”唉,如果真是他的多好。
  “哦。”幼儿园里老师的小孩也归他带?“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在等你。”
  啊?又是找她的?
  “有什么事吗?”会不会跟上次余家二哥的谜一样告诫有关?
  晗举了举手里已经重新熟睡的女婴:“你看到这个小孩了y”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她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
  “……啊?”容与的嘴很久没张那么大了。
  “就是一个精子和一个卵子相结合形成受精卵,然后经过……”晗复述着昨晚恶补的妇科知识,声调始终平稳,毫无起伏,听起来比僵尸还僵硬。容
  与如坠云雾当中,完全不明白他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容与艰难地回应。事实上高中时候就已经教过了,虽然没有他说得具体,至少该了解的她都了解,“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和我
  说这些?“
  余晗脸上有了一点类似诧异的表情: “你还不明白吗?”
  她应该明白什么?难道真的是自己领悟能力比较低?。
  容与为难地道:“我不明白,你能不能再讲得清楚一些?”
  “好吧。”晗清清嗓子,“我是说精子和卵子相遇……”
  晕倒,他还打算再花另外四十分钟讲一遍这个?“等等等等!这个我知道,我不明白的是你讲这些,到底为了向我说明一个什么道理?”
  “这样啊。”晗困扰地皱起了眉头,试着表达自己的深层含义, “我是说,一个生命的诞生要经过很多道复杂的工序,每一道工序都必须用心对待,
  要有责任心——“他停了下来,似乎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哦。”至少到现在为止还在说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可以应用于任何一个企业的新进员工培训。
  “然后呢?”她不小心地打了个呵欠。
  “然后——对了,比如说第一个步骤,那个如果没有做好足够的防护措施,就很容易出现问题。现在常见的几种防护办法是……”晗说到后来竟然很
  有些不自然。
  容与没注意到,只是机械性地点头敷衍:“嗯,余三哥你真有见识。”好想睡觉啊。
  “没什么,其实我已经准备了很久——”
  “哦,你真的很认真。”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躺在公寓里那张可爱的床上睡觉的。
  余晗踌躇了一下,忽然抱着婴儿朝她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第一次的时候感觉是什么样的?”
  “是是,很好。”要是站着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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