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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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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华微微一愣,说道:“你既然当我是你大哥,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讲!”
    沈云飞望向那正跟毕文比叫声的小鸾鸟,缓缓说道:“这小家伙的母亲对我有恩,父亲也因我而死,我希望……”
    “想叫我帮你养着它是吧?”皇甫华接口笑道:“鸾鸟是世间灵兽,若没有成鸟养育,活不过三个月。你是想叫我把它带到营里的饲鸟房去,叫专门的司兽官帮你养,我说得没错吧?”
    云飞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不是不想亲自照顾小鸾鸟,但是他毕竟不能取代青鸾的位置。灵兽自有灵兽的生存法则,寻常人类根本不可能饲养幼年的灵兽。只有九黎氏的司兽官,才能通过其特珠的方式将幼兽抚养长大。因此,华夏各地的司兽官,无一列外,都是九黎人。
    皇甫华拍了拍沈云飞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小家伙的母亲对你有恩,那它也就是我的恩人了。帮你照顾他肯定是没问题,但我就怕……”
    “怕什么?”云飞问道。
    皇甫华笑了笑:“就怕我们将军看到这只幼鸾,再也舍不得还你。”
    听了这话,沈云飞先是一愣,但立刻笑了起来:“不还就让它参军呗!我就算是小家伙的亲妈了,儿子参了军,没规定不能来看吧?你也得常带它来看我。”
    “有你这话就好。”皇甫华也跟着笑了起来。
    要知道,义阳军营之所以饲养那么多的孛马、犀渠、毕文,可不仅仅是充作坐骑这么简单。在战斗中,这些经过训练的妖兽,无疑可以成为一支力量强大的特殊军队。
    而身为灵兽,鸾鸟无疑比起毕文、孛马更有价值,若是能驯养得当,以后将无异一员猛将。
    皇甫华在看到这只幼鸾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考虑了,但是又担心沈云飞舍不得。现在既然听他这么说,当然是皆大欢喜了。
    两人稍作休息,皇甫华吹了记口削,将毕文招了过来,翻身骑上。回头再看,沈云飞正捧着那只幼鸾爱不适手,于是笑道:“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那它还怎么参军呢?”
    云飞抬头看了皇甫华一眼,说道:“你说这只小鸾鸟到底是雌的还是雄的呢?我想给它起个名字,以后才好来看它呀。”
    皇甫华摇头笑了笑,说道:“你发什么傻,鸾鸟在没长成之前,根本就看不出雌雄,你随便给取一个男女通用的不就行了。”
    “也对啊。”沈云飞点点头,想了想说道:“我叫云飞,它就叫云翼吧。好听吗?小翼儿?”说着又去逗那小鸾鸟。
    那幼鸾用指尖轻啄着云飞的手指,竟像是在点头一般,逗得三少呵呵直笑,说道:“看来你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了,那就叫云翼吧。”
    “儿子跟老子一个辈份,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皇甫华翻了翻白眼,冲沈云飞喊道:“你还想留在这儿啊?再不上来,我可是要走了。”
    听了这话,三少这才捧着云翼,磨磨蹭蹭地挪到毕文旁边,见那鞍架上还有足踏,抓了皇甫华的手,一脚踏上去,翻身骑上了鸟背。
    “长这么大,没骑过毕文吧?”皇甫华扭头笑着说道。
    沈云飞摇了摇头,说道:“别说是骑了,就是见都没见过,这才第一次。”
    正说着,低头见鞍上有固定身体用的皮带,他赶紧学着皇甫华的模样,解开来系到自己腰上,又将小鸾鸟塞进自己怀中,用衣服捂住,只露出一个头。
    “那你可坐稳了啊!”皇甫华见他系好了皮带,又多提醒了一句,一抖手上缰绳,那毕文“哔——”地一声尖啸,脚下一蹬,顿时离开了岩石。
    皇甫华口中发出几声忽哨,毕文朝前一冲,用单足抓起岩上兵丁尸体,这才一飞冲天,朝着悬崖上方飞去。
    第一卷 龙之传人 17.汇通宝阁老冤家
     更新时间:2010…7…9 1:59:29 本章字数:4171
    沈云飞自崖上两番落下,早已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此时又骑在毕文背上向上飞翔,这感觉自然又有不同。一时之间,只觉得两肋生风,气鸣灌耳,起伏抛飞,轻飘飘不知其所已。
    他平生第一次有此际遇,自然兴奋莫名。耳中听着皇甫华的忽哨声,那毕文也随着命令左右翻飞腾翔,沈三少不由自主地想要欢呼起来。
    只可惜那悬崖距离军营并不遥远,沈云飞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目的地却已经到了。
    三少磨磨蹭蹭地从毕文背上下来,眼光还兀自留连在那鞍架上,心想着要是有一天,云翼长大了,自己也能这么骑在上面飞翔,那该是件多令人兴奋的事情。
    看到云飞的表情,皇甫华笑道:“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静儿第一次骑的时候,可是吓得差点尿裤子。”
    “静儿妹妹也骑过?”沈云飞两眼闪光地问道。
    “训练的时候,她死缠着要我载她,为此我还领了罚呢。”皇甫华拍了拍毕文的肩颈,笑着说道:“这毕文是军用的,平时除了训练,连我都没机会骑。这次要不是听到你箫声中的提示,我还猜不到你掉到悬崖下面去了呢。”
    正说着,已有专门的司兽官跑过来,牵了毕文。沈云飞小心翼翼地将幼鸾交到他手上,又嘱咐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回手。
    等到那司兽官走得没了影,小鸾鸟的叫声也听不见了,三少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站到了义阳军的军营里。
    放眼望去,只见整个校场如旷野般一望无际,前方不远处一排排营房修建得整整齐齐,其间道路分明笔直,竟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
    再看另一边的校场上,数十队兵正在进行傍晚的例行操练,踏步声、喊杀声震天雷动,竟像是从同一个人嘴里发出来的一样,整齐划一。
    远远地,还有几个兵丁抬着装饭的大木桶正朝营门那边儿走,看样子刚刚吃过晚饭不久,碗碟装在桶里,跟堆成小山似的。
    沈云飞赞叹了一阵,就听皇甫华说道:“二弟还没吃饭呢,不过现在顾不上了,将军要见你。回头,我再带你到外面,跟静儿一起吃。”
    “将军要见我?为什么?”三少刚听到“吃饭”二字,立刻便觉得有点饿,但又听将军居然要见自己,顿时万分惊讶。
    “你还不知道吧?”皇甫华朝边上一座尖顶大帐指了指,一面领着云飞往那边走,一面说道:“你这次可是立大功了!吞山教的几名妖人想要进来偷取义阳军的布阵图,连杀了好几个卫兵。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并以箫声加以警示,他们可就要得手了。你说你立下的功劳大不大?”
    “我?还立功了?”沈云飞一通傻笑,转又问道:“我在那崖下待了到底有多久了?中途我晕过去了一阵,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侯了。”
    “你还晕过?”皇甫华微微一愣,说道:“那你醒得还真够快的。我们收到你的示警,这些歹人才刚钻入军营呢。算下来,你在下面也就待了两三个时辰吧。”
    三少掐着指头算了算,自己从醒来到现在,总共也不过两个时辰。这么说,他掉下去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的确是醒得够快的,也亏得那玄光珮效果神奇,否则的话……
    他正琢磨着,突然听到一旁传来惨叫之声,抬头一看,只见几个大汉正赤祼着上身,被人绑在腰杆粗的木桩子上,浑身被鞭子抽打得鲜血淋漓,其中一个,正是那瘦子首领。
    旁边还站着几名兵丁,似乎正在审这些犯人。
    沈云飞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那鞭子仿佛就要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脖子一缩,轻轻打了个颤。
    皇甫华说道:“这些家伙也真嘴硬,死活都不肯说出领头的是谁,只知道他们是吞山教派来的。”
    云飞一听,指着那瘦子说道:“那个就是。”
    “哦?”皇甫华又是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云飞笑了笑,说道:“我小……先前听到他们管他叫老大来着。”
    他本来是想说,我小时侯就见过这家伙,还杀了他们一个兄弟。只是想到这事一但提起,势必又要牵扯出那一连串的事情来。因而话到嘴边就改了口,变成几个时辰前听到的了。
    皇甫华也不多疑,当即走到负责审讯的兵丁身旁,轻声耳语了几句,转身又来到沈云飞身前。
    沈云飞见不惯这血淋淋的场面,也不愿再多看,随着皇甫华进了那尖顶帐内。只是他没留意到,那瘦子的眼睛早已恶狠狠地盯住了他的背影,口中不知叨念着什么。
    ***********************************
    沈云飞见了将军,吃罢晚饭,便在军营外皇甫静的处住留了一夜,皇甫静自己去隔壁一位大婶家挤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华便带他前往凤翔。
    因军中还有事,皇甫华把他领到一家名叫栖凤楼的客栈二楼住下,又付了十日的房钱,交待了几句便返回义阳军营。
    沈云飞独个儿在房间里躺了半天,想着自己虽然已经到了凤翔,可梦中女神到底在哪里却是一无所知。
    想想当初也是,一没问那女孩姓名,二没问住址,只知道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眠云,是她姐姐还是侍女保镖都不知道。封先生的话也说得不清不楚,如此毫无头绪,该从哪里找起?
    想着想着,三少便觉得心中烦闷,起身准备去外面走走,看看这凤翔府的风土人情,说不定他跟那女孩有缘,在路上碰上了呢。
    他一面胡思乱想着,下楼出了客栈,也没个目的地,就这么无头苍蝇似地乱逛起来。
    凤翔府毕竟是个大地方,这里又是省城,虽说比不上玄天龙城那样富有传奇色彩,但毕竟也是女娲氏族所建,其繁华程度非同一般。
    此时又正值凤翔城主家要办喜事,请来了不少的外地宾客,因而整个凤翔城内大街小巷吵得就跟过年一般。
    一路上,走街卖艺的、摆摊儿卖吃食的、担挑子卖水果的……琳琅满目;街上人流摩肩接踵、挤挤拥拥,夹着弹琵琶唱曲儿的、耍猴子打锣的、卖凉粉儿的吆喝声……实实在在地热闹非凡。
    沈云飞早忘了自己出来是干嘛的了,看着好吃好玩儿的,他也不问贵不贵,先买了再说。路上经过一间衣饰铺,他见自己身上衣服穿了这许多天,早就又脏又破了,又进去花八百钱买了身衣服穿上,换下来的衣服随手就扔到门边儿,让一个叫小花子欢天喜地地给捡了去。
    这沈三少有个毛病,他不怕脏不嫌破,就是不能穿旧的。但凡他的衣服,只要穿过一次脱下来下了水,就决计不肯再穿了。
    再看看新买来的这身衣裳,虽比他原来那件儿蓝色银边镶绣锦袍搭藏青虎纹大氅逊色了许多,但好歹也是件鹤翎羽绣锦织袍,银色的暗纹羽绣衬上浅灰色的锦缎,看上去人就显得神清气爽。
    凤翔这边比望龙镇暖和许多,那外氅自然是不必再卖了。沈云飞对着铺子里那八尺高的穿衣大铜镜照了照,觉得自己身上的腰带帽子跟衣服不配,就又买了一条轻便的银花松纹腰带系上。挑了半天,又找了一根闲云白玉簪,将头发挑了一半挽起来松松跨跨地簪在脑后,再对镜一照,顿时便由一位风流倜傥的阔少爷,变成了一位英俊风雅的公子哥儿。
    他原本就没带多少钱,就身上的那些还是从封慕寒屋外的水缸里取的,一路上还又买了马跟干粮,万毒谷里射虎蛟还砸出去一大半,也没来得及捡回来。就他这么一通胡花乱买,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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