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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云倾玄武-第6部分

小说: 云倾玄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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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灏忽地一怔仲,这眸子仿佛在他脑海里悬荡过,但是他却想不起“
  “要不要做船长的贴身小厮?这差事可以使你毋需劳役。”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船长的……开玩笑!”梦云的眼神充满惊吓和讶异。她哇啦哇啦的叫道:“船长不就是那个贝勒爷,要我成天伴驾岂不是要玩我的小命?!别想害我,我可没和你结仇……”蓦地,她想到什么的住了嘴。
  她和眼前这男子在“芙蓉院”里就结了仇!当时,他还莫名其妙的乱摸她的身子“
  此时,天外忽而发出百破天惊的喊声
  “跪见贝勒爷。”
  尹殿安巡视船舱到此,却见主子与一名小伙夫席地而坐,连忙单膝下跪,极其恭敬的低头行礼。
  “起喀。”海灏开口道。
  “喳。”尹殿安立起,恭候在旁。
  “你是海灏?!”梦云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
  海灏微微一笑,以尔雅温亲的笑容迎视。
  “很对不住,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贝勒。”唉,他实在很想再逗弄一下这小黑面,怎奈冒出殿安这个尽忠职守的下属。
  遣退尹殿安之后,海灏直直盯住梦云,不放过她的任何细微神情。
  但是梦云却发了狂似的,拿起粗柴往他身上没头没脑的打。
  轻易的,他夺过粗柴,手力一扭使,便将发狂的人儿牢牢的制伏住。
  “以下犯上是重罪,你不怕砍头?”他冷声斥责。这小黑面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哼!”梦云把脸儿一撇。
  “即使我有不是之处,身为奴才的你也不可不敬,仅仅是一个不敬之罪足以使你诛连九族。”
  “哼!”这一刻起,她决定要讨厌他!
  “本贝勒正缺一名小厮,给你一个机会,明日到上等舱房等候差遣。”
  “不要!”
  海灏眯起眼眸,冷光尽射。“你敢说不?”
  “就是不要!怎样?”仇上加仇,恨上增恨,再怎么不济,她何梦云总姓何家绸布庄的千金小姐,怎可委身做他人的小厮?
  “再说一次!”他捺着性子说道。享尽尊贵的他从未低声下气,也从来没有人胆大到挑战他的怒气。
  “再说一百次也是一样的!我、不、做、你、的、小、厮。”也不晓得是哪来的勇气,她竟敢和高高在上的海灏贝勒对抗?!其尖她是有一点儿恐惧的……
  “你叫什么名?”海灏的脸上巳是寒霜一片。
  “要宰要剐随你高兴!反正你姓爱新觉罗嘛,天下是你家的!”倔强的梦云暗暗咬了下舌根,他可千万别真宰了她呀!她只是气不过被他捉弄……
  海灏的怒气巳被挑起,他的手劲加强几分。
  “啧!”他要把她的手扭断呀。
  “回答我的问话。”
  “痛……”禁不住他的“虐待”,她努力的把眼泪逼回眼眶里,抽噎着说:“何……何云……你放…”她决定要非常、非常的讨厌他!
  “既然你宁愿受苦、宁愿劈柴砍木也不乐意在我身边当差,我这人不喜约束,也不爱勉强别人,就由你、随你!”
  反正小黑面只是偶遇的沧海一粟,此后也与他无关…
  第四章
  “何云,你瞧,有乞丐鸡唷。”文全武拎了一只香味扑鼻的鸡进房。
  梦云吓了一大跳,她瞪住憨实的文全武责骂道:“以后要敲门,否则就不跟你称兄道弟!”
  还好!她刚刚才泡好热水澡,要是文全武早一步闯进来,她的女儿身不就被发现了。
  搔搔后脑勺、爬爬头发、搓搓衣摆,弄了老半天他才呆笑着猛点头。
  “杵着干么?坐呀,一块儿吃。”她已经自行在桌旁坐下,动手扒开鸡腿肉。
  “呃、呃好。”文全武开心的坐在一旁。
  “谢谢你,你是船上唯一的好人。嗯,还有李叔,他待我也好。”
  “你好可伶,整日做粗活,这只乞丐鸡是李叔做的,特别为你做的啦,李叔也知过你被坏总管欺负,也想为你出头,可是李叔说我们这种底下人是人微言轻,被践踏了也不能吭气。可是何云你不用伯,我文全武会保护你哦。”
  “你真好,要是……”要是海灏贝勒能有十分之一待她好…
  “砰!”猛地一声巨响,木板门被踹了开,江风怀带着三名粗汉,拧着残虐的笑逼近。
  “还挺有闲致的!来人,把这小畜生抓起来,我要亲自动手。呵呵呵呵……”
  三名粗汉立即执行主子的嘱咐,将梦云左右挟持住。
  “你不可以!我又没做错啥事。”她大叫。
  “没?呵!你叫何云是吧,小畜生,你向老天借胆了是不,竟敢在贝勒爷跟前嚼舌根。给你粗活干,是给你一个锻链身体的机会,你这小畜生不感念已经是不该,竟然还告我的不是?!今天老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来日你若爬上头去…
  嘴角一咧,江风怀的耳刮子即刻甩去,他使尽力气,把梦云当成沙包,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痛摔。
  文全武突地跑了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腰背,嘴一张,想也不想的就吱了下去。
  “可恶!”江风怀的背肉仁是被撕裂了般,他老脸一横,气急败坏的喝斥一旁呆站着的粗汉。
  “死人啊!还不快把臭小子弄开,否则回头有你好看的。”
  “是、是……”
  三名粗汉忙不迭的将文全武扯开,但是文全武不知哪来的蛮力,竟在被拖开的当口,硬是将江风杯的肉给咬得血流如注。
  “哇!狗娘养的!”他一回身,掉了文全武一巴掌,怒吼着,“我活了大半辈子,竟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捋虎须?!好!就让你们这两个畜生尝尝虎牙的厉害!大鲁,把他丢到仓库锁起来,没我的点头,不准给吃、给喝!老子倒要瞧瞧他活活被饿死的模样。走!”
  三名粗汉不敢稍有迟疑,抓了文全武说往外步去。
  梦云咳出一口鲜血,气虚乏力的乞求,“江总衍求你高拈贵手,惹恼你的是我,不是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文全武他才十四岁,他没有恶意…”
  “唷!姓何的,你不是倔得很,这回怎么了,为了朋友肯求我了呵?啧,挺有义气的嘛,只可惜你自身难保。”撇着恶笑,江风怀提高膝盖骨一撞,正中梦云的腹部。
  他意犹未尽,接着用拳头往地的腹部连续痛击数十下,直到她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吐出,他老脸被血给濡湿得一塌糊涂方才罢休。
  大力的擦着脸上的血,江风怀一肚干忍气总算出了一些。
  “这几天也让你尝尝挨饿的滋味,至于你得挨饿多久,就看我的心情如何喽。小畜生·可别饿死了啊,我可是把你当作乐子咧。”他的确是舍不得这个让人出气的人肉沙包。
  他转身离去前还撂下话“一切就端看你自己的造化,如果饿死了,我会烧一拄香祭祭你。”
  哈哈哈哈!敢和他江风怀斗的下场,通常起自寻死路。
  她一定、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昏死了多久,梦云只觉得身子凉到报点,但是她的额却发着高烧。
  血流过多加上几日的挨饿,她的力气几乎全被抽光。
  “要活下去!要救文全武!”凭着这股意志力,梦云用爬的、用拖的来到伙食房。
  四周一片漆黑,是夜了,她困难的撑着一身的伤爬到炉灶边,摸索着柴火,企图燃起火堆。
  “我要下汤面……”梦云脑中唯一的意识就是,她和文全武必须进食,必须生存下去。
  冷汗涔涔的终于将柴火引燃,她爬着、爬着要找点儿食材、找点儿水,可是突来一阵强大的晕眩使她失去所有知觉的昏了过去。
  柴火继续狂猛焚烧,窜出一条又一条噬人的火蛇和浓呛的烟气,整个伙食房顷刻之间已然陷人一片火海中…
  “救火呀、救火呀!有人在里头……快!快!”
  纷乱的嘈杂南瓜和水注声将这个安静的夜笼上紧张和惊恐的气氛。
  几十名汉子有的拿着大水往,有的以水桶接力,有的冲进伙食房内救人。
  千钧一发之际,梦云让人救了出来,幸运之神是眷顾她的,身上仅有轻微的灼伤,并无危及性命的优虑。
  “这小子命大!要不是他趴着的四周围有一摊脏水和石缸做阻隔,怕是得和阎王老爷请安去了。”众人喳呼着。
  “赶紧拿药膏过来,这么小的孩子怕要承受不住。”心疼的李叔蹲在梦云身旁。实在是难受啊,他知道江总管对梦云和文全武的坏心思,也清楚他们受尽折磨,他实在是后悔极了,当初不该带何云上船来的。
  “别费劲了。”江风怀的丑恶面孔像鬼魅似的出现,他的残虐笑容使众人纷纷退至一旁。
  “这小畜生不好好的反省思过,竟然差点把伙食房给毁了,船上的贵客全受了吓,这要是让贝勒爷处置,呵,小畜生的小命是玩完了。大鲁、小鲁,你们俩把这小畜生给杀了,我才好对主子交代!”
  “小的遵命。”他们靠近梦云,亮起刀刃,预将利刃刺向她。
  “住手!”一声冷淡却是威严十足的怒斥,使得刀刃停在半空中,不敢妄动。
  “贝勒爷!”众人在看见来人时莫不俯身下跪。
  江风怀连忙拉着大鲁、小鲁跪地磕头,频频告罪,“老奴失职,管教下人矢妥,老奴这就把惹祸的小畜生宰了,请贝勒爷恕罪。”
  海灏冷冷的撇眼,他先是命人察看船底是否受损,然后面无表情,不怒不笑的下旨令。
  “殿安,这个小男孩交由你处理,不过不许实罚,先让御医将他的伤治好,我自有主意。”
  “喳!”尹殿安双手一拱,分毫不敢怠慢的执行主子的命令。
  “至于江总管,你的失职之罪,容后再定。”
  此航不仅是赈济灾民,二阿哥所托的秘密任务才是正事,他懒得理会小枝小节;当务之要是必须抢在八旗旗主之前掌控住大清皇朝的海舰军队。虽然海上霸权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这块大饼是众兵家必争之权!
  江山如此多娇,他无意沾染,但是为了二阿哥,为了大清的世世代代,他不得不暂且搞下他的放纵性情。
  “贝勒爷儿,奴才……奴才……”
  “老御医请起,有话不妨直禀。”收起卷宗,海灏说道。
  老御医诚惶诚恐的站起身,颤巍巍的禀明他的主子。
  “受到灼伤的小伙子…”呃咳,不是小伙子……是……“语无伦次的老御医大力的吸上一口气,把话说白了,”那是个姑娘。“
  海灏怔了怔,“你说的可是实话?”
  “奴才不敢妄打诳语,她的确是女孩家。”幸好他已经六十花甲了,否则见了如花姑娘的身子岂不罪过?
  “老御医,这事……就你我二人知晓,明白不?带路。”海灏步下阶台。
  “贝勒爷儿?”老御医错愕得呆掉了。他人中龙风的主子要亲自去瞧一个女扮男装的平民姑娘?
  “走吧。那个倔强得宁愿自讨苦吃的……女子,引起我的兴致了。”
  秀发披散,如柳若絮的小人儿昏迷不醒的平躺在简陋的床榻之上。
  海灏的黑眸眯紧,一股激流在他胸口上猛窜,放肆的撞击他的每一份知觉。
  这张小脸蛋似乎在哪里见过?恍若隔世得既陌生却又熟悉。
  “她的脸颊不姓污黯的吗?这会儿为何苍白如霜?是因为身子受了伤的原故?他一面询问老御医,一面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下她的脸儿。
  “这姑娘的容貌长得俊俏,而污黯的脸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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