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美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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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吧,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以后我会一直爱着你。”
刘梦琴猛然一震,双眼变得空洞起来,她颤抖地望着中年男人,喃喃地说道:“你跟她分手……你跟她分手……”中年男子见有戏,连忙打蛇随棍上,更加柔情地道:“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与她见面的了,你的幸福我来给,我会慢慢地补偿你的。”
“真的嘛……”刘梦琴低下了头,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大地,发出了只有她自己听到的声音。李风回过了头,眯着眼望着刘梦琴,突然间,他笑了,对中年男子道:“你说得比猪上树还让人好笑,你拿什么补偿她?你知道她这三个月是如此熬过来的吗?”
“你给我闭嘴!”中年男子大吼了一声,耐性与怒火终于忍到了极限,他冲着李风大吼大喊:“立即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呵呵……”李风笑了,终于还是把这头披着人皮的狼给激怒了,看着他狗急的模样,李风就为刘梦琴感到高兴,他想,中年男子的妒忌与怒火能让刘梦琴感到痛快吧,毕竟她是爱他的。是的,虽然刘梦琴口上不说,但她依然爱着她的丈夫,从中年男子道歉后刘梦琴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来看,李风就知道,刘梦琴做不到冷酷,她依然留恋着她的丈夫,她依然渴望着她丈夫的关怀。
其实李风觉得,刘梦琴真的很可怜,也很可悲,被自己爱的男人深深地伤害一次,内心却做不到绝情,多少个寂寞的夜里,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尽管形形色色,但她最渴望的还是她那夜不归宿的丈夫,渴望他那结实的胸膛。如今当负心汉再次恳求自己的请谅时,她的心又一次犹豫起来,她悄悄地离开了李风的怀抱,刻意与李风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在告诉着大家:李风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笑了,刘父刘母笑了,辉叔笑了,李风也笑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刘梦琴,道了句:“这下你该相信我们是有缘无分了吧,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只把你当成朋友,我们上辈子欠下的债不是情债,而是商债,可能我欠你五十白银,又或许你欠我一顿饭,现在债也还清了,你还是好好做回你自己吧,我也不用再为讨好你父母担心了。”说着,李风就对着刘父刘母笑了笑,向门外走去。
但就在此时,刘梦琴动了,她一把拉住李风,对着中年男子说道:“我与你早就玩完了,他才是我要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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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难念的经
( )第049章】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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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已经玩完了,他才是我要等的人!”
当这句夹杂着无比冰冷气息的话从刘梦琴嘴里传出来时,大门前所有人都沉默了,刘父刘母在沉默中沉沦,中年男子在沉默中爆发:“不!”而李风则在沉默中发出了虚弱却坚定的怀疑:“不!刘梦琴这是在报复,报复她丈夫曾对她的不珍惜,女人都是这样的,一边是火药,一边是净水,激怒了她,她给你来个炸弹,感动了她,她为你哭得凄然。;中年男子的认错与道歉已经打动了刘梦琴的心,但为了报复丈夫曾经犯下的错误,女子绷起脸孔,戴上黑脸具唱起高调,而李风则成为她报复过程中最实惠而经济的一颗棋!”想到这里,李风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刘梦琴,淡淡道:“刘小姐,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我,而且我在这,也不方便你办事。”
“啊。”刚刚还是寒冷如霜,转眼间,在李风的冷淡与怀疑下就变为惊恐,刘梦琴慌了,她真的慌了,见李风要走,她想也不想就挡在了跟前,发出近似恳求的声音道:“李风求你,别走。”
望着刘梦琴那双乞求而无助的眼睛,李风心里一沉,冷冷地道:“刘小姐,我劝你还是知足,别不安份守己,人有时就只能得到其中一种,鱼与熊掌不可能两者兼备,如果不是,到头来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李风的话像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刘梦琴的心里,她呆呆地望着李风,颤抖地嘴唇说道:“可是我还没决定到底要跟谁走,我现在头脑很乱,心里很烦,求你别走,给我一个夜晚去思考,我……我明天就给你答复。”
“哼。”李风冷冷一笑,第一次感到刘梦琴极品的外表之下原也是颗不安份的心,她的意思,谁都懂,就是犯贱的犹豫不决,她爱的是中年男子,却在寂寞中喜欢上了李风,她想原谅中年男子并与之共度一生,却又不愿意放弃李风。这种近似犯贱的心态,李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是不喜欢,而是极度讨厌。但望着刘梦琴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孔,李风不想这么忽忙走了,他就留下来,研究多一下刘梦琴的心理吧。想到此,他淡淡道:“那行,我今晚就留在这里,你最好极力招待我,要不老子天不亮就走人。”李风的张狂也只是想给刘梦琴一个教训,但她真的恭敬从命,用力地点头,道:“一定一定,你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弄来。”刘梦琴如此好心,但不代表刘父刘母就好讲,他们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盯了一眼李风,道:“客人何方神圣,我家女儿平庸一个农村妇人,那能有资格招待你这等上等客人!”
李风一笑,亲切对刘父刘母道:“伯父伯母您们多虑了,我只是怒刘小姐不争而已,并没有丝毫的耻辱。”他还没说完,已遭到了一声严厉的喝斥:“放你丫的狗屁,我不管你是梦琴的谁,今晚就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难道欢迎你?你可别忘了,这三个月到底是谁害得刘梦琴伤心欲绝,又是谁把她推下痛苦的深渊的,在那下面可没人关心她,只有寂寞陪着她!”李风皮笑肉不笑,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激起了中年男子的仇恨,他指着李风,你你你地念了好久才重重地一垂手臂,道:“你看着来,以后有你好受的!”
“给我闭嘴!黄仁富你给我听着,如果李风少了根毫毛,我与你没完没了!”刘梦琴脸上布满了冰霜,李风的话说进了她的心坎里,想起这三个月来的糜烂生活,刘梦琴就恨不得将中年男子这个衣冠禽兽给千刀万剐,如此见中年男子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改,反而当着她的脸教训李风,这让刘梦琴很失尊严!
“梦琴,我这是为你好……”中年男子脸色柔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梦琴,恳求道:“你就赶他走吧,我有很多话对你说。”
“给我滚的是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有多远就滚多远,你等虚伪的污物别污染了我的眼球……”刘梦琴仿佛是想报复丈夫对她的背叛,拼尽了力气吼了出来,但一边的刘父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冷喝了一声:“立即给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碍眼!”
“爸,是他……”刘梦琴不甘地望着刘父,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与理解,但看到的却是那张苍老的棺材脸,还有那冷到让她绝望的严喝:“立即回去!”
“好……”刘梦琴失声痛哭,痛恨地望了一眼中年男子,掩脸向前方跑去,消失在一楼大厅,大约一分钟后,一声强劲而刺耳的摔门传了下来,“砰”一声把门前的众人都吓了跳。当先反应过来的是中年男子,他对着刘父刘母说了句“抱歉,我去安慰她”就跑开了。
李风望着二楼灯火通明的房间,他嘴唇动了动,告辞还没说出,刘父已经道:“先生既然来了,就请进去坐坐吧。刚才梦琴也说过了,今晚要好好招待你呢,我这个做人父母的老家伙又怎么能怠慢客人你。辉伯,去杀头鸡,做餐饭招待年轻人。”
“是。”在一边闷了好久的辉叔望了一眼李风,应了一声,但李风显然不想麻烦老人家,连忙道:“伯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实话的,刚才与刘小姐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我那样说也只是想激激她,让她放我走,我来这里真的毫无所求,希望你们别忙了,夜深了是休息的时候。”李风说着并望了一眼辉叔,道:“辉叔年纪大了,忙不起来。”
“嗯。”刘父是忠厚的农家人,也听出李风话里的真诚,他笑了,挥了挥手对辉叔道:“你先去睡吧”就回头对李风道:“走吧,我们进屋再说,想必你与梦琴也认识好久了吧,梦琴的为人,作父母的最清楚,她自少就那么好强,是个表象的人,理性的时候多,出去打拼这么多年了,事业上有成,但朋友都没几个,按她的话来说,就是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一个值五万,卖了几百个就发达了,呵呵,她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难得啊。”
“伯父其实也不瞒你说,我与刘小姐认识还不超过半天,六个小时前我还是独自一人坐在酒吧里喝闷酒,如果她不走近来我还真的不会如此冒失地跑来这里打扰你们。”李风真实地反映,刘父刘母听了,皱了皱眉头,道:“梦琴她经常去酒吧这些不安全的地方?”
“这个……”李风顿了顿,道:“也不瞒两位说,她丈夫的行为与背叛真的伤透了她的心,我不知道她这三个月是怎样度过的,但我清楚,当我遇到她时,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颓废与绝望,还有一丝得过且过。”
“这……”刘父与刘母相望了一眼,叹了口气,道:“苦命的孩子,自少到大最苦的是她了,唉……”一边的刘母听了,忍不住反驳了一句:“知道她命苦,刚才为什么不站在她身边,明明是仁富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过来骂自己的女儿!”
“我这不是关心她吗?”刘父脸露难色,却遭到了刘母的驳斥:“你这是关心你自己!我看你活了六七十岁依然改不了爱虚荣的恶习!”骂了一句,刘母也不等刘父如何反应,哼了一声就走开了,留下刘父一脸猪色地唠叨:“你你你……”
李风平静地望着这一切,他觉得刘父刘母这对夫妻是最幸福的,在相处中互相适应,一适应就适应了四十多年,现在最缺少的就是这种风雨共舟,共度终生。
“不说她了,来,我们进屋吧。”刘父领着李风进了大厅,上到二楼。此时,大厅里显得无比的安静,刘母已经回床睡去了,刘梦琴与中年男子在三楼,李风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但他清楚对于每一人来说,今晚都不好过,别看现在是平静,但个中汹涌也只有当事人感到。就在李风坐下不久时,刘梦琴一声嘶叫打响了这份难得的平静:“给我滚出去。”
刘父下意识站了起来,来到楼梯口冲着上面大叫:“你们怎么了!”
“没事,爸,我跟梦琴在聊天,没事,别担心。”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下来,刘父松了口气坐了回去,但过了不久,又是一声怒骂响起,这次仿佛是来真的,骂着骂着,刘梦琴竟然放声哭了起来,这下连刘母也惊了出来,她与刘父奔上了三楼,奋力地拍打着房门:“开门,里面怎么了?”
李风不想多管闲事,并没有跟了上来,他舒服地坐在大厅上,美滋滋地品着水果。
三楼的房门开了,最先冲出来的是衣衫不整的刘梦琴,她一头扑进了刘母怀里,哗哗地哭了起来,在刘母“怎么啦怎么啦”的询问声下,同样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阴着一张脸出来,他不敢望向刘父刘母,也不敢望向刘梦琴,只是说了句“对不起。”
感觉到中年男子的到来,刘梦琴抬起了头,慌忙问道:“李风呢?他在哪里?”
“他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