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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魔魅情深-第5部分

小说: 魔魅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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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封仕德情绪失控的吼着,母亲的幼稚行为何时才能…
  耐性即将用尽,挫折感像海般即将淹没他。
  “有那么严重吗?”盛气凌人的口吻瞬间消逝,她有些错愕地拧着儿子的手臂,舍不得失去荣华富贵的光环。
  封仕德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不知还要忍受多少母亲惹下的祸事?
  他平着声音分析:“宏国尚有不少的建设在动工,资金全部卡住,一旦资金不再流通,会有什么后果?你视若珍宝的奢侈生活将不再有。”
  “这……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这个朱先生……刚才……”封夫人傻眼,无法接受她自恃一辈子的宏国会垮台,朱元清的角色有如此重要吗?怎么没有人告诉过她?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小小的仲介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朱元清温怒的眸光射向她,冷凛而无情,她的狼狈没有得到丝毫的同情,冷冷的斥责道:“封夫人,恕我无礼说几句话。敬老尊贤是要为人者懂得尊重自己,若不懂,凭什么让人来尊重你?你知不知道目中无人的是谁?是你。宏国会换来今天的下场,很抱歉,求我也没有用。请恕我无能为力!”
  “朱世伯——”
  朱元清抬手阻止封仕德的话,沉痛的摇头。“封世侄,并非朱世伯不肯帮你,凭我与你父亲多年的交情,我也不愿意见宏国在历经三代后……很抱歉。”他深深的叹气,解释道:“刚才你母亲口口声声唾骂的贱丫头本不计较,可你的母亲不但不把握机会,反而污蔑我跟她之间的关系。封世侄,她是我后台老板的宝贝女儿,多年来的合作,你应该很清楚,我后台老板的财势有多么的雄厚,合作案做与不做对她家并没有任何的损失,她家不缺这点钱,却容不得旁人如此轻视和无礼,要怪只能怪你的母亲自作自受、你们好自为之!”
  朱元清昂首离开,停顿在门口。
  他看向封夫人,冷冷一笑,“封夫人,想找人教训她,就先搞清楚飞鸿建设公司黄天霸目前的惨况是怎么来的。想教训天地帮的帮主夫人。你的后台够硬吗?”
  同是建设公司,飞鸿建设的倒台是惹怒天地帮换来的下场!
  毛骨悚然的寒气刺人他们的心坎。
  第三章
  顾慈恩眉开眼笑,火速赶往韩敛如的办公大楼。用特制的金卡启动专用电梯,直达最高楼层,四十五层,整栋大楼最机密之处。
  “哈罗!”敲两下门,当成事先预告便闯进来。
  会这样不请自入的人儿数不出第四个。定是深山修练的老妈和鬼灵精怪的妹子,外加新出炉的大嫂。韩敛如不必抬头即可辨声识人,在心里已有计量。顾慈恩像走进自家的厨房般,吩咐韩敛如的特助送来香浓的咖啡后,大刺刺的坐在她的面前,只手撑着下巴,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儿,令人不安。
  韩敛如不动声色的审视着文件,潇洒的签下大名后,文件交给特助一并拿出去,娇媚的目光才移到大嫂的脸庞。爱情果真是精神的泉源,含苞的花朵逐渐绽开,泛出阵阵的花香味。诡异的笑容漾在顾慈恩的唇畔,如水清眸闪动着,像逮到小辫子般得意,“轰”一声的预警在韩敛如的心中响起,震醒慵懒的神智,舍她提高警觉。
  此时是大嫂打工时刻,如天降般的落到此处……当中有何玄机?“大嫂,我真的很忙,近来公事好多喔!”撒娇的慵懒声不依的响起,艳丽的脸庞瞬间下沉,细致的秀眉拢紧,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怜。
  怕大嫂一时兴起,来要逃躲两个月的债。不期然的,一抹淡淡的愁绪扯痛心房一隅,打从两个月前的偶遇起,那抹痛楚日以继夜的提醒着她一段刻意遗忘的往事。强行压下那抹愁、那抹痛,怕忆起悲情的往事无法自拔,无法……
  “你忙!你忙!我知道你很忙!两个月前的理由延用至今,你不嫌烦呀!”含着笑意瞅住美丽无比的小姑,冷气房里的她果
  真性感如猫,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为之气结的韩敛如嘟着红唇,单手指着办公桌上两叠高山似的文件夹,表示绝无做假。
  “大嫂,你要体谅我的辛苦呀!我可不似你有个幸福美满的婚姻,凡事有个强者无惧的老公依靠,天塌下来都有大哥顶着。”似嗔似羡的口吻让人分不出真假,眼眸中却闪动着真诚,道出心之深处的悲哀。有谁会知道,她真心祈求的是什么呢?
  短暂的失神,她飞快的寻回往昔的自持,俯懒谈笑。“是喔!我是个标准的闲闲美黛子外加闲妻凉母。”顾慈恩没好气的哼道。
  “所以……”眨着水亮的眼,她问。
  特助萧志邦恭敬的送上两杯香浓的咖啡,外加两块精美的红豆绿茶蛋糕,随后挂着笑意再次离去,体贴的关上大门。
  顾慈恩从容的轻啜着浓郁的咖啡,满足的吞下半个甜而不腻的蛋糕,幸福的表情洋溢于脸庞。像闲话家常般,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可以继续耍赖,反正我又不急。”
  韩敛如闻言,有一丝的警觉,如同猫儿般敏感地察觉到危险步步逼近。
  吞下大半杯咖啡,顾慈恩笑嘻嘻的向她展示得来不易的玩具,“总之……那个没有礼貌的人,现在得到她……”
  如同一连串的警声,嗡嗡的在韩敛如的脑中作响,难道是“应有的报应了。”顾慈恩徐徐的吐出结果,满意于欣赏到小姑的失常。
  韩敛如一口咖啡哽在喉咙,瞠目结舌的瞪着大嫂,眸中错愕的光泽闪了闪,慌张的吞下难咽的咖啡,语气一失情懒风采,失控的表达出不安。
  “大嫂,你刚……刚才说……什么?”她口吃般,连话都说不完全。
  大嫂指的不会是她心中想的事吧?不会是封家人吧?不要……千万不要呀!她心底不住的哀号着,她不想再跟封家人有任何的牵扯、有任何的关联、有任何的瓜葛。
  心像被无形的网攫住,徐徐的收紧,钳得她好疼好疼。
  大嫂跟他们不该有牵连!心坎微微的抽紧、再抽紧……
  不要!她不要知道封家的事情!她不要呀!
  韩敛如不断的无言呐喊着,心灵深处囚禁的痛苦往事急于脱困,犹如出闸的野兽直奔而来。
  “刚刚在朱伯伯那里遇到她!”顾慈恩轻松的耸耸肩,简单的带过,眉宇间的笑意却的的发亮,直瞅着神采怪异的小姑。
  顾家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大地主,而封家则是以建设为主的企业,有机会接触实属正常,但是封夫人向来不管公事,照理说不该会有机会碰头!
  韩敛如的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屏着气,小心问道:“你该不会去惹她吧?”
  心里有两股力量不停的撕裂她的身心,理智告诉她要漠视,干脆叫大嫂别说,情感却如脱缰的野马,不停的呐喊着想知道现下的状况。
  “是她先惹我的。”
  这更糟糕,韩敛如秀眉叠成山型,埋首至双掌间,不住的轻喘低吟,不知如何面对现下的局势?浓郁的愁绪像汹涌的海浪般袭上她,重重冲击着她。
  她逃避十一年,为何在她遗忘这么久的岁月后,还要让她记起他的存在?她不想呀!她真的不想!
  封夫人会得罪顾慈恩、惹怒顾慈恩并非难事,只是就封家和顾家的立场而言,若是封家得罪顾家,恐怕……秀眸瞬间睁大,惊慌顿时在芳心沸腾。
  “什么报应?大嫂,你刚刚说的报应,是什么意思?”韩敛如像只走投无路的猫儿,乱了手脚。
  不安的忆起大嫂方才抛下的话语,连贯起来,心底猛然一凉,暗叫不妥。
  不会,不会的,善良的大嫂不会……不会公报私仇……
  心头如压下一块大石头,遏得韩敛如几乎透不过气来,睁大杏眼,直勾勾的瞅着一派优闲自在的大嫂。
  ‘
  “也没有什么啦!那个封夫人看不起我,我们不过跟宏国拆伙罢了。”云淡风清的语气显然未把严重性估算在内。
  韩敛如握着杯子的纤纤素手猛地震了下,无力支撑杯子的重量,热咖啡摔在洁净的桌面,溅湿重要文件,她的目光飘忽,迷失在无焦距的远方……
  顾慈恩端着未遭殃的甜点,享受着小姑失神落寞的表情。
  含笑的眸中带着一抹慧黠,看来她踩对痛脚。
  宏国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突然爆发经济危机卜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当中。
  总裁封仕德和柯总经理多次前往朱元清事务所交涉,朱元清皆采取避不见面的措施应对,撤资的举动却不曾停缓,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银行团收到消息纷纷起而效法,几度和宏国相谈,情况皆不乐观,宏国顿时四分五裂,谣言四起,股票一路狂跌到谷底。
  封仕德紧急向商场上的朋友调来不少资金,塞人缺口,拖延宏国宣布破产的期限,寻求生机。
  半个多月来,他拖着疲惫的身心,焦头烂额的处理危机,试图将濒临无救的公司起死回生、扭转乾坤。
  “大哥。”昏黄的灯光下,封心晴心慌的唤着,她守在客厅里大半夜,等侯大哥回归,孤寂的身影令人感到心疼、心酸。
  她的目光瞟向大钟,已经深夜两点多。
  封仕德双眸布满赤红的血丝,是严重缺乏休息的结果,目光无神地扫过妹妹纤细的身影,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昏眩的感觉忽起忽落。
  他疲倦的哑声说道:  “晚了,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等等。”封心晴绕过路,挡住大哥的身影。
  当得知宏国的噩耗,封心晴错愕的询问众人为何宏国会遭此劫数?无人回应之下,
  想找大哥问个端详,大哥忙得无暇见她,连电话也无法接至大哥手中。秘书总是有礼的告诉她,总裁在开重要会议。一整天下来,封心晴等待的心紧绷到了极点。
  “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公司怎会弄成这样?”短短的时日,称霸台湾的建设公司怎会陷入财务周转不灵、经营困难、破产在即?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去问妈。她最清楚不过?”封仕德平淡的诉说着,语气有些寒意,夹着浓浓的倦意,轻轻推开挡住去路的妹妹。疲惫不堪的心灵愈来愈干涸,寻不到安稳的港口。
  他终日汲汲营营,究竟所为何事?为这个分崩离析的家吗?为这个得不到半丝温暖的家吗?他绽出一抹苦笑,分不清生活的目标为何?
  “妈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直唾骂是个贱丫头惹出来的事。哥,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你不肯说,妈妈也不肯说。哥,你知道我有多心急吗?根本不清楚公司出什么状况,只能待在家里穷着急,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难受吗?”
  封心晴挫败的摊开手,泪光浮在双瞳中,不解家中面临如此大的浩劫,家人却仍不思团结!
  封仕德疲惫不堪的扫向忧郁的妹妹,望着至亲的容颜,心猛的一惊,像一把巨斧狠狠的劈进他的心窃。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着唯一的妹妹?有多久了?
  似乎长久以来,他的生活、他的眼中、心中就只有公事,再不就是忙着在母亲背后收拾残局,家成为他睡觉的场所。
  过了好一会儿,他有感而发,“为什么妈妈永远只会怪别人,怨别人?这么多年来,性子都没有变,永远……”他说到激动处,语气停顿下来,重重的闭上疲倦的眼,深深吁一口气,虚弱的描着头,自知多说无益。
  为人子女能有选择的余地吗?能有背弃的后路吗?沉重的压力压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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