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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夜皇妻(上)-第2部分

小说: 一夜皇妻(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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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现在是白天,况且您昨儿个晚才——  ”
  “昨晚如何,不就都是昨晚的事了?白天又如何,又不是不曾有过。”他态度轻佻到令人想磨牙。
  “可是……可是您还没用早膳……”她眼珠子转向进房前奴仆就已布好的一桌子膳食。
  “可以待会再吃。”
  “待会就冷了!”
  “冷了也罢,横竖我胃不饿,饿的地方另有他处。”他笑得邪魅。
  “又饿……昨儿个晚已经三回了不是吗……”说著,她小脸红透,艳丽无双。
  “不是说了,过去的事别再提。”永璘索性起身走向她,看准她光洁的右耳,凑上前,暧昧含住,她身子立时起了一阵颤栗。
  “别……”
  “别要?”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些年来这句不要你说过多少回了,哪一回真能不要?”他再咬一口,她微微痛缩了一下。“还是你这就叫欲拒还迎,猜测我喜欢这味,用这方式来留住我的胃口?”
  “不,我没想过留住,倘若您有其他胃口,恭儿并不反对,也绝不留人。”
  闻言,他沉了呼吸,表情有了转变。“是当真不在乎……还是料准我好洁,不轻易换女人,以免弄脏我的身?”他伸指在她的肩嵌内勾出她的内兜系线。
  “……您找的都是好人家的女人,怎可能会脏污您的身子?”她黯然的说。
  自个不过是他其中的一名玩物而已,其实说穿了,她跟他养在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没有两样,他现下说的这些话,实在让人听不下去。
  “是吗?”他冷笑。“可偏偏你就是我由妓户里买回来的,你是我身边最不洁的一朵野姜花,而这朵花还在我身边一开开了五年。”语带讽刺。
  恭卉闭上带著复杂神情的眼睛,似乎早习惯他带刺的说话方式。“我这朵不洁的野姜花您随时可以摘除,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可以。”
  “是吗?事情有这么简单容易?”永璘倏地手一扯,技巧高超的将她的内兜直接扯出,但外袍无损,内在光溜一片。
  她咬著唇不发一语,只感觉双峰直接贴在外衣上,外衣粗糙的触感,摩擦得教她起了疙瘩。
  他勾唇冷笑,用洁净无垢的大手按揉著她的裸肩。“问题是,我手掌下的高峰变得坚挺诱惑,你也想要我,这骗不了人的。有种花象征热情,称仙人掌,你就像带刺的仙人掌,热情又危险……”说著,撕开她的外袍。
  细嫩的肌肤乍然接触到冷冽的空气,让恭卉冷缩了一下,双手抱著赤裸的身子,她气愤的望著他。“也有种花的花语叫节制、节欲,杜鹃花的寓意不知贝勒爷听过没有。”这随心所欲的恶霸!
  盯著她白皙的肌肤慢慢冻出红点,永璘双目不再冷然,伸出手,拨开她遮胸的玉掌。“你口舌越来越伶俐了,是教我给宠的吗?”她双峰形状优美,峰点一如五年前第一次所见时的粉嫩撩人。
  “是教您给逼的。”她的脸克制不住的发烫起来,别过头,告诉自己这身子早不属于她,多余的遮掩根本挡不住他强硬的索取。
  “逼?我将整个贝勒府都交给你管了,你督促不周,让下人连连出错,还不许我亲自处置,既然如此,你就该替他们承担后果,不是吗?”
  “哼!”她恨恨地瞪。
  永璘低笑,特爱见她发恼的模样,再一声既刺耳又悦耳的衣帛撕裂声后,她的裙摆也荡然无存了。
  他似有若无的勾唇,眸光始终意味深长,伸出一指勾勒著她的曲线,撩拨著。
  “你知道吗?我最爱你这身肌肤,就像一块上等的油脂凝结后一般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他吻上她白净的颈子,她想避开,但已有一只手掌圈住她的后颈,让她无从闪避,只能任他在她洁白的颈项上放肆,也任自己的心怦怦然的,平静不下来。“还有……我也爱见你伶俐的笑容,美极了……”
  他是一个矛盾的人,有时可以对她极为温柔,可下一刻,却又可能变得残酷骇人。
  若不是她太清楚这张十足诱惑的脸庞后是个怎样邪恶的灵魂,或许她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这薄凉的家伙,误会他真对她有什么迷恋。
  像是要印证她所想不假,永璘的吻瞬间转为侵略,她颈上立即出现斑斑吻痕,洁净的双掌施在她身上的力道也益发激烈,几乎拧痛她的肌肤。
  这是个惩罚的爱抚,惩罚她的不逊,惩罚她的多管闲事……他喜欢别人犯错,喜欢这样罚她,这样教她生不如死。
  转眼恭卉已臣服在痛与快感间,她抗拒不了他,总是无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他甚至衣物未脱尽就已占有了她,随著他一次次的撞击,她在天堂与地狱中起伏,他给了她极致快感,也给了她毫不保留的羞辱。
  “贝勒爷……”在他冲向最高点时,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在痉挛后,她瘫软在他身下,脸泛红潮喘息著,像在天堂。
  “恭儿,你真是我排解欲望时最好的女人,这让我想起了五年前是如何买下你的。”
  她身子顿时一僵,潮红尽褪。
  总是这样,天堂之后,他便会立即让她看清,地狱的模样。
  北京最著名的烟花地、温柔乡,绝非“秦淮楼”莫属了,这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手段迷人,让留连花间的恩客们无不趋之若鹜,争相撒上大笔银两只为与这里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
  “我说永璘,你孤僻得很,大伙没见过你玩女人,今儿个是你二十大寿,说什么都要送个女人让你销魂一夜。”特别席上,围著一桌子年轻的王孙贵胄,这几个人个个矜贵,来历非比寻常,此刻说话的正是景王府的世子,豪其。
  “就是说嘛,咱们几个兄弟年纪相当,可府上的福晋、侧妃、小妾都不知讨了几个,就你一个还是这般守身如玉,真让人看不下去。”欲亲王的二儿子多泽,满脸疑惑的瞧著好友。那玩意留著不用,该不会坏了吧?今儿个正好测试一下。
  “别说咱们不够兄弟,明知道你有洁癖还带你到烟花地玩女人,这回这个可是咱们几个兄弟千挑万选才瞧上的清倌,保证没人碰过,绝对脏不了你的身,这丫头就交给你开苞了,你可别教咱们失望啊!”普郡王家的贝子普贤手一伸,指向站在角落的小人儿。
  这小女儿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五官明朗,生得唇红齿白,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身著锦缎淡色旗装,外头套了件绣花短坎肩,腰间系上红绿相间的绸带,正好衬托出她苗条的身躯和青春的娇媚。
  可惜,小人儿神情紧张,站在墙边如风中落叶般抖著,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惊慌,那若凝脂般的肌肤白得像外头的冬雪。
  几个贵公子口中的永璘神态则是懒洋洋的,颇不以为然的随著普贤的手指方向望去,俊雅的眉头逐渐凝紧。
  这人的来头是不小,正是乾隆帝的十七子,也是最疼爱的小儿子。
  永璘瞧著那小丫头,步履如风,轻慢的走上前,一指托起她的下巴,凝视她惊惧的眼睛。这眼儿大而明亮,确实出色,可惜美人他见多了,身旁围著他的公主、格格个个都拥有得天独厚的美貌,他对美人早就免疫,于是松去钳住她秀颚的手。一个妓女,哼!脸上有些不屑。
  他似乎对她没兴趣?在他松手的刹那,小人儿双眸微弯,露出了整齐洁白的贝齿,松了口气的绽出一抹放心的笑意。
  永璘眼角一闪,瞥见了,竟有些出神的望向她大小适中的樱唇……
  几个贵公子立即相互望了一眼。可瞧对眼了不成?
  很好,这嘴刁的家伙总算有反应了,也不枉他们今儿个晚上用心的安排!
  永璘瞄著她纤细的身躯,瞥了身旁太监一眼,太监立即上前捧高她的手,他看向她细致的掌心,这是一双没做过粗活的手,手指像柔草的嫩芽般柔软。“你出身应当不差,怎会沦落风尘?”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小人儿收起几乎让人不察的笑纹,表情变得戒慎恐惧。
  “说,我问的话没听见吗?”为什么不希望得到他的青睐?从没人排拒过他,而她一个妓女竟敢拒绝他
  “我阿玛是简王,多庆。”也许被他藐视的口吻激到,一阵挣扎后,小人儿抬头迎视他,说出自个的出身。
  “简王  ”众人脸色一变。
  “一个月前被万岁爷换了宗牒的多庆王爷吗?”多泽讶异的张大嘴。
  “那个畏罪潜逃的贪污王爷  ”豪其也吃惊不已。
  “天啊,你一个皇亲格格怎么出现在这里?”普贤也是摇著头。他们询问过老鸨,只确定她身子清白,尚未接过客,还是个美人,这才精心安排要将她送给永璘当寿礼,哪知她的身分竟是个格格?!
  她咬著唇,不堪的低著首,后悔不该一时冲动的说出自己的身分。
  “普贤,你问错话了,她以前是一个格格,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百姓,待在这里又有何突兀的?”永璘用那双带著玩味的眼眸看著她。听说简王不仅畏罪潜逃,还抛家弃女,只带著自个宠爱的侧福晋逃了,留下妻女举债度日,这事在京城已传开,人人都对简福晋的下场感到悲凄,想来这丫头必是苦日子过不下去了,才选择一条最轻松的路走,出卖自个换得富贵。
  他思及此,孤傲的神色中多了一抹鄙视。
  这眼神深深刺伤了她。“是,我不再是个格格,我现在是妓女,贝勒爷身分贵重,来到这纸醉金迷之所寻花问柳,请问您要花钱买我一夜吗?”她抬高下巴,忿忿的瞪著这个话中带刺的家伙,双目如火。
  他这才望向那全身怒气、双颊火红的容颜,却发觉愤恨的神情竟没减损她的美,反而是让美丽注入了生命般更加鲜活,这是会让山水失色的怒容,他非常受吸引。“我记得简王只有一女,唤……恭卉,是吧?我应该没记错。”他思索后微笑。
  恭卉将眼神投向别处,对于他的笑脸反而感到不安起来。“在这里我不叫恭卉,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女人。”要不是阿玛的胡作非为,她也不会沦落至此,虽恨,却无从逃避。
  “可惜我不买有价的女人,因为我嫌脏。”他撇嘴。
  “你!”这人还真懂得羞辱人!“你嫌我脏,我还嫌你嫩呢!你的兄弟们方才说你守身如玉二十年了,我瞧你才比我更没见过世面,生涩得像株含羞草吧!”她脸庞染上极为恼怒的红晕,竟反唇相稽的说出这等话。
  众人莫不倒抽了一口气。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同永璘说话?!因为万岁爷的极宠,养成永璘目空一切的性格,无人敢对他轻慢,况且还是说出如此侮辱男人尊严的话,这丫头不要命了?
  “你说什么?”永璘凝滞不动的望著她,脸上果然一片冰寒。
  “我说你若玩不了女人,就别来这种地方!”她毫无惧怕的与他四目相对,双眼几乎要冒出火光。
  他黑若星子的眼眸凌厉一扫,再次发现眼前的丫头怒起来的模样实在让人分神,尤其是那发火的双眸,让他的视线一直无法移开。这张倔强的脸,以及同样皇族出身的身世,出乎意料的引起他的兴趣了。
  “你没试过怎知我玩不了女人?”他慢步逼近。
  “你嫌我脏不是吗?”这男人将她逼到角落,无处可退后,她脸色惨成死灰。他想做什么?
  他不怒,唇畔噙笑,面对她所显露的笑容越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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