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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新同居物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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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ey抬着脖子,不停的嗅着桌上食物所发出的香味,致文拿了一块盐酥鸡喂它,一面问:“香不香?好好吃对不对?Money!”
  “哥,你不要老是顾左右而言它好不好?天下哪有人像你这样子,抢了人家女朋友还有脸住在人家的屋子里。”
  “蓓蓓!”致文抗议道:“你这样说太尖酸刻薄了吧!”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见到晨光不尴尬吗?我都替你尴尬得要命。”
  “我知道,可是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啊!”他把今天去找心瑂的事说给蓓蓓听,当然,他仅挑自己吃亏受委屈的部分说。
  蓓蓓因此联想起自己被庄克勤抛弃的那段拮据的日子。
  “老爸老妈如果知道你现在也人财两失,他们一定气疯了!”
  “你才人财两失呢!我这叫做破财消灾,懂吧”致文进房里去。
  蓓蓓忽然又听见他大叫:“喔,Shit!Shit!”
  致文冲出来追Money,“你看你这只狗做的好事,臭Money!居然在我的枕头上尿尿!”
  Money惊慌失措的满屋子乱窜,但仍然让致文逮到。它被狠狠的打了几下屁股。致文一松手它就飞也似的逃进晨光的房里。
  蓓蓓回房间整理善后,致文气急败坏的责备道:“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啊?没事养只狗在家里搞破坏,前天玩光一盒面纸,昨天咬坏我一双鞋,今天更离谱了,居然在我的枕头上撒尿!”
  “晨光被它咬坏一大把画笔都不生气了,你鬼叫什么嘛!”
  Money的破坏性虽然很强,但却也给他们无聊的生活带来不少意外与惊奇,然而致文显然已无法忍受下去了。
  “我被你们那位Money先生打败了!这个位子还给它,我住朋友家去。”致文气呼呼的走了。
  晨光听见关门的巨响,因此抱着Money探头出来。
  蓓蓓正拎着枕头要进浴室,看见Money,特地把枕头凑到它面前,骂道:“怎么可以乱尿尿呢?不卫生的家伙!”
  “这样就把你哥气跑啦”晨光问。
  “他住朋友家也好,免得你们见面尴尬不是吗?”
  晨光无言以对。
  徐雳忽然约蓓蓓谈出写真集的事。
  “什么性质的?”蓓蓓半信半疑的问。
  “就是现在一般电视明星拍的那种罗!”徐雳啜了一口红茶。
  自从“香港?百点子”的老板跑路后,徐雳就失去了据点,平常约演员、排秀,只好利用咖啡厅来当接洽地点。
  “那是露还是不露?”蓓蓓再问。
  “露两点而已。”徐雳比了比自己的胸。
  “露两点还叫而已啊”蓓蓓吐了一下舌头。
  “五百万呐,小姐!”徐雳又继续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道:“而且书出来了以后,他们打算花一千万帮你做宣传,欸,机会难得耶!你想想看,这之后的周边利益有多少?以后你电视、电影、工地秀,接都接不完喔!”
  “我不能马上答覆你,徐大哥,你再给我几天的时间考虑吧!”蓓蓓的脑海里闪过宫泽理惠,及几个前不久才拍摄“花花公子”国际中文版的封面女郎,写真集如果能拍到那样的效果与水准,倒不失为让她演艺生涯起死回生的一记猛药。
  蓓蓓回家后打电话给如意,说有人找她拍写真集。“你觉得我要不要拍啊?”
  “五百万耶,我看你当一辈子二线演员也赚不到五百万。”如意啧啧两声,娇嗔道:“想想以前我帮『香港?百点子』拍3级片真是不值,还不是露两点,才五万块而已!那时候我还高兴了半天,真老土!”
  “可是我担心拍完写真集以后,我就嫁不出去了。”蓓蓓握着话筒惆怅的说。
  “你洁身自爱了这么多年,除了赚不到钱以外,还不是嫁不出去。”如意笑说:“你要是不想拍的话,别勉强,就推荐我去好啦!”
  电话筒传来嘟嘟的插播声,蓓蓓结束和如意的抬杠,把电话切过去,是致文。
  他急促的说:“爸爸住院了,我订好了机票,你准备一下,等会我们在松山机场碰头。”
  “怎么回事啊?”蓓蓓脑筋一片空白,但电话已经收了线。
  第7章(1)
  午后的阳光有些毒辣,蓓蓓在马路边拦计程车,奇怪的是,越是急着叫车,越是等不到空车;大巴士从她眼前一班一班如象群似的驶过去,她竟只能站在路边急得想跳脚。
  “蓓蓓!”晨光刚从美术社买画具回来,远远的看见蓓蓓一脸焦急的招计程车,他把机车停在她面前,问:“叫不到车啊?”
  蓓蓓噘着嘴说:“我老爸住院了,我要赶着到机场坐飞机回嘉义。”
  “我送你吧!”
  “谢啦!”蓓蓓跨上机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你老爸为什么忽然住院了?”晨光问。
  “我不知道耶!”她是真的不知道,致文挂上电话后,蓓蓓就联络不上他,打电话回嘉义家里,电话响了三十声都没人接听,想必她母亲是在医院里吧!
  至于她父亲的身体状况,她一直觉得还好啊!她从来没听说父亲有心脏病、高血压这类毛病,尤其在这之前,并没有任何预警。若不是她太疏忽爸妈的健康状况,就是爸妈体谅她在台北混得不甚得意而没向她提起。
  “也许是意外,比方车祸之类。”晨光揣测着说。
  蓓蓓有点心慌意乱。“现在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那个老哥也真是的,这种事情不说清楚就把电话挂了,唉!”
  晨光载着蓓蓓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被警察拦下来,警察指指蓓蓓的脑袋。
  蓓蓓惊呼:“哎呀,没戴安全帽!”她对警察做出一个求饶的表情。“警察大哥你要抓的应该是陈进兴那二个人啊!他们值一千万,我才值五百块钱而已。”
  而且以她刚才那个慌乱情形,怎么可能戴了安全帽才上车呢?她叽哩哇啦的从听到父亲住院的消息开端说起。
  晨光望着蓓蓓和警察,心里直担心警察会不会因受不了蓓蓓的罗唆,就加开一张罚单了呢?
  “咦?你好像是演电视剧的。”警察似乎对蓓蓓有一点印象了。
  蓓蓓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警察大哥,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人家都说我本人跟电视上不像耶!”
  “不会啊!挺像的。”
  “那,是我本人漂亮,还是电视上漂亮?”蓓蓓问。
  “嗯,我觉得你本人比电视上漂亮。”
  “真的啊谢谢你,喔,我急着赶飞机,警察大哥,那就再见罗!”蓓蓓用力戳了晨光一下,“我快来不及了,晨光!”
  晨光像作贼似的让车子尽速逃离那位警察的视线。当两人安然抵达机场时,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好迟钝喔!呆呆的杵在那里等着警察开单啊?”蓓蓓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对不起啊!我是个老实人,可不懂得怎么呼拢人家。”晨光看见致文从远远的长廊上走来,他低声跟蓓蓓说:“我回去了。”
  “欸,Money就麻烦你了!”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电话给我。”晨光递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为了怕见到致文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跟蓓蓓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蓓蓓见了致文,才知道父亲在老家吃拜拜时,忽然中风了。
  他们下了飞机直接叫车到医院。
  她父亲被安排在六个人一间的病房里,病房的门半掩,里面热闹得像夜市,整个房里的病患及家属算算大约有十五个人。她母亲正在跟一个欧巴桑聊天,见到致文和蓓蓓,急着将她父亲发病的过程作一番详细的描述。
  在知道父亲已经脱离险境后,蓓蓓先陪母亲回家休息。
  “你最近工作还顺利吗?”母亲问。
  “还好啊!”
  她们回来时在巷口的面摊买了面和一点豆干、海带,她母亲疲倦中又带着一点憔悴,问完她的生活状况接着又问起致文来。
  “哥的事叫他自己跟你报告,免得待会儿他又说我多嘴。”
  “欸,你们兄妹俩在台北应该互相照顾啊!”
  “哎呀,我跟哥还不是就这样嘛!医生说老爸的状况怎么样?”蓓蓓问。
  “他半边身体都不能动了,又有糖尿病,真是麻烦啊!”她母亲望着装在保丽龙碗里的汤面,但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之前没听说老爸有这个毛病啊!”蓓蓓有点诧异。
  “也是这次进医院才知道的嘛!”她母亲又担心起果园的水果没人照料了。
  “果园就别管了!你光要照顾老爸就够累的,还能怎么办呢?”蓓蓓唏哩呼噜的吃着碗里热腾腾的面条。
  “养你们两个最没用了,一点忙都帮不上。”
  “谁叫你们住这么远。”蓓蓓顶嘴说:“要不你们搬到台北啊!”
  但追根究柢,他们兄妹俩实在也太不争气了,若真的接父母上台北,要把他们安置在哪儿呢?
  第二天早上轮到蓓蓓到医院陪她父亲,她父亲醒了一会儿,不知是认不得她了还是不能说话,蓓蓓问他:“老爸,你还好吗?”
  他父亲咿呀了一声,完全不知在说些什么。反而是旁边看顾病人的欧巴桑跟她攀谈起来,她父亲就在嗡嗡的谈话声里又昏昏睡去。
  致文在医院待了一天,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打算回台北了。他母亲当他有正事做因此也不留他。
  蓓蓓私下里却对她哥哥觉得不满。“我看你是舍不得离开孟芹吧!”
  “我有事啊!”致文认真的说:“我现在帮一个县市长候选人做文宣的工作,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反正老爸的病情还算稳定,万一有什么状况,你们就Call我,我马上赶回来。”
  致文走后,蓓蓓和母亲轮流到医院看护父亲,日子充满琐琐碎碎的杂事,包括到福利站买酱油、奶粉、卫生纸……。
  蓓蓓抽空打电话回台北,她问晨光有没有传播公司或电视台找她拍戏,可惜这一个礼拜来,找她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电话。
  “有没有人从大陆打电话来找我?”蓓蓓有气无力的问。
  “你是说凯文?”晨光笑了两声,神秘的说:“你自己回来听答录机吧!”
  “你听见了就告诉我嘛!”蓓蓓有点急。
  晨光在电话那头停了半晌,才说:“他讲了一堆,我记不得。”
  “重点呢?”蓓蓓硬是逼着他说给她听。
  “重点是,他说『我好想你』。”
  蓓蓓握着话筒,有点遗憾自己不能亲自听到凯文的声音。
  “Money还乖吗?”
  “乖,它现在晚上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每天晚上还会给你等门。”晨光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的牵挂。
  蓓蓓目前在台北仍然没有Case找她演出,母亲也不提她的工作,彷佛就认定她是个无业游民,正好回家照顾行动不便的父亲了。
  父亲出院后,蓓蓓又在家里待了好一阵子,她发现家里的积蓄迅速的在减少当中。这一季家里果园的收成情况很差,蓓蓓听见母亲打电话给哥哥,要他汇些钱回家,致文这才把他和心瑂的事说给母亲听。
  “心瑂这个女孩子平常看起来乖乖的,原来心眼这么坏!这年头大家赚的都是辛苦钱,总不能叫我们这样吃亏吧”他母亲理直气壮的说:“男女朋友交往归交往,谁保证一定跟她结婚呢!那像蓓蓓怎么办?”
  蓓蓓知道她母亲又要数落庄克勤逃婚的事,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板着脸,故意把脚步声弄得劈啪响地回房间去。
  她躺在床上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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