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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说永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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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喝酒了。”
  “拜托,几杯香槟而已!”她受不了地叫道。
  他笑着说:“香槟也是酒。我是酒后不开车的忠实奉行者。”
  “交通部该给你颁奖的!”她不无讥讽地说。
  车来了,服务生殷勤地打开车门。她先上了车,安适从皮夹里抽出张钞票递给服务生,换来一声“谢谢”。她瞄了一眼,是张十元的美钞,不禁嘀咕一句:“凯子!”
  安适装作没听见,问她:“你住在哪里?”
  “东华长宁校区。”
  他讶然一挑眉,“你不是毕业了吗?”
  “我读研二。”她说完拍了拍前座,“来点音乐,好吗?”
  司机打开了车上的音响,放的是首英文歌,电影《狮子王》的插曲《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今夜你是否感受到爱情?》)。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她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美丽的夜景,安适则注视着霓虹灯映衬的她的侧影。没有人开口,只有美妙的音乐在车内回旋。
  车停在东华校门外,安适对司机说:“请稍等。”先下了车为她开了车门,“要送你进去吗?”
  “不用,谢谢。”
  她要把风衣还给他,他却微笑着说:“早些休息,晚安。”
  慕容根本来不及拒绝,他已上车离去。她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气得重重一跺脚,她知道这男人已经为下次见面找好了理由。
  清晨,安适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拿过话筒,“我是安适。”
  “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被你低沉的嗓音电到!”那边传来安逸的笑声,“昨晚过得愉快吗?”
  “你的酒会办得很成功。”
  “少来!你知道我问什么,我看到你们一起离开。”
  “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他靠在床头轻轻揉着额角,“一大早扰人清梦就为说这些废话?”
  “别告诉我你对她没意思!慕容是个不错的女孩,试着交往一下,开始你的第二春吧!我把她的手机号码、工作地址、住址等一切相关信息整理好发到你信箱里了,好好把握!”
  “没有要紧事我要收线了。”
  “最后最要紧的一句!”安逸很郑重地说,“你若真对她有意思,暂时别告诉她你是外科医生。”
  挂断电话,安适看了下闹钟,离设定时间还有十分钟,关掉了铃声,起床后简单梳洗,开车到中山公园慢跑。
  结束晨练在回家的途中顺道去超市采购当天的新鲜蔬果。
  回到家先做早餐,做好后放到微波炉里保温,回房洗个澡,然后把早餐和报纸都拿到阳台上,看报的同时一边享用美味的早餐,一边享受温和的阳光。
  报纸看完,再收拾好早餐的杯盘,已将近十点。煮好一壶香醇浓郁的曼特宁端到书房。打开电脑,信箱里果然有封安逸发来的邮件,主题是“给你‘春’的消息”。不愧是学艺术的人,连一封邮件的主题也颇具浪漫气息。这样想着,他却先打开了另外两封来自美国的邮件。先将杰瑞发送来的资料解密解压,整理好备份、存档。在打印资料的同时,回复前妻杰西卡和她女儿简的例行问候,之后将打印好的资料译成中文,翻译好的资料还需输入电脑保存、备份、再打印出来。这样做虽然麻烦却比使用翻译软件更加精确,医学资料可容不得丝毫误差。
  这次发送的资料相当多,全部翻译完已经两点多了。安适看壶里还有小半壶咖啡,就做了两个三明治拿到书房里一边吃一边翻阅刚才译好的资料。
  简单的午餐过后继续进行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全部处理完毕恰好五点整,他打开media  player听着音乐,摘掉眼镜,先做几分钟眼部按摩,再滴几滴眼药水闭目养神。
  如果公事很快就能处理完或者没有公事,他一般会在处理好私人邮件之后做做家务;一点钟左右吃午饭,然后去图书馆看书或逛逛书店;四点钟左右到健身房打网球或者游泳,有时兄弟三人一起吃顿晚饭,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一个人;晚饭后出去散散步,回来后上网看看电影,看完就休息,偶尔出去喝杯小酒,享受一下夜生活。第二天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杰西卡曾说过,他每天的生活如同运行良好的程序,有规律得令人难以忍受。他们之所以分手这也是部分原因。也许与职业有关吧,他还稍有些洁癖,这对杰西卡来说同样难以忍受。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外科医生都会有与他相似的生活习惯,安逸的话倒激发了他本来不太旺盛的好奇心,她为什么讨厌外科医生呢?安适心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第2章(1)
  慕容狠狠地挂断电话,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不下十次,才暂时把火气压了下去。幸亏她刚才及时克制住自己,不然她真会把这部刚买没多久的三星手机摔到墙上。自从酒会第二天安逸拒绝帮她转交风衣之后,她连续一星期都联系不上他,手机、电话没人接,家里、学校、公司都找不到人,他这分明是在躲她,再没有比这更让她恼火的事了!她瞪着放在沙发上装着风衣的袋子,恨不得把它拽出来撕个粉碎,真不明白她怎么还会把它送到洗衣店洗好、熨好才还给他!她闭上眼又做了几分钟深呼吸,认命地找出那天安逸硬塞给她的便条,拨号的同时,希望这次之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叫安适的男人。
  安适刚把车停好就听到手机响,他一看来电显示不禁笑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是安适。”
  “安先生,我是慕容。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把衣服还给你。”
  “真巧,我现在就在东华。”
  “那太好了,请在图书馆门前等我好吗?我马上就到。”
  “好的,待会儿见!”
  慕容下楼来一眼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熟悉的银灰色“索纳塔”,好容易压下去的火顿时又烧了起来。有本事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现在送上门来,可不要怪她不懂“尊师重道”,安逸呀安逸,看你还往哪儿跑,这笔账连本带利还有得算呢!
  车门开了,下来的却是安适,他微笑着向她打招呼。说实话,要再强压下一腔怒火可真不容易,但她总不能无缘无故一见面就冲他发火吧?他怎么知道她的住处?一定又是安逸,她给他加上一笔账。
  “我以为是安逸。”
  “他出差去了。我的车送去保养,刚好借他的用。”
  难怪找不到他!慕容的怒气稍平。
  他接过她递来的袋子,看到上面洗衣店的标志,说了声“谢谢”,将袋子放到车里。
  “不用谢。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回去了。”她勉强笑了笑,出于礼貌又说了句:“要上去坐坐吗?”
  “好的,谢谢。”
  慕容不禁一愣,那不过是句客套话,一般人都会说谢谢改天之类的话,然后走人,他的反应可真与众不同。她真恨死了自己多这一句嘴。
  “会不会不方便?”他笑问。
  “怎么会呢?走吧!”
  话已出口哪还能收回?他的温文有礼倒让她迟钝地记起他是只“海龟”,看来国内人情礼数那一套用在他们身上多半是行不通的。
  回到家里,感到自在多了,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尽管接待这位不速之客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要尽尽地主之谊的。
  “随便坐。要喝点什么,咖啡、可乐,还是茶?”
  “茶,谢谢。”
  “我以为久居国外的人都喜欢咖啡。”
  “久居国外的人其实更希望喝到地道的中国茶。”
  “抱歉,我家没有绿茶。”
  “没关系,客随主便。”
  她转身去了厨房。他随意打量起她的住处:老式两室一厅的格局,简单的装潢却很有味道;餐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十分醒目,相比之下,其他的家电和家具显得有些陈旧,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可见主人是个很注重家居环境的人。
  不多时,她端来一个托盘放在茶几上,里面有一只白底青花细瓷茶壶、两个杯子、一份小点心和一盘水果。看到这些,他不禁笑了,“你家政课的分数一定很高。”
  “多谢夸奖。”她白了他一眼,给他倒茶。
  茶香中带着股淡淡的玫瑰和柠檬的香味,是玫瑰柠檬红茶。茶汤色泽红亮透彻,配以白色瓷质茶具看起来赏心悦目,仅茶色和茶香已经十分诱人,想必味道也一定非常不错。
  他尝了一口,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微笑着说:“很少有人能冲泡出这么好的红茶——红茶冲泡时很容易白霜化,茶的色香味都会失色,有时不得不加入牛奶做成奶茶。在冲泡时保持红茶原有的色香味是门很讲究的学问。你的手艺不错。”
  听到比较专业的赞赏总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慕容对自己这点业余爱好花了不少心思,可惜朋友当中少有人懂得欣赏,难得遇到个知音,对他的好感恢复了一些。她微笑着说:“谢谢。听起来你对红茶似乎很有研究。”
  “我有几位很要好的英国朋友。你知道,英国人很喜欢红茶,所以我比较留意这些事。至于‘研究’可谈不上。”他啜了口茶,又说:“在英国,喝下午茶是一天当中很重要的一项活动,许多事甚至是公事都可以在这段时间进行,这是英国传统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尽管现代生活节奏加快,但对于大多数英国人来说,喝下午茶仍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事情。不过他们喝茶时喜欢加糖加奶,我对此一直不太习惯。”
  “之前你一直在英国?”
  “不,在美国。”他微笑着说,“我大学同窗杰瑞的太太是英国人,在他家总能喝到地道的英国茶。”
  “你知道安逸什么时候回来吗?”
  “大约一个礼拜吧!你找他有什么事?也许我可以帮忙。”
  她耸耸肩没有说话,难道能告诉他她想找安逸算账,而原因还与他有关?不过现在看来这似乎已经没什么必要了。说来奇怪,之前每当想到他,她心中总是一阵无名火起;见了面,她出乎意料地能克制住自己;与他交谈,不知不觉心情就平静下来,仿佛他的声音就有种安定人心的魔力。想来他和安逸都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那种人,以至于让她觉得刚才那阵怒火来得没什么道理。正想着,头部一阵抽痛令她不禁皱眉,习惯性地伸手轻揉着额角。
  注意到她的动作,他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有点儿头痛……”
  她话未说完,安适探身捂住她额头,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坐回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说:“抱歉,我这是……嗯……职业习惯。还好,没有发烧。”
  她不怒反笑,“我没那么脆弱——你是医生?”
  他笑着点头。
  她微笑着问:“什么科室?”
  想起安逸的话,他反问道:“这很重要吗?”
  “也没什么。”她耸耸肩,看了他一眼,“你真是医生?安医生,听起来很恐怖的!”
  “你是非要看到我的执照才放心吗?”
  “对不起,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你看起来不像医生。”
  “是吗?那你认为医生该是什么样子呢?”
  她侧着头想了一会儿,微笑着说:“不知道,至少不是像你这样。我原以为你是企业界的精英或者海归派的学者。介意告诉我你的母校吗?C市医科大学?我知道令尊曾是那里很有名的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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