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浊之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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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骇人的淫秽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但那强烈的快感又让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梦境向别人诉说,一是因为那些情节实在太淫乱,提起来都会让我面红耳赤,二是因为妮卡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遭遇,这让我相信那不过是个荒诞不经的艳梦罢了,也许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情欲太强,才会在梦里想象出那样的东西吧……但是那纹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人的记忆是会出错的,也许我以前看到过那纹身,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最好是这样,最好只是这样。
那天我们去了阿姨家的果园,离宅邸一哩多路,在一处山谷旁的坡地上,这周围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块,植被稀少,但这片山谷却难得地有厚厚的土层,长满杂草和灌木,是老沃切尔买了这块地,把它开垦成了果园,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飞舞的蜂蝶和风中的花香让我舒服了不少。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处检视了一遍,但是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镜子、挂架、地毯……我都翻过了,期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墙和地板——看来那真的只是个梦罢了。
妮卡洗完澡,在书桌边上继续研究了一会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轻松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辗转到几点,但终究也睡着了。
但在梦里,它们又来了……
依然是那烛光般的浑黄|色,依然是那漂浮着絮状物的深渊,依然是那除了视觉外一无所有的空虚感,这次又有什么荒诞淫荡的梦境在等待着?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样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儿之身亲自感受那样的淫虐,想到自己的荫道和子宫被巨大的触手塞满的情形,我就禁不住要全身发颤。
但是没有颤抖,什么动作也没有,我依然只是个看客,一个被囚禁的灵魂,无法操控这具囚牢般的躯壳。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许多的触手在舞动着,然后视角缓慢地转动起来,我看到了我周围的魔物们——它们看上去有点像是巨大的水母,无数近乎透明的触须悬吊在头部的下方,在昏黄中如轻纱般舞动着,但和水母不一样,它们的头部后面还连着长长的如鲶鱼般的身躯,除此以外还有好几条特别粗长的触手,而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胶般柔软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呕。我无法看到自己躯体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样的一只。
这些透明的怪鱼向着一个方向挤挤撞撞地游动着,远处黄|色的光中显出人形,我们愈来愈近,又是一具女性的胴体,静静地漂浮着,最后,我游到跟前,在飘散的长发间,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脸。她安详地沉睡着,嘴唇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她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Ru房圆润坚挺,臀部也丰满动人,像少女般娇柔,却又包含成熟之美,真希望我35岁的时候也能有她这么好的身段啊。
第一条鱼伸出了它丝带般的纷繁触手,它卷住伊琳娜的手臂,腿脚,身躯,紧紧地缠绕在上面,直至把她的整个身体包裹得如同一具粘滑的木乃伊,但奇怪的是,它留下了伊琳娜的Ru房,让她裸露在外边。然后我看到它那透明的触手开始变成淡淡的蓝色,突然,伊琳娜的身躯用力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透过触手,我发觉触手包裹下的肌肤开始出现细密的小血点——刺细胞?我隐约想起曾在选修课上听过的概念。水母触手里的奇异细胞,能将细丝般的毒刺射入到猎物的身体里。它们要干什么?要杀死伊琳娜吗?
那条水母鱼开始把伊琳娜的双腿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伊琳娜的荫部居然是光秃秃的,没有毛发!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她自己剃掉了。她的小荫唇比较肥厚,凸出大荫唇不少,合得也不是那么紧,随着腿被分开,小荫唇也明显地张开,露出晶莹的|穴肉和已经微微绽放的花蕾,阴Di包皮也自动地向上翻起,把那颗最敏感的小珍珠展露无余。
另一条鱼伸出了两条细长的触手,如螺旋状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对露出的丰满Ru房,然后触手开始现出淡绿色,伊琳娜再一次猛地颤抖,Ru房娇嫩的肌肤上也开始出现那样的小红点。但这一次,我很快看到了它所带来的效果——伊琳娜的Ru房开始膨胀了,但不是像上次妮卡那样单纯地变大,而是更多地向前生长,变得更加修长。最奇异的变化发生在她的|乳头,那对小拇指头大小的肉粒迅速地变大变长,直到像拳头一样大,并且现出细密的皱纹,|乳头的前端却变得像粘膜一样晶莹柔嫩,而在|乳头的正中央,曾经细小不可见的|乳孔变成了如同荫道口一样皱缩着的孔|穴。
我大概能明白那些鱼在做什么了,它们通过触手上的刺细胞或是什么别的玩意,向伊琳娜的身体里注入了某种东西,那东西能让她的身体发生特殊的变化。但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的鱼动了。
它伸出了两条最粗的触手,伸向伊琳娜完全暴露的光洁荫部,一条钻进了她洞开的蜜|穴,我能感觉到荫道壁挤压着柔软的触手,强烈的快感也沿着触手袭来,她的荫道很紧,我觉得比妮卡的还要紧,很可能我自己的也不如她呢,我以前一直以为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是很松弛的,看来那只是无根据的揣测罢了……触手缓缓地向前推进,我「摸」到了伊琳娜圆形的宫颈口,不过她经历过生育的宫颈明显不如妮卡的那么难进入,触手少许用力就突入到了子宫,但它没有停下,继续向里推进着,触手的前端在子宫里卷曲起来,直到塞满整个子宫为止。另一条触手则开始进攻紧闭的菊门,这次可不是那么顺利,看来伊琳娜的后庭还没有被开垦过,触手在|穴口努力了好一会才终于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缓缓地充满了伊琳娜的直肠,但它还远没有满足——它娴熟地找到了直肠的拐角,沿着肠道一寸寸地向里钻探着,细长的肠道裹住触手,带来的快感出奇的强烈,而且又不同于上次在妮卡身体里的快感,那一次的快感炽烈而尖锐,这次的却有力而平稳,就如同波涛与暗流相比一样。不过那也是当然,完全不同的生物,感觉当然会不一样。
我看着那条五米长的触手一点点完全没入伊琳娜的菊|穴,而荫道里那条也进入了差不多两米,她的子宫和肠道都被塞满了,腹部像皮球一样鼓起,两条触手在伊琳娜的身体里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我沉浸在那温暖而宽广的快感中,没有太在意触手的慢慢变红。突然,毫无征兆地,我潮吹了——不,鱼不会潮吹,实际上我自己也从来没潮吹过,但那种感觉却让我立刻想到了这个词,因为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潮水一样从身体里被挤压、被喷射出去一样,那似乎并不是快感积累带来的高潮,而是一种自主的行为。伊琳娜的身躯剧烈地挣扎着,但无数触手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挣扎不过是绷紧的肌肉带来的抽搐。但她让我明白了,那就是刺细胞喷射的感觉。而我也禁不住去想象伊琳娜的感觉——女人的每一寸荫道、子宫和肠壁同时被注入毒素,那该是多么夸张的事情啊,如果那不是最可怕的痛苦,就一定是最剧烈的快乐!
但这一切似乎只是一场前奏,就如同手术前的麻醉一样,三条鱼都缓缓地松开和抽出了它们的触手,但我知道,噩梦不会就这样结束的。鱼群绕着伊琳娜游弋着,我想它们在等待,可能在等待注入伊琳娜身体里的东西完全发挥它们的作用……
终于,两条鱼一齐靠近了伊琳娜,它们的触手比其它鱼的要更粗大,每根都像手臂一样,其中一条用触手缠住了伊琳娜的四肢和躯体,把她的大腿重新分开成交媾的姿势,另一条则伸出那可怖的巨物,刺向伊琳娜红肿的荫道,它进入得似乎并不十分费力,然后它向肛门里也塞入了一条,这次很顺利,不像我刚才进入时那么困难,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插入扩张了她们,也许是因为那些诡异的毒素发挥了作用,现在她的荫道和肛门看上去都比先前要松弛了。
又一条鱼凑了过来,伸出它最粗大的一支触手,奋力地挤进伊琳娜已经被撑得满满的荫道,她又开始了挣扎,但是比先前更粗大的触手将她的身体牢牢捆住,完全动弹不得。触手快速地抽插着,将她迷人的|穴肉带出又塞进,她时而大张着嘴,似乎在大口喘息,又似乎在大声喊叫,当然,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时而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似乎奋力想要挣脱那湿滑的捆锁。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更多的魔鱼靠近她,将一条又一条或粗或细的触手挤进她可怜的荫道和菊门,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的触手和伊琳娜绷紧得如同一张纸的荫道壁摩擦着,也和其他插入抽出的触手摩擦着,享受着它传来的强烈快感,而我也禁不住想象自己也和她一样被淫虐的情景,这种精神上的激动和魔鱼肉体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无以名状的美妙感觉。
现在伊琳娜已经被魔鱼从四面八方完全包围起来,若是从外面看恐怕根本看不见她的身体,她的荫道已经被撑大到10英寸宽,肛门也差不多有7吋,粘稠的Yin水随着抽插不断地溢出来,很快融入昏黄之中,虽然荫道壁和肛门口都变得如纸般薄,甚至近乎透明,但却没有撕裂,看上去简直不可思议,这八成是我注入的那些该死毒素的功劳,但仍有更多的触手试图加入这场虐奸,但伊琳娜的肉|穴实在容不下更多了,于是它们等待着有别的触手抽出来,就立刻争先恐后地填满那点点刚刚释放的空间,而更多等不及的触手则转向了伊琳娜的嘴,它们深深地插入,甚至一直从食道插入到胃里。
当然,它们不会放过那对因毒素而变形的Ru房。现在伊琳娜的Ru房和|乳头就像是两条凸出体外的荫道,当较细的触手扒开那粘膜化的|乳孔时,我看到|乳孔内部已经如同荫道壁那样富有褶皱,洁白的|乳汁如同滋水枪般猛地喷射出来,但迫不及待的触手飞快地堵住了枪口,更多的触手互相挤撞着争相插入,很快让伊琳娜的|乳孔也变得和她的荫道一样充盈——被拉伸到极薄的|乳肉包裹着加在一起如同婴儿头部粗的大簇触手,真是让人心惊肉跳又兴奋不已的场景。而且似乎受到这种插入的刺激,她的|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快,如同泉水一样从触手的缝隙间不断地涌出,把周围的一大片水体都染成了|乳白色。
我注意到伊琳娜的反抗越来越微弱,也许是因为体力虚脱,但也许是因为完全适应了这种扩张,她现在的表情更像是女人Xing爱时欢愉呻吟的样子,而她尿道每隔几分钟一次激烈的喷射,证明她正在不断地达到高潮,真让我忍不住羡慕。终于,这样的抽插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最后的主角登场了:
那是一条彩色的魔鱼,体型比其它的魔鱼更大,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诡异荧光。它缓缓地靠近拥挤的鱼群,看到它的到来,魔鱼们依依不舍地抽出触手,如同臣子见到国王般退避两侧。只留下伊琳娜和那条依然捆绑着她的魔鱼浮在当中,Yin水和|乳汁从她已经合不拢的四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