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超不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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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混混商量好,立刻赶往囚禁季曼沂的地方—港口的仓库,却不知道已经有另一个人早他们一步赶到。
“曼沂?”
韩劭刚来到港口的仓储区,这里除了堆放货物,平常不会有其他人来,入夜后装卸货物的工作全面暂停,更显得寂静。
他沿着仓库区的道路行走,昏暗的街灯拉长他的身影,提供微弱的灯光帮助他查看那些仓库,搜寻季曼沂是否在里面。
“曼沂!曼沂!”放声大喊,他一间间仔细搜索,希望季曼沂如果在里面,能够回答他。
然而一连找了好几间,都没有任何发现,他忍不住沮丧失望,害怕永远找不到她了。就在这时,忽然最后一间仓库传来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垮下来。
那声音太大,不像老鼠发出来的,韩劭刚惊喜地朝着四周大喊:“曼沂!是你吗?曼沂,如果是你的话,就回答我啊!”
这时又传来另一堆东西垮下来的声响,韩劭刚认定那是季曼沂的回答,心里既焦躁又喜悦,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那间陈旧的仓库,用力踢开腐朽的门锁,进入仓库里。
黑暗的仓库中,隐隐有咿咿唔唔的声响,他取出手电简,打开电源,很快找到被绑在角落的季曼沂。
“曼沂!老天——”他惊喜地大喊,快步冲过去。
她手脚被捆绑住,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在她身旁堆叠了许多盛装货物用的旧木箱,刚才她就是滚动身体去推倒木箱,才引起他的注意。
“你不要紧吧?”他将手电筒放在地上,飞快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劭刚——”身体一获得自由,季曼沂立刻不顾矜持地扑进他怀里。
能再活着见到他,她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曼沂!”韩劭刚拥着她,紧得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猛然低头吻住他,吻着她的发、她的脸颊、她的唇……藉由火热的吮吻,安抚自己平复恐惧后的欣喜情绪。
季曼沂搂紧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万般欢迎这样的热情。这个吻真实地告诉她,他真的在这里,确实在这里,这不是她的幻觉!
他们的热情溃堤,激情地火辣拥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
“我以为我失去你了!”韩劭刚离开她的唇,爱怜地抚摸她过度惊吓的苍白脸庞。
“我也是!我好怕自己会被杀死,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从下午到入夜,这么长时间的恐惧,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一切都过去了!我来救你了,以后绝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他询问她被绑的经过,得知主嫌果然是阿曼达,当下气得想冲到巴贝登家痛揍她一顿。
不过看在巴贝登好歹照顾过他们的面子上,他可以不追究她的恶行,但这个地方他无法再待下去了。阿曼达比他所想的还要恶毒,要是继续留下来,天晓得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决定带季曼沂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筹措剩余的旅费,再想办法前往香港。
主意一定,他们立刻返回住处收拾行李,反正东西不多,很快就可以收拾好。韩劭刚留下一封辞职信说明原由,然后前往码头租船打算趁夜离开。
两名混混赶到旧仓库发现季曼沂已经不见,知道这下问题大了,连忙打电话给阿曼达,向她认罪并且询问该怎么做。
阿曼达得知季曼沂没被扔进海里,而且被韩劭刚救走了,当下气得破口大骂,急忙赶到她父亲配给韩劭刚的公寓,他们已经离开了,衣物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封辞职信。
她撕开封口看了信,知道他打算带着季曼沂离开杰瑞达市,她悲痛震惊,不敢相信韩劭刚宁愿离开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
难道她的爱情就这么消失了吗?不!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又惊又怒的她知道他们没钱买机票,一定会选择搭船离开,于是带着两名混混赶往港口,准备拦阻他们离去。
这时韩劭刚已经和一名渔船的船夫谈好价钱,要他连夜载他们前往附近城镇,他们会在那里重新开始新生活。
船夫准备好充足的汽油,准备出航了,他松开系在码头的绳索,渔船缓缓驶离港口,阿曼达等人匆忙赶到时,只看见一艘逐渐驶离的船,相与季曼沂在甲板上相依偎、离她愈来愈远的韩劭刚。
阿曼达又着急又嫉妒,绝望使她发狂,不顾一切想留住他。
如果船失火了,他们就走不了了!
“快阻止他们!”她要混混们拿出自制的汽油弹扔到船上,阻止渔船离去。
然而在杰瑞达市,纵火的罪名可不轻,这两个小混混可不想后半生都在监狱里坐牢。
“没用的混帐!拿来!”阿曼达疯狂地抢过他们手中的粗糙汽油弹,点火后使劲往船上丢去。
她从来没有输过,这回也绝对不会输,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留下他!
韩劭刚见阿曼达不知往船上丢了什么东西,直觉那必定是有伤害性的东西,心里一惊,下意识反身将季曼沂扑倒,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
轰!汽油弹一落到船上便像炸弹似的爆开,首当其冲的,就是韩劭刚的背。
他只看见一道刺眼的橘红色火光,紧接着一阵火灼的剧烈痛楚卷过自己的背,接着爆炸的震荡力和强烈的痛楚,使他昏了过去。
“呜……”季曼沂坐在杰瑞达市的市立医院急诊室里,惊恐又焦急地,流着泪等待韩劭刚急救出来。
这时她再也不在乎面子或是不轻易在人前落泪的骄傲,她只要他平安无事,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谁也料想不到,阿曼达竟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拿土制汽油弹攻击渔船。
当时韩劭刚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所以她只受到一点轻微灼伤,伹那艘渔船被猛烈的大火烧光了,船夫急忙跳船逃生,而她守着昏迷的韩劭刚不肯独自选离,幸好附近的人赶来救她和韩劭刚下船。
阿曼达随后被警方逮捕,韩劭刚也被紧急送进医院。
季曼沂已经在急诊室等了好久,韩劭刚还没被推出急诊室,她急得哭了出来,好怕他会抛下她,就此与她天人永隔。
这时候她才有勇气告诉自己:她爱他!她真的爱他!
她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让他知道她的爱,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爱他。
她懊悔又悲伤地等待着,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韩劭刚终于从急诊室被推出来了,然而他背部三度严重灼伤,医生说他尚未脱离险境,这几天只要发炎或是感染,随时有可能使他丧命。
季曼沂小心翼翼地在病房守护他,无微不置地照拂着他,然而号称当地最好医院的市立医院,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医疗设备其实很落后,他们并没有治疗烧烫伤的高压氧病房,韩劭刚躺在普通病房里,伤口发炎化脓,引发败血症,高烧不退,性命垂危。
她忍不住坐在床边痛哭:“这是什么医院,为什么设备这样简陋?”
“你说什么?我们已经是这一带最好的医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正在替韩劭刚注射消炎药针的护士听了很不服气,深觉受到污辱。
季曼沂没心思理会气愤不平的护士,迳自对韩劭刚呢喃:“韩劭刚……劭刚,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我们回去好吗?离开二十世纪,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相信那时候的医疗技术,一定能够把你救活……”
护士怪异地看着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脑子不正常,难怪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许她该去请精神科医师来诊治这个疯子。
季曼沂不在乎大家把她当成神经病,她眼见他受到感染,反覆高烧不退,而医师的药只能治标无法治本,她当真升起带他离去的念头。
“我们走吧!”她哭着对昏睡着的韩劭刚说道:“我带你离开医院,我们回到百慕达去,试试能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如果不能,我也不回来了,陪你一起死在海上……”
她下定决心了,不留在失去他的二十世纪独活。
“曼……曼沂?”韩劭刚很勉强地撑开眼皮,用尽力气却只能睁开一半。
“劭刚!你醒了?太好了!你知道吗?你整整昏迷了一个多礼拜!”季曼沂欣喜若狂,以为他苏醒就是快康复了。
“听我说……曼沂,你……回去吧!”他困难地开口,每说几个字就停下来喘息休息,花费许多力气才说完。
“你说什么?”季曼沂不解地蹙起眉头。
“我感……感觉得出来,我快……快撑不下去了。”他眼眶泛出薄泪,对季曼沂所在的美好人世眷恋不舍。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不听!”季曼沂哭着大嚷,别开头拒绝听他交代遗言。
“所……所以你……要照顾自己,想办法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剧烈喘息,痛苦地说完最后的交代。
“我不要!没有你的世界,不管哪一个世纪我都不要!我爱你,劭刚,你听见了吗?我爱你!”
韩劭刚听到她所说的话,浑身一震,困难地蠕动嘴唇想说什么,不过随即气力耗尽,头一歪,全身瘫软,再度陷入昏迷。
“来人啊!快救救他——”季曼沂急忙去找医生,拜托他赶快急救……
黄昏的晚霞染红了美丽的港都,天边的云彩宛如美丽的彩布,渲染着红橙紫多色鲜艳的光芒。
季曼沂蹲在海岸边,手里抓着一把白色的细致粉末,举起手,任由晚风将手心里堆成小山的洁白吹去。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上,她回过头,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看,这里的砂好白好细喔!”她开心地展示手心里剩余的海砂。
“是啊!唔……”韩劭刚呻吟着曲起膝盖,打算在尽量不拉扯背部肌肉的情况下,缓慢地坐下。
“我扶你。”季曼沂搀扶着他的手臂,帮助他在海岸边干燥的沙滩上坐下。
“谢谢!我好像快变成没用的男人了。”他开玩笑调侃自己。
“你胡说什么?”季曼沂娇瞠地白他一眼。“你战胜万恶的细菌,把自己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你在我的心目中是英雄,才不是没用的男人。”
想起半个月前的经历,真是惊险万分,原本连医师都宣布他没救了,然而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是把自己从地府门口拉了回来,顽强地活下来。
“是吗?那么,这个英雄有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譬如美女献吻什么的?”韩劭刚垂涎地问。
“有啦!”若是以往,季曼沂一定送他白眼外加两个字:作梦!不过历经生离死别的考验之后,她学会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
爱要及时,你所爱的人,不一定能够永远等着你把爱说出口。
她红着脸吻上他的脸颊,韩劭刚狡猞地侧转头,用唇迎接她的小嘴,不餍足地辗转吮吻厮磨。
季曼沂呻吟着,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他们没发现,远处的沙滩走来一个人,正缓缓向他们接近。
“韩?”
直到听到那声低沉的呼唤,两人才吓得立即分开。
他们抬头一看,发现是阿曼达的父亲巴贝登。
“巴贝登先生?”韩劭刚努力想起身迎接,却动作困难。
巴贝登急忙道:“你别起来,坐着就行了!”
“那——失礼了。”韩劭刚确实行动不便,只好坐着和他说话。
“韩,关于阿曼达害你受伤的事——我很抱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