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面女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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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经常在黑夜里找点事干,就像现在。
“你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见,不是说好在广场的标志下见面的吗?”
“是啊,我在这里啊,你穿什么衣服?还是看不见你”我拿着手机说。
“你往标志旁边的花丛看”,手机里传来清脆的女声。
我一望,那儿有一个穿吊带的女孩,心想就是她了。
于是,我走了过去。
“嘿,别装了。知道是你,有哪个丫头在午夜12点满大街乱走的。”
“呵呵,是你们两个啊,走吧,找个地方坐会。”
“玉泉森信,怎么样?那里有台湾担担面。”
“好啊,你请客。”
“没问题。”
(二)
我要了一碗面,董则要了两碗。
没看见我杀血请客吗?这家伙,就是一头猪,没有他吃饱的时候。
刘雪是女孩,只点了瓶饮料。
我这才观察起她来。
我们大学是泉城重点大学,上面下拨资金不少,所以,校内不免有许多好处面向学生。
其中之一是,大学宿舍安装的电话属于内线服务,拨打内线电话免费。
这个规定,可便宜死我们这一群没有女朋友的哥们了。
只要感到心灵空虚寂寞了,我们便会轮番抱着电话狂打女生宿舍。
如果是双方皆寂寞,那正是瞌睡遇着枕头,当然,这种情况的发生几率属百年难遇;一般情况是接电话的女生不耐烦,打电话的哥们多半会被骂一句“变态”,或是直接挂电话,这一类情况占99%以上,可寂寞的我们仍旧是乐不此彼的继续拨下一个号码,听听女生骂那一句“变态”
我和刘雪,就是这样认识的,我认识她的几率属于那少得可怜的1%。
当然,她并没有骂我“变态”,而是奇迹般的和我天南地北地扯了起来。
一来二去,我们熟了。
换句话说,我和她是从未见过面的校友加聊友,比网聊好不了多少,今天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网友见面也不过如此。
刘雪是传说中的高干子弟,某军区一个将军的女儿。
尽管,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长得有点像关之琳,家里有地位并不缺钱,但是,她世故的眼睛和老练的神情,绝非一般的高干子弟具有。
这与她的一点小嗜好有关。
我们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突然,董打了一个饱嗝,算是吃饱。
我横他一眼,提议一起去看电影午夜场。
她同意了。
(三)
除了在黑夜的大街游荡,我还喜欢独自一人看午夜场的电影。
午夜场的电影院,三三两两的观众,或是谈情说爱,或是睡意十足,我享受着黑暗中专门为我放映的电影,只有我触到了那些人物的喜怒哀乐,那些悲欢离合的场景,似乎如此,我才得到宣泄。
今夜,有人同行,还是第一次。
我们到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场了。
太好了,今天上映法国记录片《候鸟的迁徙》,我还没有看过。
但是,刘雪阻止我买票,说是开场的电影没意思,不如去蹦迪。
可能,她一个女孩觉得看记录片很枯燥吧!
既然,她发了话,董又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我自然无条件同意。
于是,我们决定去迪厅。
15分钟后到了迪厅才知道,女孩免票,男孩收费。
结果,我和董凭学生证买到半票。
说实话,我就是装B,我以前从没有去过迪厅,但是,不能表现出我没来过吧!
看着舞池子里那些扭动着的躯体,感觉迪厅这个巨大的罐头内,装着蠕动的虫子,他们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真不知他们在宣泄什么。
发泄多余的青春?
证明前卫的叛逆?
刘雪扭着挪到休息区,似乎很累,说你们去蹦吧!
也许,从她的角度看,我和董缩头藏尾地待在休息区,她认为我们是小屁孩。
奇怪,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老练娴熟,也许这和她的小嗜好有关。
她像一个黑白相间的魔方,令人产生探索的兴趣。
看我示意,董兴奋地冲进了虫子堆,我也勉强地钻了进去。
几分钟不到,我蹦累了,董也累得直喘气,我们回到休息区。
小圆桌的上方是晕炫的灯光,真是让人不舒服,不习惯。
唉,对了,烟没有了。
董立马奴颜婢膝地说,老大赏银子,我去买吧!
“我有!”刘雪说着从小皮包里拿出了几包烟。
董一愣,继而一脸喜色,两只眼似乎在炫目的昏灯下发绿光,说,哇,这烟还是挺上档次的好烟,说着自己抢了一包。
这个躲在宿舍里抽烟抽到凌晨2、3点的烟鬼,发现“鸦片”了。
我不装B了,也要了一包。
可是,贪婪的我们还想把刘雪包里剩下的烟瓜分了。
我们很快伸出了“魔爪”。
“干嘛!不给了,这烟剩下的没你们份!”她把剩下的烟全数扫进包。
“怎么,你一个女孩家也抽烟啊?!”
“不啊!我只是留着玩,总不能都给你们两个烟鬼吧!”
玩烟,不抽烟?
无语,我和董面面相觑。
看出我俩发愣,刘雪掩嘴偷笑。
她抽掉我手中的烟,拉着我又扭进了虫子堆。
(四)
震耳欲聋的音乐,借着吵杂,我故意贴着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我说,你真美,做我的GF吧!
周围气氛热辣,使人变得胆大。
距她的脸庞还有那么几厘米,我有点飘飘然,很享受近距离贴着一个如此的漂亮MM。
这样的举动,刘雪不反抗。
董看着刘雪,慢慢扭近身体,他也想学我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借机揩油。
她轻笑,退着步,扭向休息区,我们均落了空。
她坐在沙发上,说好累,要回去,午夜的迪厅也有散场的时候。
刚有点进入状况的感觉,她却要走,尽管有点不情愿,我们仨还是出了迪厅。
透明清澈的午夜!
有别于“罐头”里窒息的空气,心胸顿时清澄起来。
她住西校区,不一会,我们和她分头走了。
董落后我几步,喜滋滋地吸着刚到手的香烟。
我回头望一眼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呼吸着清爽的空气,不免有几分午夜散场的伤感。
以后,我总是在午夜给她打电话。
反正,打电话不花钱,经常是聊到凌晨两、三点。
那时候我们聊些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只知道,打着打着,就这样睡过去。
这在很长的时间内,成为我的睡眠习惯。
(五)
泉城新开一家大型购物超市,广告做得很足,宣传单撒得满校园都是。
他们买力的宣传达到了效果,我和董打车过去玩一把,瞧个新鲜。
上购物电梯的时候,不期然看到刘雪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生鲜区。
我顿时兴奋不已,三步并做两步冲出传输带,屁癫屁癫跑过去和她打招呼
相比我盲目的兴奋,她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又扭头和旁边的一个貌似她朋友的女孩说起话来,完全没有和我在电话里的那种热络劲。
我有点不是滋味,像烙铁掉入冰窖,“哧”的一声,冷却。
但是,我不甘心,躲到另一头,一边掏手机拨号码,一边偷窥她们。
我看到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然后,和女伴说了什么,就匆匆跑到一边接电话。
“干嘛?!”她的口气依旧不冷不热。
被她这么一问,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她的态度让我不爽。
“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反问。
“你神经啊,有什么不能当面说,偷偷躲到一边打电话?”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远远望去似乎面色和悦,我遂大着胆子说,我喜欢你。
刘雪说,我知道,可是我现在对爱情没有什么感觉了,很失望,不想再谈,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远处,她的女伴在喊她,她回头应了一声,连“再见”都没有和我说,就挂断了电话,跑到女伴那儿去了。
她再一次拒绝了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远远望着她们俩有说有笑
(六)
也许,是大学的生活太平淡,于是,我和董决定旅行。
我们乘火车到了泰安,住在一个小旅社。
一夜匆匆,天还未亮,大约凌晨3、4点,董已经穿好衣服,嚷着去泰山的车到了。
我不理他,埋头大睡。
他说,那我先走了啊,一会泰山顶上见面
迷糊中,我醒过来,一看,糟糕,7点半了。
我抓紧收拾东西,坐上专车,直奔泰山而去。
夏日的泰山是如此的美丽,远山葱葱郁郁,山道游人如织,各色各样的身影。
我开始了登山之行。
真是快累死我了。
爬泰山,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轻松。
好不容易爬到半山,有凉亭!
我加快了脚步。
忽然,我看见亭内有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
为了证实自己没有眼花,我快步走近凉亭。
那女孩似乎感觉有道视线盯着自己,她微侧脸朝我的方向望来。
刘雪,真的是她!
我们竟然在不可思议的地方相遇了。
她也是一愣,然后调侃地说:“怎么是你!跟踪我啊?你怎么也来爬泰山”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不禁心猿意马,是老天安排我们这样不期而遇吗?
是不是注定我和她之间要发生点什么呢?
正当我心情澎湃,浮想连翩,一道男声加入我们之间,“他是谁啊?”
那个男人穿着休闲的登山装,手里拿着两瓶子饮料。
尽管,他努力装扮出贴近青春的样子,但是,他松弛的面容,微凸的小腹,和几乎稀疏的头顶,不难看穿他的伪装。
“一个同学,刚遇上,聊了几句。”刘雪说着接过饮料喝起来。
大概,是感觉到我略带敌意的目光,和刘雪有点敷衍的介绍,男人看了我一眼,低声在她耳边交代几句,便识趣地离开。
那个火热的迪厅之夜,我也曾这样在她耳边低语,如今
我有丝愤慨地说:“陪聊需要这样亲密吗?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他?”
是的,她的小嗜好陪聊,陪那些款爷们出席商务餐会,做插科打诨的花瓶,活络气氛。
这就是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烟,且老练世故的原因。
我相信,她不缺钱,也不需要为钱怎么样,陪聊不过是她的嗜好,如同小时候的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
也许,我未曾在意过,年龄不同,从事的游戏行为自然变了味道。
只有我,一直待在原地吧!
我们前进的动力,难道会是堕落吗?
社会的生态现象,以镜像的方式反馈至微型的大学社会。
我们每一个人,在镜像的作用下成长着,有些人为钱,有些人为权,有些人则只为蛹化自己的畸变
她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我高兴,谁也管不着。拒绝你,纯粹是因为你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