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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部分

修罗王传 (注定成魔)-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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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卐,那颗与它匹配的心,感悟着它奥义真髓的心……

那种执着,便是牺牲。

永远不会改变,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空中,干冷的风掠过,逸风默然肃立,脸上的泪痕已干。

良久,阿萨开口了,“走吧,你不是说,不能辜负他么?”

逸风抬起头,深深望了远方那团柔和的金色一眼,缓缓道:“一定。”

阿萨也望着那团金色,右手握成了拳。

……

冥界。地狱。

一座黑色宫殿前,撒加驻足凝望。

“陛下,您来这里干什么?”撒加身后一个起码三米高的壮汉背着一个金色的棺材,满脸不解。

“完成承诺。”撒加说完这句话,便朝宫殿内走去。

这座宫殿,就是地狱的中心,修罗殿。

“大人,哦,陛下!”一个黑发卷曲如蛇的妖异男子急忙奔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

“梅尔沙。”撒加朝他点头,“柏洛斯呢?”

“他去冥域了,真是可惜,陛下第一次回修罗殿,他却不在,哈哈。”梅尔沙想单膝跪下,却被撒加的气息托住。

“就像我们在奥菲拉尔大陆一样。”撒加道。

“是,陛下。”梅尔沙眼中亮晶晶的。

“带我去炼塔。”撒加对他说。

“好。”梅尔沙连忙转身带路,跟着他的那群人也毕恭毕敬的给撒加让出了条路,这些人就是地狱的强者,他们心里对这位新任的冥尊感觉都有点怪,并没有上位者的气势,看起来很安静,也没有感到他气息的威压,倒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个狰狞的巨汉感觉很恐怖。真的很奇怪,不是说他是阿修罗王吗,那可是我们地狱的守护者,那些人纷纷想到。

很快,众人到了一座高塔前。

“梅尔沙,你们先下去吧。”撒加道。

“是,陛下。您一定要在修罗殿多留些日子,这里可是阿修罗王的象征。”梅尔沙自豪的说完这些话,带着地狱的强者们离开了。

“阿修罗王的象征么……炼塔。”撒加抬头看着高塔的顶端,眼神轻轻波动着。

“残烙,陪我上去看看。”良久,撒加道。

“哦,好,老子,哦不,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儿。”残烙摸着他的大光头,嘿嘿笑着。

撒加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了炼塔的塔顶,残烙背着黄泉棺,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咋呼。

炼塔的塔顶并没有多宽敞,不过一百多平方米,也没什么摆设,除了黑石阑干外,就是一张石椅,一张石桌,还有……

一个石台。

撒加看到了那张石台,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光芒,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台面。

台面很光滑,像是刻意打磨过。

蓦地,撒加眼神定住了。

一根断掉的琴弦,嵌在石台里,那痕迹,仿佛经过了很久。

第五百二十六章 抉择(七)

“这里,就是你为他弹琴的地方吗,千湄。”撒加躬下身,手指轻轻从琴弦上滑过。

“可惜七夜终究失去了你。”撒加起身,走到了黑色的阑干前,望着炼塔下的修罗殿,还有看起来很冷厉的地狱模糊的景象。

“地狱的天空就像是破碎的。”撒加扶住了阑干,望着漆黑的天空,一道一道的血雾将其分割,看上去既壮丽又萧瑟。

然后,撒加就这样,扶着黑石雕刻而成的阑干,静静的站着。

那片大陆,那片叫奥菲拉尔大陆,一个叫圣塔的地方,我们也曾,并肩站在华美的阑干前,望着美好的景色。

可是如今,只有我在望着这破碎的天空。

这里就是地狱了,依琳。

撒加挥手,轮回镜出现在了身边。

如水的波纹从镜中路过,镜中的人影微微浮动着。

夜了。

不知道永远都是黑天红云的地狱这算不算夜。

反正,一颗瑰丽的流星从破碎的天空中划过……

撒加眼神动了动。身旁的轮回镜也流过了一丝水纹。

好多流星,那样壮观!

一颗接着一颗的划过天际,用炽热的光芒,带来陨落前的壮美!

地狱的流星雨!

这样的夜晚,几千年都难得一见!

撒加看着流星,轮回镜在他身旁,华美而动人。

……

一夜。

地狱的夜没有界限,只有感觉,就像那难以分明的爱和恨。

撒加站在炼塔之下,掌中漂浮着一把晶莹剔透的玉梳。

“残烙。”他开口道。

“陛下。”残烙躬身。

“把黄泉棺打开。”撒加沉静如水。

残烙应了一声,解下了肩上的黄泉棺,虽然不愿意,但此时的撒加已贵为冥尊,冥界最强的男人,他再胡咧,也知道轻重。

撒加抬手,华丽的金棺飞起,缓缓落在面前。

右脚轻轻一动,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出现。

“西戒前辈……”撒加手一挥,黄泉棺的盖子打开了,悬浮在坑上。

撒加缓缓飞到黄泉棺前,低头朝里望去。

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时间,无痕。”撒加轻声道,“埋藏的再深的爱,也有消失的一天,留下的,也只有看不见的回忆了。”

撒加将玉梳轻轻放在了黄泉棺里,“可你还记得,对她的诺言。”

“为她梳一次头……”撒加直起身,深邃的眼眸宛如夜空,“如今的你,那曾经天界最强的男人,却也只是想为她梳头的玉梳。”

黄泉棺的盖子慢慢飘起。

撒加眼神一动,他看到了刻在盖子内部的字迹。

一句很简单的话。

“原谅我。”

撒加闭上了眼睛,手指动了动,黄泉棺的盖子盖上了,然后沉入了深深的泥土中。

西戒前辈啊,为了你的执着,为了六道,你甘愿断情忘爱,将自己最爱的女人亲手封印在这金棺之中……

“我一直以为,你错了。”撒加落在了坑边,双眼缓缓睁开,眼神有些迷蒙,如同星辰蒙上了荧荧水雾。“因为我也曾这样伤害过自己最爱的人,我好恨自己,好恨带来这一切的命运……”

撒加转身,地面颤抖了一下,尘土飞起,不断落入深坑之中,将其填满。

“可我现在,竟也分不清楚对错了……”撒加的背影渐行渐远,只留下残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残烙不知道,冥尊陛下到底是在和他说话,还是在自语。

“只有诺言,那样沉重,那样悲伤。”

“我最后的答案,原来,早就回答过了……”

西戒留给撒加的披风飘动着,消失在了沉沉的黑雾中,如同他的抉择……

残烙的眼眶在颤,良久,重重的单膝跪地,望着撒加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肯起来。

……

“冥尊陛下,他走了?”梅尔沙出现在残烙身后。

“嗯。”残烙用力点了一下头,站了起来。

“你呢?”梅尔沙问。

“我就留在这里,守护着黄泉棺,我想,这也是冥尊陛下带我来的用意。”残烙缓缓道。他的表情很深沉,没有了平日的毛躁和狂性。

“我感觉到了。”梅尔沙深深吸了口气,“那我也……一直守护着地狱吧,为了……”梅尔沙望着撒加离开的方向,眼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

没有人知道撒加去了哪里。

反正,他没有出现在冥关上。

轰!

真央地猛地摇晃。

数百名黑衣冥法者从空中跌落,被漂浮在真央地下的星空黑洞吞噬。

“这第一阵,就如此难以攻破!”

深泽皱起眉头,立在星空之中,身后是数百名冥法者。

轰!

又是一声巨响,无数金光从真央地上散发出来,几十名冥法者还来不及呼叫就被融化得渣都不剩。

深泽咬着牙,光芒映在了冷峻的重甲上,也映在了胡渣很浓的脸上。

“圣光之罚,神界五阵中唯一的魔法阵。”庵月出现在了他身旁,俊脸严肃,贴身的白衣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红腰带,加上系在他棕色长辫尾部的红发带,更显得整个人妖邪无比。

“我知道。”深泽紧紧握着他那把巨型长刀,这把刀叫做“巨卸斩”,是他的师兄达密释在他突破到冥帝时送给他的礼物。

“要退吗。”庵月盘坐在一朵黑莲上,神色有点复杂。

深泽看了他一眼,缓缓摇头,“冥尊陛下交代过,他离开冥关之时,就是我们进攻真央地的时候。”

庵月咬咬牙,目光闪了几下,手中多出了一朵金色的莲花。

“你要做什么?”深泽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的恩师……”庵月蓦地笑了,“也希望我这样做吧。”

深泽不说话了。

“这朵莲花叫昆沙门天,是恩师送给我的。”庵月双臂张开,昆沙门天飞到了胸前,绽放出柔和博然的气息。

庵月望着真央地上那庞大的阵法,“你知道的,深泽老大,遇到恩师前,我不过是一只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妖兽‘黑犹凤’。”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我胆战心惊的在深渊的角落栖息,连飞的时候,都不敢停下,是恩师,给了我新生,即使他教导我的时间很少很少,我也会记住,一直记住……”

深泽退到了庵月身后,抬起手,数百名冥法者摆出了一个阵势。

“可他离去了,我知道他为了什么离去。”庵月流泪了,“他曾告诉过我一句话……”

庵月闭上了眼睛,昆沙门天在那一瞬间,璀璨夺目!

“生的价值……就是为了不再消亡啊!”

昆沙门天的莲叶脱落了……

化为无数道金光,冲向了真央地上的阵法!

“上!”深泽的声音颤抖了。

白色的花絮纷飞……

深泽的巨卸斩停在了空中,数百名冥法者也停下了。

一切,仿佛都在那静懿的美中停顿了。

庵月吐出了一口血,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个美好到极致的背影。

金色的齐腰长发纠缠着花絮,缓缓飘动,华贵的长袍将他的身形勾勒成了这个世间最完美的艺术。

昆沙门天居然复原了,重新变成了一朵金光四溢的莲花,安静地躺在庵月手上。

“你不懂吗。”炫奂背对着庵月道。

“什么?”庵月喃喃问。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炫奂轻声道,“那刹那的美,如此动人,却留不住,逝去的悲伤……”

深泽发现自己可以动了,那些冥法者也惊讶无比的看着那个俊美到极致的男人。

“罗秀……就是你的恩师吧。”炫奂手中多出了一本厚重的金色法典,缓缓翻动着。

庵月点点头,表情有些木然。

“那么他留给你的东西就是最珍贵的,他同样也希望,你也感悟到生的价值,这就是,他离开的意义了。”炫奂看向了真央地上神界五阵之一的“圣光之罚”,“不再消亡……你们的冥尊陛下也懂了,所以,他才会离去,才会在让我不再遗憾之后离去……”

“后退吧。”炫奂飞向了圣光之罚,“神界的阵法,就由我这个神界的人来解决。”

……

啪,一个瘦削的男子宛如飞鸟掠过水面,轻盈的落在了灰色的星岩上。

一丝灰尘都没有沾在他旧的快翻毛的皮靴上,宛如刀削的脸上,露出了一弯浅笑,“什么神界五阵,不堪一击。”

一柄华丽至极的短剑在手中跳动,盖住他眉间的刘海被掠过星岩上的气流带起。

“哦?”赫缺眼神一动。

他看见了,周围密密麻麻的尸体中,还有一具在动。

“喂。”赫缺走到了那还未死透的人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你们组成的这个破阵叫什么?”

“唔。”那人脖子一直,死透了。

“自杀?”赫缺愣了愣,随即笑了,“你的人对你真忠心啊,我伟大的菲拉诺殿下。”

说罢,他便朝着真央地的中心地带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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