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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妻恩浩荡(下)-第18部分

小说: 妻恩浩荡(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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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告诉你,要拿到宝藏需要靠口诀,但我的口诀可还没完哦。”
  “你想骗我?”曹惮承心中起疑,但仍不敢轻信。
  她微挑眉,笑得好和善,“你怕什么?我呢,在前头为你领路,要是有事也是我先出事,绝对伤不到你一根寒毛,你意下如何?”
  “那你想得到什么好处?”他能当到国丈就是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故作为难的颦眉。“不用多,分我们一点,够我们快活一辈子就成。”
  “要是你中了机关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曹惮承阴沉的眼中闪着狡脍,因为死人用不到银子。
  “总要赌一赌,起码我有一半的机会。”她就赌他恶人无胆,不敢走前头。
  “好,你走前面,祁天昊第二个。”曹惮承自作聪明的将两人往前推。
  只是风紫衣才走两步便停下,曹惮承狐疑的问:“你想耍什么花招?”
  “没什么,我怕口诀有些忘了,先复诵一下,免得危险。”她高声喊着,让身后隔着一个人的曹惮承可以听见。
  曹惮承挥挥手,示意她继续。
  她压低音量吟唱,“银眸兽目利如锋,身子一蹲避风头,螃蟹走路横着行,左横三步退一步,低头迥身学木滚,莫等虫儿咬你身……天昊,你可听清楚了?”
  “嗯。”走在她身后的祁天昊,沉沉应了一声。
  “喂,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会有默契吧?”她似开玩笑的问起。
  “你放心,我不会松开你的手。”抬手,他牵住她的手。
  “那好。”她抬起头往前行。
  宝藏堆前方的石壁,有个像狼头的石雕像,看来只是一般石雕,但当风紫衣一行人走近它约十步距离时,突地,它的眼睛闪了一下。
  这一闪,走在前头的两人立即身子一蹲,感觉有道风从两人头上划过,不等思考,两人随即曲着身往横走,走了三步后退了一步,又随即转身。
  当下,祁天昊双臂一伸,环住前行的人儿,两人如滚动的圆木滚向石室一角,一道银色光芒倏地划过他们刚站立的位置,凄厉的惨叫声随即扬起。
  等两个人回过神,在转向刚刚曹惮承站着的位置时,笑了……没办法,他们本就不是良善之人,见到恶有恶报,自是开心喜悦。
  “……救……救、救我……”凄厉的惨叫声来自于曹惮承。
  风紫衣研究了一会,才开口,“我猜,兽目射出两支箭,就是他肩上那两支,把他固定在石壁上,嗯,这箭的材质不错喔。”祁天昊也不遑多让,“贯穿他右腿那两支,应该是我们横着走的时候,从我们身后过去的那阵风,往后退的那一步……嗯,这角度是斜的耶,算得很高明,正好刺穿他的右脚掌。”
  “不,我觉得迥身这一箭才厉害,正中肚子……不过我个人更欣赏学木滚这招,你看他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针多准确啊,看起来像是专为他设计的,身高跟脸型大小都符合。”老天爷都在暗示他们没整错人。
  曹惮承还当自己是掌控大局的人,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们……还在聊、聊什么!还……不快来救我……”
  虽然他身上插满箭跟针,但一时之间还死不了,只是他痛得要死,再不救治他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他生气了。”风紫衣一耸肩,状似无奈,“那好吧,我们回家吧。”
  闻言,祁天昊连忙跟上前,“好。”他很听话。
  “那、那……我呢?”这次曹惮承吓傻了。
  “你不是很喜欢金银珠宝吗?那你就自己一个人看到天荒地老吧,不过可惜了,咫尺天涯,你永远看得到摸不到,但你放心,你的永远也没多长。”她本来就有意整他,但她还真不知道,这机关设计者这么得她的缘。看这琳琅满目的珍珠、玛瑙、翡翠,玉石铺满地,排列整齐如人高的金元宝、银锭子多到眼花撩乱,不知该从何数起,但她一点都不感兴趣,拍拍手便打算走人。
  “你不想要?”临走前,祁天昊问了一句。
  “不要,那上面不晓得沾了多少人的血,脏死了,我不要。”况且那是红月皇朝留给皇室的财产,她只有在离开时,把墙上的金锁片拿下,这是娘留给她的遗物,她只要这个。
  金锁片一拿下,石门随即缓缓关上,凄厉的哀号声萦绕地底良久不散……
  尾声
  祁府的书房,这会儿,竟比祁府贴满喜字的厅堂还热闹——
  “紫衣呀!老太爷的宝贝儿,你真的又活过来了,我碎掉的心、肝、肺全一块块又拼凑回来了,你呀!一定要先跟阎王老爷打好商量,老太爷没死前,你绝对不能两脚一伸,就这么走了,要长命百岁,将天昊踩在脚底,让他跟我的老乌龟一样翻不了身……”祁老太爷哀哀叫着,演得颇为激动。
  她谁呀!未免太瞧得起她了吧!居然能跟阎王爷攀上交情,真当她死了一回不成?
  风紫衣当作没听见耳边的鸡猫子狗叫,专心的下着棋,丝毫不受周遭兵荒马乱的影响,安然闲适地手持黑子,轻放落子。
  “紫衣,我的『和尚茶』呢?我这张嘴馋得很,想喝口茶解解馋,你帮我准备三、五斤茶叶就好,我不贪心。”祁老爷像小孩子一样涎着脸问。
  “和尚死了,没茶喝。”虽说和尚是她多年好友,但她说的冷静。
  明空大师替她办完大事后数日,便在禅房内坐化圆寂,光滑面皮一如生前,双目半垂微带笑意,手心向上捧着一朵折梗荷花,似乎非常满意死前见到想见的人,他走得了无牵挂。
  而后,少华寺因“某人”赞助,大肆整修一番,香火更加鼎盛,络绎不绝的香客来来往往向高僧金身膜拜,只不过“和尚茶”从此绝迹……但这阵子,祁家独卖的“云雾茶”倒是颇受好评,数量不多,价格昂贵。
  “紫衣,你不会真那么狠心吧!居然把我交给嗜财如命的江小鱼看管,你知道她一口气扣了我多少月银,让我想找红粉知己谈谈心都不行吗?”祁天欢一脸哀戚,他已经成为青楼妓院的拒绝往来户,因为他拿不出一两银子。
  “滚开,天欢。”她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有远见的事——把祁天欢丢给江小鱼。她让江小鱼如愿进祁府当丫鬟,为了杜绝江小鱼偷东西去卖,她订出赚钱的好方法,就是只要举报祁天欢混花楼花的风流帐,那她就给江小鱼同等的银子,当然,银子从祁天欢下月的月银扣下。
  这下这一对欢喜冤家,就能演更多好笑戏码娱乐她了。
  “……呜……紫衣,不要……不要嫁……我不要……你说要陪我……呜……不能反悔啦!不要……不要嫁……”祁天喜哭得泣不成声,像是发生什么大事。
  一旁有个面色铁青的男子,瞪着哭得不能自己,梨花带泪的小妹,他双手握拳,颈边青筋浮动,似乎要将所有碍眼的“杂物”清除,只留下一脸“事不关己”的小女人。
  “放心,今天不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想嫁就不要嫁,我会知会金家一声,婚期延后。”反正气炸的人不是她,她大可高枕无忧。
  至于她之前从金准之那搜括来的聘金用不上,大不了就继续当天喜的“救济金”,反正她看天喜似乎对那些乞丐还更有兴趣。
  “什么,婚期延后?”刚和祁天喜定下婚约的金准之,又是一阵哇哇叫。
  他要哭了,要不是按照古例,一门喜庆不能在半年内举行两场,他又斗不过两只狐狸,只好将婚期定在明年春天……没想到,他又中招了啦!
  而且,他不只给了很多很多聘金,他还一口应下假扮佟忌仇的任务,不会到最后两头空吧?
  站在门口的祁大夫人梅瑛妩跟二夫人方涓心相视一笑,方涓心率先开口,“姐姐,我看还得再等等呢,上我那喝茶可好?”
  自从那回被紫衣一吓,由着小女儿陪在身边好些天,她反倒想通了,那些财产本来就是想替天欢、天喜留下,但其实大房的对她一双儿女照顾有加,又帮天喜找了好归宿,天欢开始在商铺里帮忙了,她还有什么好争的?
  梅瑛妩点点头,“好吧,咱们泡壶云雾茶来喝,就让那些宾客等等了。”
  要说错愕,应属祁府厅堂那些宾客,那些列席准备喝喜酒的亲友,大概还在猜想新娘新郎哪去了,殊不知,新娘正忙着——
  只见纤纤素腕一抬,黑子落下,身着红衣红鞋的风紫衣似没事人一般,悠然自得的下着棋,急坏了身后想为她被霞戴冠的丫鬟们。而脸色难看的男子便是今日的新郎倌,祁天昊。
  “丫头呀!老太爷说的话你听见没,待会陪我去溜乌龟,我教了牠几招乌龟翻身,你一定要来瞧瞧……”
  “紫衣,我的『和尚茶』、『和尚茶』……”
  “不要呀!紫衣,你快叫江小鱼还我银子来,我不找桂花,只想买片桂花糕……”
  “呜……紫衣,你不要嫁嘛!大哥又凶又会吼人,你会被欺负……”
  “呃!紫衣,你看我干脆连祁天昊一起扮如何?婚期照旧行不行……”
  七嘴八舌的声浪如波涛般涌来,你一句我一句地争着开口,闹烘烘地吵杂声一如市集,吵得教人发恼。
  习以为常的风紫衣倒是见怪不怪,一点也感觉不到他们很吵,倒是和她下棋的对手一脸不悦,眉头越皱越高,越皱越高……
  忽地,具有皇家威仪的宏声扬起。“统统闭嘴,不许再吵。”
  一瞬间,鸦雀无声,他满意地勾起唇,不料,才过一会,他就再度见识到什么叫做祁家人——
  “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呀!敢吼我们。”祁家人同声同气地一吼。
  风紫衣笑着扬眉。“他就是皇上呀!你又输我一盘。”共九十九盘,哎呀,明空大师果然是好对手,不过……至少皇上是个好帮手。
  祁贵妃小产一事、曹惮承叛国案、洗刷前御史大夫孟钦冤案,统统在最近办完,至于曹贵妃,因为里应外合,帮助其父谋反,最后被贬为宫女,囚于冷宫,曹府一家的财产原本充公,但因为皇上封她为“圣德公主”,赐婚给朱雀城城主,最后那堆财产竟然成了她的聘金。
  她想,如果曹惮承知道了……会再气死一次吧。
  “都是你们害的。”输棋的贤明皇上满心不甘,迁怒吵得他无法专心的祁家人。
  一听爱妃想家,他这次便亲自护送到祁府,随身照顾。
  “够了,皇上,该将我的夫人还给我了。”一只大掌抓起一把白子,掌心一握搓揉了几下,再摊开时,已成一堆白色粉末。
  “祁爱卿,朕再下一盘就好,绝不会耽误你的春宵良辰。”为了赢棋,一国之君低声下气的请求臣子。
  “天乐,把你的皇上夫君带走,我、要、拜、堂——”再拖下去,天就黑了。
  捂着嘴窃笑的祁天乐挺着五个月身孕,半推半拉的将不甘心的天子夫婿带走,她很幸福,夫君虽贵为天子却专宠她一人,甚至愿意陪她回朱雀城待产,而她当时说的,如果孩子要她做娘,就一定会回来,现在果然回来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
  洞房两个字还没喊完,喜迎娇妻的祁天昊忽然发现身边的妻子又不见了,一群祁家人又围着新娘子东扯西聊,一点也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气极了,正想挥开不识时务的家人,可是那一眨眼间,他瞧见新娘子嘴角扬起的笑纹,立即顿悟了一件事。
  她是故意的……唉!!想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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