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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软香 作者:飞鸟琳-第43部分

小说: 软香 作者:飞鸟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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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坐在床上,满身狼狈,就端不出那副冷硬面具,又羞又急,脸都涨得通红。

齐逢润好不容易见到了他,这麽近地挨在他身边,刚才又是一阵激烈的亲吻,热情蒸腾,被郁望蒙住了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急切地呼唤着杜雨时,就连杜雨时那副气咻咻的样子也显得分外可爱。试探着又将手放上他的肩头,他一时也没有再甩开。齐逢润再大着胆子把额头也靠到了他肩上,委委屈屈地说:“我找了你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空档溜进来,幸亏我今天来得及时。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杜雨时哼地一声说:“走了就是走了,你本来也犯不着来找我。”他的本意是,齐逢润家里有了那麽一些侍妾,应该也有了孩子,根本不必再找自己,可是一个男人,这种小肚鸡肠争风吃醋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齐逢润却一时想不到这一层意思,自顾自地接着说:“我一想到你不记挂我不在乎我把我一个人丢在遂阳,就伤心得很,做什麽事情都没了味道。又一直担心你,你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冻着饿着。你的心也真狠,不想想我会有多难受。”

杜雨时被他这麽一说,险些掉下泪来,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死死忍着。

齐逢润凑在他耳朵边,说:“你没有我陪在你身边,这麽长的时间,到底过得好不好?”他这话讲得温柔备至,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摸到了杜雨时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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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还在气头上,齐逢润怎麽会做出这麽一件荒唐事来,就连他本人也说不清,也许是他无赖成性,不假思索就能把这些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也许是他自己那件东西寂寞得太久,迫切地想在杜雨时那里寻找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总之他手一伸过去,心里就暗暗叫了一声不好。触到了杜雨时,才发现那里竟然也是笔直的,颇为意外。

杜雨时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这麽一下,一时错愕,连吼人都忘了。两年来一直独寝,身边难免寂寞,尤其之前早已习惯了与齐逢润的身体交缠,尝到了其中滋味,偶尔情动时更加难耐,幸而他原本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勉强忍过了也就罢了。可是长期的压抑,今日被齐逢润怀抱之中的熟悉触感一撩拨,不免情朝涌动,只是硬绷着脸,恐怕被齐逢润嘲笑。哪知道齐逢润恬不知耻,二话不说就动上了手,被他揭穿了,措手不及。

杜雨时恼羞成怒,想也不想,一巴掌甩在齐逢润脸上,清脆的“啪”的一声,根本不解气,自己又难为情,在这屋子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赤着脚在地上一通摸索,幸得鞋子就在脚边,胡乱穿上,下床就要往外走。齐逢润知道自己鲁莽了,想要拉他,杜雨时脚下却快得很,还是没碰到他的袖子。

杜雨时平日里走路总是凭印象,记性好,所以熟悉的人少的地方都不需要别人跟着。可是眼睛看不见只能凭着步数来估算距离,这时气急败坏,步子就迈得比平常大许多,没走几步,额头就直直地撞到了门框上,重重的“砰”的一声。

齐逢润追着他的背後,本来想要拦下他,到底没来得及,听到那麽可怕的声响,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杜雨时身形踉跄,赶紧把人给搂住抱回去,仔细一看,杜雨时疼得满脸煞白,牙齿紧咬着嘴唇,已经说不出话来。齐逢润心疼之极,连带的似乎自己身上也疼痛起来,翻身躺下,把杜雨时捂在怀里,慢慢抚着他的後背,翻来覆去地说:“别怕别怕,没流血,很快就不疼了。”

杜雨时一时头脑昏眩,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连动下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齐逢润初时只是一味地哄他,拍着他的後背没拍几下,却又把自己的那把火给拍了起来,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现下可不是大好的一个时机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干脆把大事给做了,大不了杜雨时还是不原谅自己,若是不做,下次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逮到机会。於是一边低下头去轻吻杜雨时的嘴唇,一边伸手宽衣解带。

杜雨时那会差不多就是神志迷失,脑子里混沌一片,耳朵里嘤嘤作响,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跟齐逢润又赤捰捰地缠在了一块儿。齐逢润躺在他身後,双臂把他抱得紧紧的,连一双腿都被齐逢润的腿给牢牢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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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这屋子里,家具摆设都少得可怜,不过多得是粉粉脂脂。不是自己的东西,齐逢润也不心疼,随手摸过一罐,几个指头伸进去一转,再抹了一把,撸上一圈,温软细腻,还带着清幽的香味。

杜雨时昏昏沈沈的,被齐逢润牢牢夹住,只觉得那根东西又硬又热,直杵进自己腿缝里,却是滑溜溜的像鳝鱼,立时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急道:“好好的干嘛又糟蹋别人的东西,我可是花了数不清的时间调出来的。”

齐逢润嘿嘿怪笑,说:“这怎麽能算糟蹋,还有什麽用处比咱们这用处要紧?”

杜雨时无力挣扎,知道今日再也躲不过,又是窝火又是心疼自己的东西,下死力地挖苦齐逢润:“说你好像能走能说像个人样,可是脑子里面除了那档子事就没装别的,跟牲口也没两样。那些牛羊猪马都比你讨喜。”

齐逢润却不在意,说:“不是我歪派你,你千伶百俐的这麽个人,总有些迂腐气。人和牲口又有多大差别?我要是头牲口,那你就只能委屈着跟牲口睡上一辈子了。再说了,我可不舍得让你去跟牛羊猪马睡在一块儿。”

杜雨时还要再说什麽,不防齐逢润身下一顶,将那恼人的东西一下子顶了进来。那东西就好似通灵一般,熟门熟路,进得特别顺溜,想来全是那罐未完成的香脂的功劳。可是杜雨时空虚已久,被这一下撑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叫了出来。齐逢润看他这反应,该是两年来都不曾被别人碰过,那处又复生涩起来,也有些怜惜,停腰不摆,只却抚弄他身前,细细听着杜雨时的喘息声,估摸着他渐渐放松了,才捏着力道慢慢抽动起来。

那种触感本应该很熟悉,却又相当陌生,那种荏弱的麻痒就像无数细丝在勾动着他的五脏六腑,柔韧却又无迹可寻,他体内潜藏的渴望被一点一滴地唤醒,想要奔涌而出,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杜雨时顾不得羞耻,难耐地一声声嘶哑地伸仱着,随着齐逢润的节奏扭动着。那处地方也像活了一样,慢慢蠕动着,差点没把齐逢润给逼疯,忍无可忍的时候,翻身而上,把杜雨时按在身下,没命地大起大落,直到两人一同设出,才终於算是痛快淋漓。

这一通折腾,两个人都累了,齐逢润却意犹未足,抓着杜雨时不放,只等缓过了那一口气,就又顶了进去,接着又是狂风暴雨。

杜雨时虽然也是久旷干渴,可是身体大不如他,初时还能叫喊出声,後来只能软绵绵地平躺在床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齐逢润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做得起性,就很难收住,不住地吻吻杜雨时的额头鬓发,说:“咱们好久没在一块了,我憋得发疯了,你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杜雨时被他翻来覆去地没完没了地摆弄,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麽。等到齐逢润终於做了个精疲力尽,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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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杜雨时无可救药地沮丧起来。这个人曾经那麽残酷地践踏了自己的一片痴心与幻想,於情於理,自己都该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不辨是非,稍稍一碰,就不管不顾。那种感觉太美妙也太激烈,甚至於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麽,人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自己的想像?如果情之一物真的存在,那麽其存在又有什麽意义呢?为什麽那麽可憎的一个人,自己却能躺在他怀里要生要死?或者说是自己这个人出了问题,尤其懦弱,尤其可耻?不论怎麽样想,都是难受的念头。

杜雨时住着的这个小院子,在晚上一片漆黑。前院的亭台楼阁,灯火通明,到了这里却像是黯淡星光。齐逢润在一片昏暗之中看着杜雨时的朦胧的脸,欢娱之後,只剩下了空虚与懊恼,他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夏天的夜晚,突然寂静地一丝风都没有,齐逢润只好自言自语:“没有想到,这里真安静。”

杜雨时心想,你一个明眼人,耳力还是有限,嘴上却无精打采地说:“在这里待得久了,就能听到前面的声响了。”

齐逢润摸索着起身,说:“你这会儿饿了吧?我去找东西给你吃。这里有灯烛吗?”

杜雨时说:“原本有一小截蜡烛,不过上一回好像已经点完了。你要找吃的,去厨房看看吧。”

亏得杜雨时记性好讲得明白,也亏得齐逢润有几分机灵,摸着黑弯弯绕绕地找到了厨房。现下正是前院最热闹的时候,厨房里也是乱哄哄像开了锅。齐逢润突兀地走了进去,却没人肯花工夫瞄他一眼。不由分说地拽住个年纪大的厨娘,扯着嗓子说了杜雨时的名字。那厨娘哼哼哈哈地甩了甩手,也不知听没听进耳朵里,却再不肯理会齐逢润了。齐逢润无法可想,只好摸摸鼻子自己走了,走之前眼色还算好,顺走了一个食盒并一支蜡烛。

回了屋里,点上蜡烛一看,食盒里有鸡有鱼,却都是杜雨时不肯吃的东西。齐逢润好不尴尬,肚子里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又不好意思独自动筷子。

杜雨时冷哼一声,说:“你要吃就吃,竟然还装起来了。”

齐逢润被他说得垂头丧气,闻着食物的味道,肚子叫得越发厉害,却涎着脸坐在床边粘在杜雨时身上。

没曾想过不得多久,竟然有人送了吃的过来。这人正是田三儿,拿来的是些清粥素菜。

齐逢润暗暗松了一大口气,赶紧端过粥菜来喂杜雨时吃。两人还没吃完,田三儿又不停手脚地提来好几桶热水,显然是沐浴之用了。

齐逢润想起今日反反复复地把杜雨时折腾惨了,到此时都还不曾好好清理过,好不惭愧,三下两下把那些鸡肉鱼肉塞进肚子,过来把杜雨时身胡乱披着的衣服除下,把人给抱进了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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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被他抱着坐进浴桶里,这也是在过往重复过无数次的事情。最开始齐逢润只顾着做大爷,折腾他折腾够了拍拍屁股就走人,後来不知道怎麽的,倒慢慢体贴细致起来,总是耐性地帮他擦洗干净。沐浴的时候,齐逢润的动作总是很温柔,像在照顾一只小动物,极少会在狭窄的浴桶里面动手动脚,就只是单纯的擦洗而已。一寸一寸地擦过身上,肌肤相触,很舒服,也是一种特殊的亲密,总是使杜雨时昏昏欲睡。这种时候,杜雨时总会有一种虚妄的被这个人爱着的感觉。

今日的事情对杜雨时来说可算再一次的沈重打击,可此时的沐浴毕竟还是不抵触的,软绵绵地靠在齐逢润胸前。齐逢润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他也不躲避不挣扎,就由他去亲。

齐逢润手里拿着条帕子,在他肩头轻轻擦洗,一边说:“这麽长的时间,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麽个烂地方,也没个人跟在身边照顾你。”

杜雨时说:“我可比不得齐老板,我这就是贱命一条,不配被人伺候。”

齐逢润笑了起来,说:“我的雨时才不是贱命一条,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才出落得这麽水灵。就只两年工夫,你身上的皮肤也见粗糙了,手指头上长出茧子了,头发也发枯发黄了。”

杜雨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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