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加明王-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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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像,你~根本就……就就是。”
精子挺为难的,看来这家伙不太好对付。虽然傻是傻了点,但就是因为傻所以才不好对付。平时都害的是一些正常人,现在应该怎么去害一个傻子这还真没什么经验。
忽然精子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立刻就跟加明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一件只有帅哥能帮忙的事情。山下有一个姓张的大户,这个大户的女主人忽然暴毙。这不需要天龙寺出一个帅哥去给他做法事嘛,我正为这件事为难呢,整个天龙寺没几个帅哥,所以我想请你去做这场法事。一来是帮天龙寺争光,二来呢去做法事的人有好事,不但有钱拿,而且有好东西可以吃。”
一听有好东西可以吃加明就乐了,立刻点头:“行……行行行,我最……最最喜欢做……做做做这种事情了。”
精子这招借刀杀人确实不差,也正好是赶巧了,张家的女主人刚好就前几天死的,正好今天需要一个高僧去做法事。不过这张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听说这家子和以前的大将张云沾点亲,所以在地头是无恶不作,也没人若得起。这张家里光是打手就养了上百个,平时就以欺压乡里为乐。只要把加明这个完全不会念经的和尚送了过去,这张家的人不把他给打死打残了才怪。
精子想得是挺好,加明也完全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很高兴的就让精子为自己穿上了佛衣袈裟拿起了禅仗,准备要去做法事。而且张家的人还崔得挺急的,虽然法事一般都在晚上做,但别人白天就来人让法师准备了。
这事法盈也知道,这一次法盈还准备亲自去一趟呢。因为这张家虽然是恶霸但平时捐的香油钱倒是不少,法盈对此事也是挺看重的。但听了精子的提议之后,法盈立刻就去见了张家派来的人。
法盈当然那是一身的名牌法衣,僧袍是金利菜的,袈裟是花花公子的,裤子是GUCCI的,帽子是香奈尔的,鞋子是百威的,禅杖是红星二锅头的。当然那些都是限量版的赠品。法盈端座在会客室,很客气的对张家来人说道:“张员外真是客气啊,这么早就派人来了。”
来人是张家的一个大管家,这叫张喜,他也挺客气,知道这是天龙寺的方丈,龙城里他的地位那是非常的高:“那是那是,这次家里办白事这不抓瞎吗,老夫人也没什么征兆忽然就没了,弄得家里是一团乱。老夫人过世对老爷的打击也挺大的,其它的事老爷也都没管了。这么些年了张家也没办过丧事,怕是有什么得不得罪的地方也不知道。为老夫人做法事这可是大事啊,所以老爷的意思呢是想早一点把法师给请回来,看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就去办一下,趁着天早我们还可以提前准备一下,务必把这丧事给办得漂漂亮亮。”
法盈点了点头,道:“也是,哪家人办丧事的时候不抓瞎啊,这种事情都预料不到。不过你别担心,我们龙城的法师一个个都是干这个专业出生的,哪怕硬件方面有些问题我们仪式上也不会缺什么短什么,你大可放心的。”
张喜挺纳闷,忽然问道:“这次不是法盈大师亲自前往吗?”
法盈很遗憾的叹了口气,道:“张老夫人过世我本应亲自前往为她超渡,但我真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处理。不过你请放心,这次我找去之人乃是我师父灵虚大师的高徒,也是我的三师弟,他叫法廊。此人佛学悟性颇高,让他去绝对没问题。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不应该不相信我的师父灵虚大师吧。”
张喜一想也行,就算请不到法盈大师请灵虚大师的另一个高徒这不算丢了面子。不过张喜倒是挺奇怪的,这灵虚大师不是只有两个徒弟吗?怎么忽然出现第三个了,但是凭法盈大师帕话应该是没错的,他犯不上因为一场法事而误了自己师父的名声。况且也不会可能糊编一个师弟出来吧。
张喜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法盈方丈把这位法廊大师给请出来吧。”
第六百零七章 有酒吗?
法盈很高兴的点了点头:“法廊出来吧。”
加明立刻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出来之后就对着张喜傻笑。张喜吓了一跳,立刻问道:“法盈方丈这是什么神兽啊?”
法盈撇了撇嘴,道:“这不就是我的师弟法廊大师吗?你别看他人长得这样,那可是佛法高深,有他在绝对没问题。”
张喜很吃惊:“法盈方丈可不带你这样开玩笑的啊,老爷今天是让我来请你的,我带这么一具只神兽回去我不得被老爷给打死啊?”
法盈立刻摆手笑道:“没问题,我待会写一封亲笔书信告知张老爷我今天确实有事走不开,除我之外就我师弟法廊的佛法修为最高,所以我把他给派去。只要把这封信给张老爷看,他绝对不会怪罪于你。若是有什么事,我担着行了吧。”
张喜很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是那个不情愿啊,这带一只神兽回去怎么交差?加明倒是挺兴奋的,走到张喜的面前还说呢:“你……你你你家谁死啦?我……我我我这就去替操……操操操她。”
张喜想了半天,感觉这神兽好像是在骂人。不过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要替去老夫人超渡。这人到底行不行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法事就得今天做,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法盈方丈又坚持让这个法廊大师去。张喜还真是没办法,不过总感觉法盈去不了的话,其实随便找一个小和尚也行的,为什么非得找这么一个玩意儿啊?回去之后不知道会被老爷打成什么样呢。
做法事可没有一个人去的,所以法盈又派了四个小和尚跟着法廊,带着四样乐器,笙、管、笛、箫。被派去的几个小和尚就是无欲、无德、无智、无貌这四个倒霉蛋外兼天龙寺黑社会的小混混。加明则是带着一个小锣,敲起来‘叮~~~’的一声,那感觉还挺好的。
几人准备完毕之后,就被张喜给带下了山,一条路直接杀到了张家的大宅子。这宅子装修的那个漂亮啊,大门高三丈有余,左右边两贴着对联,上联是:我说是那就是不是也是。下联是: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横批:关你屁事。不过因为办白事的原因,四周都挂着一朵一朵的白花和白布条。
进门一看那更了不得了,五彩的砖海满的院子。前院里种了三颗梧桐树,这是有身份的人才敢在家里种这种树。院里有一个鱼池,里面种的全是锦鲤。而且鱼池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有鱼,另一半被一个石头阁开,而且要高得多,上面有水不断的往下流。这是鱼跃龙门局,这些鱼看来是风水鱼,每次喂食的时候就在没鱼的池子里扔食,有吃的这些锦鲤就会奋力的往上游,等着完了之后又会回到下面的池里去。鱼跃龙门,身价百倍,看样子这是风水大师给他们做的局,家里有这么一个局的话一定富贵三代。
在往里走就是张家老夫人的遗体了,天龙寺的规矩讲究的就是土藏,上面的金丝楠棺木,里面躺着张老夫人的遗体,身上穿着绸子一套,帽子是虎皮所质。
死人身上穿绫罗绸缎里的绫罗绸,没有缎子。缎子的谐音是‘断子’不吉利。所以死人是没有穿缎子的。绸子就是最好的料子了。看来这张家还是真有钱。
张喜把加明他们一行人带进屋子里之后,张老爷回头看了一眼。这张老爷也不是什么好人,和张云确实也沾一点亲戚,就凭着这点关系在乡里是无恶不作。而且没有一点的同情心。杀人不眨眼,是欠债不还钱。抢男霸女,抢田占房,反正是什么坏事都做。完全没有人性。就连陪了他一辈子的结发夫人死了,他都一直没有哭过。虽然也有一些伤心,但这个程度完全不可能让他哭得出来。
此时加明刚进张家大宅子,张老爷立刻就迎了出来,这张老爷看了加明两分钟,当时的气愤非常凝固,加明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两分钟过后,张老爷哭了,哭得那个惨啊。
张喜跟了这个张老爷40来年,从来没听他哭过,张喜都吓坏了立刻扶住老爷问道:“老爷我知道夫人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顾及你的身体啊,哭坏了身子怎么办?”
观了好半天张老爷才缓过气来,随后摇了摇头,道:“我哭不是因为夫人,而是因为来的那个和尚。他长得怎么会这么丑,长成这样的了竟然还能活到现在,我真是为他这辈子感到心痛。”
还好张老爷说得小声,而且加明的耳朵也不太好使他没听见,不然的话铁定是要把这张家宅子给拆了才解得了气。
张喜立刻佩服道:“老爷你太高了,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一个人的?我当初看了半小时都还以为他是一只神兽呢,要不是法盈方丈给我解释这是一个人,而且是他的师弟我还不敢相信。一直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是法盈方丈在骗我呢。”
张老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唉~张喜你带这些人来干嘛的?该不会是让这个怪物替老夫人超渡吧。”
张喜点了点头:“恭喜你老爷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奖品。”
把张老爷给气得啊:“我叫你去请法盈方丈,怎么没把他请来啊?要请不来法盈方丈也就算了,你干嘛带这么一个玩意儿回来?你是不是找打啊?”
张喜挺委屈的,立刻把法盈方丈的亲笔书信拿给老爷:“这是法盈方丈给你的亲笔书信,说是你看了就明白了。”
张老爷打开信一看,这法盈的字写得还真差,不过张老爷一看就明白了,这信的大概内容就是:自己实在是来不了,让自己这个师弟来做一场法事。而且特意的提醒了张老爷,如果他做得不好的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要因为这是自己的师弟就给自己面子了。打他骂他是为了这人好,要让他体验一下社会是什么样子的。而且还特意的提醒了张老爷,打的时候轻一点,断手断脚就行了,给自己的师弟留一条命。
张老爷和法盈方丈打交道也是几十年的事情了,很快就理解了法盈的意思。他知道法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是故意想害这个怪物。张老爷回头看了看加明,立刻就明白法盈为什么要害他了,长得这么丑的人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这样的人留在天龙寺也是挺影响天龙寺的形象。张老爷摇了摇头,也罢,既然信上说了,这次的法事完全免费,反正能省则省,帮法盈教训一下这个怪物也行。
张老爷立刻吩咐道:“刘喜,去倒茶款待几位天龙寺的高僧。”
加明立刻摆手:“别……别别别太客气了,况且我……我我我们不喝茶。你弄……弄弄弄点酒就行~~行了。”
无欲那哥几个冷汗都下来了,虽然他们也没少喝酒,不过都是在很隐蔽的情况下。哪有和尚直接上门就要酒喝的?这要是被师父他们知道了不把他们打死对怪呢。
无欲立刻小声的对加明说道:“法廊师叔祖,我们有寺规不能饮酒。要是被师父知道那欠产就惨了。”
加明立刻问道:“你……你你你师父大,还……还还是我~~我大?”
无欲,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大得多啦。”
加明点了点头,笑道:“那……那那就行。听……听听听我的,让干……干干干嘛就干嘛。”
其实无欲哥几个挺开心的,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毕竟大家是和尚,这好说不好听啊。
张老爷也奇怪,仔细想了一想说道:“法廊大师,你这个要求……你可是和尚啊。”
加明恍然大悟:“你……你你你不说我都忘~忘了,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