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爱心果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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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来长孙皇后还真是怕她啊。
不一会儿,二十四名身着鎏金银纹袍子,佩带刀箭等武器的侍卫从外而至,没过几分钟就将她的宫殿包围得紧紧的,在那宫殿外边,可还守得有之前阑雪莺和长孙皇后派的三千精卫。
她白芯蕊何德何能,要长孙皇后这么“器重”?
白芯蕊真是哭笑不得,她漠然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阵阵秋意,秋天要临尾,一转眼,冬天就来了。
阑泫苍竟然又变成了裔玄霆,这一次,他不是要和她玩什么捉猫猫、躲迷藏的游戏,而是变成裔玄霆,要来夺他自己的国家,这是不是很讽刺?
而这一切,都在惠妃的操纵之下。
阑雪莺在被白芯蕊放开之后,脸色羞红,一脸不屑的朝她呸了一记,迅速逃出宫殿,她逃得比谁都快,可见刚才的确被白芯蕊震慑住了。
这几天,白芯蕊都处于一种迷茫且有些轻微惶恐的心态中,自从阑泫苍和惠妃消失后,他俩没再联系过她,她被长孙皇后软禁在东宫,已经好几天没能踏出宫殿。
不过,她从雪婵那里得到消息,裔国的军队越打越勇,已经攻破居雅关,而且才短短三天,已经迅速攻进邺城,此时的邺城一片哀鸣,百姓们被策马踏进来的裔国将士践踏摧残,整个阑国才短短几天已经从开始的喜庆陷入低沉。
她用鸽子和父亲联系,因长孙皇后想派人加害老爹,再加上阑帝对老爹的不信任,想在临了关头收回他的兵权,老爹没了兵权就相当于没了命,当然不会同意,所以两方闹得很僵,老爹也倔强的没有出兵。
才过半天,她又收到消息,因为裔军都杀进邺城了,在邺城周边骚扰老百姓,干出些令人发指的罪行,白老爹才咬牙领兵上前,与裔军在邺城城南展开激烈的搏斗。
因为有白老爹参战,两方此刻在城南打得水深火热,战火连天,老爹表面有百万军队,其实这是个虚数,这些年差不多都被阑帝分裂完了,还有许多又驻扎在边关,现在跟在老爹身后的,只有十万大军。
听说阑帝自己召集了五十万大军驻守皇城,偌大的皇城,此刻显得热闹非凡,这种热闹却有着太多的凄凉。
每个人压力都得大,这突如其来的攻打惊得白芯蕊猝不及防,她以为打仗得需要很久的时间,可是阑国边关那些边防驻守城主在一脸狗腿的打开城门时,她对战争又有了另一层了解。
裔玄霆之所以进攻得如此之快,得力于那些投靠他的将领,阑国将领大多数一夜之间背叛阑帝,投诚裔玄霆,后面经过打听白芯蕊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早被裔国人收买。
裔国素来有好战之心,才上位开始,就着力于在各国安插人手,甚至收买敌国有才之识,他做的功课很久,时间很长,所以这才一蹴而就的攻打了进来。
这个男人太有心计,她根本无法将他和阑泫苍联系起来,至少在她心中,阑泫苍是温柔的,裔玄霆却是危险的。
买通这些大将官员,与惠妃的推波助澜脱离不了关系,而且白芯蕊还知道,在惠妃离开皇宫不久,许多边防大臣以及重要带兵将领的家人都慢慢消失,有的是回家探亲,有的是生病在家,有的是外出访客。
总之,那些叛臣们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将自己亲人运走,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些大臣的家人都早早运去了裔国,然后等阑帝打来时,他们好脱身。
果然是一步高招,妙招,惠妃和裔玄霆两人联手起来,得有多恐怖,这种争权夺利的心计,是白芯蕊想都想不到的。
恐怕惠妃在进宫当妃子时,就开始笼络人心,替自己找到人手,她武功高强,不怕别人不臣服她,原来惠妃是这么的厉害,那个她曾经朝夕相处的丈夫,再也回不来了吗?
这些天,宫殿外边总是响起阵阵马蹄声,还有宫女太监们悄悄的啼哭声,长孙皇后忙于和阑帝对付裔军,整天忙得焦头烂额,阑雪莺等也忙着为自己留后路逃跑,没再来打她麻烦。
好像好多妃子都想找借口离开,却最终死在追逐侍卫的刀下。
第103章 诅咒
缓缓走在东宫前的御花园里,白芯蕊仿佛听到阵阵嘶裂的惨叫声,她接到老爹的书信,知道他现在正在城南以东和裔军搏斗,即使皇帝给他拨了十万军队,似乎根本没用,因为,裔军实在是太强大。
御花园里,一堆堆身着彩裳的宫女捧着东西正四处匆忙走动,在白芯蕊看来,她们这似乎有些像逃窜,整个皇宫人心惶惶,而皇上,恐怕此刻是最惶恐的。
走到阑泫苍消失的那处竹林前,白芯蕊怅然的抬首,举目望去,此地极为冷清,秋叶簌簌飘落,小鸟叽喳鸣叫,将整个竹园显得神秘而空旷,澄澈且萧瑟。
突然,白芯蕊看到那竹园的大门微微虚掩着,难道里面有人?
想到这里,她迅速上前,快步朝微微打开的大门走去,一进去,那高大威猛、气势磅礴的身躯便让她一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阑帝阑千瀚,没想到他会到这里来。
阑帝似乎也第一时间看到了白芯蕊,在看到白芯蕊时,他也一脸怔愕,两人四目相接,白芯蕊慢慢推开房门,看了看这竹屋的陈设。
几日没来,这竹屋还像当初一样,那株碎在地上的芯蕊花,早被她搬到窗台前,小白花在窗台上迎风摆舞,传出阵阵沁香。
阑帝也看到了那株芯蕊花,在看到白芯蕊时,眼里似乎多了股惊艳,紧急着,他着急的上前,双手迅速搭到白芯蕊肩上,好像见到救星似的,大声道:“太子妃,你来了!”
白芯蕊抬眸,漠然看向阑帝,沉眸道:“皇上来这里,是思念泫苍和惠妃吗?”
阑帝一听,眼里迸出星星点点的泪光,他努力屏住呼吸,深吸口气,“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惠儿会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白芯蕊看着一直蒙在鼓里的阑帝,心里微微一怔,如果换成她,自己日夜相处,深爱的爱人竟然处于积虑的算计自己,恐怕会崩溃的,何况很难信任人的阑帝。他能够选择信任惠妃,说明他已经很爱她了。
白芯蕊看向长吁短叹的阑帝,抬眸,镇定的道:“皇上,虽然我们交结不深,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你将大难临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趁早带着你的亲信离开。我猜,不到三日,裔玄霆就会杀进皇宫,到时候,你会见到你这辈子都不想见的场面。”
阑帝一怔,当即惊恐的看向白芯蕊,“什么场面?”
白芯蕊自然不会说是什么场面,她不知道到时候阑帝看到被自己亲手培养的儿子推下帝位的场景,他会更崩溃。
惠妃叛国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打击,如果让他再看到自己的儿子前来灭国,他估计死都不会瞑目。
所以,她劝他尽快离开,以裔国的军力人力,加上惠妃各种各样的计策,阑帝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能够留着一命,对阑帝来说,是目前最好的结局。
阑帝心神已经微微一恸,惊讶的看向白芯蕊,恍然大悟的道:“果真是得芯蕊者得天下,可是,为什么朕会是这种结局?朕相信皇宫固若金汤,他们迟早会被打回去。”
白芯蕊不想嘲笑阑帝的异想天开,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自己是天下的主宰,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不会经历生老病死,认为他们是最无敌的,可惜,战事一来,事实就不是那么的美妙了。
“皇上,如果你现在带人离开,说不定将来有重振江山的机会,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失败不算什么。如果你硬留在这里,我怕你的江山会真的消亡殆尽!”白芯蕊已经是将自己的肺腑之言说了出来,她是看在阑帝比较正直的份上,才和他说这些的。
而且,他是阑泫苍的父亲,她不想将来阑泫苍后悔,她不想他犯上弑父篡位的罪行,她怕他知道真相后自己原谅不了自己。
阑帝听完,抬眸哈哈大笑一声,凄楚的道:“妻离子散,国破家亡,朕还留着这条命做什么?所谓的得芯蕊者得天下,是指惠儿,这个天下,最终会是她的,朕知道,知道啊……”
阑帝两鬓有些斑白,发间有几缕银丝窜出,眼帘略有些深陷,才几日不到,他脸色就变得如此苍白,样子也苍老颓废许多,这哪是以前那个英俊的帝王,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失掉一切的败者。
白芯蕊见阑帝这个样子,难道,他猜到了些什么?
阑帝缓缓摇头,叹口气道:“自你嫁进王府的那天起,朕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预感朕这天下不稳,如今,这预感竟然成真!”
说到这里,阑千瀚眼里迸出点点火光,他一脸的愤怒,看得白芯蕊有些疑惑,怎么刚才还是一脸伤感的样子,转眼就变得愤怒异常了。
“太子妃,你……能不能帮帮朕?”阑干瀚抬头,笃定的看向白芯蕊,继而道:“你不要怪朕心狠,朕也是没办法,如果泫苍还在乎你,一定会和朕谈条件!”
白芯蕊算是懂了,阑千瀚想钳制她,然后好和惠妃她们谈各件,他说阑泫苍也参与其中,看来,他还是不太了解他这个儿子,阑泫苍是冷漠,但他绝不会和惠妃一起背叛阑国,他也是身不由己。
面前的阑千瀚这么可恰,白芯蕊微微垂下眉头,如果换成是她,被至亲的人这么背叛,估计会逮一个就杀一个,所以阑千瀚的愤怒她能理解。
而且,她真的想试试,自己在阑泫苍心中究竟有没有地位,他会不会来看看她。
想到这里,白芯蕊冷然看向阑帝,沉声道:“我可以配合你,但你必须确保我父亲及白府众人的安全。”
阑千瀚看向白芯蕊,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关心的竟是白流清的安危,便大声道:“白流清啊白流清,你前世积了什么德,竟能得到她的庇佑。”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白芯蕊,“朕觉得疑惑,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保护你那几个曾经视你如草芥的姐妹?”
白芯蕊眨了眨眼,冷然道:“我可不想保护她们,我只是怕她们万一有个闪失,我爹会伤心,我的目的是不让我爹伤心!”
听完白芯蕊的话,阑千瀚差点凉透了心,他的众多儿女中,竟然没一个关心他的安危,如果让阑雪莺等被人劫持和利用,以得换他的安全,她们绝不会同意。
自古以来,帝王家都是无情的,哪能和寻常百姓家相比。
两天后
这天一大早,整个皇宫便响起浓烈的号角声,皇宫里战士们锣鼓齐鸣,一片吵闹。
皇宫正殿里,阑千瀚领着白芯蕊,在一干大臣、妃嫔的行礼下步入大殿,站在龙椅边上的长孙皇后和阑雪莺一看到站在阑帝身后的白芯蕊,两人忌妒得眼睛都绿了。
阑雪莺看到白芯蕊,忙大步踏上前,对着她就吼道:“贱人,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不是你能来的,你这个罪妇!”
长孙皇后也冷挑眉梢,朝白芯蕊沉声道:“本宫已经叫二十四侍卫守护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与其说是守护,不如说是监视。
阑千瀚一听阑雪莺的话,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朝她厉喝道:“谁叫你进殿来的,给朕滚出去!”
“父皇,凭什么她可以进来,我却要被撵出去?父皇是不是因为那句得芯蕊者得天下,才把她带来的?父皇你不要迷信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祸水,自从她进了宫,宫里就不得安生,现在裔帝打进来,也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祥,咱们应该把她处死才对!”阑雪莺不服气的抬眸,与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