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爱心果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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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洒脱,她轻轻伏在男子宽阔的背上,眼睛微闭,眼前变得迷茫起来,好像身下的男子一会儿变成泫苍,一会儿又玄霆,两人不时变换,变成泫苍时,她很依恋的靠在他背上,变成玄霆时,她心里十分颤抖,想靠近他,又不敢去靠近。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和泫苍在一起会思念裔玄霆,和裔玄霆在一起又会思念泫苍,难道,她两个都爱吗?
怎么可能这样,人一次只能爱一个人,她怎么可以两个都想要,她不能这么贪心,她只能拥有一个,。
她迷茫了,她好想醉一场,醉过后,就能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心,看她到底爱的是谁。
正迷糊间,男子已经走到金阳宫前,朝背上的女子欢快的笑道:“芯蕊,我们到了,这就是裔玄霆的寝宫,怎么感觉没我的气派啊?”
男子也累得快走不动,加上身上背了个小胖猪四处跑,力气再大的人跑了大半个晚上也会累,白芯蕊不忍心的给他擦了檫汗,从他背上跳下来。
正在两人准备进殿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
“九哥……”
女子的声音十分冰冷,好像毫无生气似的,白芯蕊惊觉的转身,看见一袭紫衣的阑雪莺正双眸定晴、木然的盯着阑泫苍,她那双眼里浸着火一样的亮光,似乎要讲人燃烧殆尽。
“阑雪莺,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芯蕊着急的挡在阑泫苍之前,生怕她将阑国覆灭的秘密告诉阑泫苍。
阑雪莺一张脸冷若冰霜,双眸如狼似的盯着白芯蕊,一字一顿的道:“我在这儿等你们好久了,九哥、皇后。”
阑雪莺那句皇后说得咬牙切齿,她一脸的镇定和冷寂,看得白芯蕊有些发毛,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本王不想见到你,请你离开。”阐泫苍一点也不想看到阑雪莺,眉头微蹙,眼里是满满的厌恶,他走到白芯蕊面前,将她护在身后,高大的身子冷冷伫立,嘴角微翘,脸色近乎阴沉。
阑雪莺不怒反笑,她冷冷咧开啃角,笑得好像午夜鬼魂,慢慢的道:“九哥,哦不,我该称呼你为裔帝,还是九哥?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阑雪莺,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否则休怪我无情。”白芯蕊冷然上前,这死女人下午屁股中了一弹,还没吸取教训,又跑来做什么。
“你少威胁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九哥。你骗了他,我这就告诉九哥真相,告诉他你是什么人。”阑雪莺一张脸扭曲得十分可怕,说完竟咧嘴大笑起来。
白芯蕊正想一巴掌拍死她,当即道:“你不离开是吧?那好,来人,把这疯婆子赶出金阳宫……”
白芯蕊话未说完,面前的阑雪莺早插话道:“皇后娘娘,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把你嫁给裔玄霆的事捅出来,还是担心我把你和他亲亲我我、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的事抖出来?你的身子早已不纯洁了,你上了我九哥的床,又带着一副残花败柳的身躯替给裔玄霆,整日和裔玄霆恩恩爱爱,你把我的九哥置于何地?九哥,你想不想知道真相,想不想知道你的太子妃除了背叛你嫁给裔玄霆后,还对阑过做了什么?”
阑雪莺冷笑着说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白芯蕊登时觉得心口一紧,便缓缓去看身侧的阑泫苍,而此时的阑泫苍,早已在听到下嫁裔玄霆那几个字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阑泫苍难受的捂着胸,脸上直冒冷汗,他有些不解的看向白芯蕊,轻声道:“芯蕊,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嫁给他了,还和他……恩爱……”
白芯蕊咬了咬唇,现在懒得理阑雪莺,只得扶住阑泫苍的肩,朝他摇头道:“泫苍,你别听她的,她是来挑拨离间的,你知道她一向喜欢胡说,你别信她,好吗?”
第130章 醒来
惠妃这才起身,冷然走到白芯蕊身旁,狠辣的瞪了她一眼,一把讲阑泫苍扶起送进内殿,并吩咐跟来的侍剑道:“一群窝囊废,你们是怎么看守金阳殿的?竟让刺客混了进来,来人,去给哀家仔细搜,一定要查处刺客的行踪,查清幕后主谋是谁,以及是谁放他们进来的,查不出来就提头来见哀家。”
白芯蕊再次看了眼这些尸体之后,忙跟在惠妃身后,这宫里人人皆知,皇上武艺高强,比惠妃上了好几个层次,就是来一百个刺客都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喜欢清静,不喜欢一堆人守在殿外,所以没像其他帝王一样在大殿外守一排排的侍卫,这才给了刺客可乘之机。
如果裔玄霆事先在大殿外多安排点侍卫,这些刺客也不可能这么嚣张,不过,就算他喜欢清静,没在这安排几个侍卫,至少也会有四、五名,怎么没见那些守卫?难不成,事发的时候,都去巡逻去了?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有人调走他们,或者早已将他们杀了,所以她们刚才来的时候才没见一个人。
进到内殿后,白芯蕊没时间去想谁是主谋,她跟在惠妃后,去查看阑泫苍的情况,床上的男子双眸紧闭,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结积聚在一起,白芯蕊知道,他是受了刺激,晕过去都放不下那些事。
惠妃眉头紧锁,在替阑泫苍亲自把过脉后,朝身后的白芯蕊冷声道:“你是怎么照看苍儿的,又让他晕过去,要是苍儿有什么事,哀家唯你是问。”
白芯蕊气愤的扬眸,凭什么阑泫苍出事就怪她,她不是好欺负的包子,她有自己的尊严,她又不是受气小媳妇,凭什么要被惠妃这么说。
倔强劲一上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当即朝惠妃道:“泫苍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你害的,你自己贪欲权势就罢了,为什么要勉强他?你知不知道,他活得很痛苦,他跟我在一起很开心,可是一回到你身边,他就闷闷不乐,从来没开心过。你是怎么做人母亲的,做母亲应该给子女慈爱和关怀,而不是冷漠和冰霜。”
白芯蕊把多日的怒气一股脑的朝惠妃宣泄出去,说得惠妃紧盯着她,那样子好像幽灵般直刺白芯蕊的心,看得人发麻。
如果是别人,早就被惠妃这种阴冷的表情吓破了胆,可白芯蕊不一样,她不怕她,她所做的一切没有违反人性伦理,而惠妃做的一切,已经超出普通人能够接受的范围。
试想一下,如果她被人控制住,一会儿变成暴戾狂,一会儿变成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她的心会累死的,谁愿意按别人的意愿活着。
“好,你厉害,今天要不是本宫正巧想来看看皇儿,他就真没命了,来人,传华老先生。”惠妃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立即吩咐跟进来的侍卫宫女们打点一切。
白芯蕊没想到华老先生也来了,她便立在边上,冷冷看着这一切,因惠妃不让她碰阑泫苍,嫌弃她是不详人,她想去看一眼情况,也被宫女们隔在边上。
这是,刺客进宫的消息已经传遍皇宫,彩蝶、华老先生先后赶来,华老先生一赶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忙去替阑泫苍诊治。
彩蝶领着宫女进来,一进来忙去给惠妃打下手,俨然一个贤妻良母,而她,就像多余的呆在边上。
她白芯蕊哪时候受过这种气,她的丈夫她就要管,想到这里,她不服气的走上前,伸手去探阑泫苍的脉搏,看了这么久的医书,学了那么久的医,而且她又专门研究阑泫苍的心悸症,给阑泫苍看病还是有一手的。
一靠过去,惠妃没先发话,守在阑泫苍身侧的彩蝶忙迎了上来,将白芯蕊往外推,还一脸担忧的道:“妹妹,太后正在气头上,咱们还是别惹她为妙,你就在这里等着,让姐姐替你照顾皇上,等皇上醒来,你再来看他也不迟,不然太后要是大发雷霆,要罚你就不好了。”
白芯蕊见是彩蝶,心头的火暂时压了一些下来,可是她还是很憋闷,她是泫苍的正妻,凭什么不能上去瞧他。
彩蝶安抚了白芯蕊后,忙心急火燎的跑回去给男子擦汗,坐在床沿,彩蝶握着手绢的手都是颤抖的,她安静的看着床上的男子,心里溢起一阵幸福感。
这么久以来,她终于能够碰他一次,玉指甚至浸出汗来,她能触摸到他那滑如玉的肌肤,男子生得明眸皓齿,凤眼星目,他的俊美是天下人皆知的。他长长的睫毛微卷,浓密深黑,像刷子似的,朱润的红唇惹人欲亲芳泽,安静沉睡的样子像极了神话中的天神,看得彩蝶移不开眼。
男子长得实在是俊俏,彩蝶坐在他床边,一直紧握住他的手,不舍得离开,这一幕被放在外边思索救人方法的白芯蕊正好看见。
白芯蕊见华老先生施了许多针都没办法,阑泫苍仍旧不醒,便自己在原地踱步思考方法,可一抬眸,便看见紧紧握住男子手的彩蝶。
看彩蝶的眼神,似乎充满阵阵痴迷,还有害羞加浓情蜜意,难道,她爱上阑泫苍了?
彩蝶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每一个眼神都十分温柔,好像忘记边上还有其他人,眼里只有她的情郎。
这时候,华老先生再施了几针,仍旧没有成效,脸色倏的变得深沉起来,便朝惠妃拱手道:“太后,陛下这次病至骨髓,老夫医术浅薄,找不出其中要领,还请太后去请几位太医来,让他们给陛下看看。”
“病至骨髓,什么意思?”太后冷冷竖起眉头,朝华老先生焦急问道。
华老先生掳了掳花白的胡须,叹道:“陛下这次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痛至心肺深处,外延至骨髓,比以前都伤得深,至于为什么伤得这么深,这得问问皇后,依据当时的病历作出分析,再对症下药。”
惠妃这下子将目光移到白芯蕊身上,冷声道:“你说,当时究竟是怎么会是?”
白芯蕊冷冷抬眸,她才不会告诉她们泫苍知道的那件事,便上前道:“既然师父没有办法,那就让我试试,说不定有办法。”
“你?”惠妃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冷声道:“你师父都不会,你逞什么能,少在这里说梦话。”
第131节 欺骗
听着裔玄霆的质问,白芯蕊心里也十分痛苦,可想起昨晚痛苦得昏死过去的泫苍。她的心更痛,她更对不起的是那个被隐藏下来的男人。
裔玄霆没了她还有裔国,有母亲,有天下,有一切,而泫苍没了她,就没了一切。
泫苍现在国破家亡,什么都没有,而且身体虚弱,又遭父皇逝去,妻子另嫁的痛苦,与裔玄霆比起来,泫苍更可怜,更加需要她的爱。
所以,他不能再对不起泫苍,她要等他醒来,和他解释,好好待他,不让他再受伤害了。
想到这里,白芯蕊脸色比刚才更加冷漠,朝男子冷声道:“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算,我从来爱的就是泫苍,没有他我根本活不下去,而你,只是靠巧取豪夺掠夺我的恶魔,我从来没爱过你。”
女子的话如雷一般击在男子心上,一刹那,他感觉时间精轧机,一切都好像变了模样,前一刻还对他温柔相笑的女子,如今告诉他,她不爱他,他爱的另有其人。纵使他和阑泫苍公用一个身体,他还是恨他,嫉妒他,没来由的想灭掉他。
这天下只能有一个裔玄霆,不可能多一个阑泫苍出来。
不,芯蕊一定是骗他的,看她虽然冷漠,可他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泪渍,她肯定是不得已的,想到这里,男子一跃起身,紧紧将女子的手拉住,一刻也不想放开。
白芯蕊的手被男子控制住,她想反抗,却发现他那只铁大如牛的手怎么挣都挣不脱,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