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爱心果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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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气宇轩昂、贵气俊俏的白芯蕊,白芯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同样换了男装,不过眉宇间尽显娇弱之气,不像白芯蕊那么大气。
两人第一次结伴出行,白芯柔带着一脸怯生生的月芽儿,白芯蕊身后跟着雪婵,两个小丫头都换上男装,头戴布帽,身背小背包,一看就是书童打扮。
出王府后,雪婵看了看巷子里四下无人,忙凑近白芯蕊道:“郡主,哦不……公子,我已经打探到,靖王他在最常去的潇雨楼,听说今天有潇雨楼的头牌染香献舞,而且还会贡献她的初夜,这初夜可价值万金,所以风流倜傥的靖王也去了。”
“噗……”白芯蕊瞪了雪婵一眼,她以为她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雪婵也是个没脸没皮的,当着这么多人在这初夜初夜的。
“公子你别生气,咱现在是男人,不得恶心点嘛。”雪婵笑嘻嘻的看向白芯蕊,又不好意思的朝身侧的白芯柔打了个招呼。
白芯柔一听她那句,当即气愤的插腰道:“那染香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子而已!一天到晚只知道到处勾引男人,我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三小姐,这可不能怪染香,要怪也得怪男人,人家染香是做这个吃饭的,要是靖王真的爱你,自然不会做出越界的事。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况且,或许靖王只是陪其他公子去凑凑热闹呢?不过说回来,这青楼女子哪比得过三小姐你。”
雪婵噼里啪啦说完,白芯柔已经冷哼道:“我才不屑和那起子狐媚子比,她也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行了,三妹你这德性,一看就不像男人。”倒像泼妇骂街,哪里有第一美人的范和风度。
白芯柔被这么一震,忙慢了慢腹,抬头挺胸走在前边,她倒要看看那染香究竟有多美,能美过她?
自从出了芯蕊,她真是连连倒霉,在哪里都出不了风头,还尽被比下去,昨天被那云霓都比了下来,这白芯蕊就像她的劫。
几人来到潇雨楼时,街上人已经多了起来,天气也不那么闷热,偶有凉风轻拂,倒也清新怡然。
潇雨楼是邺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老板潇雨夫人虽年逾三十,却是风韵犹存,姿色不减,她培养的姑娘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许多青倌因为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又识趣知礼,还被那些大富大家纳去做妾了。
到这里来玩乐的,大多是豪门公子,王公贵族,古代逛青楼合法,所以阑烙苏等人也常来此地饮酒用乐。
看着在门口进进出出的华贵公子,有扁的,有圆的,有矮得像冬瓜的,有高得像大树的,有肥得流油的,有瘦得像麻杆的,各有其有,白芯蕊都傻眼了。
原来有钱人是这样,她还以为都像阑泫苍那么俊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思索一件事,如果以后她的相公天天来逛这烟花之地,她该怎么办,像河东狮一样冲上来揪住他耳朵把他揪回家吗?
不,不可能!她可不是这种没素质的母老虎,她直接无视他,抱着金砖过自己的好日子。
白芯蕊愣了一下,好吧,她承认她挺没追求的,现在的她,还是那个冷漠高傲的黑帮帮主吗?
白芯蕊她们一走到潇雨楼门口,几名打扮暴露的女子就已经凑了上来,色眯眯的盯着她们,“哇,好俊的公子,要不要奴家服侍您?”
白芯柔鄙夷的睨了她们一眼,啪的一声打掉过来碰她的一名女子的手,白芯蕊则嘴角带笑,玉手轻轻在姑娘脸上摸了一下,色眯眯的道:“本公子要间上等雅间,美人快带我们去。”
“公子请。”那姑娘忙带头,白芯蕊镇定自若的跟了进去,后边的白芯柔则一边咒骂一边愤怒的跟了进去,雪婵和月芽儿是吓得腿真哆嗦,只有她们的郡主自得其乐,一点不怕。
在二楼雅门坐定之后,白芯蕊看了看现在的格局,这里虽然是雅间,却只是隔开的座位,她可以通过大窗户看到楼下台子上的情形,这时候已经有几名美艳女子坐在台子上吹拉弹唱,好不惹人怜爱。
在台子下边,是一般的座位,不过已经座无虚席,许多公子一边磕瓜子一边拍手为台上的女子叫好,色狼本性可见一斑。
台下已经热闹非凡,二楼也已经快座无虚席,白芯蕊淡淡押了口茶,突然感觉对面有道危险神秘的眸子投躰过来,当即,她攸地抬眸,往对面直盯而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正对面雅间里,一名头戴薄纱的俊削男子冷坐原地,修长玉手轻轻握着一只青花瓷杯,那手干净而漂亮从这手就不难看出,而纱下的男子应该是个极其俊秀的美男。
不过,他虽然戴面纱,白芯蕊仍旧感受得到那深不见底眼眸投投契过来的凌厉目光。
好冷!男子身后立着四名身着黑衣的女子,每人手里都抱有一把剑,个个冷冽逼人的四处打量,好像在防什么剌客似的。
再看这名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紫色银丝轻袍,袍子上乡着丝丝蕊蕊缱绻瑰丽的蔓珠沙华,衣袖宽阔,衣饰琳琅,头戴一顶白玉冠,那面纱下方露出几缕璀璨如缎带般的银发,浑身似罩着阵阵嗜杀,冷血无情,神秘莫测。一看到这几缕银发,白芯蕊突然怔了下,心口也咚咚咚的跳了起来,等她抬眸看向边上的清冷女子时,她已敢确认,这几名女子就是月夜那晚碰到的抬轿女子,而她们守护的男子,则是裔国那嗜杀成性、骁勇善战的帝王——裔率霆。
想起那晚,那十二名幽灵似的抬轿女子,也是和今天装扮一样,皆是一身神秘的黑袍,袍子上是些神秘的蛇形图案,看上去诡异嗜人。
知道这是裔庇霆,白芯蕊便想起那晚光华璀璨的华,他长得真的很美,衣着华丽,诡异邪美,容颜如玉雕一般精致孤傲,浑身透着股浓浓的王者之气。不过,他长得很像阑泫苍,只是发色不同。
为何两人会如此相像,是同一人,还是亲兄弟,还只是巧合?
两人都有一头区别于别人的奇怪发色,一个淡黄,一个银色,那面容一样妖娆无双,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些关系。
正愣神之际,对面男子已经别过脸,大概朝台子下看去了,白芯蕊这才轻松起来,刚才她真的被那阵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她可是见过他的人,若让他知道,自己不被那四个冷漠狠辣的女杀手砍成四段。
端起茶杯正准备喝茶压压惊,白芯柔突然碰了下自己的手腕,这一碰,那手腕处便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这铃铛声一响起,白芯蕊当即抬眸,果然,对面的男子仍至后边四名女子,皆竖起耳朵,犀利的趄她扫视过来,当即,她迅速摸了摸胸前的铃铛佩饰,并迅速瞪了白芯柔一眼,装作老大爷们喝道:“你能不能小心点,碰坏我的金锁,有你好受的。”
白芯柔愣了下,她明明没碰白芯蕊的金锁,只碰到她手腕,便也大声道:“谁也没你爱财,一只金锁而已,瞧你紧张的,跟女似的。”
有病,没事把母亲送她的金锁挂些铃铛干嘛,特俗气!
白芯柔这么吼完,对面的四名婵女才疑惑的收回视线,那男子也轻挑玉手,用手挡住前方,淡淡优雅的开始喝酒。
白芯蕊这才松了口气,要不是她早有准备,将姜侧妃奖的这块金锁下底吉上几粒铃铛,今天恐怕会露陷,那裔帝的耳朵可灵敏得很。
为了暴露自己拥有这条手链,白芯蕊已经想尽办法,是女子时,她头上、颈上、衣饰上无不挂满小铃铛,以掩盖手腕上铃铛发出的声音,果然,这方法很好用,人家都注意她头上的脆响去了,哪会去理会她手上的东西。
扮作男子时,又有这金锁护身,她不得不说,姜侧妃你这次做得很对。
裔墨冷冷慢回视线,在睨了眼对面两个身材娇小的俊公子,低头朝男子附耳道:“陛下,那两位是女子,作了男装而已,属下看她们行为有异,要不要去一下?”
男子冷地抬手,淡然道:“不用,先静观其变!”
“陛下,靖王和七殿下来了,不见阑九殿下。”裔墨说完,起身冷然站立,目光犀利的搜索下方的人。
白芯蕊装作若无其事的转了转眼珠,心里觉得颇为好笑,就算他们说得十分小声,十分隐私,只要他们动了嘴,她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她的这个绝技,还得益于一个电视,想当年她看电视时,里面有个女主角会唇语,即使隔得大老远,对方说的什么话女主角都知道,所以,为了行事方便,她特意花半年时间学了唇语。
有一次要暗杀青蛇帮老大时,她先扮着仆人在游泳池对面端酒,再趁别人没发现时偷偷观察对面的青蛇帮老大,偷看他和下属说话,从他们的唇语中她得短,这老大下午要去会见一会小情人,所以,她才知道他下午的行踪,并提交部署好一切,派有防守在小情人家附近,等老大出现时,一枪毙命。
多学点东西就是好,今天果然派上用场。
原来这女杀手在说靖王、七殿下、九殿下,听她的口气,九殿下没来,难不成,这裔帝和九殿下真不是同一人?不钉,他们为何在找九殿下?
裔玄霆湖泊般的双眸冷冷凝视前方,嘴角勾起抹邪侫的冷然,沉声道:“裔墨,派裔明、裔棋去九皇子府查探,阑国九殿下究竟是不是和画中人一样。”
说完,他将桌上那卷画纸递给裔墨,裔墨点头领示之后,便朝身侧的裔明、裔棋吩咐,两人随即带画离去。
男子静静篡着酒杯,玉指轻轻在杯缘移动,从那画纸上得知,这阑国九殿下与自己生得很像,他倒要来查查,这九殿下究竟是何人。
裔墨轻轻为男子倒了杯酒,轻声道:“陛下,属下看,这画不假,或许这九殿下真的与陛下长得相像也说不定,世上巧合的事太多,这也不足为奇。”
男子轻点了下桌面,冷然道:“这事绝不可能如此巧合,我还会善罢甘休。
没看清裔玄霆的话,白芯蕊倒看清身边的那女杀手的话,这是所有杀手中最高挑的一位,听她这样说,难道,裔玄霆从哪里看到九殿下的画像,然后就来找,查探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关联?
原来不止她一人怀疑,所有见过裔玄霆模样的人都怀疑,只不过这些是他的属下,命长而已,若是换成她,估计早没命了。
正在这时,阑烙苏和阑风歌优哉游哉的长楼,阑风歌依旧是淡漠而疏离、高雅而泫然的,整个人出现在这里,好像那融化的冰雪,雨后的春笋般清新温明,看得女子们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阑烙苏则是冷若冰霜,那脸冷得能冻死人。两个大美男同时出现,这潇雨楼早就沸腾了,女人仰幕,男人忌妒,白芯蕊看了眼一脸冷漠傲然的阑烙苏,不屑的别过脸,而白芯柔早就苦心暗许的瞧过去,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撞,撞得白芯蕊都差点听出来了。
潇雨楼的老板娘潇雨夫人略施粉黛,身着一袭鹅黄色水银衣裳一看到靖王、七殿下,忙讨好的凑了过来,给他们找了最好的雅间,还派人最美的姑娘伺候。
白芯蕊再次白了阑烙苏一眼,长这个样子也能得到老板娘的垂青,要是这老板娘看到阑泫苍或是裔玄霆,估计得乐疯。
其实,她这曾经的未婚夫,后边的挂名丈夫,长得的确帅气俊雅,且才识过人,自然能得到众多女子的芳心,可惜,除了她。
白芯柔捂着扑通直跳的胸,一想起一会儿要被上弓,她一张小脸早就飞上一朵云霞,再看对面的恋人,那真是越看越不舍,越看越帅,越看越好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