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县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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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裥一阵无语,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就算是拿到21世纪的高压力社会去都难成体统,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抽泣声。
“好了,哭什么哭?我不是还没死吗?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先起来!”
王典这才止住了抽泣,抹了抹眼角,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点头称是。
“徐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真乃下官之福,也是我渠江百姓之福啊!”
一旁的吴恒也自然不甘落后,也拱了拱手道:“是啊,徐大人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他二人明摆了是在拍马屁,徐秋涧也只有在心里嗤之以鼻了,面上却不好摆出不悦之色。二人又连续唧唧呱呱说了一大推的好话,徐秋涧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挥手打断了他二人的唠叨声。
轻轻咳了咳,假装清了清嗓子,学着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大老爷的口气道:“行了,二位大人不必再说了,本官昏迷了多长时间了?”说着又转移了话题。
王典道:“大人从被山贼袭击算起,已有五个时辰了!”
时辰是古代对时间的一种称呼,每天分子时,丑时,寅时,卯时等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就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
徐秋涧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被山贼所害,自己才阴差阳错的借尸还魂到了这具身体上,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徐秋涧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徐秋涧了。
徐秋涧又简单的询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当然,都是一些有选择性的询问,他可不敢乱问一通,要是说漏了嘴,定然会引起那死胖子和干老头(王典和吴恒)的猜疑。
其间,王典又吩咐管家拿出一个了包裹,递给徐秋涧,说那是他的行李,徐秋涧掂了掂,很是轻巧。三下五除二的打开,里面只有几件随身的衣服,和一封信件,徐秋涧很失望,并未发现电视里常看到的银子,想必是已经被山贼收走了。
又拆开了那封信件,看了看,原来是自己的任职文书,而落款上则写着宣德四年八月二十三。
宣德!那不是明宣宗的年号吗?原来自己穿越到了明朝。明宣宗朱瞻基是明朝的第五个皇帝,倒也算得上是个好皇帝,与其父明仁宗朱高炽在位期间,国家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以至于形成了后来继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之后的另一个太平盛世——仁宣之治。
还好不是在什么兵荒马乱的年代,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冒牌知县能当多久。
望了望门外的夜色,徐秋涧已经心生逐客的意思了,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现在还不是跟他们促膝长谈的时候,等以后适应了这里生活再说吧!所以就含糊着借天色已晚的理由打发一干人走了。
王典本想还还和徐秋涧多呆一会,好好拍怕马屁。但见徐秋涧已经下了逐客令,也只好悻悻打消了念头,又说了改日再来叨扰之类的话,就带着全部家眷离开了。
王典一走,主簿吴恒也准备离开,但徐秋涧突然叫住了他。
“吴主簿…且等等!”
吴恒身子一顿,转头拱手道:“徐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将你身后的小丫鬟留下吧!”徐秋涧玩味的盯着吴恒身后的一个妙龄女子,正是刚才见到自己大呼小叫的那俏丫鬟。
“这…”吴恒不解,看了一眼那丫鬟。
“怎么?吴大人似乎有什么难处?”徐秋间故意将声音放沉了。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吴恒额头见汗,连忙辩解道:“不…不…大人误会了,萌儿本来就是照顾大人的丫鬟,留下来自然没什么?只是大人有伤在身,不宜剧烈运动,下官只是担心,萌儿留下怕伤了大人的身体啊!”
“剧烈运动…”徐秋涧哭笑不得,感情这干老头误解了自己,以为自己是找这丫头侍寝的。自己只不过是想单独找个下人打听一下这个时代的情况,以免以后闹出什么事端来。
但他也没立即点破,因为他知道,在古代,主仆的关系十分明确,而且奴仆的地位极其低下,有钱的大户人家经常用来相互馈赠。女仆更是如此,男主人要女仆侍寝的事也是屡见不鲜,以至于形成了中国历史上的通房大丫鬟。所以就算自己真要和这小丫鬟干那事,也由不得她反对。
徐秋涧打了个哈哈,道:“没事,本官的伤只是皮外伤,留下那小丫头,你先回去吧!”
吴恒连连点头,又好生吩咐了萌儿要好好照顾徐秋涧之类的话,萌儿诺诺点头,却不曾搭腔,脸上已是绯红一片,时不时羞涩的瞧一眼徐秋涧,又赶紧埋下头去。三更半夜,这位徐大人唯独将她留下,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个傻子也能想得到要干什么了。
吴恒吩咐完后,就直接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徐秋涧和俏丫鬟萌儿了,徐秋涧已经从吴恒那里得知,这丫头叫萌儿,此时见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两只小手紧紧的揪住身上的衣角,紧张的心情表露无遗。她低垂着小脑袋,试图遮蔽脸上的羞意。
徐秋涧瞧着她,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你叫萌儿!”
萌儿微微点点头,却不敢抬头看徐秋涧一眼。
“我靠!真是个闷葫芦!一会自己还怎么问她?”徐秋涧不由得在心里一阵怪骂。
第三章 钱谷师爷 '本章字数:318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4 23:20:15。0'
萌儿羞着个大红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徐秋涧被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向萌儿招了招手,绷着脸道:“过来,到床上来!”
萌儿一听,脸色更是羞怯了,红晕都爬到了香脖上,脑袋下垂的更低了。
徐秋涧也马上发现了自己的语言不妥,干咳了两声,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让你坐到床沿上来!”
萌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扭扭捏捏的碎步走到床边,却不敢坐。
徐秋涧一脸郁闷,老子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一个个见到我都诚惶诚恐的。伸手一把抓住萌儿的柳臂,将她扒拉到床上。由于萌儿措防不及,而且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这一拉之下,顺势就倒在徐秋涧的怀里。
萌儿一声惊呼,以为徐秋涧要向她“施暴”了。下意识的针扎了两下,但又没动了,古代的封建思想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这位徐大人要求她侍寝,她也绝不敢说半个不字。索性闭上了双眼,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徐秋涧对于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礼数可以是完全抛诸脑后的,别说轻轻搂抱,在21世纪就算打KS也再正常不过了。当然香玉入怀,还当真有些让他心生意欲。好生瞧了瞧怀里腼腆,羞涩而又秀美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萌儿的确很美,嫩白无暇的俏脸,吹弹可破,此时他朱唇微合,紧闭的秋目间两排整齐细长的睫毛,因紧张而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在自己的怀里,要是自己真想要,她马上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当然徐秋涧道也没那么龊耻,古代是十分注重清白的,俗话说丢命是小,失节为大。自己与萌儿又没一点感情基础。自己总不能为了一时的肌欲,去无情的夺去人家的**吧!那还叫人家以后这么嫁人。
轻轻将萌儿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沿上,为了掩饰尴尬,徐秋涧还故意说道:“怎么?你有那么困吗?倒在床上就想睡了?好了,我只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问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萌儿大是穷迫,赶紧理了理衣衫,口中一阵口吃不清:“大人,我…我…”
萌儿原以为这位徐大人要自己侍寝呢,现在一听,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但心里又不免有一丝失望。自己本来是一个小丫鬟,如真能这位徐大人好上一会,没准还能怀上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他就可以将自己收房了,这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再说这位徐大人,年纪轻轻,而且英俊潇洒,气宇非凡,当真让她倾动了芳心。心里想着,又觉得不甘,轻咬了咬红唇,鼓足勇气道:“大人,您不是要和奴婢那那个吗?”
徐秋涧一愣,连忙摆了摆头,道:“谁说我要和你那个了?”
见徐秋涧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萌儿眼神顿时黯淡了。
“是奴婢侍候不周吗?还是大人嫌弃萌儿!”小丫头说着眼中已是泪水汪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轻轻滑过雪白的脸颊,显得楚楚动人。
徐秋涧也感觉自己这样草率的回答人家,实在有些伤人心,立马伸手帮萌儿抹去了泪水,道:“不是…你多心了,你年纪还小…”说到这里,徐秋涧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说她年纪小,不宜做那事,等再过两年再说吧!这不就等于给了她一个承诺吗!他一般不喜欢随便跟别人承诺什么?因为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可是,两位老爷知道了我没侍候好大人,会怪罪奴婢的!”萌儿抽泣着说到。
徐秋涧知道她说的两位老爷就是王典和吴恒,摇了摇头,道:“谁说你没侍候好了,一会我问你,你好好回答就是对我最好的侍候了。至于那两人我改日去说说便是,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一听这话,萌儿顿时一喜,伤心地神情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重重的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声是。
徐秋涧开始提问,萌儿是奴婢,问话时自然不必讲究那么多,也不担心她会起疑心,所以该问的,不该问的他都问了,虽然时不时弄得萌儿一阵不解,但终究也问到了不少消息。
直到四更天(相当一现代的夜间一点至三点。)徐秋裥才吩咐萌儿离开。而自己也困意叠生,刚要躺下,却突然发现房间的一角,一个金属的大箱子静静的放置在哪里。箱子有一个柜子那么大。
“设备箱!是设备箱!”徐秋涧眼睛一亮,顿时大喜,这竟然是自己的设备箱,没想到这东西也跟着自己穿越了,倒是是怎么回事?自己借尸还魂复活,这东西又是这么来的?管他的,也不多想了,终究是件好事,要知道里面的东西对于明朝来说那绝对是异常超前的,很多东西都是涉及到高科技侦查手段,比如血液检验,药物化验等一系列精密检测仪器,要是用到古代案件勘侦上定然是事半功倍,而且他将法医小箱也陈放在里面的,这么说,自己的法医工作又可以继续进行了,哈哈哈…爽啊!
徐秋裥赶紧从床上翻爬了起来,几步来到大箱子前面,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检查了一遍,没觉得有少什么东西,又才赶紧合上盖子,
这金属箱子并不小,但由于这房间的角落比较隐僻,而且刚才自己一直和王胖子几人说话,没发现,而王胖子几人,也一直沉庆在自己死而复活的喜悦中,也没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
徐秋涧欣喜若狂,赶紧找了块被子,将箱子盖住,免得被人发现了。只有以后找出空处,再叫人将这箱子搬进去了
转眼,已是徐秋涧醒来的第九天了,这让后面闻讯赶来的李神医差点蹬掉了眼球,徐秋涧是他亲自确诊,不可能活下来的。但现在一见他跟生龙活虎似的,哪有半点不当,当真让他匪夷所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也只有认为是自己误诊了,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九日里,徐秋涧们天都要俏丫鬟萌儿陪着他到衙府四周散步,当然这只是徐秋涧想熟悉一下环境,毕竟,自己是县太爷,这衙门就是自己的新家了,怎么说都要搞清楚地形啊!
不过九天下来,徐秋涧脸上的苦容已经越发明显了,原来这县衙实在是太破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