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县令-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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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涧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好了!婉馨,现在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你想逃也逃不掉了!”说完,便笑着离开了。沈婉馨望着徐秋涧离去的背影,则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难道这就是爱吗?我想做你的女人,可到时你还会要我吗?”
回到客栈,徐秋涧将展龙和蔡宏叫道了房间,向他们交代了一些事,让他们出去了。昨夜在江边等候了一个晚上,徐秋涧现在有些困乏,再说今夜可能还要到江边去等,所以想先睡一会,但刚躺下不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徐秋涧不耐烦的打开房门,见是雯儿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件崭新的衣袍。
“雯儿,我现在困乏的厉害,要不你等我睡一会再来找我好吗?”徐秋涧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行了,我知道,我来就是给你拿一件换洗的衣服,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我好拿去让小翠
和琳儿洗洗!”雯儿道。
徐秋涧老实照做了,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交到了雯儿的手里。雯儿接过袍子,拿到鼻间嗅了嗅,不由得皱了皱秀眉。徐秋涧一见,以为是自己衣服上有汗臭味呢,道:“不会吧!我那件衣服昨天才换的,再说又不是大热的天,不可能会有味道吧!”
雯儿负气道:“怎么会没有?味道还挺大的呢?只不过是桂花香的味道!快说,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香味的!”
徐秋涧心里洛洛一瞪,糟糕!刚才一定是和沈婉馨拥抱的时候将她身上的桂花香带了回来,不由得有些叫苦起来,女孩子天生对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敏感,尤其是对自己心爱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会令她们产生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这是一种危机的信号,因此质问味道的来源,就成了女孩子们捍卫尊严和爱情的第一步。
“这。。。这,这我刚才路过一处桂花林,可能花香是从那里沾上的吧!”徐秋涧干笑道。
雯儿挑了挑秀眉,道:“是吗?这大冬天的,桂花林里居然还会开桂花,真是罕见呢!”
徐秋涧脑袋一翁,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不是搬石头砸了自己家脚吗?“雯儿!。。。这。。。我。。。”徐秋涧一时语结,他本想在等几天才会雯儿将自己和沈婉馨的事,但现在弄巧成拙了。
“雯儿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只要你喜欢的,你尽可以带回来,但你没必要骗我!”雯儿眼中却已经有泪花在闪烁了,说着,才便抽泣着甩门离开了。
“雯儿。。。”徐秋涧赶紧追了出去,刚出门没多久,又看到雯儿回来了,对他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那些小女子,动不动就干傻事的,你先回去睡觉吧!明天晚上之前,我会等你给我解释的!”说完又转身走了。
徐秋涧一见,只好回到了房间,刚才还困意叠生,经过这么一闹,顿时心乱如麻起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雯儿本来就是个坚贞终一的女子,如今自己骗了她,也不知她心里又多难过,但现在又不好去解释什么,所谓欲盖弥彰,一味的解释,反而会让她更反感。既然雯儿给了他一天的时间,徐秋涧决定明天就将自己和沈婉馨的事给她坦白。
如此想着,徐秋涧才慢慢平复了心境,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徐秋涧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不耐烦的从床上翻爬了起来,冲着门外问道:“谁啊?是雯儿吗?”
但门外并无回应,仍旧只听到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徐秋涧有些皱眉,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前,伸手打开了门,顿时,他只觉得一股凉飕飕的冷风扑面而来,但门外却空荡荡的,没看到什么人影。他又将头伸出门外,朝房门左右两侧看了看,但依旧没发现有什么人。
“奇怪了?”徐秋涧一阵纳闷,退回了房间,又从新关上了房门,然而刚一转身,不由得一愣,一个白衣飘飘的婀娜女子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跟前。女子是背对着他,自然看不清容颜,徐秋涧惊道:“姑娘你是?你怎么进到我的房间的?”
女子并未回答他,也没转过身,甚至连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徐秋涧有些气恼,这太没礼貌了,大步走到女子的背后,不由得放大了声音,道:“姑娘,你到底是谁?请你转过身来!”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子果然猛地侧过了头,不过她的头却无半点血肉,白骨惨惨,整个就是一个骷髅头,只是空洞深陷的眼孔中有两团绿幽幽的火苗在不断跳动,外露的嘴上满是锋利森然的牙齿,看上去甚是狰狞!
“啊。。。鬼啊。。。”徐秋涧吓得一声大叫,猛然翻坐了起来,仔细一看,自己竟还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摸了摸满是汗水的额头,背脊也有些发凉。一阵苦笑,看来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这几天被鬼船的案子弄得头疼不已,居然睡觉都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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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鬼魅 '本章字数:404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4 07:58:47。0'
徐秋涧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了看天,有些暗淡了,看来快黑了。眼角余光一扫,就看到琳儿正抱着一大包衣服走了过来,看来是收衣服回来,徐秋涧向她招了招手,将她叫了过来。
“雯儿没和你在一起吗?”徐秋涧问道。
琳儿转了转眼珠,道:“雯儿小姐今中午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徐秋涧一愣,“什么?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吗?”徐秋涧有些心急了。
琳儿大眼睛闪了闪,摇了摇头!徐秋涧有些站立不安了,着急的开始在地上来回转圈了,还不时搓着手,“这丫头片子说了不干傻事?怎么一赌气就搞消失呢!这万一要出个什么事,哎。。。”徐秋涧唉声叹气,不敢再往下想了。
一旁的琳儿见他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了起来,徐秋涧自然看到了,大眼一瞪,喝道:“你笑什么?还不赶紧找人给我去找!”
琳儿不理,笑的更厉害了,徐秋涧硬是愣住了,这丫头在搞什么?琳儿笑了许久,才嗤声道:“大人,你着急起来怎么就那么糊涂呢?雯儿小姐正在房里教小翠姐作女红呢!不信,你看看她房间里就知道了啊!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冒失的。”说着又笑了起来。
徐秋涧赶紧侧身朝隔壁房间看去,只见里面灯火阑珊,门纸糊上还投出两个女子的影子,顿时心里安定了下来,赶紧就走到雯儿的房门前,想敲门进去,但立即被琳儿小声叫住了。“大人,我看你现在还是先别进去了,雯儿小姐今天一直骂你是大骗子,好像有些生你的气呢!”
徐秋涧有些哭笑不得,看来雯儿还真是憋了不少气,可能到现在都还不想见自己,只好作罢,等明天了。徐秋涧下了楼,展龙和蔡宏已经回来了,将二人叫道自己的房间,长谈了许久,他才心情沉重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三更天,徐秋涧有独自来到了嘉陵江边,试图等待鬼船的出现,今夜和昨天夜里大致一样,同样是夜黑风高,天空乌云济济,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天空多出了一个毛月亮,所谓毛月亮就是指月亮的光线极其暗淡,看上去朦朦胧胧,月亮的边缘上有一层毛刺刺的月光,又称月晕。
月色暗淡异常,一点也照不明黑夜,无论是江边的芦苇,还是桑林里光秃秃的桑木,都是隐隐绰绰,暗影婆娑的的样子。江风依旧,不过徐秋涧今天倒穿的比较厚实,还披上了一件貂皮长袍,感觉倒也没昨夜那般冷了。
徐秋涧先在上游和中游的岸边等了一会,但没等到鬼船出现,又只好回到了下游,行走间,不经意都到了梦鸳鸯花船的不远处,想到沈婉馨,徐秋涧本想进去看看她,但毕竟正事要紧,只好克制住了。这时,一个女子从一艘花船里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朝徐秋涧挥手。
徐秋涧一怔,由于天太黑,他虚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楚,这女子竟是沈婉馨的丫鬟小瑶,前几次去找沈婉馨,都是这丫鬟领着他去的,两人倒也熟悉了。小瑶很快走到徐秋涧近前,向徐秋涧道了万福。徐秋涧这才看清,小瑶的左手还提着一个篾制小篮子,不过是用盖子盖起来的,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右手则提着一个酒壶。
徐秋涧一阵诧异,“小瑶,这么晚了,你这是干什么?”
小瑶道:“我家小姐知道大人你今晚要在江边捉‘鬼’,所以特地给大人熬了鸡汤,让我拿来!”
徐秋涧有些欣喜,道:“真是难为你家小姐了!”
“大人还需要和我家小姐这么客气吗?”小瑶掩嘴偷笑,大有深意的说道。
徐秋涧一阵干笑,“是。。。是。。。那把鸡汤留下吧!”小瑶依言,将鸡汤递给了徐秋涧,又将手里的酒交过去,道:“还有这壶酒!喝酒不仅可以暖和身子,还可以壮胆呢,大人放心,这酒不是很醉人的,大人放心喝就是了!”
徐秋涧心想,这沈婉馨还想的真周到,不由得更是欢喜了,接过了酒瓶,对小瑶道:“好了,这天气有些寒,你快回去吧!免得着凉了。”
小瑶笑着点了点头,又福了福腿,便回了花船。徐秋涧提着竹篮和酒罐子,找了一处干芦苇丛,坐了下来,将竹篮打开,顿时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正是一小锅满满的鸡汤,不由得胃口大开了。说实话,在客栈里, 由于雯儿和他赌气,晚上也没下来和他一起吃饭,弄得他也没多少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现在腹中也有些空荡荡的,这锅鸡汤真是来的及时!
徐秋涧一边吃着鸡肉,一边喝着烧酒,都说喝酒暖身,还真说得不错,半罐子酒下肚,身体里变得暖洋洋的。徐秋涧酒量尚好,再加上古代都是些低质量的水酒,自然醉不了他。眼看砂锅里的鸡肉也吃了大半,徐秋涧才感觉肚子已经很饱了!
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只见暗月已经被一片乌云遮住了一半。徐秋涧不由的想起一些阴阳先生经常说起的一番话来。…每逢月晕之时,便是阳间阴气最重的时候,而乌云盖月更是鬼门关大开,一些冤魂厉鬼便会重返阳间复仇!
徐秋涧古怪的想到,当前黑云遮住了半边月亮,那江上的鬼船是不是也应该出现了?想着想着,徐秋涧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疑神疑鬼的了!然而刚笑了一会,他的表情就一下凝固了,却见江面上一盏红彤彤的火光缓缓升了起来,越来越明显,徐秋涧双眼大瞪,有些惊骇,那光亮正是他之前看到的那艘诡异的花船,船头一个衣阙飘飘的女子同样端坐着抚琴,阵阵幽幽森森的琴音和歌声随之响了起来,歌声听上去极是婉转,但此时却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鬼船这次并未向江岸驶来,却是直接朝上游漂浮而去,徐秋涧惊愣了许久,才回过了神,此时他的心里可是百味陈杂,古怪,惊疑,还稍稍带着一丝紧张,这奇异的场面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在眼前晃过,然却又与之不同,女子弹唱的声音缭绕耳粱,清楚异常,这完全违背了自然现象所能解释的范围。
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站了起来,将手中酒罐子里的酒水一股脑喝了个光,顺势将空罐子想后扔了出去,罐子被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之后,徐秋涧便直接追着花船飘去的方向而去。
鬼船灯火一闪一闪,不时,就飘到了上游,缓缓向江岸靠去,在一片枯萎的芦苇荡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