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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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出现了突破的楔机,因此他毫不迟疑,立即对着第七层发起了冲击。
几乎是水到渠成,顺利的有些意外,风禹识海“轰”的一声,内劲如同洪流,陡然破开新的穴窍,直冲心脏,使得他一下进入了第七层练心境界。按照第七层功诀,风禹疯狂催动着内劲,不住冲刷着心脏;而识海内的金色令牌,则不住聚集天地元气,吸入体内,笼罩心脏周围,
渐渐的,风禹通过强大的神识,清晰可见心脏在内劲与天地元气的刺激下,渐渐鼓涨起来,而外表鲜红的色泽也渐渐变作暗红,生出了一层厚重若皮质般的外膜,一股坚实、强大的味道散发。
随着内劲催运,心脏越来越饱满,皮膜越来越厚实,终于,当第七层初阶彻底稳固后,心脏停止涨大,体积较之刚才已然足足大了一倍有余,跳动起来强劲有力,如同潮汐般澎湃不息。而随着内劲催运巅峰,心跳的次数也随之变快,很快达到了令人惊骇的三百多次。
心脏涨大,生出皮膜,跳动加速,带动着体内的血液“哗啦啦”流动飞速,一股股精纯霸道的力量散发而出,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穴窍……
风禹长吁口气,全身松弛,缓缓收功,暗自想道:自己而今已然修炼到第七层,拥有二十头暴熊之力,身躯体质大大增强,加上身怀《破雷诀》,总算初步拥有了自保之力!
七层内劲的修为,相当于二十头暴熊的合力一击,加上《破雷诀》的霸道威猛,即使面对八层内劲的高手、比如义父,风禹自信也有一战之力;至于秦云山深处合抱粗细的古树,更不堪一击。而以他而今区区十四岁的年纪,将《化玉内劲》修炼到第七层练心,在整个奥洛城来说,绝对称得上百年难有的天才了。
此后每天下午他修炼《破雷诀》,秦云山密林深处,就传来“轰隆”“轰隆”巨大声响,如果自半空俯瞰,就可以看到一株株参天古树,接二连三轰然倒地,令人心头发寒。而无数低阶的灵兽、飞鸟,更被惊的四处逃窜、飞走。往往一天下来,秦云山的密林,便被风禹生生用蛮力给清出了方圆百米左右的一大块空地,其中所有粗大的古树全部粉碎,一片狼藉,触目惊心。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每天回城,风禹还是会砍伐上一车碗口粗细的针叶松,回去交差的。
第二十三章 飞盗
又一天清早,天刚蒙蒙亮,风禹爬起身来,照例为熟睡的慕琳做好了早饭,然后自己用麻布包了两块面饼,就要出门而去。这段时间,吴越忽然又忙碌起来,每天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到府邸巡逻、值班,作息时间与风禹、吴慕琳截然相反。偶尔风禹看到他,也是一脸凝重,神色匆匆,然而风禹专注于修炼,心无旁骛,对此也一直不曾在意。
风禹走到院内,忽然院门打开,吴越一脸疲惫的自外走了进来。见风禹精神抖擞,显然准备前去砍柴,吴越眉头一皱,喊住他,郑重道:“这几天砍柴,晚上早些回来,不要像往常那样拖到太晚。”
风禹一怔,道:“为什么?”
吴越道:“最近城内来了一位飞盗,名为索萨,专偷大家族的武技、功法、家传宝贝,城内第一大家族金家,家传武技《排云七重劲》已然被这厮偷去。因此这段时间,城内实行宵禁,各大家族都如临大敌,而我们吴府也不例外,所有子弟都被编成了两队,白天一队,晚上一队,巡逻不止。此时人人自危,因此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听吴越说的郑重,风禹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实则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一名目光极高的飞盗,注意力想必都放在了城内的大家族上,他这名下人一样的寻常子弟,又有什么值得他动心的?不过对于这名飞盗,风禹却是大感兴趣,问道:“难道这厮也是武师强者,不然敢去金家偷盗?金家当代家主金锣,可是一名实至名归的武师啊。”
吴越摇头道:“听闻这厮不过武徒七层修为而已,之所以如此滑不溜手,却是他精通一门极为神奇的辅助功法,耳目极灵,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从而使得他能够趋吉避凶,躲避追踪。好了,与你说这些作甚,砍柴去吧。”只是出于对风禹的关心,因此吴越才叮嘱他一句,实则吴越显然也不认为,风禹有什么值得那飞盗索萨去偷。
推着独轮车出了城,上了秦云山,风禹不多久便催折了二十多棵针叶松,然后去掉树冠,在车上牢牢捆好。整个过程用去他不过半个时辰,将独轮车在密林内藏好,他又开始了新一天的修炼。
心头有了梦想、有了目标,风禹所要做的,不过是坚定不移、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前进而已,这段时间内劲的神速提升,也越来越增强他的信心,使得他隐约感觉,真正的武师强者,似乎也并非是遥不可及。而随着内劲的增长,风禹相应心态、性情也发生了极大变化,由以前的无力、茫然,变得越来越深沉、自信。
风禹内劲达到了第七层练心,《破玉拳》的七、八、九三式也完全掌握,而最大成就,就是将《破玉拳》前九式与“潜雷劲”给融合为一,使得《破雷诀》算是初步创立成功。
一日的修炼很快过去,见太阳西沉,风禹便走出森林,回到藏车处,就要推车下山。忽然,他见一条人影儿,身着黑衣,躲躲藏藏,一边不住向着身后回头扫视,一边飘飘对着山腰疾掠上来。自此人身法就可看出,竟然是一名修为高深的高阶武徒。
见那人直直对着自己射来,风禹眉头一皱,再次将独轮车藏好,而他也跃上一棵古树,藏好身形。吴越常教导他人心险恶,见这厮鬼鬼祟祟,风禹不想惹麻烦,与他照面,因此企图将他躲过去。
哪知那人掠上山腰,在风禹藏身古树前几十米的一块巨大突兀的山石上站定,回过身,看着来路,忽然“哈哈”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狂笑:“任凭你们奸似鬼,也喝了我索萨的洗脚水。白天、晚上防护严密又能怎么样?老子趁着你们交接班的时候下手,还不照样手到擒来?这颗辟尘珠,功效特殊,价值连城,落在老子手里才不算蒙尘,在你们手里简直是明珠暗投。”说着,那人自怀里掏出一粒指肚大小的圆融珠子,不住一抛一抛,得意的叫道。
“是索萨,自己竟然遇上了他?该死,这厮也真个狡猾,晚上竟然躲在秦云山中!”风禹心头吃惊,如此想着,心神一颤,喘息由悠长细微一下变得粗重起来。
“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索萨耳朵一抖,脸色陡变,猝然转身,双眼精光大盛,盯着风禹藏身的古树,厉声叫道。
风禹暗叫“晦气”:竟然被这厮给发现了,自己不过呼吸声粗重了一些而已,几乎微不可闻,距离又这么远,这厮竟然也听得到,看来义父所说的这厮耳目极灵,果真是实。
索萨不过内劲十层的修为,风禹初生牛犊,心下也不如何惧怕他,当下一脸无奈自树上跃下,慢慢走了出来。
原本索萨一脸戒备,已然做好了转身逃命的准备,待见走出的是一乳臭未干、一身土气的少年,看打扮分明是一砍柴奴仆,顿时放下心来。
“小子,既然你发现了本大爷,那合该着你倒霉!”索萨自然不能留下风禹,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双眼奇异的光芒大盛,凝视着风禹,语调阴柔的道。
与索萨的眼神一触,风禹只觉双眼一阵刺痛,同时心头一股寒意泛起,全身毛孔直竖,一瞬间他几乎生出了一种错觉,似乎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剑,一柄至少饱饮了上百人鲜血、已然生出了莫名煞气的利剑!而在错觉泛起的同时,风禹隐约口鼻真个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令他作呕。
风禹慌忙用力甩了甩头,避开那人的双眼不再去看,心头大为骇异:这厮,好强的血煞之气!
吸纳了乳白圆球后,风禹五官六识都变得极为敏锐,因此精准异常的感应到了索萨散发出的血煞之气;而自索萨血煞之气的浓重度来看,这厮至少手上沾染了上百名武徒的鲜血,因为只有经过修炼、精神变得极为强大的武徒,被杀死后,才能够凝聚不散,形成血煞之气。这些知识,当年离开府邸外出历练过的吴越,曾经详细对风禹讲解过,从而他才知之甚详。而吸纳了乳白圆球,风禹的精神力也变得极为精纯强大,区区杀戮累积起的血腥杀气,还不足以将他的精神给击溃。
见风禹仅仅脸庞上掠过一丝惊惧之色,随即就又恢复了正常,索萨脸上一丝讶色浮现,看风禹的模样,分明不过一寻常砍柴的奴仆而已,虽然足够健壮,但在他的血煞之气的刺激下,足以轻易将他给吓傻,彻底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毕竟这种手段他用过不知多少次,对付普通人完全十拿九稳,哪知这名奴仆精神力竟然异常罕见的稳定,令他的血煞之气根本奈何不得他。
第二十四章 生死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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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萨一声冷笑,往昔疯狂杀戮而聚集的血煞之气更加浓重,不但自双眼、此时开始自他的躯体,不住疯狂散发而出,对风禹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如果你精神崩溃,变成疯子,我还能留你一命。现在嘛……”
在风禹敏锐视觉下,忽然模糊发现大团大团暗红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雾气,不住自索萨身躯涌出,剧烈翻滚,不由骇异不已:这厮,到底杀了多少人?
只见血红雾气笼罩下的树木、草丛,生命力在迅速流失,风禹知晓,不出半个月,索萨所站立的周围十米内,将一片枯萎,所有生命尽皆消亡。
“……给我去死吧!”索萨一声沉喝,双眼凶光冒出,双拳一上一下,身形一晃,欺到风禹身前,对他胸腹狠狠印去。
风禹没有想到这厮说打就打,吓了一跳,生死关头,他日夜苦修所打下的坚实基本功,立时显露出来,不假思索,《破玉拳》第一式应心意击出。
“嘭”一声闷响,如同重锤擂击皮革,随之一圈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迅速向着四周席卷出去,宛如龙卷劲风,一时间林内枝叶纷飞。
风禹身形一晃,不由向后连退两步,脸上一阵赤红泛起。而索萨则仅仅身躯一晃,就此稳稳站立当地,宛如石峰矗立,自有一股凶狠强悍的味道发出。
“内劲七层?”索萨脸上一阵惊讶掠过,“感情你小子还是一名修炼的武徒!”
表面冷漠从容,暗中索萨却是大为郁闷:在这荒山野岭,随便遇到一名砍柴的奴仆,竟然都是七层内劲的高手,妈的,自己可真是背运到极点了!
虽然很是郁闷,但实际上索萨并不如何惊慌,他自出道以来,至少亲手格杀了上百名武徒,其中不乏高手,而他此时却已经很久没有亲手击毙武徒,并且还是一名七层修为的高阶武徒,因此他心头慢慢涌动起嗜血的亢奋。况且,索萨进入内劲七层足足四年,早已达到高阶状态,距离八层不过就差临门一脚而已;而以往他与同阶武师激斗,从来都是胜出居多,因此他自然不把风禹放在眼里。当然,如果这厮能够看到风禹独创《破雷诀》、并在密林修炼虐待古树的情景,他想必一定会改变主意,有多远跑多远。
风禹不住伸、曲着被震得生疼的双手,双眼灼灼的看着索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