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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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被任何一名武师轻易融合,从而成为新的圣器。由于这些圣器,是寄于新主人的骨骼之上,故而被称之为“附骨圣器”。
对于一名地武级别的武师来说,一件“附骨圣器”,可是较之任何一种丹药、任何品级的灵玉、任何等级的护体法衣,都要珍贵的多的宝贝。拥有一件“附骨圣器”,武师的战力至少激增一倍以上,即使越级挑战也是轻而易举,而这也造就了“附骨圣器”在大陆武师界的威名。当然,“附骨圣器”也有等级,共分上、中、下三等,风禹的这一件,原本就是地武十阶的武殿前辈泰特所遗留的“怒天百霸鞭”,又融合了一株“噬血荆皇”,从而成就的一件另类“附骨圣器”。品级显然属于最上等。
其实任何一件“附骨圣器”,哪怕是最低级的,都是弥足珍贵之物,而即使帝京的四大家族,也不过得到了家族承认、被确认为下一任家主的嫡系子弟,才有可能得到一件,其余无论现在的花田永、还是死在风禹手上叶流念与车同和,都没有资格拥有。
听了阿奇的惊叫,花田永忙不迭屏息呼吸,脸色同时变得比哭都难看,他万万没有想到,风禹竟然能够拥有自己都垂涎万分的“附骨圣器”,而在“附骨圣器”囚禁之下,想要发出求救信号,自无异于痴人说梦。而随着大厅内天地元气急剧变得稀薄,他手中的粗大蟒鞭圣器,也再维持不了,一下崩散,被那一条条诡秘的荆条吸纳干净。
此时阿奇的心头也是一片绝望,想到自己刚才所说的、风禹至少十年后才有可能对帝京花家构成威胁的断言,不由像是吃了两斤黄莲一样。知道自己却是大大的低估了他,这小子何用十年,恐怕五年后,就足以花家惊惧莫名了。
看了花田永一眼,阿奇苦涩一笑:这位大爷此次可是抓了个大奖,给花家找了一个上好的掘墓人,十年之后,花家恐怕将被自帝国给彻底抹掉。
事到如今,也不容他再退缩,阿奇脸上一丝狠厉浮现,情知只要破开眼前的荆棘包裹,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即使两人死定了,此事大白天下,被花家得知,也会早有防范,施展雷霆手段将这恐怖的小子给一举扼杀在摇篮之中的。
阿奇双手手印变幻,不住结成一个个古怪印诀,每结成一个,则一口精血喷在双手之上,从而凝成一个血印漂浮半空。一连喷吐出了七口精血,化成七枚血色印符,按照一定方位静静悬浮,阿奇对风禹狰狞一笑:“小子,我是不会服输的,虽然我不是你的敌手,但要破开眼前的荆棘牢笼,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说着,他双手手印又是一变。七枚血印忽然回收,分别融入了他的额头、双臂、双腿、胸口、背心;血印一融入身躯,阿奇身上的锦袍一下粉碎,赤裸的身躯七枚印符血光闪烁,无比诡秘恐怖,一股凶厉、疯狂的气息不住涌动散发,就像是一头沉睡的洪荒凶兽,忽然觉醒。
阿奇一声厉叫,额头豆大汗珠滚落,面孔扭曲,一抹深重痛苦泛起,赤裸身躯像是被吸血鬼附体了一样,迅速干瘪枯萎了下去,而七枚血印则越发的刺红耀眼,甚至一抹儿浓重的血腥气开始弥漫。七枚血印像是吸饱了血的水蛭,逐渐膨胀起来,扩散阿奇全身,阿奇双眼精气神迅速涣散,四肢大张,身躯渐渐漂起,无力的吐出最后一口气,身躯“砰”一声一下爆裂,化成一道十几米高的血色巨浪。势愈万钧,向着四周“噬血荆皇”编制成的囚笼狂卷了出去。
看着席卷而来的血浪,风禹脸上变色,心头不由一丝畏怯泛起。他识海银色云图,小强忽然一声怪叫:“‘血符大法’?这厮够狠,以他的修为原本催发不出这等阴诡狠毒的功法,他竟然以一身精元、以及精魄为饵,生生将这功法饲成。快,风禹,将精神力布于‘附骨圣器’之上,将弧月光刃也融合其上。我也助你一臂之力,一定要将这道血浪扛下来。他功力不足,只要扛下他第一波冲击,就万事大吉,而这道精血、精元所化的血浪,对于你的‘附骨圣器’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吸纳后势必又能再进一阶。”
风禹一听,如小强所言,弧月光刃绵绵不绝激射而出,融入“噬血荆皇”之中,从而一根根荆条由暗红色,迅速变作血晶般的莹润晶亮起来,随后风禹又将银亮精神力释放而出,化作一张大网,罩在牢笼之上。血红刺亮的荆条之上,忽然一根根银丝浮现,宛如合金铸造,坚韧无比。
风禹刚刚做完这一切,下一刻血浪重重撞来,澎湃声响,如同巨潮砸击礁石,猛然撞在了荆条编制的牢笼之上。牢笼陡然向外膨胀开来,堪堪达到承受的临界点,然而一根根充满弹性、无比坚韧的荆条,丝丝银芒放射,急剧抽搐、扭曲,以一种诡异的韵律不住抖动着,化解着那股凶沉狂猛的冲击力,从而如同粉碎海潮的礁石,真个将血浪给尽数挡了下来。
果真,血浪第一波冲击过后,后继乏力,一下粉碎,化为血雾在牢笼内不住涌荡。荆条四下收拢,一根根灵蛇般不住挥舞、抽击,将血雾给源源不绝的吸入,当作了补品。
将血雾、血浪尽数吸纳干净。等若吸纳了采霞境武师阿奇的一身精元、精血,“噬血荆皇”的荆条上,宛如星辰、无数枚诡异的血色印符凸显,一股凶厉、狠辣的味道散发,变得更加坚韧、粗壮,吸纳天地元气更加流畅神速。
风禹只觉全身精力弥漫,一股强大战意爆发,似乎足以挑战任何强者,阴阴一笑,对花田永道:“现在,轮到你了。”
“我是帝国的御巡使、花家的嫡系子弟,你敢杀我,你一定会遭到灭门之祸的!”花田永脸颊上的肥肉不住哆嗦着,大为不甘,如同被阉割了的公猪,对着风禹不住尖声叫道,“如果你能够饶我一命,此事我保证绝不追究,并且还会给你……”
花田永话未说完,一根巨矛般的荆条骤然刺出,将他后心直接刺穿,高高挑了起来。花田永后背鲜血淋漓淌下,双眼瞪大,瞳孔一阵阵涣散,喉咙发出“咯咯”声音,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符。他到死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以他堂堂花家子弟、帝国御巡使的身份,竟然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低贱小女孩,引来杀身之祸,这种事情他一生不知做过了多少,从来没有人敢于多说一句什么,那知今天竟然会将命丢掉。
冷哼一声,风禹将花田永的肥胖尸身抛下,眼珠忽然一转,自“芥子戒”内,取出了一枚击杀金家子弟金山所夺取的“冰煞巨锤符”,扬手打出,化成一只冰寒气息四溢、似乎完全冰魄凝成的圆圆巨锤,狠狠打在了花田永的肥胖躯体之上,将之躯体直接冻成了冰雕。
风禹双肩晃动,后背那丛“噬血荆皇”八根触角般的荆条,蟒蛇般不住扭动、收缩,无限延长编制而成的、将整座大厅直接禁锢的牢笼,疏忽分解、解离,最终变得无限细小,缩回后背不见。
“死有余辜。”最后鄙视的看了花田永的尸身一样,风禹嘴角一丝微笑浮现,心满意足,转身掠出了“金粉苑”,消失在茫茫夜色。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好大一口黑锅
半个小时后,深沉的夜色中。一条身影飞速对着金粉苑掠来,在三层高的主体楼前停下。只见他身材矮小,身披锦袍,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流lou出,却是奥洛城的城主、金家的当代家主金锣。
在楼前站了半响,金锣略一犹豫,然后毅然大步走向了那个门户洞开、镶嵌了夜明珠、无比明亮的光芒倾斜而出的贵宾厅。进入厅内,待看清里面的景象,金锣沉稳威严的一张脸,忽然变得惨白无比,随即由惨白又变作了赤红,由赤红又转作铁青,真个称得上瞬息万变。
金锣全身僵直,像是木乃伊一样艰难的走到大厅正中,看着横尸当场的御巡使花田永,下一刻双眼暴突,铁青的脸色一下又变作蜡黄,无尽的惊恐畏惧涌起,如同是见到了什么最为恐怖的事情一样,矮小的身躯一晃,一口逆血箭一般喷了出来。
躺在地上、瞪着一双死鱼一样突出的双眼的花田永。肥胖臃肿的尸身上,赫然笼罩了一层冰蓝色的冰层,而周围三米许的地面,也都落了薄薄的一层白霜。从花田永死去到现在,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无论冰层还是白霜,虽然丝丝缕缕的白气冒出,却竟然分毫没有融化;而在花田永肥嫩宽厚的胸口部位,甚至出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焦黑印痕,似乎冰团温度过低,从而产生了冰焰,狠狠烧炙了一下一样。
金锣之所以如见鬼魅,恐惧骇怕不已,因为花田永的这副死相,完完全全、毫无二致,就是中了金家世代传承的圣器——冰煞锤,才出现的景象。原本花家的嫡系子弟、奉皇命来帝国东半部巡视的花田永阁下,横死在奥洛城中,金锣这个城主已经拖不了干系,即使散尽家财,能够保住家族不被牵连,已是万幸;而今花田永身上,竟然完全一副中了金家冰煞锤而死的迹象,他作为最大、最直接的嫌疑人,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是谁?是谁?他妈的这到底是谁干得?为何要嫁祸在我身上?”金锣无比紧张的考虑着,“不管了,此时周围无人。显然还没有被别人发现,先将这死胖子尸体毁掉再说,万一被人看到,自己纵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关键是而今金家已经风雨飘摇,再经受这件天大祸事,恐怕就此灭族,是毫无疑问的。”
就在金锣如此想着,真元提聚,就要下手之时,一个平和淡定、却隐隐蕴含无尽傲气的声音忽然自门外传来道:“刚才金粉苑中天地元气波动异常,似乎有武师强者在此动手,不知是谁?”
“奥洛城的武师,总归就那么几个,不是你、我,自然就是……嘿嘿。”又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道。
两个声音无比熟悉,停在金锣耳里,却无异于焦雷炸响,僵直的身躯向后退开一步,毁尸灭迹的举动也就做不出来,——笑话,如果被这两个老家伙看到他毁尸灭迹。花田永死在他手可就算坐实,那可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了。
一阵清冷劲风自厅外轻卷而入,厅内光线一暗,随即多了两名身披锦袍的中年人,其中一名高冠博带、面容清隽、身躯极高肩膀极阔,透出一股凛然古风来,另一名则身材高大,从容稳健,一股迫人气势散发,正是林家的家主林锦屏、与吴家的家主吴诺。
“呵呵,果真还不是别人,——就不知金城主刚才与谁在此过招?”林锦屏双眼精光一闪,抚着胡须,笑吟吟的道。
吴诺也一脸淡笑,然而双眼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丝毫笑意,走前几步,看到横尸地上的花田永,眉毛一挑,忽然莫名一股轻松透出,口里却厉声喝道:“金锣,你疯了,竟然敢将御巡使大人击杀当地,你、你、你也太胆大包天了。”
“放屁!谁说人是老子杀得?”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现实,吴诺这厮果真落井下石,不问青红皂白,屎盆子先牢牢扣在自己头上,金锣心头一沉,却大声辩解道。
“你才放屁!不是你杀得?那谁还能修炼你们金家的冰煞锤。你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之徒。竟然敢杀钦差。”林锦屏双眼精亮,见花田永死在冰煞锤之下,又是激动,又是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亢奋,马上帮腔吴诺,指着金锣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