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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是幻徒-第95部分

小说: 我是幻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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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置他们与死地。他们开始有些动静了,他们中的健壮的男人都从屋子里拿出一些铁锄之类的东西,并挡在了其他村民面前。
  他们中间带头的说话了:“郭三,你这个恶魔竟然还没死!真是老天无眼啊,早知道应该把你碎尸万段!现在又想回来杀掉我们吗,你不会得逞的。你靠近过来就是找死!”
  我很想笑,但却不由自觉的怒瞪着他,感觉就像面对着一个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一样。在他们一阵阵的谩骂声之中,我不由地握住了双手,双手就像变成了两个铁锥般的利器,发出冷冷的寒气。村民们见状,就像条件反射一样,马上拿起手中的武器冲向我,狠狠的往我身上打去。
  “啊!”瞬间我被打翻在地。很显然,打到我后他们没有丝毫的留情,打我的力气非但没有减弱,而是更加重。一股血腥从我的口中涌出,“噗”的一声,在我面前的地上变成了鲜红的一片。他们依然不遗余力的敲打着我的身躯,我不能再任由他们这样做了,至少我应该马上离开,否则我今天必定死在这个陌生而又心存怨恨的地方。
  其实我感觉蛮奇怪的,我似乎有着不死的力量,要不然在村民如此变态的攻击之下,我怎么还会活着。“噗!”就在我吐出第二口鲜血之后,我大喊了一声,然后就顶着巨大的压力,双臂一撑,双腿一蹬,整个人就从地上跃到半空中。
  正在敲打我的村民都被我撞倒在周围。我重新又站在了地上,村民们并没有起来,他们惊慌地看着我,并不断向我远离开去。我没有说什么,我压抑着心中那要把他们全部杀光的可怕想法,一拐一拐的由我刚走进来的村口离开了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
  走了多久,我也不大清楚了,只知道在走累的时候我就静静地一个人倒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地,即便有个人悄悄地走近。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身旁睡了个人。她,头发胡乱的束在一块,皮肤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臭味儿,穿着的衣服也破破旧旧。我见状,马上大喊:“你谁啊!”她一听我呼喊,也吓得惊慌失措,一句话也不说,这在那儿用两个大眼睛看着我。
  后来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不,应该是我这个身体原来主人,也就是郭三的妻子。由于,郭三死了,所以她就寄居在村里。后来因为我的出现,她被村里人赶了出来,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我。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离我远点吧,你去找个人嫁了,不要跟着我啊。”我无奈的说这句第二十一次说的话。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叫我怎么找另外的男人嫁了。我现在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就跟着你,哪里都不去了。”她依然这样回答着。
  “那你离我远点吧。”我终于放弃了,捂住鼻子说道。
  “你……”说完她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羞愧的低着头。
  走了不多些时候,我们俩看见到了一条小溪,走上前去,一阵清新的味道扑面而至,我感到至双目失明以来最为舒畅的感觉,现在的我四肢健全,是时候在这美妙的景象面前享受一下久违的舒畅了。
  我深深的吸上一口气,但此时她却在我面前经过,带着笑声,奔去那亲切的小溪,也就在这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吸入的空气是多么的难闻。
  “你!”我吼道。
  她受到了惊吓,沉浸在溪流中面对着我,一动不动,头压得低低的,不敢看我。我越发看她不顺眼,正要呵斥,却打心里涌出一股暖流,竟然感到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仿佛她就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良久,我竟然呵斥不出声来。
  她开始偷偷的瞄了瞄我,我一时觉得可笑,说道:“罢了,罢了。你继续洗吧,我到上游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以后跟着我的时候,蒙上你的脸。”我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一种矛盾的感觉在我的心里相互之间揉合着,对她的厌恶与关怀同时存在,突然发觉这身躯并不是我所能完全支配的。
  洗完浴,一身轻松地抓了十几条鱼,便在河边筑起火媾,烧起鱼来,在一阵阵的鱼香洋溢之中,她来了,那位我并不相熟却又一直跟着我的女人,蒙着黑色的面巾,向我走来。出于绅士的风度,我递给了她几条鱼,并说道:“饿的话随便拿去吃。”
  或许她真的很饿,一顿饭就吃完了我以为要几顿饭的时间才吃得完的鱼。她吃东西的时候都一直背对着我,着实弄得我有点儿不爽。可是确实是我的错,谁叫我要人家带上面纱呢,她想必以为我讨厌她,所以连吃饭也害怕面对我。
  在这不和谐的时刻,我突然之间有一种冲动,我突然间很想扑过去。这种感觉连我也被吓怕了,我慌忙把心中的欲望急速压下,并且马上跑开,坐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
  看她吃晚饭了,我便说了句:“走吧,时间不早了。”
  “相公去哪?”她边走边问道。
  我听到她这样叫我,心有点激动,压下我的胡思乱想,咳嗽了一声,开始边走边想着,却没个主意,随口问道:“你说去哪里好?貌似天下之大,没我的容身之处啊。”
  没想到她真的有个主意,小心的说道:“愚妻有个想法。不知说出来是否妥当。”
  我看了看她,有点轻蔑的说道:“说吧,我掂量下是否可行。”
  “我觉得,当今身处于乱世之中,正好是男儿扬名立志的好时机。”她说道。
  我愣了愣,惊讶的看着她,同时回味着,她那坚定而带着甜味儿的声音,从未如此认真静下来听过她的声音,现在却听得发呆了。
  此时的我好像陷入一种回忆之中,眼前闪过一个画面,疯疯癫癫的我,不,应该是郭三才对,在一个冰冷的时节,萎缩在一个墙角,在睡梦之中,但忽然被一阵杀戮的声音所惊醒。
  我好久好久也不敢做声,当杀戮过去后,悄悄地,我才四周打探一下,进入一间门口敞开的院子里,血溅满了一地,自知此不是久留之地,便欲离开,不想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不由自主地,我轻步迈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进到一间房子,看似是厨房,声音就从米缸里传来,轻轻的走去,似乎她觉察到有人向她走来,声音不再传来。此时的我已经走到了米缸的跟前,轻轻地想拿起米缸上的盖子,没有动;用力点,也是没有动;使劲了,嗯,这次盖子停留在半空中,一双白白的手拉扯着盖子的把显现在眼前。
  我往里面看了看,是个女的,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她的脸,回想起来,却想不起她是什么样子的,这种感觉好怪。只记得她那哭泣的声音,是我听过,也就是郭三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这位当年躲在米缸的人,就是现在眼前的这位语出惊人的郭三的妻子。
  看着眼前的妻子,突然之间,不由自主地把手向她的脸伸去,下意识的,她向后退了一步。
  嗯?竟然躲开我?





    正文 第三十四节 消失离去
     更新时间:2014…9…25 10:06:18 本章字数:2982

  “嗯?”没有揭开她的面巾,我感到十分失落,但同时却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当,连忙说道:“不好意思。”
  她先是对我的行为感到惊讶,然后是对我说的“不好意思”感到愕然,最后是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没再多理睬她,说道:“当今太平盛世,哪里是乱世之中,我看你想错了吧。”
  “愚妻认为,一个天下,哪里有两个天子的道理?传说是有天神下凡阻止内斗,我看,道是明争不能暗斗必有一方溃败。”她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是谁?看来非一般村妇啊。”我问道。
  “愚妻本是落难的富裕人家之女。后得相公相救,原本见没有报仇的机会,便想隐姓埋名,伴君装疯卖傻以了此生。后相公发疯致死三四人,遭村人毒害,后又见相公起死回生,抱着一丝的希望跟着相公而来。现在发现相公死后重生有如脱胎换骨一般,看来我家之仇有一线希望得以报得。望相公能为我家报仇雪恨。”
  “我看你也挺深藏不露的嘛。说吧,你的仇家是谁,反正现在我也没事干。”我看着静静流淌着的河水,我淡然地说道。
  “其实愚妻也不知道仇家是谁。但是,他们的声音我认得清清楚楚。”她显得很激动,我静静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之中充满的是仇恨,有力的目光使我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好吧,那我就答应你吧,要是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你所说的仇人的话。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我从内心里妥协了,并问道。
  “先谋个职位,有权自然有势,找出那帮人就容易多了。”她说道。好厉害,我打心里对她刮目相看。
  随后的几个月,我们一直北上,来到了虎牢关。
  镇守的那位将军我认识,他就是关羽,但他不认识我。
  快到关前,只见关羽坐在虎牢关之上,颇有一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我看着他,他在关上扫视着关下过往的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颇为意外的,他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一点点的欣喜,莫非他认出了我?但与此同时,内心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
  突然之间,关羽大喊一声,拿起旁边小卒的钢头枪就往我扔来。此枪飞过数十名百姓的头顶,眼看就要击中我,我马上右手运劲,死死地抓住那根钢枪。关羽的那一飞枪到我的跟前依然劲道十足。怒火从我内心中爆发,此时的她,紧紧的抓住我的左臂,似乎遇到什么令她害怕的事情。
  关羽在这个时候带着数十名官兵赶到了关前,杀气腾腾的盯着我看,忽然又冷笑道:“郭三,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我狠狠的盯着他,冷冷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哼!你背负着几条无辜性命在身上,竟然还反问我?刘家村中我朝执政皇之一的刘备叔父也被你所杀害了,难道你不知道?原本听说你已死,我大哥也不再追究了,但老天无眼,你这妖孽竟然复生了。那样的话,即便翻遍整个天下,也要把你找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头昏脑涨,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属于自己,关羽的声音使我渐渐迷失了理智,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迷糊之中看见关羽的偃月刀向我劈来。
  在这危急的情况下,我突然有种清醒的感觉,眼前的关羽突然变成了流觞诞,内心的怒气立刻喷涌而出,右手执着的钢枪瞬间挡住了偃月刀的去路,当的一声,那枪头稳稳地把偃月刀挡在了离我头部十厘米的地方。
  我和“流觞诞”,都定住了一般,谁也没有再动一下。直至那当当声响的消失,“流觞诞”又突然回刀向我腰部砍来,我没有丝毫的怠慢,用钢枪和他硬拼起来,当当声响在这你进我退,你退我赶的斗争中不断响起。
  良久,我和“流觞诞”没有分出高下,但我越战越勇,就像拼命一般,让“流觞诞”渐渐处于劣势。人的斗争总是有个度的,当这场斗争超过了自己心目中的度的时候,那他去斗争的勇气就会渐渐消失,除非他疯了。“流觞诞”对这场斗争渐渐保守起来,他想自保了,这种心理使他的势荡然无存,开始节节败退。
  锵的一声,“流觞诞”手中的偃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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