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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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屠城!随我冲出去与他们拼命!”话音方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再转头看时,吊桥已然被打烂。
哈怒哥放眼看去,前排八台投石车已然换上大石块儿,密集的向城门投来。哈怒哥看着端坐在马上的南宫玉,恨得咬牙切齿。南宫玉傲视着岭空城,缓缓抬起左手。十辆巨大的塔车从后阵推了出来。
塔车高一丈,下宽上窄,车顶长宽各四寸,每车顶站着两名神射手,左手握着铁胎弓,右手扣着特制的长羽箭。南宫玉左手落下,二十支长羽箭射向城墙上的守军。二十发十余中。长羽箭从铁甲唯一的缺口射入,贯穿人脑。
火箭不停,木块不停,投石不停。哈怒哥半蹲在隘口处眼睁睁看着敌军毫发无损的攻城。原来,大顺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将领。他是谁?我一定要死个明白!哈怒哥感觉着城墙的震动,知道这样下去,墙倒城破是必然的。
于是转过头吩咐道:“传令百姓即刻从南门逃走。快!”副将惊道:“将军,你要弃城?”哈怒哥吼道:“你打得过这支大军吗?”副将用手一指,叫道:“将军快看!”哈怒哥转回头,看到两队骑兵从敌阵分出,向城两侧急驰,骑兵都是手提板斧,背负硬弓。
哈怒哥的心沉了下去。大顺国盛军强,真不该冒然起兵犯边。如今大顺派出这样凶残的将领,岂非要将我南恕赶尽杀绝……过不多时,有人传报:四门起火,敌军围城。哈怒哥长叹一声,说道:“挂白旗。”副将惊道:“不可!将军,一旦挂了白旗,就算救下这一城百姓,你我也会被斩首的!”
哈怒哥怒道:“救下这一城的百姓还不够吗?只要敌军退走,就算砍了我的脑袋,假以时日,必然有人为我一血前耻!”副将不再说话。默默的走下城墙。哈怒哥看着南宫玉,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南宫玉凝视着城墙,突然看到一杆白旗竖了起来。本阵军兵立刻欢声雷动。而南宫玉却高声喊道:“神射手!射落白旗!继续攻城!”一瞬间的停滞,火箭又起,投石再续。二十只长羽箭相继射中旗杆,刚刚竖起的白旗飘然折落。
哈怒哥怒发冲冠,高声叫道:“备马抬枪,我与他拼死一战!”城楼上的斧手砍断了吊桥的铁链,损毁的吊桥落入壕沟。城门开,十余军兵抬着一块大木板走了出来,看来是想搭在壕沟上,但未等出城,便已被神射手射死,木板摔在地上。
哈怒哥一挥手,喝道:“铁甲军上前!”十余名铁甲兵低着脑袋,以免被箭射中眼睛,缓缓的将木板搭在了壕沟上。哈怒哥纵马出城,怒吼着冲向南宫玉。南宫玉两腿一磕马肩,战马一声长嘶,猛然向前冲去。
后排八台投石车换上了碎石,调高了后座,对准了铁甲兵。南宫玉迎着哈怒哥而去,手中长枪已然握得微微发颤。两马交错,南宫玉硬碰硬的与哈怒哥交了一枪。铮的一声响,南宫玉只觉得两臂发麻,胸口发闷。
急忙调息布气,拨马回头。哈怒哥也是心中一惊,暗道:看着他象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二次再战,南宫玉运起内力,将哈怒哥震得险些长枪脱手。观战的副将琢磨:这俩人拿的都是枪啊……怎么当棍子用,谁也不扎谁,全都是抡圆了砸,比力气呢?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两次兵刃相交,哈怒哥心生怯意。原本南恕人倚仗的就是力大气长。可如今两次相交,对手的力气不弱反强。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碰到。难道大顺的将领也和我们一样力大无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胜算?
南宫玉拨马回头,手中枪顺了过来。哈怒哥喊道:“敌将通名!”南宫玉喝道:“大顺朝定国公南宫玉。”随声驰近,一枪扎向哈怒哥前胸。哈怒哥立枪架出,怒道:“我已立了白旗,因何还要赶尽杀绝?”
南宫玉拉回枪头,枪尾顺出,击向哈怒可面门,答道:“是战是和,岂由你定?”哈怒哥仰头避过,手中枪一挑,扎向南宫玉小腹。南宫玉左手一推,长枪圆转,挑开哈怒哥的枪。
哈怒哥错马兜回,说道:“你要屠城吗?这一城十余万百姓何辜?”南宫玉拨回马头,冷冷的说道:“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不雪十万将士之恨,誓不回朝!”带马上前,枪扎马眼。
哈怒哥用枪一挑,却不想,这一枪是虚招。南宫玉收枪圈回,劈头砸下。哈怒哥连忙举枪上架,铮的一声,哈怒哥的战马不堪重击,两前腿猛然跪地。哈怒哥重心前倾,南宫玉手一抖,长枪自下而上挑起,将哈怒哥手中枪挑飞。
铁甲兵眼见主将落马,一拥而上。八台投石车同时发动,碎石铁球飞射而出,南宫玉伏身擒起哈怒哥,低着身子驰回本阵。铁甲兵被一通碎石砸回城去。重新关上了大门。
南宫玉将哈怒哥丢在地上,旁边上来人将哈怒哥五花大绑。哈怒哥叫道:“可杀不可辱!”南宫玉冷笑一声,说道:“我不辱你,更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带话儿。我要你亲眼看着岭空郡灰飞烟灭,血流成河。我要让你们知道,犯我大顺边境要付出何等的代价!”
中昆仑浮游山无名洞外,一名身穿黑袍之人抱拳道:“阎罗座下鬼使,求见逆天尊者。”一名小童来到洞口,起手道:“有请鬼使。”鬼使随着小童进到洞中,来到逆天身前。
逆天睁开眼,微笑道:“尊使可是为我那徒弟而来?”鬼使躬身抱拳道:“正是。令高足血洗岭空郡,屠戮十万余众。阎罗王欲消其阳寿三十年,以正清明。特命下差知会尊者。”
逆天微笑道:“多谢阎君,贫道领情了。只是,消减阳寿三十年,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在地府看来,世上之人皆为三界众生,无分国属。而在阳间来讲,南宫玉所杀之人为敌国之民。杀十万人而安百万黎民,也算功过相抵,消减十年阳寿倒还值得……千秋功罪,留待后人评说吧……恕不远送了。”
南宫玉退兵十里,哈怒哥站在岭空郡前,望着断壁残垣、尸骨如山,不由得纵声狂啸,泪流满面……十五日后,南恕使臣手捧降书跪在南宫玉大帐之中。南宫玉收了降书,厉声道:“回禀你国国君,有我南宫玉在,尔等休想踏入大顺半步!”使臣起身退出,南宫玉听到蹄声渐远。
终于,终于放下心来,终于打完了这一仗。南宫玉传令庆功,烧肉饮酒,欢庆一日,隔天班师。白日的喧嚣并未因夜色来临而沉寂,反而更加的热闹了。副将为南宫玉摆在案上的肉早已凉透。
南宫玉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坐着,副将几次挑帘儿看他,都未敢惊动。南宫玉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现着岭空郡城破时的情景……那一堵高墙在投石车的反复轰击下,颓然倒塌。
十万重甲尾随着铁壁战车,冲向早已化作火海的岭空城。喊杀声、啼哭声、惨叫声……混作一团。冲天的烈焰,摇曳的黑烟,在岭空城上空盘旋。冲杀中,敌我将士尸横遍地。铁蹄下,老幼妇孺肚烂肠穿……
十余万条性命,换我边城安宁……值不值得?值不值得!我的双手染满鲜血,我背负着太多的冤魂。后世会有人骂我是嗜血恶魔吧……也会有人赞我是保国良将吧……十四爷登基后,还要打多少仗,还要杀多少人……
副将端着一盘肉走到南宫玉案前,轻声唤道:“大帅,吃点儿东西吧。夜深了。”南宫玉睁开眼,坐直身子,点了点头。副将放下肉,收走了凉掉的那一盘。南宫玉夹起肉咬了一口,一阵犯呕,又想起了满城的尸骨。
南宫玉平静了一下心绪,嚼了两口,吞入肚中,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冷酒入怀,蓦然眼中一热。南宫玉深吸了一口气,几口吃完了肉,走出帐来。夜空下,火把耀眼,兵士们三五成群或倚或坐。遥望岭空郡方向,南宫玉心道:至少,我还活着。
隔日班师回朝,返入芜边境后,命人知会工部驻办开工重建。而后率军向下丘移去。至下丘府,休整两日,第三日辰时向承脊进发。五日后来至龙河岸边,前队来报:大帅,龙河内急流翻腾,不能渡河。
南宫玉一惊,连忙催马去看。到得河边,眼见河水湍急,间或有浪花翻起,不由得心中一沉。暗道:时值冬日,河水怎会如此?莫不是我杀孽太重,上天降罪,令我不能回到妻儿身边?随后传令扎营。
眼见龙河异样,刘温心中盘算:南宫玉这一仗打得如此惨烈,却也建下奇功。父皇已逝,追魂剑一事怕是再无人上心。很明显太子也是偏向于他的。莫不如以龙河异象为由,论他杀孽过重,有违天和……
入夜,南宫玉坐在榻上,手握命主牌,心中唤道:“师父?师父助我……”脑海里响起逆天的声音:“逆徒!纵欲屠城,枉害人命,还有脸唤我!”南宫玉一惊跪倒,黯然道:“为助十四爷平安登基,为保边城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弟子只能做这千古罪人。”
逆天斥道:“狡辩!杀敌保国理所当然,但那一城的百姓何辜?况且,敌将已然立旗归降,因何射落白旗,一意孤行?”南宫玉答道:“化外狼子,惧于我军势众,若令其无损而降,他日必再生祸乱。弟子是要一战而定,保边城百年安宁。是以杀人立威。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但请师父看在这数十万将士的份上,助弟子渡河。”
逆天呵呵笑道:“百年安宁……你活得到那个时候吗?”南宫玉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受民之赐,解民之忧。弟子不敢奢望活过百年,只求有生之年,可保南国边民安然度日。”
逆天说道:“治国者,法中要有情。治军者,严中要有慈。莫再有下次,否则,为师定不轻饶。”南宫玉叩头道:“谢师父恩典。”逆天说道:“你去龙河浸坐十二个时辰,洗掉你这身血腥之气。”
南宫玉收了命主牌,脱盔解甲,出了帐,守卫一惊,说道:“大帅,夜风寒,您这是……”南宫玉摆手道:“没事,我去龙河沐浴。”守卫不敢拦阻,连忙报与刘温。
刘温闻之后一皱眉,心想:早听说这南宫玉多有奇缘,龙河翻腾不息,他要去沐浴?难道他会法术?又或是要祭神?若他真能让龙河平息下来,那过往种种再也休提,我只安心做我的盛世王爷罢了……
击鼓点将,同赴龙河岸边,火把映照之下,南宫玉只一个人头露在水面上。刘温叫道:“大帅,天寒地冻,河水刺骨,快快上来吧!”南宫玉不答,一众副将偏将齐声道:“请大帅上岸。”南宫玉不答……
至第三日辰时,刘温起身后,一名军士进帐报道:“禀副帅,龙河已然平息,水面渐有冰凌。大帅命全军即刻渡河。”刘温长叹一声,缓缓说道:“知道了。”
抵返京都,刘安带同文武百官迎至南门之外,南宫玉止住战马,翻身而下,猛然间脑中一晕,一头载倒在地上……
依稀听到公主的呼唤,翠儿和春螺的啼哭,灵奴的哀叹,无瑕的悲切……一晃,又是狼烟四起,血肉横飞……再一晃,又是逆天那张欠揍却很威严的脸……恍惚听到老爹在说:“公主,他是受了阴寒之气,调养几日便好了……”
南宫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公主倚在床纬上打瞌睡,南宫玉动了一下,公主立刻惊醒,满面的憔悴中现出喜悦,叫道:“夫君!夫君你醒了?来人,快叫四位夫人过来。”
过不多时,便有一屋子女人围着南宫玉。南宫玉张了张嘴,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