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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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无间道一众人等的毒都给解的差不多了,那些个人还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展昭对爱莱子说道:“爱莱姑娘,该给他们解毒了吧!”
爱莱子冷冷的说道:“凭什么?”
一句凭什么出来,所有的人一都是一怔。
鬼手站起身来说道:“入我无间道,大家就是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生死兄弟。”
一言既出,一众人等立时说道:“我等愿入无间道,我等愿入无间道。”
鬼手回视着爱莱子说道:“姐姐这下可以给人们解毒了吧!”
爱莱子咯咯娇笑道:“看来鬼影不但把他的鬼影手,鬼影步教给了你,连这蛊惑人心,吸纳教徒的本事也都一并教了你,如果他连医术也一并传了你,那你也不用叫我,自个就能把毒给他们解了。”
鬼手极度无语道:“谁蛊惑人心了,明明是你设了套,让他们都往里跳,不先说书上有毒,还故意挑明是幽冥王的独门心法,谁听了不想要啊!”
爱莱子咯咯娇笑道:“你瞧,你就没想要不是。”
鬼手一笑道:“如果不是我本来就有的话,那我也想要。”
爱莱子听了收了笑脸说道:“连你也不能免俗,倒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英雄竞为江山尽折腰!”
鬼手说道:“别说这些了,你快给他们解毒吧!”
爱莱子说道:“我有说过我会解他们的毒吗?”
此言一出,场上所有的人都变了颜色,不想她在这里啰嗦了多时,却仍是不能解毒,尤其是风华岛上的那些人。
爱莱子仍是慢条斯理的笑语盈盈:“有药王活菩萨在那不拜,却来找我,岂不是问道于盲。”
爱莱言下之意,鬼手岂有不明白之理,张峄手中那条小蛇原是绿灵之蛇,能解百毒,鬼手岂有不知之理,可这爱莱子解毒,和张峄解毒其间却大有不同,不过这其间的差别爱莱子这等精透人心之人又岂有不知之理,于是说道:“张峄,让这些人归降朝……”不想他一语未完,张峄已是一截住说道:“这些人即已入无间道门下,那便是绿灵的同门,让绿灵的蛇灵给他们解毒,自是份内之事。”
那小蛇自张峄的怀中跃下,蛇尾一扫,将其中两个小瓷瓶圈入张峄怀前,张峄伸手接了,让人分食给众人。
爱莱在那里笑的打跌:“我再教你个乖,这绿灵啊,就是蛇灵,蛇灵就是绿灵,她们俩用的是一个名字,什么绿灵的蛇灵,真真要笑死个人。”
张峄不解的问道:“一个人,一条蛇,明明有两个名字,为什么要浑用在一起,各用一个名字,岂不是更清楚。”
爱莱子说道:“你个汉蛮子真个不懂,自来绿灵便是蛇灵,人便是蛇,蛇便是人。紫灵便是蛛灵,人是紫灵,蜘蛛也是紫灵。蜘蛛便是人,人便是蜘蛛。赤灵便是蛙灵,人是青蛙,青蛙便是人。金灵是蜈蚣,蓝灵是壁虎。五灵相生也相克,紫生赤,赤生绿,绿生金……”
爱莱子说得的兴趣盎然,然而却见一众人等,都是一脸的不解。张峄不服的说道:“人就是人,蛇就是蛇,人怎么会是蛇,蛇又怎么会是人,又不是妖怪。”
一股深深的寂寞再次涌上了爱莱子的心头,从来她不是个太多话的人,可偏偏有时来的兴趣想说点什么时,却又没人能听的懂。也是,苗人的世界,汉人又怎么会懂。当下也懒得再与他多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日后能杀绿灵的,必是金灵无疑。”
张峄听得心中一惊,赶忙问道:“金灵为什么能杀绿灵?”
爱莱子说道:“蜈蚣克蛇,原是天性,你说那是为什么?”
张峄被问得一怔说不出话来。
爱莱子却懒得再跟他多说,脚下不停自行远去了。
鬼手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道:“千面娇花,人莫能识,万音玉珠,人莫能知,形若矫龙,首尾两不见,语若甘霖,一语醒梦人,胸中丘壑万千,牛刀小试锋芒,便胜刀剑无数。这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小岸点头道:“我想也是她了,只是没想到她一路不显山不露水的跟了我们这么久,如果不是今天出事,说不定到回京也不能知道她的身份呢!”
张峄不解的问道:“她是谁啊?”
鬼手说道:“我想她应该是鬼魅。”
张峄仍是不解的问:“鬼魅?”
鬼手说道:“幽冥四鬼里的老三。老大鬼影,轻功卓绝,鬼影手神鬼莫测,有起死回生之医术,一生救人无数。专职拉拢新人,召慕人手,曾为无间道立下汗马功劳,可惜宗主归天,他心灰意冷,自绝于陈州。当时因为我也在陈州,因而有幸与他相识。蒙他青眼,曾将鬼影手和鬼影步传授与我。我先前教你的鬼影步就是他教我的,这鬼影步若能再修以宗主的幽冥心法,更是如虎添翼。老二鬼魄,我无缘得识,只听宗主说过:生性沉稳异常,有识人之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其色的定力。且天资绝佳,悟性天成,鬼魄刀出必中,中必亡。老三,就是鬼魅。我也没见过,只听喜鹊夫人提到:千面娇花,人莫能识,万音玉珠,人莫能知,形若矫龙,首尾两不见,语若甘霖,一语醒梦人,胸中丘壑万千,牛刀小试锋芒,便胜刀剑无数。区区在下,老四鬼手,一无所长,实难与以上三人比肩,只是每每不要命的打法,让很多武艺比我高出许多之人都要怯上三分而已。”
小岸白了他一眼道:“好能自吹自赞,还不是一样阴沟里翻了船。张峄,你跟我来,我有事问你。”
鬼手悻悻道:“那我先走了。”
小岸自行拉了张峄来至一处偏僻无人处,张峄被她拉得走得跌跌撞撞,只急得叫:“张姐姐,你走这么快干嘛?”
终至两人都站定了,相向而立,小岸突然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张峄一个响亮的耳光。张峄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叫了声:“姐姐!”
小岸愤怒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张峄低声说道:“知道,姐姐,其实我救展昭并不是为了展昭,我是为了……”
小岸听了更是怒不可谒,一回手又要去打他耳光。可一晃眼见,却见张峄眼中含泪,却不曾滴落,半条空荡荡的左袖在夜风中微荡,心中一软,这一巴掌便没有再落下去,无力的放下巴掌,眼中的泪水却是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无力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皇帝,可皇帝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卖命,你可以为他不去计恨展昭的过失对你的断臂之累,你可以为他去舍命护展昭,咱们生来便是奴力命也就罢了,为何你还要去这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张峄心中虽早有怀疑,可也直到此刻才敢完全的确定下来。当下双膝一弯跪了下来,说到:“峄儿拜见姐姐,姐姐莫哭,峄儿有错,姐姐只贯责打就是,峄儿绝无半点怨言,只求姐姐莫要再哭,听听峄儿的话。”
小岸无力的一闭眼道:“你站起来说吧!”
张峄站起了身,说道:“咱们兄弟姐妹的命生来便不值钱,天皇贵胄的皇亲帝室瞧不起咱们这等起家穷门小户的人家,文武百官也瞧不起咱们这等靠了裙带关系的外戚。从小哥哥姐姐们就被送同去,过九死一生的日子,只留下年幼的峄儿,可峄儿一样知道自己的命不值钱。五岁那年,我去姑姑的宫中,不小心打碎了姑姑的一只钧瓷花瓶,姑姑叫人打我一百板子,只一板下去,我觉得我就要被打死了一样,幸好只打了三板皇上就来了,我到现在都很清楚的记得皇帝跟姑姑大吵:“你想过没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一百板下去,他命就没了,为了一个花瓶你连亲侄儿的命都不要了吗?”然后皇上一气之下把姑姑的另一只花瓶也给砸了,还很生气的跟姑姑说:“有本事,你也打我一百板。”而后抱了我放到姑姑的床上,给我传了太医,还给我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霍去病的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一个是关云长的刮骨疗毒。从哪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的命以后就是他的,我要做他的霍去病,做他的关云长,为他出生入死,反正在别人的眼中,我的命连一个花瓶都不值。直到太医来看过后,说没有大碍他才走了。走之前还对姑姑说:“如果他再闯了祸惹你生气,你就想一下,当做是昉儿闯了这样的祸。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后来姑姑又说她有多疼我,只是我实在太让她生气了,那花瓶究竟有多宝贵。回到家里,爹娘也说姑姑到低有多疼我,而我又有多调皮。心里终究知道到底是谁更在乎我,谁更在乎一个花瓶。”
小岸听完这些,没有再说话。
张峄却继而说道:“就这样,一直从小到大,皇上都很疼我,当然大此了的时候,我也知道,皇上疼我是因为哥哥姐姐们的出生入死换来的。两年前我入宫做了带刀侍卫,那一日展颢闯入宫中来刺杀皇帝,而我们一群人却连他的身影都看不清,如果不是当日余火莲替皇上挡了那一掌,那后果真是不可想像。一个带刀侍卫,就在宫中,却连刺客的影子都没看清,却反过来是刺客的儿子救了皇上,直到我被展颢打到在地,我也连他的身影和怎样同手的都没看清,姐姐,你知道我那一刻的心情吗?你能想像吗?后来皇上让展昭带人按名抓人,把无间道在京城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可是在开封府的时候,我听到了动静就闯了进去,可到了门口我就傻在了那里。展颢一手扼了皇上的脖子,把皇上抓得双脚离地,皇上说不准过去,我也真的不敢过去,因为我在心里知道,我便是过去了,又有多么的没用。姐姐,你知道那一刻我又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就算死一万次能换取那一幕的发生,我都愿意去死一万次,而不让皇上去受那样的屈辱。”
小岸长吸引一口气,即令是她,也是今日方才知道这里面的许多事的,原以为这个幼弟在家中定然是从小倍受爹娘呵护,姑姑爱怜的,却不想今日才知道原来全是不自己所想的那样。更不知道余火莲曾替皇帝挡了宗主一掌,那一刻的宗主一定是又气又急吧!
最后张峄又说道:“展颢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那被捉的一万多名无间道弟子,更是为了他的两个儿子而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余火莲是他儿子,我想以他的身手,就是有十个余火莲也是拦不住他的吧。如果不是因为是展昭带人抓得他的人,武功再高十倍的人也非被他给撕碎了吧!展颢死了,可无间道还有二十多万人,有余火莲和展昭在上面压着,这二十万人都听他们两个,所以我愿意救展昭,哪怕是为此送了我自己的命,因为对于皇上来说,展昭活着比我活着更有用。”
小岸冷哼一声说道:“你错了,对于我们无间道内来说,展昭只是老宗主血脉,我们对他客气,却不一定非要去听他,我当初叫你来制约他,就是因为这一点。而余火莲则是我们继任的宗主,二十多万的无间弟子都要听他一个人的。所以对于皇帝来说,展昭的利用价值早在宗主死的那一刻后,就大为贬值。而现在真正对皇帝最有用的人是余火莲。所以说,如果为了皇帝,你替余火莲去送死还算值得。替展昭送死,没一点意义的。”
小岸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张峄在背后叫了她两声:“姐姐,姐姐。”
小岸却是理也不理,只给张峄留下了一决绝的背影。
☆、因惜才叛逆揽国戚
张峄一路回到船上,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