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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28部分

小说: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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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莲抬声道:“贺堂主何在!”
  贺庆来从人群后面越众而出站在了那里。
  火莲声音里透着冰说道:“贺堂主,鬼手利用展昭威逼于你,可有此事?”
  贺庆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回宗主,确有此事。”
  火莲又问道:“鬼手,你设计利用展昭威逼同门,可有此事?”
  鬼手说道:“有。”
  火莲森然道:“那本宗今日杀你,你服也不服?”
  鬼手亢声说道:“属下不服。”
  火莲踱步过去,上下打量着他,而后说道:“巨阙是好,一剑在手锐不可挡,可你想过没有,这剑今日你用的顺手,明白他们都可以拿来用,最终会把这把剑劈到本宗头上。”鬼手身子一震,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当下跪了下来说道:“属下身犯死罪,利用展少爷威逼了同门,宗主处死属下,属下死而无怨!”他这几句话运上了内力,场上一千多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见鬼手对体会到了自己的心意,又能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火边心中也甚为宽慰地说道:“自今而后,设计利用展昭威逼同门者,罪同谋逆本宗,三千六百刀凌迟之刑。今念你是本门初犯,免了你的凌迟之刑,鞭刑一百,由贺堂主亲自掌刑。”
  两名刑堂弟子上得前去,把鬼手双手绑在了两边的木桩上,这时其中一个人身上一条绿花斑斓的小蛇极快的钻到了鬼手的身上,这条小蛇张峄带着他,与鬼手同行一月有余,鬼手自然识得那是绿灵,当下虽说感激,面上却是一脸的平静不说话。
  边上的刑堂弟子为贺庆来呈上了长达丈余,上面遍布着倒勾的长鞭。贺庆来拿了长鞭,来到鬼手身后一丈处站定,一鞭挥出,众人但见鬼手的背上衣裂血迸,立时染红了鬼手身上的白色残衣,一时间一千多人的场中寂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贺庆来更不答话,一鞭紧接着一鞭如狂风暴雨中般紧跟而至。鬼手闭着双眼,一言不发地任凭背上长鞭如雨般打了下来。不过一盏茶功夫,鬼手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鬼手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洇湿了。
  贺庆来放回鞭子对余火莲躬身回道:“回宗主,行刑已毕。”
  余火莲淡然回到:“那就扔到外边喂狼去吧!”
  两名刑堂弟子应了声是。解了绳子便拖着早已成了破布袋的鬼手出去了。
  眼前着在场之一个个面露疑惑之情,余火莲冷冷地说道:“一百鞭刑,贺堂主居然没把人给当场打死,我无间刑堂从来没有能挨得过二十鞭的。贺堂主你这刑可行的当真不怎么样。”
  贺堂主干笑道:“属下一向疏于行刑一事。”
  余火莲环视着众人,说道:“今日事已了,都给本宗记清了本宗今日的话!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时,想想刑堂的刑法!无事的话,弟兄们可以回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离了开去。
  眼见四下无人,贺堂主手下一人不解地问道:“一百鞭刑,还要堂主亲自掌刑,宗主分明是要取他的性命,堂主为何不借机取了这小子的性命,反而这般明目张胆的当众当水,放了这小子,还累得堂主受宗主责怪。”
  贺庆来骂道:“糊涂的东西,打死了他,我那四百万贯钱找谁要去?是叶丝怜会还?还是钱富会还?被我打死了独生儿子,任谁也不会再还我钱,没听宗主今的话吗?钱右使下令将各地送于总坛的供给就近拨于锦云坛,这话什么意思,宗主他不管钱的事。也就是说这小子死了,我那四百万贯就打水漂了。再说你以为宗主真想杀他,真想杀他的话,虽便一个刑堂弟子就能要了他的命,用得着飞鸽传书,把我召来行刑。叫我来行刑事就是觉得让刑堂弟子当众放水不便,故意叫我放水的。你以为宗主真能舍得杀他,他老子是手握本门钱物的幽冥右使兼钱堂堂主,她老娘是危急时刻谁都不给总坛供给,独力支撑总坛所有钱物的人。这小子自个是刚立了大功被升为幽冥中使大功臣,老宗主过世那会,所有的堂主坛主都被召到京城,只把这小子留在了江南,一个人盯了南七省,这次追镖他能一人不伤的追回两单最大的失镖。还加了五毒教三成供给,收了风华岛,多带了领八大箱珍珠回来,所过之处,没一坛一舵不赶紧给总坛立时送上供给的。这样的人,换你你会杀啊!刑堂弟子行刑不力会被众人诟病,可老子又不是刑堂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而且我是从第一鞭就放了水,宗主不说话。等我打完了,瞧着放水太狠,瞒不过人,这才装模做样地说上一句。行刑行的不怎么样,我还回太湖当我的船堂堂主,当真行刑行的好,十鞭八鞭的把人打死,到时宗主一句,贺堂主刑行的不错,以后就留在刑堂专职掌刑得了,那都嘴边的话。还有今那女人当众事先送药谁瞧不出来,宗主也没说话。这宗主的意思,明眼人还有几个瞧不出来的,他怕以后有人会利用展少爷对付他,给大家伙敲警钟呢!规矩立那了,舍不得杀鸡照样把猴给警了。比着四个月前在陈州的时候,宗主可又老辣了不少,比起半年前,老宗主过世那会,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都到这当了,谁要还不识相,那可当真是自己找死了。”
  那人哦了一声,而后说道:“可宗主明明说要把那小子丢到外边喂狼去的啊!”
  贺庆来骂道:“说了这么多,你个榆木疙瘩怎么就不开窍,宗主眼皮子低下都有人敢送药,只怕前脚丢那,不等狼赶过来,后脚就有人去救了。”
  在余火莲说过让大家自行离去后,青姑娘不等大家散开,就立时向那两名刑堂弟子所去之处追去。可空山寂寂哪有半点影子,而后那些随着鬼手一同追镖的六十人也都涌到了后山一起四下寻找,却还是一无所获。
  一脸沮丧的余火莲抱着鬼手藏身大树之上,气恼的低声抱怨:“你到哪人缘都这么好吗?”
  鬼手低笑道:“你肯定知道会有人来找我的,干嘛还非得自己来。”
  余火莲道:“贺庆来那老家伙当众放水也放得太厉害了,就你这点伤,要叫别人看到,还不得笑死啊!”就在两人说话间,余火莲远远瞟见绿灵和小岸一起连袂而来,余火莲立时一脸惧色,朝鬼手身上盘的那条小蛇连连低声说道:“别下去,乖绿灵,别下去。你要下去,把戏露了底,绿灵姑娘就糟了。”
  那小蛇上下不停地晃着,随着下面绿灵的一声召唤,小蛇已是嗖的一声射向了绿灵。
  气得余火莲低骂:“畜生就是畜生,教都教不会。”
  直把鬼手乐得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蛇刚一到了绿灵身上,绿灵脚下一点,已是上了树,余火莲不等她开口立时低声说道:“别做声。”
  绿灵不明所以的瞪大双眼,余火莲继续说道:“下去告诉他们,有人带了鬼手翻着后山走了。这里的事,你就当没看到。”
  绿灵听了一点头下树去了。一说有人带了鬼手翻着后山走了,小岸立时手一挥说道:“快追。”于是一众人等都向后山追去,小岸临走时,还朝余火莲所在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看着众人远去的身影,余火莲长出了一口气,而后郁闷地说道:“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她自个让人给你私带绿灵,徇私作假,这当还要笑我。”
  鬼手只差要笑地岔了气。
  眼见没了别人,余火莲没好气地说:“别笑了,能爬起来就自己走。”
  鬼手强忍着笑道:“真不行,身上没一点感觉。”
  余火莲道:“该,谁叫一个提前送药的,一个送绿灵护体的。两样都是止血镇痛,绿灵估计提前还服了英雄花粉。你要能有感觉就怪了。”说罢背了鬼手极快地下山而去。
  鬼手口中不停地说道:“还有贺堂主,一鞭一处穴道,把我后背周身的穴道都给点遍了。”
  余火莲道:“再废话,我让人把你给王青送去。”
  鬼手立时乖乖闭口不说话。
  一辆急驰的马车,赶车的余火莲没好气的对车内的鬼手说道:“找个地方我给消停一阵子,别一转眼的就给我活蹦乱跳的四处招摇。”
  鬼手道:“是,可我去哪啊?”
  余火莲道:“那你就去接应下锦云坛主吧!”
  鬼手心中猛然一跳,娘去接自己的爹娘了,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道的,于是说道:“但我不知道娘去哪了。”
  余火莲道:“顺德。”
  鬼手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余火莲不答手下一甩,那马猛然一跳纵,把鬼手给颠得七荤八素,虽说他先喝了青姑娘给的药,又有绿灵护体,贺堂主明目张胆的放水,但倒底是挨了一百鞭,于是倒抽着冷气道:“你不能慢点啊!”
  余火莲冷然道:“我故意得。”
  鬼手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爹娘在哪,这个问题又有哪里惹到他了。
  

☆、清心痴情凭君测

  等马车停下时,鬼手听见火莲说道:“杜姑娘,人就在车上,你马上带他离开,否则我可救不了他了。”
  鬼手这下彻底无语了。因为他已然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又被充分彻底的利用了剩余价值,替他偿还了一次桃花债。
  杜芙揭了车帘,却见浑身是血的鬼手躺在那里,立时惊叫地哭道:“伢子,伢子,你怎么了,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身上都是血。”
  火莲无语道:“已经很轻了。快走吧!火莲告辞。”说罢转身而去。
  杜芙却是在那里抱着鬼手大哭不止,要给他上金创药。
  鬼手给她擦了泪道:“我已经服过药了,而且药性霸道,今日是不能再上药的,姐姐,咱们走吧。”
  杜芙这才说好,而后给他盖上了车帘。
  鬼手人在车中,却不觉有什么动静,奇道:“怎么了姐姐?”
  这才听杜芙为难的说道:“我不会赶车。”
  鬼手心下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把我给扶出来。”
  杜芙说道:“不要,我牵着它走好了。”
  鬼手吓了一跳说道:“姐姐,听话,你上来坐在车边,轻轻抽它一鞭,它自己就走了。”
  杜芙听了这才上得车来。抽了那马一鞭,那马果然立时便走了起来。虽说极慢,却也聊胜于停。鬼手见此,也只能由它去了。
  张峄一早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睁眼四下打量一看,却是在自己的房中,知道自己必是被御香斋的人送回了家中。
  他昨日回京之后,到驿站换了衣服后入宫,先是却见了皇帝,而后去后宫见了姑姑,被姑姑拉着哭了好一会。从姑姑宫中出来,便直接去侍卫房内缴了侍卫腰牌,既然知道自己已然在宫中呆不了了,又何必要等别人来说,不如自己直接缴了腰牌来得爽当。而后杂七杂八的诸多文案,又被一众相熟的兄弟这个看看那个瞧瞧的,虽说大伙口中都不说什么,但那眼中脸上的神情他也都一一看在了眼中。到了两班侍卫交班后,一些相熟的便与他一同去了御香斋,直到最后被鬼手给灌得人事不知。被送了回来。他原本不知回家后该如何面对年迈的父母,这下倒好,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中,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奇怪的是这屋子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就算自己父母不在这,那平日里房里的两个丫鬟也该在的啊!
  张峄支起身子,下得床来,趿了鞋出得门来,却见外间往日上夜的地方睡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不由得整个脸都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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