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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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萧剑心头一震,执法长老上个月不明不白死于家中,至今还是悬案,陈总舵主依然难脱悬疑,突然这女人说是于正海做的,萧剑不是不信,这于正海早就有图谋不轨之心了,只是眼前这女人说话颠三倒四,不可全信。
于是萧剑请她随自己回去再说,那女人犹豫之后终于同意了,从她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话中可知,她因最近于正海动不动就拿一句要弄死她的话相威胁,她心里害怕,便回到城外的娘家诉苦,结果却被娘家人一顿数落,心里苦闷,便有了寻死之心,恰好被萧剑路过看见,救了自己一命。
萧剑回到扬州分舵,先把一些信任的当家人召在一起,将事情叙述了一遍,那女人也已换过衣服,进来同各位当家人相见,大家往日里也都为她的遭遇不平,更愤恨于正海的为人,于是一起鼓励那女人说出于正海所做的恶事来。
那女人对于正海也是完全死了心,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于正海平素作恶的事情一桩桩给抖落出来,众人听着,一个个义愤填膺
据这女人所言,那天,于正海得知执法长老要去总舵主那里商量事情,于是于正海乘人不注意,溜进总舵主的房间,偷偷地用浸过毒液的茶叶将总舵主茶盒里的茶叶替换,那晚正是总舵主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之下,用这有毒的茶叶泡茶给前去的执法长老喝,回去之后,执法长老便毒发身亡。
至于陈总舵主,在执法长老离去之后,于正海便借故献上新茶请总舵主品赏,事先把解药放在茶叶里面,这就是为什么总舵主没事而执法长老却暴毙身亡,至于那剩下尚未用过的有毒的茶叶,被于正海趁机讨了去,扔掉了。
陈总舵主明知于正海心术不正,却一直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悬崖勒马,对他爱护有加,可怎知这于正海已经是丧心病狂,为了当上梦寐以求的总舵主之位,嫁祸陈总舵主,然后取而代之,此种行为,无不令人愤慨。
那女人最后还小心翼翼地说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敢说出来。
众人不知是何事,但看她如此小心翼翼,便都鼓励她尽管说出来,那女人实在是恨透了于正海,她终于说道:各位叔伯兄弟,你们都不知道,其实老舵主也是叫于振海给害死的。
此言一出,立时一片哗然,老舵主一手创立红花会,众人敬若神灵,一代英雄,没想到却是死在自己儿子的手里,事关重大,众人于是问道:大嫂,你可是亲眼所见?那女人点头道:确实是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当时公公已经病得很厉害,但也比前些日子要好了许多,大夫说只要好好地调养,也不是不能好起来的。那天晚上,我服侍公公吃完药,于正海要我先出去,他有些话要跟公公说,我就先出去了,可我看于振海当时怪怪的,就很好奇,于是趴在门口望里面看,当时门没有关严实,从门缝看里面很清楚,于正海先是要公公把总舵主的位子传给自己,公公说什么也不答应,后来我看见于正海拿被子捂住公公,没一会儿公公就没气了。这事除我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我也没敢告诉任何人,可前几天,于正海总说也要弄死我,我好害怕,心想不如死了算了。
有了于正海老婆的指证,众人都说要开香堂揭发于正海,萧剑点头同意,于是众人散去,都去做开香堂的准备去了。
当夜,忠义堂,此时已是济济一堂,众人焚香告天,礼毕。萧剑居中而坐,于正海及众多当家人分坐两厢,大厅里一片肃穆庄严,每个人在心里面都知道将有大的事情要发生。
萧剑环顾左右,朗声说道:众位弟兄,最近我们红花会里发生了几件大事,上过月执法长老不明不白死在家中,陈总舵主至今还未能洗脱悬疑,究竟是何人所为?我们一定要还死者一个公道,还活人一个清白,兄弟们说是不是这样?
众当家人一起说道:请少主主持公道。萧剑一摆手,众人立时安静下来。这时一旁的于正海问道:莫非少主有什么新线索?萧剑道:是于副舵主上次说陈总舵主涉嫌杀害执法长老的,今天各个分舵的堂主都集聚在此,请于副舵主把话跟兄弟们再说一遍吧。
上次在场的只是一部分人,今天差不多各分舵的堂主都到齐了,很多人都是一肚子疑惑,怎么一向德高望重的陈总舵主突然成了阶下囚了。
众人都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便一起请于正海说出事情的经过。于正海清了一下嗓子,说道:上个月初八,执法长老死于家中,死前去过总舵主那里,我们后来验查了一下,执法长老是死于一种叫做百步穿肠散的剧毒,而我们又从总舵主那里搜出一些用这百步穿肠散炮制的茶叶,所以,总舵主难脱杀害执法长老的悬疑。
话至此处,便有人质疑道:难道就不会是别人嫁祸于总舵主吗?于正海一看,说话的是福建分舵的堂主,追随总舵主多年,向来也看不惯于正海的为人,于正海看他也是恨不得掐死他才大快人心,可现在只得陪着笑脸说道:方堂主,你可是有所不知,总舵主和当今皇帝是亲兄弟,我可是有证据的,这不由得不让我想起老舵主在世时嘱托我的一件事,如果哪一天他陈家洛稍有异心,便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分明就是执法长老知道了他陈家洛见不得光的事情,才招来杀身之祸,老舵主的遗命,我不敢不从,那份可以证明他陈家洛和乾隆是亲兄弟的密诏现在就在少主的手里,可以请少主出示给大家看一看,就知道了。
那方堂主又道:听说执法长老是因为知道了十八年前有人故意将老主人的行踪泄漏给了朝廷,才去见总舵主商讨此事的,难道就不是因为有人心虚,不想被人知道才杀害执法长老的吗?于正海当时脸色一变,说道:方堂主,你什么意思?方堂主一笑道:世间上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于正海大怒道:方**,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休想走出这个大门。方堂主哈哈一笑,道:于正海,别人怕你,我方**可不怕你,你尽管放马过来吧。那于正海横行惯了,偏偏这位方**处处和自己作对,当时一步跨出,抡拳抄方**面门砸去,方**早有准备,当即朝一旁闪开,反手向于正海腰间戳去,两人你来我去,打在一起,萧剑对于这位方**知之不多,却常听总舵主提起,乃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两人战到三十回合,萧剑也看出这位方**功夫不在于正海之下,两人的功夫都是出自少林门下,可这功夫到了不同的人手里,却是大不一样,方**的招式刚猛异常,大开大合,而于正海的招式阴险毒辣,小动作不断,萧剑担心再有四十招,方**恐怕要中招,正要喊停。
这时屋外有人呵斥道:住手。可正在缠斗的两人正斗得难分难解,哪里停得下来,这时只见人影一闪,一个人飞身而入,左右手一拉一分,方才还打在一起的两人被分开了,定睛一看,正是陈总舵主,依然一系长衫,当中站立,方才就是他将二人分开的,于正海不由得在心里掂量,只知道总舵主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方才这一出手,实在是高出自己太多了,不是一星半点,那是一大截,总舵主平日里都是在承让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懊恼。
众人一见总舵主,齐刷刷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道:总舵主。陈家洛一摆手说道: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总舵主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神情黯然,陈家洛又说道:我们红花会志在反清复明,本应精诚团结,一致对外才是,怎么可以手足相残呢?说得一些人都面红耳赤。
陈家洛说完,又来拜见萧剑,萧剑问道:叔父,你怎么来了?陈家洛道:我听说几位早已退隐的长老们一个个自杀身亡,唉,实在是帮中不幸呀。
其中便有人问道:是呀,总舵主,这事我们也都听说了,还有这十八年前泄密一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剑也问道:是呀,叔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家洛叹口气,说道:上个月初八,执法长老说有一件关于十八年前帮中有人故意泄密一事要跟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至关重要的私事要和他谈,于是约在当晚来我住处密谈,十八年前天地会要和我们红花会结盟,当时天地会和红花会都日子不好过,大哥坚决不同意结盟,而义父却以为结盟只是权宜之计,帮中上下各执一词,彼此指责,最后闹得水火不容。
萧剑问道:于是有人故意把我爹的行踪泄漏出去,是不是?陈家洛道:是,大哥后来死于非命,天地会最终也和红花会结盟。萧剑道:因为这件事情,我特意去了一趟夏口。
于是萧剑便将去夏口的事叙说了一遍。陈家洛听后,叹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八年了,可是上个月执法长老却无意之中得知十八年前大哥死于非命,实在是有人故意泄密,此事牵涉到我帮中一位极为重要的人物,况且此人早已故去,事关重大,因此约执法长老初八夜晚来我密室详谈,不想执法长老回去之后便毒发身亡。
旁边有人问到:莫非是有人不希望执法长老说出内情,才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可一旁的于正海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陈家洛,分明就是你害怕执法长老说出你那见不得人的事,杀人凶手就是你,你休想抵赖。
这话一出,可惹恼那些敬仰陈家洛的人,纷纷指责于正海,于正海道:他陈家洛口口声声说是一位帮中至关重要的人,为什么又不敢点名道姓直说出来,似这般缩头缩尾,必是心中有鬼,大家说是不是?
拥护陈家洛的多是忠义之士,但也有许多人却是愿意跟着于正海干的,利益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清复明远没有实际利益更让人心动。
陈家洛只想化干戈为玉帛,于是说道:此人早已故去,况且没有凭据,我不能损毁他的清誉,请恕我不能说出他的名讳。
于正海却是为了私心唯恐天下不乱,这样的回答是不能令他满意的,在他的怂恿下,拥护陈家洛和拥护于正海的两派人又打起来了。
萧剑虽被奉为少主,却也无法制止,其实萧剑在帮中更多的是一种象征,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明□□的嫡系子孙,大家表面上供奉,实则还是以自己心目中的带头大哥为主心骨,陈家洛和于正海就分别为两派人的带头大哥。
只见寒光一闪,陈家洛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一把长剑,乃是一把软剑,平时就系在腰间,陈家洛长剑一抖,直取于正海的咽喉,于正海左躲右闪,可这剑招如影随形,避无可避,又被陈家洛给逼得无路可退,陈家洛逼退于正海,还剑入鞘,双手一扬,说道:我陈家洛做不做总舵主已经不重要,但我不想看见兄弟们手足相残,我是否和乾隆是亲兄弟,现在还不能肯定,执法长老和我情同手足,我岂肯杀害于他,至于是何人泄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听陈家洛这么一说,两派人都觉得有理,便纷纷罢手。
于正海却又双手一扬,说道:好,这些事可以从长计议,但眼下有一桩事情,今天我受人之托,要在此主持公道。
一些人听得都是莫名其妙,这于正海为人卑鄙,却总喜欢替人主持公道。
于正海一拍手,这时有人领着一个人走进来,这人萧剑认得,正是夏口李长老的大儿子,不知他来干什么,于正海指着来人说道:这位是李长老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