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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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凡一惊;暗道:父王怎么来扬州了
来的果然就是理亲王弘皙;李思凡赶紧拜见;说道:女儿见过父王。
弘皙哈哈一笑;说道:为父心中惦念;特来看你;你一切都好啊
李思凡道:女儿一切安好;谢谢父王挂念。
客套一番之后;理亲王才郑重其事地说道:女儿呀;为父听说你要弹劾岳钟琪;可有其事
李思凡心想:父王怎么会知道
于是说道:父王真是消息灵通;女儿正要跟父王请示;又怕父王事务繁忙;就擅做主张了;还望父王原谅。
理亲王哈哈一笑;道:父王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只是你年轻识浅;岳钟琪老谋深算;父王怕你斗不过他;反遭了他的暗算。
李思凡道:父王担心的是;女儿会小心的。
理亲王看看左右;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折;递与太子妃;说道:女儿;你先看看这道折子。
李思凡妃打开一看;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这是岳钟琪写给乾隆的折子;岳钟琪在折子里说荣王妃袒护红花会;望圣上明察。
李思凡有些慌乱;问道:父王;那现在怎么办
理亲王一捋长须;说道:莫慌;为父心里早有对策。
李思凡忙问是什么对策;理亲王道:我们不用亲自出面弹劾岳钟琪;但可以让别人来做;岳钟琪和为父早就势同水火;岳钟琪无凭无据;全凭猜测;而我们手握证据;正好借此机会;先下手为强。
李思凡问道:那父王想到了让谁来弹劾岳钟琪吗
理亲王微微笑道:为父已经想好了;先让大学士福伦出面弹劾。
太子妃道:福大人会出面弹劾吗
理亲王呵呵一笑;信心十足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福伦身为大学士,就那么听理亲王的话吗?
李思凡在心里疑惑,但是看理亲王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就没有多想。
闲言勿絮;长话短说;御书房。
乾隆正在批阅大学士福伦及一些官员弹劾岳钟琪的折子;福伦侍立在一旁;乾隆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了;之后合上折子;问道:折子上所言可有证据
福伦赶紧回道:回皇上;折子上所言全部属实;并非是奴才们出自私心;这些都是一些扬州正直的官员们冒死搜来的岳钟琪纵容家属倒卖土地的证据;岳钟琪居功自傲;无视国法;纵容家眷为非作歹;请皇上下令严查;以正视听。
乾隆沉吟片刻;说道:岳钟琪三朝元老;国之基石;便有过失;也是管教无方;着令退回赃款;交由岳钟琪严加管束;至于扬州的房价,一定要降到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你们赶紧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速速交给朕过目。
之后乾隆又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再有人言岳钟琪不是者;一律按诽谤罪论处。
福伦不敢再多言;诺诺而退。
话说福伦回到学士府;却看见福晋一个人坐在桌旁发愣;连他走到跟前都没发觉;于是福伦问道:夫人在想什么呢
福晋这才惊醒;她略一整理心情;说道:老爷回来了福伦叹一口气;说道:是的;回来了。福晋问道:老爷有心事吗为何心事重重的福伦勉强一笑道:夫人多虑了;能有什么事情呢
福晋忽然说道:然来小燕子是皇上的亲生女儿。福伦道:这个我也是最近才有所耳闻;世间上的事情;真的是难以预料呀。
福晋道:那永琪和小燕子的婚事岂不是办不成了
福伦一笑道:夫人;你莫非糊涂了;小燕子和永琪都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怎么可以结婚呢?幸好还没有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否则就是人间悲剧了。
福晋自言自语地说道:多么好的一段姻缘呀;为何会是这样的一种局面呢
福伦安慰道:夫人;人命天定;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命运;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了;反而伤了身体。
话说两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也许是命里注定;小燕子的真实身世竟然是乾隆的亲生女儿。
简单回忆一下前文;萧剑的父亲本是明朝建文帝朱允炆的后人;志在反清复明;却死于十八年前的一场大火;母亲在临终之前;亲口告诉他杀害他父亲的人是当时的宝亲王弘历;也就是后来的乾隆好;希望他长大之后可以为父报仇;之后叔父将妹妹送人;因为寻亲和仇恨;萧剑来到北京城;在认亲的同时也认识了太后身边的小红人晴儿;两人彼此倾心;一见如故;然而意想不到的却是;晴儿的身上同样背负着一段家庭变故;她本是雍正皇帝第二个儿子弘时的女儿;是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却因为弘时的叛逆;被削籍赐死;晴儿也就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因为太后的怜爱;才法外开恩;表面上晴儿乖巧伶俐;却把仇恨深深地埋在了心里;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叔叔;也就是乾隆所造成的;为了揭露叔叔乾隆的真实身世;晴儿从太后那里偷走了雍正遗照;嫁祸给皇后;又利用了萧剑;同意为陈家洛进京认亲牵桥搭线;结果却在认亲的当晚;当众揭穿了乾隆的身世;而萧剑和陈家洛也被迫去慈云庵避难;结果慈云庵的老尼交给萧剑一封他母亲十八年前留下的遗书;居然说妹妹是自己和宝亲王所生;经过一系列事情之后;乾隆不得不亲口说出小燕子的真实身世;永琪和小燕子的婚事只能作罢。
话说永琪知道小燕子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之后;每日足不出户;借酒浇愁;小燕子也是每日以泪洗面;无法面对;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对即将成亲的情侣忽然被告知是亲姐弟;大概任谁也难以接受;乾隆也是长吁短叹;无颜以对;小燕子也不再去见他了;永琪看他的眼神除了恨还是恨;因为额娘愉贵妃之死;永琪对他一直就是耿耿于怀;这次更是伤透了心;整天躲在屋子里;眼角眉梢里全是恨。
☆、正文17
话说福伦弹劾岳钟琪;乾隆不允;福伦便将此事禀告给太后知晓,当太后得知岳钟琪检举孙媳妇荣王妃;这下可惹恼了她,这孙媳妇可是她亲自挑选的;哪里容得下别人说三道四;当即说道:老匹夫;当年贻误军机;本当处死;先帝念其有功;贬为庶民;是当今圣上顾念老臣;重新重用;这老匹夫不思尽忠报国;竟然纵容家眷为非作歹;还对荣王妃大不敬;真是活腻了。
岳钟琪是岳飞的第21世嫡孙,出生于武将世家,其父岳升龙为康熙时期的议政大臣、四川提督,岳钟琪颇受父亲教益;自幼熟读经史、博览群书。
至雍正三年春,年羹尧因九十二款大罪赐死天牢。七月,岳钟琪接任川陕总督;此时,岳钟琪官至总督,封三等公爵,手握川陕甘三省兵权。
自清军入关起,重要军官多由满人担任,避免汉人叛变。而岳钟琪以汉人身份承当蜀,秦,陇三省军政大权,在当时朝野之中便已遭到非议。
雍正五年,有一蓬头垢面,衣衫烂搂的男子双手各握一块石头,在大街上一边赤足狂奔,一边沿街高声叫喊:“岳钟琪要率川陕兵丁造反了!”官府迅速抓捕了那男子,经审讯原来是疯子。
但是不能因为是疯子的话,岳钟琪就可以坐视不管。他急忙写好奏疏,希望澄清视听,洗刷冤曲。这封奏疏被雍正帝的朱批写得密密麻麻。言下之意不外乎是不相信谣言,并说了许多安抚的话。那疯子也被朝廷以“造谣惑众,诬陷大臣罪”斩首示众。岳钟琪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雍正六年,靖州秀才曾静,派门人张熙致信岳钟琪,曾静的书信中对雍正帝极尽责骂之词;又以岳飞抗金的事迹激励为作为岳飞后裔的岳钟琪,劝他掉转枪头指向金人的后裔满洲人,为宋、明二朝复仇。岳钟琪假装同意,骗出口供,反过来抓捕二人,引发吕留良案。事后雍正帝褒奖岳钟琪忠心,并由于军事需要,仍旧对他委以重任,加封宁远大将军,少保,但是,在岳钟琪的仕途已经埋下了祸根。
雍正十年;岳钟琪接连受雍正帝的严责,显然已经失宠。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鄂尔泰乘机奏本,极力弹劾岳钟琪。
雍正批准了鄂尔泰的弹劾,下谕交部议决。
结果削去了岳钟琪三等公爵和太子太保封衔,降为三等侯,仍护大将军印。时隔不久,雍正帝又下旨诏岳钟琪离疆返京商办军务,由副将军张广泗护宁远大将军印。
雍正十二年十月兵部的判决才下来,判决居然是“斩决”。雍正帝左右权衡,最后,念及其当年进西藏、平青海之功,改“斩决”为“斩监侯”,并处罚银七十万两。
乾隆二年,岳钟琪和傅尔丹同被释放,贬为庶人,回成都老家。
平日里,他一身布衣木履,粗茶淡饭;茶余饭后,喂一喂鸡鸭家禽,或者走出姜园,漫步于乡间田埂,或聚集老农于树下闲话桑麻。晚来掌灯,他这才伏于几案,或挥毫吟写田园诗;或秉烛夜读《楞严佛经》。岳钟琪对佛家教义也渐渐青睐,常常入寺拜佛听法。一天岳钟琪回到金堂县老家,在城南十五里的龙尾寺拜佛,盘桓晚了,便留宿寺中,于是写下了《夜宿龙尾寺》 。
乾隆十五年,西藏珠尔墨特为乱,时年64岁的岳钟琪,奉命再出康定,会同总督策楞,捕获卓呢罗布藏紥什等,叛乱平息。
乾隆十八年,岳钟琪的长子岳濬病逝,岳钟琪心如刀绞,痛不欲生。自己年岁已高,痨肺病也日重一日。
乾隆十九年,岳钟琪病势稍有见好,忽有军情来报,说重庆人陈昆,组织邪教,蛊惑人心,聚众反清,其势甚大,当地官府已无法弹压,请派大军征剿。
岳钟琪不敢贻慢,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披甲胄,跨战马,率领大军赶赴重庆,清剿邪教陈昆。在他的指挥下,清军在大巴山与邪教武装展开了激战。邪教武装毕竟是一帮乌合之众,很快便被剿灭四散。这时,岳钟琪的痨肺病进一步加重,在返回成都途经资州时病情恶化,溘然长逝,享年六十八岁,乾隆帝赐谥“襄勤”。
以上基本属实;岳钟琪的祖上是岳飞;岳飞抗金;金人是满清的老祖宗;所以无论岳钟琪如何战功赫赫;雍正对他既重用又猜忌;许多的满清贵族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除此之外;便是汉族人;对岳钟琪也是颇有微词;岳钟琪无论在当时还是后来所处的位置;都是十分尴尬的。
太后要求乾隆严惩岳钟琪,;乾隆无奈;只得撤去岳钟琪大将军一职;交由法司治罪;而其大将军一职交给副将暂代;因为副将统领无方;红花会不但未能剿灭;却是越剿越多;乾隆一怒之下;斩杀数名将官;又得知是福伦把岳钟琪的折子交给了皇太后;于是把福伦叫到御书房里训斥一顿之后;不再召见。
福伦失宠之后;忐忑不安;每天回家之后;长吁短叹;不提。
话说这一天夜里;福伦一个人又在后花园里喝闷酒;已有几分醉意;忽然福晋来到;劝道:老爷又在喝闷酒了这样会伤身体的。
福伦苦笑道: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福晋知道他是因为弹劾岳钟琪才会遭到乾隆的冷落;于是劝慰了一番;福伦看福晋神色有异;问道:夫人有什么话要说吗
福晋欲言又止;说道:没有什么;老爷多心了。
福伦忽然叹口气说道:夫人;宦海沉浮几十年;我也厌倦了;只想退守田园;从此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足够了。
福晋问道:老爷莫非想告老还乡
福伦道:夫人;我为官几十载;一心只想能够一展宏图;造福百姓;无愧于当年恩师对我的淳淳教诲;可是;官场如同一个大染缸;身处其中;想要独善其身;竟然也是一种梦想。
福伦开始站立不稳;说话也含糊不清;福晋吩咐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