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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二订情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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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里亭附近的小酒馆?
  那不正是兰二娘开的店吗?
  “你快说啊,吞吞吐吐谁知道你要说什么?”克佑催促道。
  “无靖他……他杀人了!”吐出最后一口气,小狗子总算将话说出口。
  “他杀人?!”
  弗菱望向克佑,脑子里一片空白,要是这项消息属实,那无靖这辈子岂不是得在牢房中过一生?
  “我们先过去看看吧,也许事情并不是小狗子说的。”克佑替她拿了件披风,三人立即驾着快马,火速朝十里亭而去。
  一路上,弗菱有种预感,无靖杀人的动机,多少跟她会有些关联。
  长安城郊十里亭
  三匹快马腾腾如风,没多久便来到兰二娘经营的小酒馆。
  当三人下马走进酒馆时,里头灯火通明,十数名官差正准备将肇事的无靖给送进衙门,等候审判。
  “无靖,你怎么会……”看到一旁件作正在相验尸首,弗菱心头便是一阵沉重。
  喝得醉醺醺的无靖似笑非笑的说:“心情不好……不喝酒做什么……你倒好了,中秋佳节有爱人相伴,可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
  向来滴酒不沾的无靖,这回竟然喝得烂醉如泥,而且还犯下杀人的重大罪责,弗菱看了眼一旁的兰二娘,见她若无其事地倚着窗,一把怒火便朝她烧去。
  “你明知道他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让他喝成这样?”弗菱大声怒吼,斥责她没尽到监督的责任。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兰二娘,一听弗菱将所有责任丢到她身上,不禁怒火中烧。
  “笑话了,我开酒馆当然是要卖酒,他自己要到我这边来喝酒,我能挡着财神爷不让他进来吗?再说,他会不会喝我哪会记得那么清楚,我又不是他亲娘,管得着吗?”她说得理直气壮,全然不将无靖的死活放在心上。
  “基于道义上的责任,你就该规劝他,假如今天官府给无靖定了罪,你也有逃不掉的连带关系。”克佑见兰二娘嘴溜舌快,怕她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忍不住出声帮弗菱说话。
  这些话跟上百根针一样,往她身上百余个穴道猛刺、猛扎,听得兰二娘一把无明火烧得更旺、更烈。
  “好一个双口相声,你无端失踪五年,现在回来看弗菱发达了,就想捡现成的便宜。今天无靖会喝酒发疯杀人,还不都是因为你,要是你没出现,弗菱和无靖可是人人称羡的一对,你不检讨你自己,反倒怪到老娘身上来了。”一想到弗菱身边多了个帮手,她内心自是不怎么痛快。
  “二娘,这跟克佑有什么关系,你别把他牵扯进来。”
  “哟,说他两句你就心疼了,杜弗菱,你给我听清楚,好歹我也是你二娘,少在这边跟我没大没小的。”兰二娘拉高嗓音,生性好强要脸的她,哪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好了,你们的事你们慢慢去谈,我们必须先把犯人带回官府交差。”一名官差出声喝止这场争辩,准备将无靖给带回去受审。
  “等等。”弗菱走到无靖面前,看他双眼充满恨意的望着她,心中实在有着万般不舍。“对不起,能不能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官差点了下头,“好吧,不过要快点,我们还得回去交差。”
  弗菱将身上的护身符拿下,套在无靖颈子上。“希望这个护身符能替你带来好运,我也会请人到县太爷面前说说情,让你能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无靖扬起一抹冷笑,“护身符就算是护得了我的人,能护得了我的心吗?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我,只想利用我来帮客栈赚钱,对不对?”
  “你……”
  “别再解释什么,是我自己太傻,老是自己骗自己,早在知道你有过婚约,而且还心系旧情时,我就该放弃了,是我自己太死心眼,才会造成今天无法弥补的遗憾。”他看了眼克佑,早该心里有数,他的出现就是他失败的开始。
  “无靖,我不是故意的。”弗菱也晓得自己没有早说,延着至今,才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你放心好了,我在朝廷还认识些人,我会想尽办法让你免去死罪的刑责,不过牢狱之灾恐怕是无法避免的。”克佑表现善意,在替商府从事生意买卖时,多少也认识些高官,他有把握,只要他去找他们,一定会得到实质上的帮助。
  “你会帮我?”无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想不到他的生命到头来会需要他的援救。
  “我当然会帮你,你替弗菱尽了这么多的心力,我当然要对你有所回报。”当他说这话时,还看了弗菱一眼,只见她感激的朝他点点头。
  “你……你不恨我夺你所爱,还愿意帮我?”
  “女人不是货品,不是你抢我夺就能真实拥有,要发自内心去疼惜、去关爱,爱情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到时就算有再大的天灾人祸,都抢不走你的这份爱情。”克佑对自己有着十足把握并非是嘴上说说,而是他明白弗菱需要的是什么。
  这番话彻底地让无靖大澈大悟,原来这一年多来,他一直走不进弗菱的心,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比他还要善体人心,千里迢迢不惜一切就是要找寻真爱,光是这份如苦行僧般的毅力,就是他所不能及的。
  “我明白了,你的话让我败得心服口服。”无靖垂下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败的事实。
  官差忍不住打断三人的对话,“好了,我们还要回去交差呢!”
  “无靖,我们会很快找人帮你的,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弗菱不忘叮咛他。
  无靖默默不语,但嘴角微扬的笑意,却代表内心的千言万语。
  他祝福着他们。
  中秋过后,白露凝霜,染满枝头。
  弗菱站在后花园的小桥上,望着寒水点点,心中感慨万千。
  无靖的案子在克佑的来回奔波下,总算得到佳音回报。
  由于当时是隔壁桌的几个客人用言语奚讽无靖,讥笑他成了被抛弃的野狗,这才燃起他的愤火,继而引来杀机。
  在一时气愤下,随手举起一旁酒瓮,朝对方头上砸去,这才导致对方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审理此案的县太爷在得知详情,又有克佑请托大官帮助下,这才让无靖只需坐牢三年,让他有机会再重新做人。
  “天气转凉了,怎么不多披件衣裳,你不怕我心疼吗?”一件厚氅披在弗菱身上,接着一双手臂环来,将弗菱抱个满怀。
  她回过头看着他,“现在无靖被关进牢里,总觉得是我害了他,有时想想,做一个人真难,无害人之心,却害得别人伤了心。”
  “小傻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幸好官府只判了无靖三年的刑期,正好可以让他在牢里反省思考,他还那么年轻,这么早就能领悟的话,不是更该高兴吗?”他的脸窝进她颈后,暖暖的体温,窝热弗菱冰冷的玉颈,令她通体舒畅不少。
  “你该去学堂当夫子了,再严重的事被你一讲,似乎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真是个可倚重的男人,缠绕在弗菱心里的结,慢慢地被克佑一个个解开,心胸顿时开阔不少。
  克佑听到她如银铃的笑声,更亲密地贴附在她耳际。“万一天塌下来,我可没办法顶住,不过我能紧紧地抱住你,天就压不到你了。”
  “那你压我还不是一样。”她冷哼一声,俏皮回应。
  “那当然不一样,我的身子比天还要暖和,你会比较喜欢。”他轻咬着她耳垂,在她耳畔倾诉爱语。
  “臭美!你以为你是潘安,每个女人都要你啊?”
  “是你说我貌似潘安,我可没自吹自擂喔,可见你还是被我的外表深深吸引。”克佑故意自夸,逗她开心。
  “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哪有人一直说自己好的。”她回过头,双目凝视着他。
  “那我不说,你来说。”他用鼻尖轻拂她的脸颊。
  “说……说什么?”她脸一红,连忙低下头。
  “说我的好。”
  “你有什么好,你坏透了。”她娇嗔道。
  “坏透是第一好,那第二呢?”
  “你无赖、卑鄙、自大、爱管人、爱抱人、爱亲人……反正你有很多很多不好,数都数不清。”
  “想不到我还有这么多优点都是你喜欢的。”克佑伸手将她腰一搂,往自己身上靠拢。
  “我……我就知道,说你爱亲人你还不信。”弗菱早有心理准备,克佑每回只要看到她,就忍不住要来窃香尝蜜。“我信、我信,真被你猜中了。”
  那对粉唇如春天新生的蕊瓣,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
  他轻点她的朱唇,“无论何时闻你,你总是这么香。”
  “哪有,成天送茶倒水的,哪来什么香味。”她每吞吐一口气息,就会和克佑的嘴亲密接触。
  “真的吗?大概用鼻子闻不准,不如我尝一口看看。”说穿了,还不是想要香吻佳人。
  “早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她笑他总有许多名堂,连吻她也要巧立明目。
  “就当我没安好心眼好了。”
  他将手压住她的后脑勺,让弗菱的头微微前倾,舌尖直探入她口中,将她的小舌缠得无处可躲,只能任其摆弄,纵容他的随心所欲。
  她被克佑给吻得浑然忘我,那种略带侵略的爱吻,让她简直快喘不过气来,但在粗暴的掠夺下,却能感受到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温柔。
  一阵天昏地暗的拥吻后,克佑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弗菱,可不可以嫁……”
  “你又来了,我不是说时候一到,自然会告诉你吗?”男人一贯的坏毛病就是猴急,总是迫不及待要把女人私藏己有。
  “无靖的事已解决,莫非你担心的是兰二娘?”
  “兰二娘老爱打这客栈主意,只怕我嫁给了你,自此成了石家人,客栈便得乖乖交出去了,到时,杜家辛苦经营的产业全进她荷包,我拿什么脸去见我爹?”无靖的事事小,兰二娘才是只大豺狼。
  “说得倒是。”克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不过他若想娶得弗菱,就必须解决这最棘手的问题不可。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就看咱们能不能多赚点钱,然后用钱来和二娘谈条件,让她把客栈让给我们就是了。”这就是她为什么要拚命赚钱,还抠得比小气鬼还厉害的原因了。
  “就先这么办了,从明天开始,就由我来掌厨,让客人来尝尝看我的手艺,也许不比无靖差喔!”
  “你?”他会烹饪?弗菱有点吃惊,目瞪口呆看着他。
  “无靖在入监服刑时,给了我一本宫廷精膳秘方,他要我好好钻研,假以时日,也能跟他有一样的好厨艺。”
  “无靖这个小鬼,总算没让我们白疼他了。”弗菱有感而发,自己真是幸运,能碰到这么好的两个男人。
  两人欢欣地相拥离开小花园,朝客栈前堂而去,准备仔细检查一下门窗后,便要上床就寝。
  当他们来到大门处,准备熄去最后一盏灯时,外头传来几声规律的敲门声,力道不大,但却令人心生疑窦,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拜访?
  “谁呀?”
  “是我,克佑少爷,我是老奴田丰。”
  从门缝中传来的,正是前些日子先回去凉州的田丰。
  当克佑将门打开时,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外头站的不只田丰一个人,一名一身火红雪貂大衣,秀发亮如黑缎的艳丽女子,正坐在一匹骏马上,两眼锐如星芒,眨也不眨地直视着他。
  “是你,幽幽?!”
  “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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