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同人)女主是个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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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时迟这时快,赵将军一个拔刀而起,仰天长喝一声,这贼人就吓得屁滚尿流,连话都不敢说,赵将军再挥一刀,那就跟切豆腐一样,贼人的脑袋咕噜噜滚下来,那眼睛,瞪得有铜铃这么大。”
“有什么好听的,说夸夸其谈都是抬举他了。”姬誉跟着听了会,觉得这说书人的水平实在不好,也就下面那群闲汉听得津津有味。
“你知赵将军是何人?”束才俊收回神来,拿起桌上的肉包子一口咬下,满脸都是幸福。
“赵将,赵将军。”姬誉知道这个人,几年前名不经转的副将,靠着赫赫战功一路爬上来,如今已经是边疆的一员大将。
束才俊望了姬誉一眼,拿了桌上的茶饮尽后轻笑一声,不再问姬誉了,果然还是太蠢。
“我说错了?”姬誉皱起眉来,每当他说错事时束才俊就会这样看他,眼中尽是凉薄,似乎在说,愚蠢至极的人。
“狼拥关大捷,赵将军一人斩尽千敌,这在民间成了神话,说书人编的就是这段。”吃完第一个肉包子,束才俊并不急于吃第二个,开始细嚼慢咽,分析事理,“狼拥关是一处险要关卡,谷口狭长难进,谷中地势开阔平坦,非常适合,瓮中捉鳖。”
“你是说赵将军是被骗进去的。”姬誉很快反应过来。
“还算有救。”束才俊嘴角微微勾起,赵将单枪匹马进了狼拥关,若不是有足够强大的实力,那就是有十足的情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赵将是信了他人,或者假情报。
“军中或许有奸细。”姬誉一锤定音。
“说书人一般换评书是三个月,这是你的期限,三个月里找出军中的奸细。”吃完了肉包子,束才俊摸出袖里几枚铜钱,放在桌上。
“今个你自己回去吧。”束才俊懒懒道,好不容易攒够了银子,他要去看将离,说完他垂着手远去了,他和京城里那些醉生梦死的书生没有区别,满目都是繁华,似乎一低头就能嗅到脂粉香。
他有事瞒着自己。姬誉在大堂里听了会,被小二不耐烦赶出去,只能在街上游荡,束才俊要自己三个月内找出奸细,但是他这会在京城如何能找到奸细,除非,束才俊要自己找的不是真正的奸细,而是符合奸细的人选。
姬誉停住脚步,转而急急忙忙回家里赶,束才俊的书房有兵制书,应该能摸清边疆兵将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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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心上人来了,将离脸上浮起笑容,拉着束才俊的手坐下,将书信转交给束才俊,待他看过后忧心忡忡道,“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信上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上司犯了抽她跟着倒霉,所以今年不回京城。”束才俊放下信纸,觉得孟嫣真是的,平常和他来信不过一张纸,将离手上这份就足足有三大张,差别待遇。
“可是我觉得她是在躲咱们。”将离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就算这份来信和以往的没有不同,将离还是认为有问题。
“她八成是在躲自己的外甥。”束才俊拥将离入怀,安抚佳人道,“那小子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够狠也够聪明,这种人早晚会算计了身边的人,孟嫣远离他再好不过。”
“那你呢?”将离担忧道。
“届时你我携手天地同游,还怪京城的事干嘛。”束才俊已经打算好未来了,他只想过安定的日子,名也好利也罢,都比不过他怀里这个人。
“咱们带上孟嫣更好。”将离合上眼道。
孟嫣就算了。束才俊抱着将离闷闷想道,她要是在,自己就是无立足之地,成天看她们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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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是江南水乡,抱着婴儿的妇女哼着小调,悠悠小舟游过桥下,桥上的书生折扇轻晃,晃得他不耐烦从梦里醒来,对上来人。
“醒了。”她走到床边,站在那里问赵将,“咱们谈谈赔偿的事。”
昏暗的油灯下,一袭长发垂落孟嫣肩头,几缕碎发披散在胸前,几乎和白衣融为一体。
这满头的青丝不知何时全换作了白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白发的琴爹不是好琴爹!
感谢秀秀亲的地雷,秀姐你好
感谢云韵蕴芸亲的地雷,这只貌似可调戏
感谢长|枪独守大唐魂亲的地雷,很喜欢亲的评论
感谢以羁绊之名。请不要背的地雷,请问后面是背叛吗
第65章 长歌·帝王无情
三年已过,边疆难得平静,胡人俱孟嫣琴杀凶名,一时不敢来犯,今年的寒冬意外宁静,饱受胡人骚扰的百姓不再收拾家当,时刻准备跑路,而是结起大红灯笼,备好年货,热热闹闹过上一年。
边关的集市比不上京城,没有摩肩接踵的拥挤,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闲晃着,商人站在角落里和皮草贩子讨价还价,那商人带着浓重的京城口音,说的面红耳赤,双手不停比划着。
忽有人打马从街上走过,人们纷纷停下手的动作,目送着骑马者离去,商人见了奇道,“这人生的怪异,一头头发全白了。”
皮草贩子一听瞪了商人一眼,收起手里的皮草往背后的口袋塞,“我不卖了。”
“哎哎,刚刚都说好了价钱。”商人圆滑,知是刚才的话惹怒了皮草贩子,忙好言解释,“我这刚来边疆,有些事还不清楚,若是有冒犯之处,还望老兄指点我一二。”
商人态度良好,贩子稍稍熄了火气,扯着手里的皮毛跟商人讲这几年发生的事。
“几年前的边疆可不太平,每到冬天就有胡人打进来,又烧又抢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你们这些赚钱的更不会来。后来来了个琴师,生得好看不说,武功高强,她同咱们的赵将军一起打退了胡人,叫胡人听到她的称号就怕。”
“你说刚刚骑马走过的女人。”商人奇了,这可是位女子,还长了一头白发,要有多怪就有多怪,偏生他们对这女人恭敬的很。
“再来,胡人被打退可全是赵将军的功劳,怎么算在她头上。”商人笑起来,“你这是灭男人的志气,长女人的威风。”
“呸。”贩子指着商人的鼻子骂,“你这京片子货,不说我打不打你,要是被兵爷听见,少不了一顿军棍。”
“瞧您说的。”商人有些怕了,他不是怕那女人,而是怕一顿军棍,心里有了俱意,还嘴硬着,“这女人不就该舒舒服服侍奉咱们男人。”
“得了我今天的生意也不跟你做了,我告诉你,在大伙的心里,那孟琴师的地位比赵将军还高,狼拥关大捷,你以为这功名真是赵将军打下的,那是赵将军和孟琴师打来的。”贩子竖起两根手指头,不屑鄙视商人,“也就你们这些外地的人把传言当真。”
见商人吃惊起来,贩子又道,“咱们这不拜赵将军,拜的是琴杀,孟琴师。”
说完孟嫣的丰功伟绩,贩子又叹气,“可惜狼拥关那次让孟琴师白了头,不知有多少女子见了孟琴师落泪,恨不得把自己一头的青丝跟孟琴师换了。”
“你说孟琴师的白发不是天生的。”商人打起算盘来,又求起贩子,“敢问如何能见赵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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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了城里老桃树的枝条,孟嫣打马从街上走过,任烈马为自己带路,烈马倒也随性,挑了条远路往军营走,路上孟嫣无聊,拔了青玉流里的剑削起刚到手的枝条,她的桃花簪没了,去街上挑了几次都不满意,索性最后直接砍了桃木来做。
边疆的景色比不上京城,一年到头见不了多久盛景,草木早就在九月枯败下去,到了一月更是什么都没有,早几天下过大雪,仅剩秃枝枯草也没了,放眼望去就剩肃杀之气,没半点生机,初见还觉得悲凉,多见几次就是无趣,让人念起记忆里的京城来。
细碎的木屑一路落下,孟嫣手中的桃木枝也从粗糙的枝条蜕变成造型优美的木簪,她细心磨平簪上的木刺,对簪头无可奈何,原先那枝刻着一朵桃花,栩栩如生,如今这支是半成品,原因是孟嫣刻不了簪头。
她没那么巧的手。收起长剑,孟嫣将这支桃花簪塞到怀里,军营口的士兵牵过烈马的缰绳,带了恭敬的味道向孟嫣问好,“孟琴师您回来了,将军今日见了一个商人。”
“他做什么关我何事。”孟嫣笑道,这群士兵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时常向她打赵将的小报告,相反赵将有时候都不知道孟嫣的去向。
“依小的见,将军晚上会请您吃饭,然后拿出商人送的玩意,讨您欢心。”士兵想得可多了,他觉得将军见商人准有事。
“就你想得多。”烈马不耐烦再被士兵牵了,孟嫣下马安抚烈马,顺道接过缰绳,“我回去了。”
本来孟嫣觉得士兵只是胡说八道,结果晚些时候士兵真来见自己,说赵将请她吃饭。
一语成谶了。孟嫣起身跟着士兵走出帐外,见他笑得得意洋洋,笑骂一句,“乌鸦嘴。”
士兵顿时垂头丧气,跟在孟嫣身后轻声嘟囔,“小的才不是。”
“行了,你是喜鹊。”等走到大营外,孟嫣随口夸了句,士兵眉开眼笑,亲自撩起门帘让孟嫣进去。
真是个孩子。孟嫣好笑道,她进到大营就见赵将一人,也不见其他副将,右边摆着一张案桌,上面已经放了饭菜。
“来了就坐吧。”赵将咽下嘴里的肉,指了位置让孟嫣坐下。
倒是顿家常便饭。孟嫣应了声,跪坐在案桌前,见上面摆着的菜心中有所触动,这菜肴算不上多名贵,但是都是孟嫣爱吃的,也算费了一番功夫。
“今个叫你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吃顿饭,叙叙旧。”赵将扒了口饭,见孟嫣动筷了,脸上扬起笑来,“毕竟快过年了。”
“是啊。”孟嫣捧着饭碗想了会,“今年不见胡人有什么动静。”往年这个时候探兵报来的都是棘手事。
“还不是被你打怕了。”赵将拿汗巾擦了擦嘴,“还有老子的厉害。”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属下的当然是将军您的,再怎么威风也比不过将军。”孟嫣搁下饭碗,饮了口菜汤。
“敌人是被你打死的,我是要被你气死。”将军说不过,只能哼哼发脾气,食君之禄,说得好听,自打孟嫣白了头发,他的私房钱就一去不复返,全被孟嫣拿走了,美其名曰青春损失费。
孟嫣点点头,不说了。
见孟嫣不说了,赵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这人天生嘴笨,和孟嫣斗嘴斗不过,说起温情话来也是急的抓耳挠腮,憋了半天直接切入主题,“你要不回京城去。”
“将军说笑了,属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莫说进红袖院,刚到城门口人就得把我拦下。”孟嫣一直不回京城是有原因的,她因功力耗损过度导致白头,这事要是被将离知道,还不得骂死自己。
“这事全在我身上。”毕竟狼拥关之行是他一意孤行,只带了几个亲兵去,结果遭到埋伏,要不是孟嫣拼了命救自己,他现在就是雪下的一滩烂泥,什么都不是。
“今个有位商人求见我,说他手里有件宝物。”赵将跟孟嫣说起经过,“我本想赶他出来,后来听了觉得这东西再适合你不过。”
孟嫣放下筷来,面带不解。
“他家有个方子,能染黑头发,看起来和常人一模一样。”赵将望着孟嫣道,“这样的话,你就能回京了。”
“孟嫣,你不想回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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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除夕,姬誉和束才俊坐在一桌,比起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