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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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舌追逐着她惊慌的小舌,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再挖了她的眼,叫她不能看不能说,日日夜夜,只听见他的声音。
他是仗着身下多长那二两肉,妄以为能拥有她,不止这一吻的时间,要更久,久到十年,二十年,久到一辈子。
“混蛋!”她骂人的本领仍不见长。
卫泱被他亲得眼泪打转,抵死挣扎才阻止他更亲密的接触。谁践踏谁,不言而喻。
“你要是再靠近,我这就回去收拾包袱,明天一早就启程。”
他旷了不是一两天,每天只能看,摸都摸不得的滋味简直要他的命,二十七八的人了还和毛头小子一样大半夜自行解决,实在太丢人。
可人要是走了,别说想亲一下,看都不能看了。
“你。。。你再靠后站些,我就不走了。”
慕湛被逼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卫泱这才放心,抚抚自己受惊的心脏,深深呼吸,垂着脑袋,掩饰脸上的红晕。
“你跟我没有文书做凭,也没拜过堂。。。你。。。你。。。要是能带着聘礼。。。找。。。找媒人做证。。。如果我二哥答答应。。。我就跟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别扭的人= =毕竟公主她不懂爱雷峰塔也不会倒下来。
哈哈公主先告白
☆、炽热
原本应是花前月下,蓦地相逢,才子佳人定终身的故事,她与他错过了太多,也错了太多。
那杀人放火都做惯的男人,也有惊上一回的时候。
那姑娘在灯下极不真切,莫不只是梦一场?
仍有太多话是她不敢说出,那可怜可恨的自尊,甚至虚荣。
她想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是秦宫里的公主,不是卫府的千金,更不是高姑娘矮姑娘。
两人隔着几节台阶两两相望,唯眼波诉说心声。
素来蛮横无理的男人,得理不饶人,兀得将她拉扯到怀里,哪有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来说?要吻她,吻到她无法说出反悔的话。
卫泱本已是羞赧至死,这臭男人是毫顾不得她的心意,令她恼恨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肉,她有多羞愤有多用力,却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甘愿单方面做俘虏囚徒?到了绝地,弱者也会反击。
卫泱试图回应他,小舌轻描他的唇形,小心翼翼,似学步的孩童。
“死丫头,你有半点反悔的意思,爷拔了你舌头。”
“你倒是给谁称爷呢?如今对我凶巴巴,还不是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
她虽在开玩笑,慕湛却是当真想到了她的处境,她如今在这里,连他都不知是什么身份的存在。亲情对她最重要,卫烆为大局舍她,依她的性子就算能理解,只把芥蒂和伤痛都藏在心里头。
不知何时他已经看透了她,在旁人眼里她聪慧狡黠,在自己眼里头她一直是个蠢丫头。
其实他从未想过要去看懂她的,只是不知怎的突然就开窍了,突然就懂她了。
憋了半天,只说:“泱泱,我会对你好的。”
慕湛同卫泱的事卫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二人怎么折腾,慕湛听了卫泱的话将莘容与她母亲移出宅子,又给安排了新身份,认莘容做义妹,那顾夫人却是不愿离开,直指慕湛的鼻子骂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容儿为了你做了七年活寡妇,一个女人最好的七年都废在你身上了,你气死了她爹,现在你怎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卫泱原本不放心慕湛真能听自己的话,特地过来看,就看到了这一幕。她本想不管,但那顾夫人偏拿慕湛忘恩负义一事来说,口不择言连胡人这事儿也骂了出来,慕湛若是真上了火可不管那是谁的母亲,她匆匆上前挡在慕湛身前,将顾夫人的话一一驳回:“当初将女儿嫁进北平王府的可不是慕湛,你们自己将女儿当货物对待,卖女求荣。反倒责怪到别人头上了?顾夫人,慕湛敬您是莘容姐姐的夫人,我可不在乎,您若再敢说他半句不是,我可叫人架你出去了。”
“你们。。。奸夫□□!”顾夫人气晕。
莘容面上没什么变动,只是淡淡向二人道歉:“母亲一介乡野妇人,冒犯了将军和公主,还望你们不要见怪。行礼我已收拾完了,现在就可以搬走。”
慕湛与莘容吩咐了几句日常,说罢后,卫泱却道:“我与嫂嫂还有几句话要说,你暂且先避过。”
慕湛带着疑心暂避一旁,卫泱和莘容都不愿和对方多停留一阵,卫泱直接开口:“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他,但你也看见了,他如今对你只有愧疚,你等了他七年,够久了,不必将一生都浪费在他身上。”
“公主与他相识不过两载,有何立场同我说这话?”
“你怎知我与他并未更早相识?莘容姑娘,他是个英雄,从不会为儿女情长所困的,与其指望他同你天长地久,不如信赖一条狗能对你忠诚一生。我虽做不到像你这样痴心,但在他对我好的日子里,我会加倍对他好,丝毫不会比你差。”
“公主如是说,我也便放心了。请公主不要担心,日后,我会远远离开他的生活的。”
“保重。”
卫泱知道这种过往的纠缠最是牵绊一生,在为时不晚的时候就得被斩断了。她不愿像父母那样,也许彼此牵挂着,却各自又有太多羁绊。
她不会是第二个母亲,也不许慕湛左第二个卫烆,若是心有彼此,便只能一心一意。
好不容易等到中秋,宅子里用完宴,慕湛原本还有军务要处理,耐不住卫泱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与她去逛灯节。
他刚懂事的年纪就在军营里厮混,十三岁开始学老兵油子,看上哪个女人就直接抢回来,哪懂才子佳人的花前月下,都不如抢到炕上生米煮熟饭来得划算。
一个在宫廷权谋里长大,一个在浴血厮杀中生存,想体会一段平凡的姻缘也并不易。
原本就是百姓的节日,打仗打了那么久难能太平下来,家家户户都出了门上街赏灯赏月,拥挤的人潮令二人险些走失,慕湛几乎将卫泱架在肩上,才脱离了人潮,找到稍稍僻静一些的地方。
“你若喜欢看花灯,明天的时候叫人把街道上的人都清了再来,你说你这身子还没好全,要是磕磕碰碰又弄出伤来还怎么拜堂?”
“没人还看什么?逢年过节不久凑个热闹嘛?”她说完,又起了心事,目光黯淡了下来,走马灯照在她白嫩的脸上,有隐隐泪光闪烁,随走马灯变幻不同的光影。
“你背我回去吧。”她的声音微苦,慕湛怕没拜堂人就跑了,她说什么都照做。遇到放莲灯的,她要停下来,也去买了只莲灯,借来纸笔在写下寄盼。
罢了将纸笔给他:“你也写一写。”
写什么?难不成让他盼着那破玩意儿带来希望?
“不写,无知妇孺信的东西你怎么也迷信?”
卫泱与他赌气,不写便不写,自己放走莲灯,坐在河边兀自说道:“以前每次阿爹出征,阿娘都会放莲灯为阿爹祈福。”
慕湛没忍说,你那父亲还需别人为他祈福?为他的仇人祈福才是。
他这才明白卫泱心情突然低落,是因为想家了。说她蠢还真没低估她,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巴巴念着。
“那你写了什么?”
“愿我和二哥都健康平安。”她省去了其它家人的部分。
“还有呢?”
“就这些啊。”
“没了?”
卫泱摸不着头脑,她挂念的人都写了一遍,不知还要写些什么。她一脸茫然,之间旁边的男人气冲冲,像一支被抢了食物的黑熊。
“你就不盼着老子平安?”
她嗤笑出声:“我倒是该替你的仇人们祈福。”
“。。。”
原本真是气昏头脑,但一见她的笑,心简直要暖化了,慕湛从不信命,这一刻却感激上苍,让他遇到她,拥有她,以如此完整的模样。
柔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他的眉间,誓要抚平他眉间的山川,原想温柔说一句不再叫他受伤害,但出口却成了:“瞧你,人害得多了,在眉间都堆积成山了。”
他趁势捞住她的腰,将她贴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我答应你不伤青原郡的一草一木,到了青原郡咱们就拜堂。”
“已经是夫妻了还在乎那些名堂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要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你都给我了,谁还敢不认?你也不必为我退让,既然我决定要跟了你,便一心一意向着你的。”
她见惯了至亲间的算计,决心爱一人,就毫无保留对他好,世上本没有那么多的无奈,都是人自己看不开。
也许做不到生死相随,但至少,天涯海角,都随他去。
“那哪儿成?哪个女人不想风光出嫁了?话说那时我也真是够放心,竟信你这小东西能踏踏实实跟我拜堂成亲,天底下敢这样做的人怕只有公主一位。”
若是那时她与他拜堂,做一对和美夫妻,结果未必差于现在。兜兜转转那样久,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
她给自己三年的时间完全拥有这个男人,他的心他的人。但他也需要有人为他传宗接代,卫泱知道自己的身体,若想要为他生子,陪他一生,实不是一件易事。
就完整地拥有他三年。
河边吹来凉风,一缕云遮月又散去,不必忧愁未来战事,不必顾虑至亲变作至疏,连同明日食何餐饭,睡几时醒都不必想。
那惯了杀伐的将军似只温顺绵羊,躺在怀里,舔舐芬芳。卫泱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像一只忠心的大狗。
“小时候母亲对我严苛,若练武练不到最好,兵书背不下来,就罚我朝北边跪整整一夜。我也从未怪过她,只知道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要给乌桓报仇,重建乌桓,母亲到死都没这样抱过我。”
不计他那些混蛋事,还是惹人心疼的。
“乖,从今以后有我疼你,谁敢欺负我家的大狗我找谁算账去。”
“除了你还有谁敢欺负爷?”
明月高悬,见证今夕的缠绵,这般平淡的日子原来只有一人可赠与。
正是一统北方的好时机,青原郡乃北方重镇,不可不得,慕湛没能在平城休息太久又需出征,带十万大军,气势巍峨。最好的结局是温家人降了,不懂干戈。
出征前一天,刘尚到府上商事,为谋青原郡太守一职,他话里意思再明确不过,慕湛装不懂,只收礼不留人。
等刘尚走后,卫泱从屏风后出来,清点过刘尚送来的两只金如意,一张奔马图,啧啧称奇,这刘尚可真是把家里的宝贝全搬到了平城。
青原郡是她的故土,怎能让刘尚那样的人守着?卫泱头一个不同意。刘尚这人她也清楚,典型的小人做派,慕湛过去与他同朝为官,不会不知道。
叫人把刘尚送来的礼收了下去,卫泱又赶走乌苏这帮闲人,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只荷包,无声系在慕湛腰间。
也分不清绣的是花还是一团纸,针脚凌乱,线头也纠缠,可不像卫泱能做的出的。
“我也就这手艺了,你不要嫌丑,也不要嫌丢人,里头是我以前在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弄丢了就不要回来。”
浣溪宫没能送出去的,北峰山没能送出去的,终于有机会送给他。
慕湛掂起那只荷包,咂咂嘴,“是不怎的精细,你也不用会这些不正经的玩意儿,你喜欢画画写字的话爷把当世名家都给你捉过来,喜欢吃给你请最好的厨子,你不喜欢的通通不许碰。”
“名家之所以是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