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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毒后重生计 作者:鹦鹉晒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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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眨眼而逝,又因为周国与白国在边境上的问题,皇宫几乎没什么过节的气氛,正月十五更是惨淡的可以,因为那天勤奋的已开始早朝的皇上,削了几位文官,朝廷之内更加热闹不起来。
    十五过后,大周与白国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边境几次发生摩擦,开放的贸易边城也发生了械斗。
    白国屡次派使臣来高傲的表示让周朝惩治杀害白国子民的人;周朝表示不可能,警告白国恪守本分。导致两国矛盾不断激化。
    朝中的主和派见识过皇上的手段后,慢慢偃旗息鼓不再开口,让一位天天练兵,打造了一支宏伟军团的帝王,不打仗简直是痴人说梦。
    尤其是皇上爆出第二军后,众文臣瞬间把精力放在了耕织生产,促进大周进步上。
    ……
    章栖悦最近可以外出走动了,肚子微微隆起,乐坏了一众太医,只要孩子能长就证明能生下来。
    为此皇上大赏太医院,恐怕整个新年过的最舒心的官员就是太医,几乎人人有赏,家家有宴。
    章栖悦也很欣慰,吃药吃的更勤快,虽然都说是药三分毒,但太医开了,建议她坚持吃,即便是一些药补品,栖悦也是一滴不剩,不敢擅自做主。
    对于朝廷的事,章栖悦不担心,只是笑着跟九炎落说过,如果皇上亲征,她就舒服了,不必天天接驾还能安静养胎。
    九炎落为此愧疚又羞愤,抱着栖悦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朕想亲征!”
    章栖悦想,如果人都有一个爱好,九炎落的爱好确实是打仗,并不是说九炎落心里不健康喜欢大型血腥游戏,而是他的确酷爱于此,她曾在朝夕宫看到过各种高仿真的作战布兵基地,当面有大周国和大周周围十多个国度的地形图。
    不过,现在也许还不完善。
    “留你自己在宫里朕不放心。”九炎落抱着章栖悦,非常舍不得,可又不放心让别人攻白国。
    虽然九炎落点了聂弓凯,聂弓凯是百分百他的人,但九炎落还是不放心,怕白国狗急跳墙,说了不该说的。
    章栖悦靠在九炎落怀里笑,让九炎落放心,自己会照顾自己。
    九炎落心里感激不已,因为除了这件事,栖悦过节的时候为在国庵寺的母亲送了丰厚的节礼还派了两位女医官长年驻守在母亲身边。
    另外还特意跟方丈说,准母亲不再受清规,为母亲在国庵寺后山,寻了块地,建造了简易屋舍,说是简易也相当不俗,抵得上普通三品官员的院落。
    九炎落心中的宽慰不知怎么言说,就是觉得悦儿真好,能拥有她是他一辈子的福气,他怎么能让人轻易破坏了!所以白国之战他势在必得,必须要把知情的杀完,他才算放心。
    九炎落在太医再三保证娘娘无大碍后,九炎落亲自带兵出征,权阁老与忠王爷统领国务,一文一武,貌似哪个都与皇上有仇,可皇上就这么扔下整个燕京城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走了。
    全周国三品以上官员无人不佩服皇上的‘洒脱’,他就不怕死在战场上,大好河山换了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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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大的自信,才敢放任不稳定因素,亲征战场!
    众臣在感慨之余,也不得不佩服皇上的气魄,如果皇上再得胜归来,这大周朝再不是门阀并起的天下,将是帝王一人的王国。
    帝王亲征后,燕京的富贵圈子仿佛多了你争我夺的暗潮汹涌,诰命夫人们显出了三六九等,被皇上委以重任的自然一样高贵,新起之秀的夫人也登上贵族的舞台,展露自己的锋芒。
    相比于官夫人的热烈,真正的贵人们因为皇上的离去瞬间安静下来,琼玉殿内大门紧闭,冷华宫也少了拍门声。
    国庵寺传来消息,圣母病体康复,人已经好了很多。
    章栖悦安静的在后宫养胎,渐渐复苏的春季蓬勃盎然,一片祥和中,栖悦偶然会去外面走走,听听清雅的小曲,一晃也是一天。
    对不掌实权的章栖悦而言,这样的日子称不上炫目,即便前殿因为国家大事吵的不可开交,也不会想到找贤妃娘娘主持公道,她只是皇上的嫔妾,不参与政务朝事。
    日子一天天安静地过去,细数着九炎落的来信,栖悦提笔回复,絮絮叨叨地说着宫里的变化,什么河柳发芽了,御花园里的暖炉撤了,梅花终于开败,在一场始料未及的春雨后,嫩绿快速抽芽,已经有了叶子的雏形。
    写完后将纸张熏染,封入虎皮袋中,交给他留下的一等功,不久后总能收到回信,回信更加无趣,说的是边关的菜色多么难吃,天上的月亮缺的厉害,他的马昨天踩了马粪,让它雄伟的身姿减半,等等没有实质性的闲事。
    可就是这么无聊的事,每次都能把虎皮袋撑得满满的,似乎永远写不够一样。
    时光如梭,赵夫人进了三次宫看望女子后,外面终于绿树成荫,河麦随风舞浪,冰川奔涌,周朝过半领土一片盎然生机。
    章栖悦身体越发笨重,已经不太愿意出门,每天吃了饭在室内走动一二,便是躺着养胎,防止孩子早落。
    章栖悦最近有些悲春伤秋,不知为什么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新笋也会想到生命的不易,却这么被她吃了,外面飞过一群鸟雀,也不觉得它们吵了,禁止侍卫把它们打落,让它们自行飞走。
    章栖悦最喜欢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看外面的风云变化,只是几个睁眼闭眼间已经草木葳蕤,鸟语花香。
    每每这个时候,章栖悦都会抚着肚子,觉得对不住自己女儿,一直坎坎坷坷的,想不到重过一世还是不容易,还是更加不容易。
    章栖悦不禁为女儿叹气,无奈的拍拍她希望她坚强一些,然后便会吩咐尚衣房做很多小公主的衣裙,就是看着也会安心三分。
    春雨快速结束进入雷雨的夏天,章栖悦已经很少写信,就是写身体也支持不了她长久劳累。
    于是,便成了,九炎落大段大段的问候,章栖悦只是寥寥数笔,笔快轻快宠溺,九炎落说的声情并茂,并不为她的‘懒惰’抱怨,只是愧疚她身体不适,他却不在身边。
    可为了长久的安心九炎落觉得这样的分离在所难免,杀死九炎落想杀死的人并不容易,最起码大周军队要深入白国一半领土才会遇到白国战神反击。
    九炎落不曾操之过急,稳步前移,战战不留余地。
    章栖典因赫赫战功再次高升;唐炙亦表现不俗,西飞绝也开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年轻一辈在战场在飞速成长陨落,欢喜、愁苦也无法阻止九炎落要灭了曾经与他交易的人的决心。
    ……
    章栖悦再一次想去储君殿逛逛时,才发现后宫与朝堂被割成了两半,由一等功把守,禁止任何人进出后宫。
    章栖悦见状,自然不会用自己的特权要求强行出去,她喜欢呆在安全的地方,闲适的生活,竟然九炎落不准人出入,自然是为了她好,她怎么能上赶着跑出去给人机会。
    于是章栖悦更加懒散了,往日还会警觉起触角试探周围的环境,在得知苍蝇都飞不进来后,章栖悦彻底安逸了,在整座后宫她是安全的,接下来她要放心待产,没事休息。
    不为争斗费脑子、不因女子脏了手,章栖悦迄今为止对自己是满意的,除了权太后,她还没对谁动过手,烦人的人,已经该消失的消失该出去的出去。
    章栖悦从不否认骨子里她是骄傲的,她极其不屑对没必要出手的人出手,以前偏偏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身边蹦,弄的她烦不胜烦,不得不下手。
    现在这样很好,什么人就该与什么档次的对手争锋,她只要安静的生活就好。
    没什么追求的章栖悦就是这样想的,以后教育教育自己女儿,陪着九炎落听听戏,或许将来九炎落有了懂事的宠妃,彼此坐下来面和心不合地聊聊天。
    她会努力守着自己的地位,等儿女长大,母兄安逸,待子女成婚后,带着孩子来看看她,有了委屈她帮着撑腰,这样就很好。
    ……
    在夏天的阵雨频繁浇灌下,章栖悦稳稳妥妥的怀孕七个月,太医说问题不大,可以多走动一些,少吃一点,防止皇子过大,生产有风险。
    章栖悦在一排宫女太监的拥簇下出来晒太阳,从朝露宫出来到御花园一路上看不出昨夜下雨的痕迹。
    章栖悦边走边倾听婉婷撇脚的笑话,嘴上很给面子的挂着笑意。
    弄巧小心的搀扶着主子,尽管太医一再保证没事,弄巧还是很担心,看着娘娘走走就要休息一段时间不禁暗骂太医庸才,这就叫娘娘身体很好要多活动吗?简直医术不精。
    弄巧扶着娘娘走进娘娘听戏时常呆的小亭子里,里面软榻水果已经摆放整齐,轻纱随风飞舞,带着御花园内的淡淡清香:“娘娘,我们进去歇歇。”
    章栖悦确实有些累了,拿手帕擦擦鼻子上的汗渍,在弄巧的搀扶下迈上台阶。
    婉婷已经跑远,不一会捧了一支七彩的花束过来,人还没走进已经叽叽喳喳的兴奋道:“娘娘,您看,中间那朵牡丹有三种颜色?娘娘,是不是很漂亮!”
    婉婷献宝似得把花束靠近主子,却不让主子触碰。
    章栖悦也没有要接的意思,顺着花嬷嬷塞在背后的腰枕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惊疑了一声:“的确漂亮。”
    牡丹的上层呈粉色,中间是深粉,最下层近乎于红,虽然不甚明显,但这样多彩的花朵聚在单色的花束中便衬托得卓尔不群,尤其彩色花本身的颜色变化还很好看,更是显得别有风姿。
    章栖悦见婉婷难得喜欢,身边的人都凑趣的看着,都夸好看。
    章栖悦便笑道:“花嬷嬷,去打听打听培育出这朵奇花的花匠是谁,带过来让大家看看,本宫有赏。”
    婉婷闻言立即道:“多谢娘娘,娘娘洪福齐天,小皇子聪慧康健。”
    章栖悦忍不住一笑:“死丫头,以为是赏你呢,这么高兴。”
    婉婷无不得意的道:“回娘娘的话,娘娘不是赏奴婢胜似赏奴婢,是奴婢摘的花让娘娘喜欢,奴婢与有荣焉。”
    章栖悦见她们笑的开心,心情也莫名好,闲适地喝口温水,嗅着满园的花香,更是觉得身体通畅,身心愉快。
    不一会,两位身穿灰色园艺服的小太监被带进来。
    两个年轻的太监似乎没见过什么贵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奴才参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章栖悦素手滑着杯盖,目光温和的向下看了一眼,声音尽量柔和不吓到他们:“起来回话吧,就是你们种出了三色牡丹?”种出三色的人多了去了,只是难色颜色有如此好看的。
    其中胆子稍微大的人闻言,恭敬地再次叩首:“回娘娘的话,是奴才们的师父多年潜心研究才有了今天的三色牡丹,只是可怜师父没等到牡丹开花,上个月过世了。”
    花嬷嬷立即覆在贤妃耳边说了老花匠因为年纪大了,撑不过去才去了。
    章栖悦颔首,能种出三色牡丹,想必是宫中园艺林里一把好手,如果碰到甚喜牡丹的国主,必是得宠的园艺大太监,可惜周朝三代未出过对牡丹上心的国主,后宫中即便有喜欢牡丹的,也不敢尝尝说起,免得惹当时的权皇后不悦。
    章栖悦亦不怎么喜欢牡丹,或者说她所有的花都喜欢但都不是非哪株不可:“既然是你们的师父,你们又呵护这种三色牡丹开花,想来手艺不俗,弄巧,勘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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