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的崛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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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粮草兵器,打下来也难以垦殖,要来何用?!耗这么多人、物、银两,得来的又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土地,这不是徒耗国力吗?!”老者狠狠喝了一口茶。
“谁说没用的?那我这么告诉你吧,那里的森林面积是我们全国的两倍,那里的湖泊是我们的十倍不止,那里的草原就算跑死十头蒙古马(蒙古马很耐跑)也跑不到尽头!那里不需要垦殖,因为它的地大物博可以供养当初横扫欧亚的蒙古人!”郑应天语气激昂。
“还有,那里的白银储量,超过……”郑应天顿了顿,扫了一眼满不在乎的三人。“恩~保守估计,比我们全国的银子加起来还要多。”
“嘶嘶~”一阵抽冷气声。
“小点声,小点声!”老头子拉住郑应天低声道。
还有一件事,郑应天没有告诉他们。那就是:黑龙江和外兴安岭之间的黄金储量是全中国的四倍!
“呵呵,这还是无利可图么?”郑应天笑着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老者紧紧盯着郑应天问道。
哈~难道我还会告诉你,哥是穿越来的?“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些年我走南闯北的,见识可多了……”
“别和我打马虎眼,你不说,我让官府把你抓起来,大刑伺候!”老头子一把拽住郑应天,威胁道。
“吆嗬,您这过河还把桥给拆了啊?您可真够狠的啊?”郑应天讥笑道。尼玛,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不过,您这不还没过河吗?!您就开始拆桥了啊?”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我还拿不得?”老者摊开双手,一副没什么他做不了的事。
旁边的严永、严菇兄妹也配合着点点头。
“我还就告诉你,没有我亲自去,您哪,还真就拿不得!”郑应天跩跩地道。
看着他们一脸疑惑,“你们知道在哪儿吗?”
三人摇摇头。
“知道在怎么解决刚才老头提的三个问题吗?”
三人又是摇摇头。浑然不知觉郑应天语气里对那老者的不敬。
“那还拿个毛线啊!”郑应天一拍桌子,咋咋忽忽的。
三个问题由来已久,要是能解决,乾隆也不必在雅克萨和俄人打一仗,然后又在尼布楚签什么劳什子条约了。
“你有办法?”严菇迫不及待的问道。
见三人进入自己的套了,郑应天赶紧刹住。故作高深的点点头。然后坐回椅子上,道:“这说来话长,我们先吃着喝着,边吃边聊。”
三人那有什么心思吃喝,只想快点套出郑应天脑袋里的东西。
“别急。”郑应天伸手拦住他们,道:“这大事,都是在饭桌上决定的。”
对外面喊道:“小二!”
“来喽!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咳咳……”老者清清嗓子,似乎有话要说。
“今儿你们店里可是来了三位尊贵无比的客人,可不能寒颤了。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还要最贵的酒菜,统统给我上来。”
郑应天又对对面的三人一努嘴:“呶~他们有的是银子,你就尽管上吧!”
老者刚准备说随便来几个菜就可以了,听到郑应天这么一说,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小子,真是会拿人啊。
“好嘞~要是几位没什么别的吩咐,小的就让下面去准备了。”小二笑得和菊花一样。
“去吧,去吧。”郑应天摆摆手。
抬头一看,“你们三什么表情啊?”郑应天不解的问道。“要不这样,这顿我请,虽然我身上没多少了,但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看你说的~今天你救了我们,我们说什么也要表示感谢啊。”严菇拉拉她的兄长,低声道:“哥,有没有带票子?”
“我带那东西干啥?有必要么?”严永从来都是上街不带钱的,因为下人都会替他安排好。今天事发突然,一文钱也没带。
“你怎么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带了呢。”严菇不满道。
“小姑奶奶,我从来都是出门不带票子。这你还不知道么?”严永无奈的苦笑。
“爹?你带了么?”严菇凑到老者身边问道。
老者在身上掏了块金牌,“只有这个了。”
黄金制的的牌子上面写个‘十’字。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郑应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对着两个小洛洛道:“待会儿记得吃饱啊,要是回去再跟我叫饿,看我不打烂你们的屁股!”
“恩!”“恩!”两个小洛洛点点头。
“她们俩是你妹妹?”严菇凑过来问道。
“这不明摆着么?”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得不像呢?”严菇捏捏两个小洛洛的脸蛋,还挺滑的。
“你和你哥长得也不像。”
郑应天也伸过去捏捏小洛洛的脸,不小心碰到了严菇的手。严菇手一缩,刷的一下,满脸通红。
“嘿嘿~误会,误会。”郑应天嘿嘿笑道。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样又一样的菜,摆了满满一大桌,还没上完。郑应天可不客气,左右开弓。
老者胃口也不错,吃着喝着也是毫不含糊。
最逗的是婉儿灵儿两姐妹和严菇,三人都挑食,争着吃醋鱼。这女孩怎么就那么喜欢吃醋呢?
“老人家,要我说,办法也挺简单的。这三个问题中人为主,粮食为次,再次者就是兵器。只要对着这三个问题想,一切都迎刃而解。”郑应天给老爷子斟了杯酒。
“至于这兵源嘛,您看朝鲜那不是现成的么?直接抓壮丁,要不随便给点粮饷,再使点银子。那边百万人口,凑个十万兵也差不多。而且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没有水土不服的问题。再选派一个教导团过去,那不是全都解决了?”郑应天一想,这说的有点多了。
“年纪不大,见识倒还不错。”老者有些赞赏道。
“嗨,瞧您说的,我这儿可有三十了。”郑应天指指自己的胸口,还有脑袋。这穿越前后加起来,也够三十了。当然,是心理年龄。
“恩。”老者点点头。
“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泄露点银子的消息,那帮穷疯了的,还不扎堆往那跑?”郑应天循循道。
老者听得直点头,至于说另外两个问题,有了人,也就不成问题。
……
猛灌了一口,郑应天随手把罐子扔在地上,他的脚下已经放了一堆酒坛子,舌头打着结,高声吆喝道:“小……小二,再给我来十坛!”
“来啦~”
郑应天端起酒坛,对着严永一推,“来!严兄喝!”
“喝~喝。”严永眼前模糊一片,拿起酒坛学着郑应天放开肚皮喝。
“咕咚,咕咚,咕咚……”郑应天和严永大口大口的喝着,没一盏茶的时间,一坛见底。
再拿过一坛,攒了一下,两人又是如牛饮水。
“爹~你怎么不劝一下?”严菇拉住老爹,语气中有些责怪的说道。
“劝什么?年轻人就该这样……可惜,我已经老了,不然,我也喝个够!”
严菇看她老爹似乎也跃跃欲试,急忙止住道:“知道老,还不服老?真是一群酒鬼!”
只听两声“咕咚”,严菇扭头看,郑应天和严永都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我先让人送你哥回去,你带人把他搬回去。”老者对自己的女儿吩咐道。
“我?”严菇一愣,心想老爹你咋就这么放心把女儿推出去呢?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严菇看着郑应天躺在地板上,推推道:“喂~醒醒,醒醒。”
可郑应天睡得像头死猪,怎么会有感觉?
“来人啊,来人啊~”喊了半天也没人理睬。
严菇看着两个小洛洛,“你们能把他抬回去么?”
两个小洛洛打量了下自己的小身板,过去拖起郑应天的胳膊,可拖了半天,连挪也没挪一下。
“算了,我来!”严菇看不下去了,拽起郑应天的腿,让两个小洛洛带路。
这严菇力气竟然大的可以拖动一两百斤的郑应天,只不过稍稍有些吃力,拖一会,停一会。
睡梦中的郑应天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掉下了悬崖。他奋力抓住身边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忽然,他看到了一颗悬在悬崖壁上的松树。他连忙抓住,才止住了下落,好险!
正当严菇准备把郑应天拖进房里时,受到反拉的力,身子一滞,随即后仰,摔倒在郑应天身上。
郑应天正在庆幸自己抓住了救命大树时,忽然,听到“喀咔!”树又断了!
噩梦之中的郑应天猛地惊醒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应天瞪着大眼看着严菇,“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你~你先放开我!”严菇红着脸道。
郑应天低头一看,这不,手正放在人家不该放的位置上。
“我说,我怎么抓住了树桩?原来是你。”郑应天迷迷糊糊道。
“什么?你说我是树桩?!”严菇声音提升到了八百分贝!
“吖?我可没说,我说像是树桩。”郑应天准备搓搓脸,揉揉眼。
“啊!你说什么?!”声音大的宛如晴天霹雳,把郑应天劈的外焦里嫩!
第8章 老头要群殴我!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姑娘,郑应天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那么说她。但是吧,看了看两人目前的姿势,还是别让人误会了,“我说你,起不起来?”尼玛,一直压在我身上,自己的分量自己不知道?!
严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压在对方身上。但是,看到郑应天那副臭样,丝毫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你想怎样?”
“我又能怎么样啊我?”郑应天仰头,无比悲哀,这可是我的初次拥抱啊!“你到底起不起来?”
“不起!不起!你要跟我道歉!”严菇义正言辞道。
“你确定?”
“确定!”
喝!郑应天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砰!”
“哎吆~”严菇一屁股摔在床上,差点摔成两半。“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哼~瞧你那没胸、没屁股、没脸蛋的样,整一个男人婆。呃~脸蛋还是有那么点英气的,应该实事求是。就这,还好意思和我要温柔?歇菜去吧。
“行了,别娇里娇气的,有那么严重?”虽说不温柔,但拿点关心出来还是可以的。
“嗯!”严菇憋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别别,我看看!”郑应天最见不得别人哭,毫无防备的走过去,没有看到严菇低下头时那狡黠一笑。
“在哪儿呢?”郑应天前前后后的瞅瞅。突然耳朵一疼,尼玛,谁又偷袭我?
郑应天胸中怒气翻腾,扭头一探,“啵~”
郑应天的世界瞬间灰暗了,尼……尼……,我擦!这是我的初吻啊!
老天,您劈死我吧!我的人生彻底成死灰了!
给谁不好,为什么要给这个三无女?郑应天已经无力吐槽了,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
这不会是伪娘,或人妖吧?郑应天心里只期望自己千万别碰上这两种。
“喂喂~你怎么了?你别死啊,你还得教我武艺呐。”严菇还惦记着这事。
“你先走吧。”郑应天闭着眼,语气微弱,半死不死。
“喂喂,你可别吓我啊!你怎么口吐白沫了?”严菇满脸焦急。
“你要还不走,我就真死了。”郑应天背过去,不再理她。我心目中的女神啊,对不起啦,我的初吻就不能给你了,我的第一次怀抱也不能给你了!我……
郑应天默默的忏悔着。
“难道我就这么讨人厌吗?”严菇眼皮耷拉,嘴角一瘪,抽泣道。
“你不讨人厌,真的。”郑应天依旧闭着眼,“是非常。”
“你~你这混蛋!我恨你!”严菇骂完郑应天,一转身,跐溜,跑的不见人影了。
唉,这算是什么事啊!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恨谁去?郑应天爬起来,见到两个小洛洛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出去了。
严菇哭哭啼啼的跑进了一所大宅子中,然后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中,趴在石桌上抽泣。
“来人啊!”老者见自己的女儿受欺负了,急忙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