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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的鬼故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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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欧式的大门,厚重而有历史,车子缓缓开进,两边的灌木丛全被打理的整齐而有序。
  “姐,你猜我们来到什么地方?”锦上坐在前面有点不安,以锦上的身价很少有看的上眼的地方。这个山庄,不仅仅是有钱就能搞得定的,还得要让你建,特别是在风景区建,全国家估计也没几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吧。
  “嗯,杨超家很富有。”暂时只能这么说。
  “杨超,你们家真大啊?你真是富二代啊。”锦上又和拦车人聊上了。
  “没有,这不是我家的,是我爷爷的。嘿嘿。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不在,不在就好,在的话我就死定了。”他尴尬的笑笑。
  “你爷爷不许你往家里带朋友?”锦上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要害。
  “也不是,你们看到就知道了。”
  “那你还叫我们来干嘛?”许久不出声的红票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成。
  “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哈哈。”
  杨超继续打着马虎眼。
  我知道这里面有着阴谋,但是没有什么大的阴谋的痕迹,也就随着他去了。
  夸张的是就在这个庄子里面,我们开车还开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正屋。豪华程度不必说了,我感觉和迪拜的七星级黄金酒店差不多了。我没去过迪拜完全就在电脑上看过它的奢华程度。
  一下车,曾今刚要抱着我,没想到,杨超一拍手,立马不知道哪里钻出一个短打的小伙子,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垫在我的大腿下面,抱起了我,曾今不放心就要接过我,但是被杨超阻止了:“放心吧,摔不了,你也累了一个发软,搞不好,人真的摔了。”
  曾今用眼神咨询我,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才放心的跟在身边。
  这就是我为什么这几天如此郁闷的原因之一,什么时候我和曾今心灵相通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发觉,直到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对他发号施令,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做似地。他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我把这一切归结为习惯,或者看对眼。我知道自己心里对他是有着好感的,但是问题是他的性向我也很明白,这注定了我们之间的不可能。这真是烦恼啊。我怕自己如果对他的感情再深一步会做出毁了他的事情。
  抱着我的人,脚步非常稳,虽然我在他手上不至于轻若鸿毛,无视我的重量,但是他的手丝毫没有颤抖。我们平常的人,手里提个30斤的东西就会不自觉的肌肉颤动,联想到杨超夜里眼睛发亮,我肯定自己来到各不得了的地方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正屋的一个房间,进门之前,就看见门上一副对联:势通百节招通胆,气润三焦德润身。外重招势和胆量的贯通,核心在一个“通”字;内重气息与品德的滋润,核心在“润”字。“德润身”三个字取自《大学》。此联内涵丰富,蕴义深刻,可以说简明扼要的概括了通备武学的基本思想,在真正出自武术家之手的联语中称得上佳作。
  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心中一阵暗喜,或许找的人就在里面。其实来之前,我心里非常的忐忑,就连见不见到人都不知道现在就算里面的人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估计也该有个一办二法才是。
  感觉到旁边有个视线,一直在注意我的表情,侧过头一看,就看见杨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刚才就在我们到达房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人就进去通报了。也是一副短打。不是我看不起短打的人,主要是这么冷的天气如果你穿短袖你也罩不住啊。
  在门外恭候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可以进去了。杨超在前面,抱着我的人落后半个身体。锦上乖乖的跟在红票身边,她到能明白场合。
  房间没有想象的大,就一组紫檀的沙发,估计是有了年头,一层包浆,锃光瓦亮。
  沙发的正中坐个一个老人,干瘪干瘪的,但是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因为老人自顾自的在摆弄面前的紫砂壶,每一个动作有没有颤抖,停顿感很强烈。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我突然感觉到这就是规则。坐在那里的老人代表了一个家族的规则,他不偏不倚,不和任何的东西发生影响,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他,仿佛他就一直坐在那里。从来没有改变过。
  “爷爷。”杨超上前跪在了老人的面前。
  好大的规矩,老人身后还有两个短打的汉子,杨超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地面的声音扣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这可是十成十的下跪啊。
  老人没有理他倒是“咦”了一声看向我。
  “小姑娘,你看样子是入了境了。武艺怎样?”
  “没有,我不懂什么武艺的。”我不知怎的听到老人问我,声音如瓮中老酒醇香扑鼻又如崖边青松刚劲有力,随口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很奇怪的是,身边的人,都怀疑的看着我,我更在老人身后的两个汉子眼中看到了惊奇。抱着我的人,腰上感觉他的肌肉紧绷起来。
  就连跪在地上的杨超也非常诧异的看着我。
  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
  “各位远道而来,就在这里小憩一下,各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说。这位小姐留一下,其他人出去吧。”
  老者通身的气派让人不自觉的听从,就连曾经也乖乖出去了。杨超不情愿的起身,出门之前再三回头,直到老者眼睛正视他,才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屋子里的人一少,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变故。
  “小姑娘来做吧。”老者指了指身边的沙发。
  身下的人听见了,也不征求我的同意,把我放到了老者身边的沙发上。
  老者猛的抓起我的手,扣住脉搏,眯着眼睛细细的品味起来。我怎么办,我就一个腿脚不便的弱女子,他爱怎样怎样呗。要尊老,虽然我心中觉得害怕,但是无耐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解决,只好任人随便怎么折腾了。
  “小姑娘,可会四书五经?”老者把了半天的脉才蹦出这么一句。
  “没有。”一时间我被雷的外焦里嫩,没有留意嘴巴里说什么。
  “可会周易八卦?”
  “不太熟。”
  “可会诵读佛经?”
  “不太会。”
  “可会……”
  一年几十个可会?可会?我没一个可会的。
  “那就奇怪了,老夫以武入境,年逾80才入了定境,小姑娘才20几岁什么都不会,为何能体会老夫的境界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气功3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被突然这么问到我还真有点无法回答。
  “那可能各有奇遇吧。”
  老者敷衍着我,压根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你下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找下面的人就好了。”
  说完就摆摆手,叫刚才那个抱我的倒霉蛋带我下去。
  我拒绝了那个倒霉蛋伸出来的手,抓住老者的手,好功夫啊,被我这么重重一扯,手里的紫砂壶竟然纹丝不动。
  “咦。”
  听的出来,老者不是很高兴。我不好意思的放开手。
  “不是,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找到真正的气功大家,刚才您老也看到了,我的腿脚不便,我希望您老人家能够为疏通脊柱,让我能够站起来。”
  不废话,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在短时间内说出来。
  “这样?你本来准备找谁?”老者没有再赶我出去。
  “石峥。”
  “哦,你能请动石峥,还是只是道听途说?”
  老者听到我说出石峥的大名,态度稍稍对我好了一点。
  “其实就是一面之缘,小时候我外婆带我去了江西的龙虎山扫墓,遇到过,他给我们留了个大概的方向。所以这次才找来。”
  “据我所知,他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太理会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告诉你。小姑娘莫不是道听途说听到个名字就来唬我老汉吧。”
  “没有,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他,潜意识里把他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现代的医学不能解决,我希望古武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或许是小的时候见到石峥大师的时候,对于他的风采太难以忘怀了。我记得他一步就飘出去很远。上山一点都不费力。”
  “你说的,我大概能够理解。刚才老夫在入定,你正好闯进老夫的定境之中,以至于老夫问你话,你开口回答。所以周遭的人才会惊奇。”
  “您是说,是说,刚才你没有跟我说话,是用意念跟我说话。超能力?”
  “呵呵,超能力,这个说法有趣啊。我刚才摸过你的脉,你的下肢径路不通,血气不畅,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惜你的问题只有进了化境才能够解决。”
  “化境?”
  “嗯,化境。那是指一个武者精神上的一个境界,只有达到这个境界才能化无为有,才能接起你的受损的脊柱神经。”老者对我的提问回答的比较详细。
  “那谁能够治好我,在这个世上?”我心里早在老者说自己没有能力治好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到目前为止,我腿的瘫痪,我都没当回事,没有真实的感觉。心里总会一丝希望,觉得靠着自己强大的运气,什么事都能解决。只是没想到,这次或许真的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不超过5个人,你说的石峥大师是其中之一。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国宝,你根本没有办法请得动他们。但是石峥大师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在哪。”
  “那我连站起来的希望都没有?”我急切的追问。
  “也不一定,你知道告诉老夫你是如何这么年轻就能入定的,或许我能有办法让你短时间的站立,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总能解决一些方便的问题。”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被他这么一说,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忽视这个问题,因为腿脚不便,这些天一直都是曾今在照顾我,就连如厕都是曾今把我抱到厕所里的。
  “只要老先生肯帮忙,老先生只管问。”
  一听到老者能让我站起来,立马对他的尊敬上升了不止一点两点。连忙把称呼换成了老先生。
  “那老夫就问你,你怎样能进入定境,为何会和老夫的思想互通。”他没有在乎我对他称呼的变化。
  “如果说这个我这没有骗老先生。我的确不会武功什么的,也没有念经拜佛。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我刚才发呆了一小会。”
  “发呆?”
  “嗯,也许您不信,但是我遇到过很多这个世间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鬼怪啦,比如精怪了。我不愿意对人说是现在的人唯物主义者比较的多,我还不想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容易遇到这些东西,开始的时候没什么,可是到后来,越来可怕,越来越真实,到最后已经可以给我造成实体的损害了。没有办法,我就让自己的思维放空什么都不想,如果您说这也是种境界的话,我想可能就是我的发呆吧。”
  说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老者,他听的很仔细。
  “嗯,光是发呆也不可能啊,必须身体的忍耐力达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啊?”
  他喃喃自语。
  “那个,如果忍耐力指的是忍耐疼痛的程度的话,那我的经历还是很悲惨的。”
  “哦,你说说。”
  “我的身体里的骨头其实没几块好的,这是世界上身体最痛的程度莫过于断掉的骨头互相摩擦。而这种痛苦我经受了不知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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