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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我的鬼故事-第62部分

小说: 我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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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解释为她找医生?”

  “就说屋里那个死人叫的。”

  “嗯只能这样了。”

  “其他的不用解释了。”

  不多时警车和救护车一起到了,救赎人员宣布死亡后,就把尸体拉走了,顺便把女孩子拉走了。

  我,杨超,和那个送紫砂壶的人一起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最后没什么事就让我们回了。杨超开车送我回自己的城市。我拒绝了,叫他先载我去女孩子被送到的医院。

  因为事情比较保密,很少人知道女孩子的事情,我们进入病房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很多人看她。

  我轻轻的坐在她的床边。让杨超先出去了。

  “还不醒来吗?一切都如你所料。”

  床上的女孩眼睛放大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我知道有效。

  “别担心,这个世界,怪力乱神都是不存在的。其实早些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不认为你的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如果是我我会做的比你更决然。”

  “你知道?”她终于开口了,只是由于多日不说话,声带黏在了一起。发音很嘶哑。

  “知道了,但是你知道你这样做,会让自己的余生活得很痛苦。”

  “我也没料到。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啊,这样做,对于入了化境的你来说,最后会死的很痛苦,也许就没有下辈子了。”

  我疼惜这样的女子啊。

  “尽量吧。”到底是看的开的女人,这就是我欣赏的性格。

  彼此沉默了许久我就退出了病房。

  杨超走上来说:“干嘛来看她啊,说了些什么?”他还记得偷情的那件事。心里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没什么,看个绝世女人而已。”

  “就她?”他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

  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他的,病房里的秘密,因为她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简单的死亡1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25 本章字数:1074

  把我送到家后,杨超就离开了,说是请的假期满了,要回去述职了。没有留下他的电话,他也没有留我的,因为我不太喜欢聪明的男人,而他也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曾今告诉我说,白灵灵来找过我两次,说计划有变,过完年再去,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极好的事情。可以和妈过一个年了。于是就有了很多时间上网聊天。

  问我为什么喜欢上网聊天呢,我还真说不清,可能是上网聊天不要负责任吧。一般也不会发生口角但是我遇到最卑劣的人也是网上认识的,网名叫做简单。其实就算叫做简单,也并不是简单的一个人,如果这个世界有谁是我讨厌的,那么他就可以排名我最讨厌的人之一,以至于到最后我已经不把他当人来看了。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这个人有人格缺陷,非常大的缺陷。一般人与人的交往会保留最低的底线,但是他似乎是为了挑战人类的修养底线而存在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和他发生争执,好像是为了一些人生的价值的不同吧。

  开始他说我卑鄙,说我自私,说我为求上位不择手断,问题是我哪有上位一说。我一直忍耐着,其实和他认识是在我喜欢的一个作者的群里。和作者的关系也比较的好。所以一直对他比较的忍耐,直到有一天我们为一个问题争吵的时候,他骂我“公车”,靠身体和脸蛋上位,而且还不许我反驳,说什么反驳就是被他猜中了心事。我真的无语以对,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有谁被无缘无故的用最卑劣的字眼骂还能够忍受的,就像是你在街上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个耳光还不能发火的。就算打你的人是神经病虽然他不要负责但是请允许被打者在心中不停的诅咒他吧。

  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字眼,曾今在我边上说:“姐,这是人吗,胡说八道也没这么胡说的吧。”

  “嗯,我也生气。”我努力想平静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我内心的气愤已经快要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值。

  “姐,这人是不是要毛病啊?”曾今说。

  “世上不就是有着这类人?说不通,道不明。”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屏幕不停的闪烁,脑子里已经幻想出来一个猥亵的年轻男人,口角流涎,精神亢奋的盯着屏幕,双手不停的在键盘上飞动。

  “姐,快来看?”曾今叫我。

  “什么事?”我过去一看,只见那个白痴在和曾今私聊问我的样子,漂亮与否。

  这种人真的让我非常的无语。

  “姐,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严重怀疑。”曾经为我忿忿不平。

  “毛病没有,不过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一种动物。”我索性编个故事给曾今听。

  “什么动物?”他小子果然上当。

  “讹兽,别名诞。人面兔身,能说人言。喜欢骗人,言多不真。其肉鲜美,但吃了后也无法说真话了。”我把看过的神话中的神兽拉出一个来凑数。

  正文 简单的死亡2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25 本章字数:3349

  “姐说说。”曾今果然被我提起了兴趣。

  “这个你要知道也可以,不过给我捏捏肩膀。”

  “好吧。”

  曾今让我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手指很有力量的给我按摩起来。

  这是舒服啊,在他按摩的这阵子,我已经变编好了一个故事,不等他开口催,我就自动自发的讲起来了:

  我一个同学还在大学的时候,我们住在同寝室,关系不好也不坏。她爸爸是一个县的县长,那在我们学校是享受特权的。毕竟一县之长还是很有实权的。

  大一的时候,她既不突出也不活跃,感觉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在寝室也不说话,我和她只有简单的语言交流。

  说实在的我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和她熟悉起来的,现在想起来是因为一件发生在学长们的惨案。

  好像是一对学长学姐在我们学校下面的烈士陵园被杀了,据说很惨,男人被过被割掉了子孙根,女的被一刀捅在心脏。结果两人都抢救无效死亡了。我们在寝室交谈总是过多的谴责行凶者。

  “如果不是深更半夜去那个连灯都没有的地方,也不会出这种事。”一直不开口的她,倒是头一次这么犀利的发表了自己的建议。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说话的是寝室最小的一个女孩子叫李兴珠。

  “在那种地方本来就不是想干什么好事。”她还是坚决不松口。

  “你怎么这么思想猥琐啊?”

  “是啊,是啊。”其他的女孩子都站在最小的李兴珠的一边。

  她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再开口。

  “好了,大家别吵了。王露又不是故意的。”我觉得大家再这样下去就会争吵起来,就出来打圆场。

  “哼。”

  终于事情平息了,但是呢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王露不受欢迎了,她说话不得人心,说一句话就会得罪许多人。

  我跟着她走上顶楼。我们宿舍的顶楼是个很大的空场,她趴在栏杆边。

  我走过去说:“没事,就几句口角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话。”她还是闷闷不乐。

  “嗯,这点是真的,你说话得罪人。”

  见我这么爽快的赞同她,她感到突然。毕竟当着别人的面指出别人的别人缺点的人,话说也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人。

  接下来我就和她走得比较近了。大一放寒假,我和她通过几次电话,后面就没有什么联系了。我给她带了自己家里的特产——茶饼。

  寒假过后,本来希望很快就能见到她,但是知道一个星期后茶饼都坏了还是没有回来。我给她手机打过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直到开学后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一个人逃课坐在寝室玩电脑,寝室们突然开了,我从电脑前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来人问道:“你找谁?”

  “……”

  来人径直走到王露的床铺前,放下东西。我觉得奇怪就仔细看了会。真漂亮啊。齐耳的时尚短发,杏仁的眼核,小巧的嘴巴,瓜子脸。真漂亮啊。但是还是认识个大概——王露。

  虽然我奇怪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鉴于我正在游戏攻城,没有时间问清楚,直到她收拾完东西坐在我旁边,才开口问她:“漂亮啊。”

  “呃。”

  她没有直接和我说话,只是抽搐一张纸,用笔在纸上写着:我寒假发生了一场车祸,现在我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不能理解,所以只能手写能够表明自己的意思。

  “奇怪啊,难道是感觉性失语。”正好前几天的课本学到这一课。她说出来我也就没有怀疑。

  “那你真可怜,我给你带了茶饼,但是你没来,过了保质期。”

  “没事。”她在纸上写着。

  “哈哈。”

  门口传来一阵女孩子的调笑声。我的室友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王露都很惊奇,也不好意思打招呼。还是王露大方,在我惊异的神色中站起身来和她们热烈的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上个学期是我不对,我希望咱们再接下来的4年里好好相处。”

  能说会道,有的时候开门见山的道歉,总是能取得出乎意料的效果。

  青春期的小女孩能有多少脑子,一下子就全部熟悉起来,亲热的像是从来没有隔阂一样。加上王露给她们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小女孩子们立刻被收买了。好不容易等她们散去,王露才从新坐在我旁边用纸写道:我知道你很奇怪,但是我说出来的话,似乎不是自己真实想说的,但是因为这样我也受到了欢迎。

  “那你为什么不用对待她们的方式对待我?”我指的是礼物,那些化妆品我也想要。

  “你想要,不会少了你的。”她停下笔,转身从贴身的口袋里拉出一个玉佩,递给我。

  “给我的。”我接过来,明知故问。

  小巧的平安扣,翡翠糯米种的,不是很贵,这样我才能收下来。急急忙忙给自己挂上,站在镜子前左显摆右显摆,真好看。那个时候我家比较的穷,父母没有能力给我买什么饰品,哪怕是再便宜的东西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能收到这份礼物我还是非常的高兴呢。

  “很高兴?”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

  “嗯。”

  ……

  她和我的对话方式一直就是这样子,和别人说话还是靠嘴巴说,完全没有阻碍。我知也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到底对不对,但是只要她觉得没问题,我倒是无所谓,现在的她,照实说,比较的受欢迎,而且被誉为系花。

  渐渐的她开始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课也不上(虽然我也不上课),每天都见不到人影,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醉醺醺的,到最后几乎不给我说话,不给我递纸条了。

  王露变得非常的神经质,比如走在前面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也会尖叫起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事情一旦反常就有问题,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王露的情况根本不能用医学上的任何一种情况解释,我只能往好的方向想,也许人的大脑构造很奇妙,也许她的大脑只是受伤而已,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多想了。我心里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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