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票,你疯了?”锦上惊叫道。
“姐,说的没错,都是口水,吃吃也就习惯了。”红票吞下一块豆腐。
那是我下的好不好,这厮真是恬不知耻。
“说的也是。”锦上犹豫了,也开始下筷子,但是看得出来她比较犹豫,但是再下了一筷子之后就果断的多。
“姐,你明天准备怎么做?”锦上吃了一碗菜,喘口气的间隙问。
“还没想好。”我吃都吃不赢哪有精力回答她,再说我真的是没有想好啊,叫我怎么回答?
“要不,姐,咱们去抓几个鬼放进去?”锦上出馊主意,好像是她自己家的事一样。这让我哪去说理去,干嘛这样热心啊?
“哪里去抓?”我闷头苦吃。
“对哦,哪里去抓啊?”锦上自己苦恼了。
在我以为这只麻雀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的让我吃点东西了,没想到锦上戏剧性的一拍大腿,大声说:“有了,咱们去坟场。”
“好。”我回答的很干脆,她这个提议不错。
“啥?你同意了,你怎么能就这样同意啊。”锦上本来还希望和我争吵一下,但是没想到我同意的这么爽快,这让她本来准备好了的说服台词一个都没用上。这就像是大便拉了一半接突然别人打扰,这样子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爽的。
“按理说,没有比那里更有鬼的地方吧。”我边吃边说,肚子已经有点饱了,所以现在可以放慢点速度配合锦上对答一些白痴弱智的问题了。
“姐,你真的准备关门放鬼啊?”锦上还在问白痴的问题。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只是找你说的做啊。”
“可是,我没害过人啊。”锦上这丫头我就知道不敢动真格的。
“人总有第一次。”我挑起一根白菜叶,满不在乎的说。
“我突然发现,你让我留下来是不是早就有打算,让我们晚上陪你去?”
“本来没有这打算,但是后面你提到,觉得不错,就用用呗。”
“那几时去?”她颤抖的说。
“现在。”我说完就往身上套外套。
“我还没吃完。”
等我穿完衣服,才注意到,红票还在吃。
“你吃的很多了。”
“没你吃的多。”一句话把我打死了。只好又陪着他吃了一个多小时。别说真看不出来红票吃这么多,肉长哪里去了。难道,我恶毒的看着他的裤裆。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龌蹉的想法,红票忍受不了我继续对他进行眼神上的蔑视,终于筷子一扔说,走吧。模样养足了老爷的派头。
我就不乐意了,凭啥你是老爷我是丫鬟啊。
“你干嘛。还不快走。”红票和锦上走到了门口,看我还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动一下。
“碗还没洗。”我无辜的说。
“你不知道自己洗啊。”红票不耐烦的说。
“我刚出院没有多久。”这个理由我认为很合适。
“……”
果然没有话说了。好久以后红票才弱弱的开口:“回来再洗。”
“我不喜欢没洗的碗摆在家里,不吉利。”
屁,这只是一个理由,我家的平时没洗的完过夜的都有。何况是一顿不洗。只是加上个不吉利,由不得他们不信。果然听完我说的理由之后,红票关上了已经打开的门,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
“姐,你真毒。”锦上坐在我旁边看着红票收拾,顺便趴在我的耳边说。
“咋,你心疼了?”我嘲笑她。
“嗯。”
“那你帮他洗。”
“算了,我怕冷,我在精神上支持他就行了。”锦上还是窝进我的沙发里装鸵鸟。
“锦上,咱们这么熟了,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有个疑问压在我的心里很久了,我想问清楚,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什么事啊?”她看我这么郑重其事所以也严肃面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不?”我问。
“嗯,怎么啦?”她点点头。
“我要问的是,是不是你催眠我们的。”
“姐,你还不信我,我更本不会催眠的。你相信我,我也是被催眠的。”锦上真诚的看着我,而我相信了她的解释,到底是谁呢?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至于为什么突然选择这个时候问,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有危机感,有种感觉逼迫着我,使我时刻都不能淡定下来。
承影3
晚上到墓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11点了。
这里的目的很奇怪,没有外围,硬要说起外围的话就是星星点点的孤坟。
“好冷啊。这里是啥?”锦上从车子上下来就一直跺脚,搓手。
车子的前灯一直是亮的给我们照明好看清眼前的情景。
“坟场,如你所见。”我看见红票锁好车门跟上来,就率先下去。
“姐,等一下,这里的风水不是很好啊。”锦上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
“连你都看出来,那就真的不好了。”我在前面走,手里打着电筒。这里的地势真的不好。就是个盆地,层层叠叠的墓碑,几乎没有任何的路,真不知道这么多墓碑哪来的。不过虽说是很不整齐,但是还有人整理过的痕迹。
终于来到了底部,这里有一棵松树,真是鬼扯,盆地中间有一棵松树那是什么诡异的地形。
“姐,这里真的很奇怪。”锦上紧靠在我的身边,似乎这样会让她感觉安全点。
“怎么奇怪?”我问。
“就是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感觉有鬼一样。”她说。
“这里的确比别的地方冷一下,考虑到这是盆地,也就不奇怪了。看见我们的周围没有。以前这个地方叫马宿岭,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马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就得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否则就会永远的留在这里。这里以前是烂泥塘,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垫这么多石头。很久以前,老人们说,这里就是抛尸的地方,也就是俗话说的乱葬岗。但是现在发展成为了一块墓地。当然不能和另外一块墓地比,毕竟,你知道,死人住的地方也有贫民窟的。”
“死人的世界也分三六九等?”锦上不满意我的说法。
“当然,这里的风水极差。用神棍的说法,我想应该是这样说的。但这是有依据的,这里极容易带来不好的运气,你看周围的盘地造型就像是个聚阴的绝佳地势,埋在这里的人肯定没有什么好的运势。”
“姐,你看地上有霜啊。”
经锦上的提醒我才发现,脚下的泥坑里都是霜。虽然天气比较能但是显然还没有到零度。
“这里真暗啊,我们现在怎么办?”红票终于下来了说,打断了我的思路。
“叫你带的兵工铲带了吗?”我问。
“带了。”红票说完伸手递给了我一把,他自己一把,很显然,没有锦上的,这种苦力活显然在某人的心里还是有区别的。
“姐,你几时叫红票带的,我怎么不知道?”锦上抱怨道:“还没有我的。”
“什么事都让你知道了,那还叫事吗?”
“哼,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锦上问。
“去找,死的时候40岁以下的,最好是没有刻父母的名字的。找到后叫我。”我吩咐道。
“为什么?”这个傻大姑。
“没满40岁,证明是早夭,怨气比较的大,没有父母证明没有家族缘分,一般这种人的骨灰会比较的运气不好。”
“姐,你不会要挖坟吧?”锦上弱弱的问。
“聪明,开始吧,不要这么废话了,开动起来。”把红票和锦上赶走,我才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霜。我发现就是松树的半径50米的范围内有霜,而其它的地方没有霜。这说明什么,说明松树周围的温度零点了。这不合理。再说按理说这里是地势最低的地方,在这个多雨的地方,松树周围缺一点积水都没有,那么积水去哪里了?
而且看这棵松树,不是很高的样子,也就三个成年男人的高度。松针还是绿油油的,非常的挺拔……
“姐,快来。”
我听见锦上的声音,扭头一看,她娃招我过去。
三步两步的,跑到锦上的旁边。“姐,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嘛?又不找,偷懒不行啦,早点找完早点回去,冷死了。”
“那棵松树很奇怪。我着重看了一下。”我走到锦上指的那个墓碑前。看样子很符合我的要求,但我还是比较在意那棵松树。
“那松树有什么奇怪的?”锦上问。
“不知道,就挖这个吧。”
说完就和红票绕到墓碑的后面开始下铲子。因为这个墓看样子也是九十年代的,所以墓碑后面有个一个平方左右的用水泥砌起来的小垛子。但是没有用水泥封住,覆盖的是土层,所以比较的好挖。不过这个也是相对来说,那么久了,每年清明都会家人来培土多以还是比较的结实。
不一会,我的手就没有知觉了。但是也可以看见骨灰盒了,这个骨灰盒是用瓷器做的,所以比较保存的玩好一点。
“好了,现在怎么办?”红票问。
“打开,抓点骨灰吧,我暂时就知道这点。”我无所谓的说。
但是我们谁都不愿意动手,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要亲自动手,动骨灰还是道义上过不去。
红票看我没有丝毫的动作,眼角抽搐,也没有动作,我们俩就干耗着。
“你们到底怎么样了啊?”锦上不耐烦,拿出她这辈子估计是所有的勇气,就揭开了盖子。动作非常快,我和红票阻止不了。
“啊,这是什么?”锦上惊叫起来。
我探头接着手电的灯光,往里看。是一些树根,里面的骨灰早就没有多少了,都吸附在里面的树根上了。这些树根很明显是从瓷坛子的底部进入的。
“好像大便。”锦上左看右看。
别说还真像大便。树根一圈圈的盘在坛子里,因为瓷器的骨灰盒很多都是做成坛子一样的。古代的僧人坐化的时候,不就是进入翁中吗?
“这是什么树根?”红票开口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我望着下面的松树。
“你是说松树?”红票的反应快。
“你们说什么啊,打什么哑谜啊?”锦上这傻丫头还是搞不清状况。
“走吧。”红票提议。
“但是不拿点东西回去,我不甘心。”说完,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脚踩水泥垛,弯着腰拿着刀就想割下一节树根。
树根不硬也不韧,很快就能切开个口子,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切口流出的是什么啊?暗红暗红的,像是猪血一样的东西。
“姐,快上来,太可怕了。”锦上焦急的就要拉我。
“你看。”红票则是叫我看那棵松树怎样了。
那棵松树突然无风自动,整个的树冠哗哗作响,癫狂起来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就算是这棵松树地上和地下的比例是1:10,也到不了我们所在的地方吧。”红票也一时没了主意。
“我的意见是走,马上走。”说完,拉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锦上,拼命的往上跑。
“错了,车在哪里。”锦上挣扎着想向另外一个地方跑。
“闭嘴。”我很好气了。后面的松涛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本来一棵松树怎么会有松涛,但是我就是听见了松涛的声音。
“姐,前面没路了。”锦上突然说道。
我停下来一看,前面每个墓地里都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