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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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遁甲与兵法的书籍么
她似乎未曾见过如此漂亮的书,想来借阅一本军师应该不会介意。
她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便从第一页开始慢慢慢慢地翻看,直到到后来的某些场面让她脸越来越红,简直像颗番茄。而一口气看完了一本之后,她只得出了个结论,莫不成军师所看的这些都不是兵书,而是春///宫三十六式么…可为何里头,尽是女子与女子之间的亲密之事呢
她只觉心扑通扑通的小鹿乱撞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自身体中快速攀升而已,她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改甩掉,然后…
伸手拿起了第二本,又开始一页一页的慢慢看完。
越来越头昏脑胀,那可股冲动却让她压抑不住看这些东西的想法,好像每看完了一本,身体上的不适就能消去一些。可水一方其实内心里头暗暗的知道,这东西像毒瘾那般,越是索取需求就越大。
当待她看完桌上所有的本子之后,作贼心虚似的将其一一排回原来的样子,然后早膳也不吃了,一股脑儿扑回了自己打的地铺,将脸埋在枕头之中并且用棉被将自己卷起。身体热了而且口干舌燥至极…脑海中全是那些淫。靡的画面,水一方只觉大事不妙,那些图为何一进到她脑海中之后,全换上了自己与白露霜的脸呢…
她心里头想象白露霜在她身下化成一摊春水的模样,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她看的不只是如此,还有面对面跪坐的,将人压在墙上的,坐于肩上的…每一种姿势都让现在的她想入非非,她在棉被里头翻来覆去的。
直到已经骚扰完了楚芸的蓝珀因为叫唤了小头目们到大厅却没见到水一方人影,所以心里想她可能是睡晚了便回到了房中叫她。
可她没想到为何自己见到的居然是一团白球在那儿原地滚动,而桌上的餐点完好如初那是丝毫未动。她走到水一方的地铺旁,蹲了下来。
“水妹子,难不成你忘了今日要与寨里的小头目们商议明日的生计么?裹着棉被像个丸子在这儿滚,你又出了甚么毛病了。”
而这当下那团丸子是停了下来,只是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蓝军师,我难受…”
蓝珀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我…我热…”
“夏天你还把自己裹成了个丸子,不热才怪。”
“不是不是…”
“不是难不成你发烧了么我看你强壮的像头牛似的,也没见到你染了风寒哪是怎样了”
“我…”水一方的眼珠儿转了转,心里思索着是否要像蓝珀坦白自己的「恶行」,最后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我看了你放在桌上的那些东西…”
“啊”蓝珀心里想自己放了些甚么东西,起身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好了,她居然把这种书留在桌上忘了收起来…看水一方这团丸子似乎很难受的模样,她心里想,果然是古人哪…
于是她便露出有点儿坏的笑容,开始调侃起水一方,”哀哪,这书挺好哪,教你如何与你娘子洞房呢,还不快点儿谢谢我。”
“甚么娘子!”似乎是认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破了,水一方拉下被子,向着蓝珀大吼,”甚么娘子,本王才没有娘子呢。”
她以最快的速度起了身,穿好鞋,匆匆忙忙地奔向大厅去了。可蓝珀却在后头笑的多开怀,那脸简直像只煮熟的虾子哪…
水妹子,军师我已经给了技术指导,至于实际操作那还看妳自己了。
而顶着一张红脸的水一方来到大厅之中,几个人纷纷让路给她通行,却又在看见她那极度不自然的神色后,露出了疑惑的眼光。可因为是寨主,也没敢多问。
于是陆鹿便拿出了地图等等,几人详细的讨论着如何将那笔银子弄到手。
“好啊寨主,想来有段时间没干活儿了!”有些人相当高兴。
水一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军师说了当初也是因为库银空虚,才需要抢白露霜作压寨夫人的…她这寨里头在伙食的部分已经算是自给自足了,有不少田地种着蔬果还有稻米,可生活上的必需品,那些没有银子真买不到,但他们也没有多的米甚么的可以卖。寨里有许多人和她相同,都得练武的,况且多是男子,饭量决计不会比她还少。她心里想自己果然长大了些了,会想一些先前不曾想过的问题,而这样的转变,会是因为白露霜的关系么…因为她所作的一切,那些让自己心里泛甜的让自己高兴的,让自己难受的让自己伤悲的…全然是她生命里头未曾体悟过的,而体悟过后,一切也就跟着不一样了…
她最后又说了几句话,敲定了下山的路线与时辰等等,众人一致点头答应,她便也勉强的扯出了一抹微笑。在心无旁鹜的思考过后,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总算消失了,她慢慢的又走出大厅,朝着蓝珀的屋子而去。
她想她要好好问一下她的军师,为何手里房里尽是春///宫图才是。
☆、第三十回(捉蟲)
白露霜是被翠竹给喊醒的;她手里端着一盆水,是用来盥洗的。而桌上已然摆着热粥与包子,看样子似乎她起的有点儿晚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看身边空荡荡的床位;还有因泪水沾湿而变皱了的枕头;一大早的心情便荡了下来。这只不过是第一天而已;要想与水一方恢复到先前那般,还得经过多久呢?
“小姐…”翠竹看着白露霜明显红肿的双眼,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装作没事儿那般请白露霜赶紧梳洗然后用早膳。
白露霜心里边儿知道翠竹大概在想些甚么,她也知晓自己此刻的模样定然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无奈心力交瘁;她也不愿去计较太多了。
翠竹心知白露霜幼时曾生过一场病,自那时开始身子便变得虚了,而夫人又因为生了白范失血过多死了,因此她生活里头那些女子该遵守的规矩,都是她自个儿从书里看来的。但也应夫人早逝,小姐初经来潮时啥也不懂,不晓得如何处理,不懂得得喝药调养身子。兴许就是因为如此,大了以后身子并不好。
她只觉若再这样下去,小姐可能会生一场大病的。
“怎么了翠竹,我起得晚了么?”白露霜慢慢的开口了,声音有点儿沙哑,她朝着翠竹勉强露出一抹微笑。
翠竹摇摇头,递上了洗脸用的帕子。
寨主,你究竟何时才会与小姐回到先前那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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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珀再一次窝在楚芸的屋中,一脸认真的模样在磨着手里的药。装死了这样久,她事实上还是学了挺多东西的,比如说她手里磨着的,正是用来做金创药的粉末。楚芸在一旁眼眸微敛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开口了。
“明日我需得到山里边找点儿药材,寨里的药材快要见底了。”
“咦?”蓝珀手里的动作一顿,抬起了头,”嗯…说的是,楚老夫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哪…”
楚老夫子是楚芸的爹爹,几年前背着一箩筐说要去深山采药,过了几年还是没见着他人影。寨里头的人大抵相信兴许楚老夫子摘药的时候一不注意给跌落山谷了,唯有楚芸坚信自己的爹爹还活着。而没有了楚老夫子,寨里头也并不很慌张,所有人都知晓楚芸得了她父亲的真传,也是个小神医哪。
“帮我向寨主通报一声。”
“可楚医师,寨主她们明日要下山做活,楚医师不如两天之后启程吧。”
“这样么,也好,等明日确定所有人安全回寨之后,我在上山去吧。”
“楚医师…”蓝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楚芸面前一脸郑重地看着她:”你一个姑娘自个儿到山里去不安全,能带着我跟上么?”
楚芸楞了楞,随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蓝军师,你明知男女授受不亲,我与你皆尚未婚嫁,若咱们一起出去了,其他人会如何猜想。”
“可是楚医师,安全远比甚么都来的重要哪。”蓝珀睁着看上去该是无辜的大眼,盯着楚芸瞧,楚芸的视线与她对上的那一剎那便别过了头,她并不喜欢与她这般对视。她知道这男人心中对自己抱着一些想法,可她不想知道任何有关这些想法的事情。
“不了吧,”楚芸淡淡地说,”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安好。”
蓝珀眼看自己被拒绝的死惨,又要开口,可这时候水一方碰的一声推开了门,并且冲向了她:”蓝军师!!!”
这让两人皆回过头去,看着那个精力根本旺盛的人。
“寨主大人…敢問又有何事了麼?…”蓝珀的嘴角抽了抽,然后看了楚芸一眼,在发现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水一方后,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向水一方。
“有甚么事儿,回我房里再说吧,楚医师,那没磨完的金创药,等会儿我会来收拾的。”说着说着便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羽扇,摇着摇着与水一方一同离开了这里。而楚芸瞥了一眼那几乎快完成的药,然后目送着水一方背影离开并且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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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蓝珀的屋子里头,蓝珀悠悠哉哉地坐了下来,看着也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并且很自动的沏了茶的水一方,淡淡的笑了笑:”哎呀怎么啦水妹子,看你这慌慌张芝的模样,怎么,下山干活儿的事情出了甚么问题了么?”
“军师,”水一方喝了一口茶,”本王甚想知道你那些春///宫图究竟从何得来,堂堂一个军师看这种东西,实在有点儿不妥。”
蓝珀被水一方说的一楞一楞的,然后站了起来,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她,”妳妳妳妳妳,妳变了!!我先前那天真善良单纯可爱无辜大眼神超有魅力的水一方到哪里去了!快从实招来,妳是哪只狐仙变的,化型化的也太像了!!但没关系,不要以为我怕妳,妳伪装的这样明显,只有笨蛋才看不出来哪!!!”
水一方听她这样一长串,稍稍呆了一下,然后眼神突然变的有点儿黯淡。
“说到这,军师,本王也不甚明白。自从和她决裂了以后,本王发现自己会想的事儿越来越多了,心思变得甚是复杂,都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蓝珀看着水一方从原本已经有点儿黑化的小狼崽,又重新变回了有着无辜蓝色大眼睛的幼犬,心里立刻因为这恶心的反差被融化了。站起身来,摸了摸她的头,”乖喔,这样也没甚么不好,至少这样,妳就可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了。”
“嗯…”水一方低低的应了一声,带了点鼻腔的声音,让蓝珀觉得果然她家水一方还是个可爱的孩子。
未料,下一句她又接着说:”所以军师,那些春///宫图究竟打那儿来的?快点儿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否则本王就把这些东西拿给楚芸姊姊看。”
“噗!!!”本来喝了一口茶的蓝珀当下立刻喷了出来,”你你你你你,你给楚芸看那些东西做做做做甚么啊啊啊你!!!!”
“军师喜欢楚芸姊姊,因此本王心想让楚芸姊姊明白原来军师有这般嗜好也是好的。”
“妳…妳怎么知道?”
“军师献殷勤献的过了些,上一次孙大娘也跟我说了这回事儿,还说妳俩很班配哪。”
蓝珀的脸立刻冏了,黑了,她真没敢相信这幼犬的脸,压根儿就是匹狼的心。呜呜呜,已经回不去了,她再也不相信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