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江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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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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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小引
仙道。
有没有凭?
人性。
有没有定?
人生路是一条什么样的路?有多少是自己真正愿意去走的?
当一些外在的因素激化之下……
路,便似是天成……
缘,便在人生路上扮演着一个令人五味俱全的说词……
当鼓声响彻云霄,江无风乘霞光而步入天道。
他留给这人世间的是……
扪心自问:
路会是天注定的么?
扪心自问:
所有的缘分不都是由我们自己创造!
武又如何?道又如何?
欲望,是前进的根源!亦是惹祸的根源!
求长生的欲望,雄霸天下的欲望……
把人性的外衣剥下了……
——逐鹿江湖——
(一段无悔的岁月,一个无奈的征程……伟大的万物之灵啊,您毕生追求是什么????
愚者,在欲望中沉沦。智者,在突破中重生!)
※※※
这世上有没有搜神的鼓?或者惊魂的钟?
没有人能够确切地告诉你:没或者没有!
正如“穿肠箫”、“泣血琴”等都只存于口头传说之中。
相传在二百多年前的一场“武林大会”之中出现过;昙花一现之后一齐消失在武林之中。
于是,自那以后,一百多年中,曾有无数个江湖志士豪客,探险索幽于荒山野岭边漠穷地……多少儿郎长亭话别,都门别帐,抛家别祖,踏上寻宝之路,想对得那么一二件宝物而逐鹿江湖。穷毕生的精力去主演一幕幕“无言的结局”的惨剧……
五十多年前,已鲜有闻去寻宝者。
现在,如若有人说出去寻找那传说之中的神物,便会博得“白痴”的绰号。但亦并未因此而绝人暇思……
何况神物既非凡品,必不甘寂寞!唯有德者居之。
不过非凡的神物亦不是轻易飘落江湖的,大都是应劫而生。
只是“德”字一说极难说清,江湖永远是江湖,人性的复杂,谁是谁非,谁又能分得清楚?有德无德谁来分得明白?
是以,既是宝物,必不甘雌伏,皆因宝物操人之手!试问天下:“淡泊名利者有几?”
家贫出孝子,太平出贤相,乱世出英雄。
孝子,贤相,从家治国。在家孝顺父母,人人可为,为一代贤相,却似如天一般高不可攀,常人不可企及!
唯有英雄!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成为英雄,但又不可能个个都成为英雄!……
那种血泪铸就的英雄,行侠仗义的风范,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那种听后让人荡气回肠的传奇经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江湖儿女去拼搏自己的人生……
人人都渴望和平。在和平中聚集自己的能力。当自以为能够在这世上大展宏图时,便渴望有机缘让自己去体现。更有自负者开始凭借自己的能力自身的势力去搅乱这宁静祥和的世界。
当天下寺院的课钟被沉重地敲响二十四下后,便宣告,平静了二百多年的江湖风云重起!一幅波澜壮阔的江湖画卷在钟声中沉重展开……
诸多可歌可泣的铁血故事因此而启动了前奏……
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第一章 钟讯 (1)
草泣晚霜,水悲天远。
秋阳拔开云雾后力尽,只能苍白地注视着大地。
嵩山。河南登封北。
少林古刹便坐落在山上!
山以寺名,寺以山显。
早课刚过,寺内迎宾飞禀知客僧:大雄宝殿内有一个白衣少年香客,持白玉碟求见方丈。
缘木大师闻言大惊:少林寺已有二百多年未曾有过持白玉碟求见方丈的大事了!迅步走入大雄宝殿。一眼就望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白色儒衫,左手拿着一块椭圆的白色玉碟,轻淡自然地站在殿中。
缘木大师急步到白衣公子面前,双手合什唱了一个礼,道:“阿弥陀佛,恕贫僧来迟,贫僧乃少林知客,未知施主前来我少林有何贵干?”
白衣公子施然躬身还了一个礼,道:“小可姓江名无风,奉家父遗命,有急事欲求贵寺方丈,但请大师转告。未知……贵寺方丈如何称谓?”
“敝寺方丈是贫僧的师叔,法号空见……”缘木大师刚说及此,一个柔中带刚的声音从藏经阁里面传至耳中:“快请江施主。”
缘木大师闻听方丈用传音入密召见江无风,心神俱震,额上顿涌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张口结舌地对江无风说:“江…江…施主,请随贫僧来。”说完,领着江无风急步走向藏经阁。
藏经阁门待江无风步入后,便自动合上。
江无风进得阁中,着眼处却是一个小佛堂,堂中有一个矮香案,檀香正燃。香案后一个白眉和尚闭目盘膝而坐。见堂内再无别人,知他就是少林方丈空见大师了,急步到香案前,躬身一个礼,道:“小可江无风奉家父遗命见过空见大师。”说完,双手把白玉碟递放在香案上。
空见大师双眼适时打开,神目如电地扫了一下白玉碟,复又闭目思索了一下,再打开眼睛望向江无风,见他仅只十五、六岁的模样,脸上全是未脱稚气的清秀,浑不似想象中的高手模样。不由一呆,脱口问道:“施主今年多大了?”
江无风在递上白玉碟的同时亦在打量空见大师:宽大的额头上挂起两道白眉,衬得眼珠更显黑亮!只是……只是……其它地方如邻家老头模样……。忽见空见大师眼睛一开一合,被他的眼神震了一下:是了!他应具有如此眼神……
江无风见空见大师出口相询,思及先袓遗命:不能弱了江家名声!胆气立马一壮,逐大声回答道:“小可江无风,今年有十五岁了。依例持碟求见!”
“好!好可惜!好!”空见大师听到江无风说依例持碟求见后,不觉在语气中运起了“佛门狮子吼神功”,一声比一声威重!第一句“好!”是想到自己继任少林方丈一职不到三十年,就等到了少林寺要等的人。而且其中之秘必定惊天动地!第二句“好可惜!”是可惜所等的人只有十五岁,未知其能否经受武功测试……第三句“好!”是想到依例而求见的人虽只有十五岁,必定有所持……
江无风从空见大师的语气中也听出了这几句话中的内涵,内心中对这位少林方丈有了一番新的评价:此老心思变幻极多,恐怕是一个难以令自己取信于他的人……一念及此,逐长身而起,谨慎道:“大师就不用查看白玉碟的真伪了吗?”
空见大师闻言,心中一顿,暗念一声:“惭愧!”略回忆了前任方丈传位时所言,脸色一阵变幻之后,连忙向外传声道:“缘性进来。”
外面应声走进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稍胖,圆脸大耳,年约四十岁的和尚。向空见大师躬身合什一个礼,道:“方丈有何吩咐?”
空见大师把手中的白玉杖递给缘性,道:“你持白玉杖速去请达摩院首座、罗汉堂主持、藏经阁长老速到阁外听命!再令传功长老集结武僧立时封山。所有缘字辈弟子结罗汉大阵于演武场,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藏经阁!”
缘性向白玉杖躬身一个礼后,双手接过白玉杖,领命外出。
空见大师见缘性离开藏经阁后,长身而起,就手拿过白玉碟,放在掌心,双手合什运功,一阵骨骼暴响,把手摊开,见白玉碟在内力相激之下变得通体血红,并且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茫。
空见大师见此异象,心中极是惊异:竟然真是此物!为掩饰内心心思变幻,逐哈哈大笑两声后对江无风说:“玉碟是真!玉碟是真!……至于你江施主……那就请你小心,老衲要冒犯了!”言毕,右手虚握收拢,檀香的烟气随之凝成一团。待右手手指握成拳头后食指对准檀香一弹,刹时,檀香的烟气团中分出一束,急向江无风射来。
江无风见空见大师突发攻势,不敢怠慢。身形如闪电般凌空而起,踏在那束烟气之上。
空见大师见状,暗道:“果真名不虚传,人亦是真的了!”左手虚空一招,右手中指继续弹出,那束烟气射空之后便被空见招回,再加上空见左手的吸力,就如一条灵异至极的灰蛇,反转头直咬向江无风的大腿。
江无风轻盈至极地微一提身,仍是踏在这束烟气之上,吐气开声道:“‘渡劫指’果真名不虚传,小可亦要冒犯一二了。”言毕,全身一个翻转,双手凝重地抓向那束烟气。两人同时一震,空见大师跌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江无风则跌坐在藏经阁地上,各自胸腹一阵起伏后,空见大师苍白的脸很快地回复红润,而江无风嘴角上却渗出了血丝。
空见大师见此,大惊相询道:“江施主没事吧?”就手拿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药丸长身而起递给江无风,道:“这是敝寺的‘大还丹’,施主请快快服下,以防伤势恶化。”
江无风推开空见大师拿“大还丹”的手,略有尴尬地道:“没事,小可受伤并不严重,无须浪费这颗圣药。”说到这里,语气转为崇敬地道:“大师好功夫!”
空见大师见江无风真的没事的模样,逐把“大还丹”放在香案上后对江无风道:“不知江施主持碟来敝寺……”
“小可这次前来,对贵寺没有半点恶意,一是奉家父遗命,恳请大师恩准,将‘佛门接引神功’秘笈借小可在这里阅读半个时辰。二是借贵寺课钟一用,请将寺钟连续敲二十四响。”江无风用异常严肃的语气回答道。
空见大师闻及江无风要学“佛门接引神功”脸色一沉,继听说要课钟连续敲二十四响后面色大变,沉思一会儿后对江无风说:“佛门接引神功原为白玉碟主人绝学,后蒙先贤看重,传我少林,但不知施主何以未曾习得?”
江无风闻言,无奈地说:“该秘笈在我祖父手中失窃,先父也曾在祖父的指导下修习过几十年,我在先父的口授之下也仅略知皮毛。盖因修习这类神功必得有本据所依,不然一字之差,后果十分严重,敝家历代因感身上责任繁重,不敢以身犯险。是以,小可所修习的‘佛门接引神功’可以说是只打了个基础。”说到此,从贴身内衣里拿出一个莲花座,不知何物所雕,通体赤红,周边刻有朵莲花。
空见大师一见此物,猛然想起故老的一个传说,心中一个激棱,赶紧下拜,惶恐唱了一声“阿弥陀佛”后道:“施主但请收回。”见江无风收回,贴身藏好,才收腿在蒲团打坐。心中略有惊异地道:“江施主欲学佛门接引神功,贫僧可以答应,但要敝寺课钟边连续敲二十四响,兹因事体严重,诚因施主你不避嫌疑出示‘九品莲花令’,必非无因,望施主有所赐教。”
江无风见问,略有悲切地说道:“听先父所言,佛门接引神功于小可初生不久便被人窃走,先祖父因此而激发心魔劫难,因他自感愧对寒家历代祖先,于是自我放逐,听任心魔噬心,从秘笈被窃后,不到三个月,就抱憾归天。在五年前,小可十岁那年,先父因修习佛门接引神功因没有秘笈参照,可能是因为口诀有误,而走火入魔。幸好,先父内功深厚,强压逆气,得返生天。但却因此而伤肺极重,不敢长时间运用真气。是以,小可对‘佛门接引神功’的修习也是不全的。又小可因其它家传神功未成,不能运用半丝内劲。在唯恐窃去秘笈的人复来窥窃的担心下,无奈只好搬家到扬州……”
江无风说及此,脸色哀伤,语气悲切起来,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之中……
※※※
十月的扬州,正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