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鬼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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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澄一急大喊:“够了你们两个,没完没了,宁少宁爷啊,带头胡说八道,聪少聪大爷啊,你好歹也上个本科的大学生,还好意思说,还星期几?”
我们被她这一说,羞愧的无地自容,聪少喃喃的对我说:“说你呢!做事认真点”蓝澄摇摇头
我说:“好了好了,是我们不好,别火了啊!我们只是看着气氛这么压抑,找点乐子缓和下气氛啊,我觉得这个这人死之前肯定是遇上了什么”说到这我便想起了到了这大殿来,我们两次出现了晕厥现象,而隐隐约约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都是一个古装美女,像是梦但似乎这梦真是的又不像是梦,说是真实的就更不可能了,“冰山美人”为什么说是冰山美人?这和冰山有什么关系?哇山地处南方别说冰山了,冬天连下雪都不多,我来回的踱着步子蓝澄靠在墙上盯着那刻着字的墙面,聪少蹲在地上用猎刀一下下的敲着地上,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我毫无头绪,索性也坐了下来,都没在沉默中所以聪少敲击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我越听越是觉得怪怪的,可就是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我低头看着地面,这一看我彻底呆住了,怪不得感觉不对劲,原来是被敲破了,敲击的声音不在是“咚咚咚”而是“啪啪啪”的声音,我赶紧要聪少停下,聪少和蓝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紧张起来,我示意他们看地面,刚刚还毫无缝隙的地面出现了数条裂缝,以聪少敲击的点为中心四下散开了,蓝澄提醒我们不要站起来,就想在玻璃上一样爬过来,我们照做。我一看蓝澄的脚下,也开始裂开,她现在一动不能动,只能站在哪里,我看看周围,我只要向后一倒就可以滚出裂区,聪少稍微靠里,蓝澄最危险处在最中间,虽然她靠着墙,但是那墙光滑一片没有着手之处,眼在只能靠她自己爬回来,蓝澄慢慢的扒下,两手撑地慢慢的向回爬,那裂缝跟着她越裂越大,聪少已经不敢再多看,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蓝澄满头大汗的慢慢挪着,我伸手想拉住他,她也准备伸手给我,就在这时背包从背上滑下,重重的砸在了地面,“叭”的一声和着我们三个惨叫声向下一沉。
第十八章 吸血鬼王(上)
地板一破,我们一下坠入了深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着地了,还好下面都是细细的沙,聪少正招呼我和蓝澄,我听见蓝澄回答没事,一听他们没事我也放心,回复他我还活着,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火把,蓝澄也打开她的手电筒,我们三个都摔得不轻,我抬头看上面漆黑一片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从哪里落下的,下面是一片黑咚咚的无底悬崖,地面是厚厚的细沙,那沙细的如同海边的沙滩一样,奇怪这里没有水怎么会又这么细的沙,我准备起身可是身上痛的不能动弹,若不是这细细的沙子,我们估计都已经命归黄泉了。
身上的疼痛让我们也不想再去想这到底是什么空间,三人并排的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沙子上,这个时候真的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可看这周围的架势,谁也不能说服自己好好的闭眼休息,就这么躺在这回想着之前的点点滴滴,糊里糊涂的就跑到了这里,本以为就是找到蓝澄五花大绑押回去交差拿钱,人生的第一桶金就来了,这本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任务了,谁料竟一下落到这鬼地方,现在都怀疑是不是我们已经死了,正往十八层地狱掉呢。
聪少最先坐了起来说:“我的,骨头都给拆了,宁爷,您老还安康吗?大眼你还好吗?”
我也懒得去理他,蓝澄也躺在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也摔得不清,聪少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正好我也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太黑,火把那点光亮只能照到我们三个,我从蓝澄手里拿过她的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除了黑还是黑什么也看不见,我关掉手电想做起来,用手在地上一撑,手掌被异物隔了一下,我捡起一看,像是骨头一样,上面还有很大的纹路。正是那被聪少敲破的地板残骸,我仔细一看它竟是一个乌龟壳,难怪被聪少给敲破了。
聪少说:“你可别栽赃嫁祸啊,我不过是替死鬼,挖土的时候,我是工兵铲轻轻的铲,你个愣头青拿把锄头,又是挖又是敲的,不破才怪,现在还怪我?”
蓝澄气喘吁吁的说:“你们真有劲还在讨论责任归属,真的很奇怪,这入口为什么要用乌龟壳盖着?”
我说:“是不是我们要找入口我不敢肯定,但是这用龟壳封住入口说明了一点”
他二人异口同声的问我是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我心中的疑惑比她还要多,我举着火把在旁边将哪些其他的碎片都收集起来, 拼接,希望能得到一些信息,他二人也帮着我收集,大的碎片基本收集起来,一些细小的就无法找到,我们将碎片一拼果然是个庞大的乌龟壳。
聪少感叹:“这龟孙子可真不小啊,这要炖锅汤够一个村的人喝了,妙哉妙哉”
蓝澄扒在龟壳上看了半天说:“你们看这龟上面还有刻着的花纹”
我也看到那碎片上有很多条条纹纹,但却并没发现什么,蓝澄将那碎片重新排布了一下,果然龟壳上出现一个雕刻的老虎模样,我正欲扒在仔细的研究时突然被聪少一把按住头压倒在地,接着就是“啪啪啪”几声枪响,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被他这样一按而且被那枪声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我爬起来用双手猛拍耳朵才使“嗡嗡”声稍减,蓝澄也已经拔枪戒备。
我问怎么回事,聪少喘着粗气说:“我看见一个人,从我们头顶飞了过去”
我看了看蓝澄,蓝澄说确实有东西一飞而过,而且很大,但是没看清是什么,太快了,我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周围阴风阵阵,吹的人感到全身发颤,加上刚才的惊吓,我们三个人有点发抖,突然一阵强烈的气流从后面袭来。
我一回头,眼前出现一张恐怖扭曲毛茸茸的脸,空洞无神的眼睛,鼻子很怪异,两个三角形空洞的鼻孔清晰可见,鼻尖很尖顶端微微向上翘,嘴巴张着,上下两排牙齿如同锋利的刺一样,一对耳朵尖尖的向上天指着,两只黑不溜秋的翅膀,并无半点羽毛,翅膀上一根根骨头裸露着,如同雨伞的骨架一样上面披着一层厚厚的橡皮块。
蓝澄正准备举枪将其击毙,但那怪物翅膀一挥,蓝澄被甩出了几米远,我被这恐怖的脸吓一跳,我下意识的一脚踹过去,聪少举枪扣动扳机,可是家伙太快,这么近竟然避开了子弹,那怪物不仅躲闪迅速攻击力同样犀利,刚刚还在躲闪子弹,不到一秒就从我的身边跃到聪少身后,将聪少按到在地,我赶紧举起刀要给聪少解围,但是那怪物一只翅膀猛击过来,我急着聪少的安慰躲闪不急,那翅膀正中我的背部,老伤加新痛,我一下倒在了地上,再起来时聪少已经被那怪物双爪抓住双肩飞起来,我丢下刀,捡起蓝澄丢下的枪瞄准那怪物的头。
蓝澄赶紧扑过来按下我的枪说:“你傻了,它已经飞到悬崖了,你打了它它一松爪聪少就掉到悬崖下”
我记得不知如何是好,聪少大喊大叫:“宁爷革命尚未成功,你和大眼妹还需努力,妈的,少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的我,你个怪物别抓的那么重好不好,很痛的”
那怪物越飞越远,聪少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我悲痛的一下跪倒在悬崖边,聪少就这么完了?刚刚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现在却不知踪影,和聪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的展示着,我几近昏厥,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知道随时还会有更多的危险,我若崩溃,蓝澄如何,这个时候这个环境下我们两个必须要寸步不离更加团结,我和聪少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她,聪少没了,我就更该撑起责任,想到这我站了起来。
对着悬崖大喊:“聪少,我一定要找到你,啊”
蓝澄也在旁边抹着眼泪,我们这一路走来虽然也遇见了不少的艰险,但是都能化险为夷,现在我们只能抱着美好的希望,愿聪少吉人天相。
蓝澄擦去眼泪说:“你有没有看清那怪物是什么?”
其实与那怪物搏斗时我是唯 个正面看见它的人,那张脸怎么看都像是一只燕老鼠,可是这么大的燕老鼠,是不是也太大了点,不过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经常听见大人说有与人个头相仿的燕老鼠在夜间出来捕食家禽家畜,那时晚上都很少有人出门的,原因就是怕被燕老鼠袭击,据说以前邻村有三个壮汉进山挖山药,后来迷了路,几日未归,家里的人寻到我们村打听,村里的几个年轻壮汉帮着去寻找,只找到月黑天高,直到大家都准备放弃时,突然传来恐怖的低沉的呻吟声,众人悄悄的寻找声音找去,果然看见一个与人相仿长着翅膀的家伙将一男人按到在地吸着血。
那呻吟声就是那被吸血的人传出的,众人一看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谁也不敢上前制止,连哪些寻亲的家属都一个个缩在众人身后不敢吭声,一众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男人被吸成一具干尸,直到那燕老鼠飞走后,才敢出来收了尸,后来那场法式还是请师父去做得,众人都问师父,那是何方妖孽,师父也不知其祥并不敢乱下定论便直接说不知道,但一位村中老者给了众人答案,说那就是传说中的吸血燕老鼠,是古代惨死战场的士兵所化,因为生前在战场被人砍的刀太多,死后还饱受失血的痛苦,阴灵不散,所以才化作燕老鼠,成了吸血恶灵,为祸人间。
听老者一说,师父似乎了解个大概,但师父却不这样认同老者所说,师父认为这只是一种吸血蝙蝠,俗称燕老鼠,只是活的年代久了体型变得庞大,加上凶残又称吸血鬼王,虽然蝙蝠一般只以昆虫作为食物,但那是因为身体小的前提下,长成这么大,肯定会攻击大的东西,人就是其中一种而已,两种解释我还是比较赞同师父的说法,世上有没有鬼我不敢乱下定论,但是在没见鬼之前,我还是相信科学,这吸血鬼王抓了聪少也许并不急于吸他的血,如果它存心要置我们于死地,它肯定会一并将我和蓝澄一起咬死,难道它是想将食物储存起来?
若真是如此,那它放下聪少后肯定会再来袭击我和蓝澄,既然是蝙蝠那它就是靠声波来判断猎物,所以我们得靠近石壁走,这样额可以迷惑到它,我想起那刚刚拼凑好的龟壳,不知道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但是刚才的恶斗哪些龟壳已经被踩得乱七八糟,而且少了很多,再也找不回来了,这边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我与蓝澄贴着石壁向着聪少被掳走的方向追寻,越到里边燕老鼠便越多,都是一些小的,萤火虫也越来越多,哪些小的燕老鼠便疯狂的捕食这些萤火虫,里面的温度越来越冷,我们蓝澄没有目的的向前走着。
我暗暗的想,这果然应了那告文,“有脚无头,无处伸手,欲过岸头,需寻行舟,行舟无底,舵手为头”
我和蓝澄现在可不是有脚无头,聪少生死未卜,我们俩的脑子也是乱成一锅粥,果然有手无处伸,前面的两句是讲我们要遇见的困难现在是基本都遇见了,但是“欲过岸头,需寻行舟,行舟无底,舵手为头”这几句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