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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仇人总是我的菜-第28部分

小说: 仇人总是我的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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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够推掉一天的会议陪我看舞台剧,整晚不睡觉听我抒发心底的苦闷,他教导我为人处世,他给我介绍各式各样的女孩,是他带着我成长,我不该这样看待他。
  可他唯独不让我回家。
  我知道,他害怕我见到司齐,他从来没有说出这个,可我能感觉到。
  在我屈指可数亲人中,从头到尾的空白就是司齐,这样很奇怪,我们是兄弟,却没有任何的联系,就像是陌生人。
  也许是血浓于水,从骨子里带来的羁绊,我对这个陌生的哥哥十分好奇,即使我没有见过他的样子,我还是十分喜欢他。
  我开始偷偷的查询司齐的讯息,他俊美优秀,与我想象的兄长更加完美,我崇拜他,敬仰他,希望有天能站在他的身侧。
  很快钟云就发现我的小动作,他一直以来的温柔面具终于碎裂。那天他的脸色惊慌,勒令我不许再关注司齐,然后给我介绍各种女孩。
  我讨厌这种强迫性的交往,可能是寄人篱下的害怕,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听从钟云的命令。
  钟云和我之间有一面墙,他可以通过到我的世界,肆意的计划我的人生,我却不能触摸他的世界。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邓肯教授曾经对我说,你就像一张白纸,纯白无暇,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描绘出属于自己的画。
  我以为他是对我的赞美。
  很快我发现我错了,他真的在我的人生中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喝下带有安眠药的牛奶,醒来时就发现邓肯教授趴在我身上,那种恶心滑腻的触感在我身上游移。我四肢被绑住,动弹不得。
  我害怕,大声哭泣,那时在我脑海中浮现的人,不是日夜相处钟云,而是素未谋面的司齐。我不停的叫着司齐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赶过来救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我潜意识中,会来救我的人居然是司齐。
  当然,没有任何人来救我。
  邓肯教授的威胁十分有效,我什么也不敢说。
  那天晚上,我照常下课回家,我问钟云,男人为什么会摸男人?
  钟云的脸色瞬间难看,他面带鄙夷道,因为那些人是变态,是让人恶心的存在。
  他还说,你可不能学他们,你要是跟那种人打交道,我立刻跟你断绝关系。
  点点头,我将话都藏在肚子里。
  但我遇见这样的变态越来越多,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跪在教堂对神忏悔。
  我有罪。
  马克学长是忠诚的基督教徒,他说我像堕入人间的天使,他将羽毛装饰的翅膀安在我的身上,剥下我的衣服,把我赶到树林中。寒冷的冬季,漫天鹅毛大雪,似乎要和我融为一体。
  马克学长会面带痴迷的看着我,赞美我说,你真是我的天使。
  他抚摸我的皮肤时,我感到恶心。我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司齐的面孔,我会幻想他有朝一日来救我,只要这样想着我的痛苦就能减轻许多。
  马克学长掀开我的眼皮,面色狰狞说,你想到了谁,你看你都有反应了。
  我羞愧的蜷起腿,不敢面对现实。
  我想到的是我日复一日的幻想中,强大的,无所不能的哥哥,司齐。
  我有罪。                        
作者有话要说:  司潘是个悲剧的孩子~

  ☆、司潘番外之我有罪…完

  天使的另一面也是魔鬼。
  在我终于忍受不住时,我一个个结束他们的生命。
  警察对我的调查,让爷爷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他要求钟云带我回国,在钟云的百般不情愿下,我终于回来,并且见到我的哥哥,司齐。
  我比我想象中更喜欢他。
  我喜欢与他亲近,我喜欢跟他说话。
  钟云从开始对司齐的厌恶也转变为喜欢,我高兴的对他说,你看我的哥哥是个好人,你之前为什么要那么讨厌他呢。
  钟云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然后摸了摸我的头。
  自从钟云对司齐改观后,他们总是丢下我,两人一起出门,我只能窝在家里听音乐。钟云会为我准备许多光碟。
  就在我如寻常一样打开电视时,屏幕上不是我熟悉的燕尾服与大提琴,而是两个白花花的,纠缠的男人,司齐与钟云。
  我感觉噩梦来临,我想起那些刻意被遗忘的日子,邓肯教授苍白的笑容,带着血腥的基拉,面目狰狞的马克学长,以及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
  绝望,堕落,黑暗与扭曲。
  我要治好他们,我会不折手段的治好他们。
  我将醉醺醺的司齐搬到床上。是他,我最亲近的亲人,把这种病传染给钟云的。钟云说过,他最憎恨同性恋。
  我想终结司齐的错,我拿了把刀。
  黑夜中刀发出银光,我不敢下手,他是我最喜欢的哥哥。
  司齐慢慢睁开眼,他还是醉着,但却抱住我说,司潘,我爱你。
  他低头,亲吻我。
  刀从我手里滑落,我睁大眼睛,惊异的看着他。
  在这个晚上,我最喜欢的哥哥,抱着我,说爱我,并亲吻了我。而我却不想挣脱。
  我有罪。
  我甚至希望时间就定格在那一刻。
  我有罪。
  我将被子给司齐盖好,然后去找了爷爷,我告诉爷爷我想从哥哥手中夺回司家,哥哥不能再抢走我的东西。
  爷爷很欣慰的笑了,那是从不曾给予司齐的笑容。
  尽管爷爷是司齐最尊敬的人。
  终于,一切都成功,爷爷毫不费力的掌握了司齐。
  因为司齐从来没有怀疑他最敬爱的爷爷,和他最宠爱的弟弟会联手背板他。
  我不舍得杀了司齐,我会想尽办法治好他。
  我的办法十分有效,司齐忘记了很多东西,他不再执着于钟云,他没有任何能力,只能依赖我,相信我。
  血液从我衣服上蜿蜒流下,我的身体逐渐变冷,意识开始模糊,躺在地上的司齐是两个还是三个,我已经看不清了。
  那三年来,我很快乐,就算我隔很久去看司齐,尽管他从来不记得我,我也很快乐。那时,我拥有我最爱的哥哥和我最依赖的朋友,他们都恢复正常,他们都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那是本能的警告,我快要死了。
  钟云还是一动不动,并没有为我叫救护车。我想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在他心中,我就像是一个任务。
  我什么都不是。
  终于我陷入一片黑暗,然后突然又一片光明。
  我睁大眼睛,四面都是白色,这里是天堂吗?
  你以后可不能淘气了,小坏蛋。
  是谁在说话。我四处看着,原来我在天花板上,我低头往下看,是两个男孩,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
  司齐哥,躺在床上好无聊,你天天来陪我吧。这是躺在床上的小孩在说话,他有着像小猫一样的眼睛,脸蛋精致,像个小天使。
  小坏蛋,我会天天看着你,你只能跟着我,知道吗。那个男孩宠溺的笑着,摸了摸小孩的脸。
  那是我和司齐。
  我十分好奇,飘了下去。
  这是我的脸,我记得十分清楚,我看了看司齐,他的小时候我却没有见过。
  我的头晃了晃,一睁眼,景色又变了。
  我和司齐十指紧握,跪在爷爷面前。
  司齐握着我的手说,爷爷,我这一辈子只会爱司潘一个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放开他。
  爷爷气的脸色发红,将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司齐的身上。
  然后,画面就是司齐抱着我,将银色的戒指套在我的手中。
  他笑着对我说,现在我们结合一体,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怀中的我脸色甜蜜,我却在旁边哭泣。
  周围景色扭曲几分,看得出过了许多年,司齐已经生了些许白发,他和我依偎在沙发中,两人裹在一个被子里看电视,互相笑闹着。
  然后卧室里跑出一个小男孩,揉着眼睛,冲司齐噘嘴道,爸爸坏,明明昨晚轮到我跟爹地睡觉的。
  画面中的我张开手,一手抱住孩子,靠在司齐的怀里,脸色是遮掩不住的幸福。
  我的意识逐渐消失,我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们。

  ☆、朕的直男皇后

  司齐被捅了一刀,神智倒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睁开眼,是熟悉地方,海绵宝宝事务所。虽说只是经历一个世界,可更比任何世界都能撼动他的神经。
  这是他开始的世界,原来他已经死去很久了。
  海绵宝宝迈着小八字跑来,殷勤不已。
  司齐抬起头,扶了扶黑框眼镜,温和道:“能给我个解释么。”
  海绵宝宝点点头,将前因后果说了个遍,末了,还小心翼翼道:“那钟云现在就在外面,你想见他我就让他进来,你要是不想见,他就回去。”
  司齐点了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钟云比那个世界中更成熟,外貌也更加耀眼,司齐看着那张脸,心就猛地跳动,他蹙着眉,按着胸口道:“你该把那个破光环给我解了吧。”
  钟云点点头,自来熟的到了杯水,道:“正有此意。”
  司齐摸不准他的意思,只是警惕的看着钟云。
  钟云笑了笑,喝了口水道:“你别这么草木皆兵,我不会对你再用什么光环的。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给你道了个歉。”
  司齐巴不得他这样说,他现在想到钟云就头疼。
  “喂,我俩好歹是同事,你别这么嫌弃我嘛。”钟云的笑容就像是阳光,他也十分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笑容的弧度是最完美的样子。
  “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任务,就算是我们曾经认识,也代表不了什么。”司齐别过眼,不去看钟云。
  “这个我知道,你可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钟云笑容依旧迷人,他朝司齐走去,往他额头轻轻一点,“OK,那个光环解开了,你可以放心的看到我罗。”
  司齐狐疑的望着钟云,又瞥见海绵宝宝点头,才放下心来。
  “真伤心。”钟云把一切看在眼里,扁了扁嘴巴道:“从现在起,我要重新追求你,你要记住了。”任务专属铃铛响了响,意味着委托人的到来。钟云隔空给司齐一个飞吻,就推门离开。
  “你打算怎么办?”海绵宝宝问道。
  “不管他。”司齐冷淡道,“大家不过是做任务,何必当真。”
  海绵宝宝缩着头,为钟云点了根蜡烛,看来钟云可是把司齐得罪惨了。
  委托人叫做上官烨,浑身充斥的贵公子的气息,却眉头紧锁,一看就是郁郁而终。
  上官烨提出的委托不是报仇也不是施展抱负,却是想自由自在的活一世,他提出要跟着司齐进入那个世界,亲眼见证自己不一样的人生。
  这种任务说难不难,可也不见的简单,向这样笼统模糊的委托,完成的程度实在是要看委托者的心情而定,没有个特定的标准。对于上官烨想要跟在司齐身边的要求,司齐是求之不得。只要是时常询问委托人的意图,完成度总不至于差到哪去。
  城春草木深,坤和殿内檐宇森冷,空旷寂然,来来往往不过寥寥可数的青衣太监,因着男女之防,这里连个宫女也是看不见。
  司齐站在花坛前,此刻正是初春,春寒料峭,他身着锦缎是有些单薄,小七从屋里拿了件袍子,抖开披到他肩上,便一步后退,隔着距离,不近不远的候着。
  那张脸色苍白,带着些许倔强的人道:“这一生,我不怨他人,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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