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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鼠猫同人)追剿白玉堂-第3部分

小说: (鼠猫同人)追剿白玉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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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若虚出现在这里,很不寻常啊!公孙策想了想,又掉出兰若寺的资料,细看之下冷汗直冒。他连忙联络包拯,想叫他离若虚远一点,却发现已经无法接收那人的信号了,不仅如此,连赵虎也无法联络,整个孟章大道陷入一种截然不同的引力场。

有人修改了兰若寺周围的算法!公孙策焦急地看看大屏幕上无声的影像,又回头看着包拯恬淡的睡颜,心头直冒火:叫你不听我的话!真是恨死这包黑子了!

包拯坐在兰若寺禅房里破旧的蒲团上,对搭档恼羞成怒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看着若虚忙里忙外的身影,莫名有些心酸。

事实上,事情远没有公孙策想得那么可怕,包拯早就知道兰若寺是什么地方。这座寺庙历史悠久,在镜像开封建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它的前身是一个信息中转站。过去很多“偷渡”的人从各大中转站上传意识,所以,很多中转站都有联邦设置的剿杀程序。总而言之,这里是个杀气很重的地方。

所以才有那么多墓碑吗?

有趣的是,兰若寺在现实世界里对应着的开封府,同样是以杀伐气息闻名的所在。像这样信息集聚之所,不应当被随意废弃,原始的剿杀程序一般容易产生人工智能,比如梦华,她的前身是有名的梦华中转站,现实世界对应汴梁故宫博物馆。

也许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包拯纳闷地想。正在这时,一杯雨前龙井轻轻放在他的面前。

手捧一站热茶,包拯有些沙哑的开口说:“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我真的不是你口中那个包大人。我是来……”

“我知道。”若虚轻轻点头,在另一个蒲团上落座,笑容显得很缥缈,“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感觉是一样的。”神一样的青天,身边总陪伴着,神一样的护卫。

“你说什么?”包拯只顾着喝茶,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

“没什么。”若虚淡淡一笑,呷了一口茶,“说吧,有何贵干?”

“咳咳。”包拯放下茶,清了清嗓子,也坐正了身子,“我说,大师你是……是……白玉堂吧。”

若虚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轻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包拯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不满起来,他正色问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老实说,我确实不知道。”若虚眯起双眼,微微露出些迷惑的神色,“我是若虚,到目前为止还没出过兰若寺。而且,我从不杀人。”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细雨中的墓碑,隐隐露出些怀念。

“可你也是白玉堂!”包拯严肃地说,“外面的古剑魂、鬼帝,还有我们之前遇到的陆雨、段玉等等都是白玉堂。因为白玉堂,我们损失惨重,有多少人因为你消失了,有多少建筑设施因为你不得不重建?这些你敢说你都不知道吗?!”

“哦?”若虚的视线重新回到包拯身上,淡淡地问,“是损失了核心设施,还是消失了什么人的本体?”

“没有。”包拯迅速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干脆地回答,“但这不是你继续胡作非为的理由。古人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不是核心设施重建就不需要耗费人力物力吗?那些失去副体的人,怎么得到这一天的消息?他也许会因为你的袭击,错过人生中重要的际遇!”

并非所有人都有钱或者能力分化出众多副体,大多数人都只有一个副体,用来帮助自己增长见识、处理事务,等到固定的时间才返回本体,和本体融合,交换信息。消散的副体意味着记忆的缺失,你也许会错过一条重要的工作信息,也许会失去一次面试的机会,更有可能因此失去一段心动的邂逅,从而错过这辈子最适合你的人。

包拯研究白玉堂这么多年,有时候虽然同情他的遭遇,却始终不赞同他这种滥伤无辜,祸及池鱼的行为。这也是他追踪白玉堂的原因,他要把这个扰乱社会秩序的人绳之以法!包拯相信,法律是处理一切事情的准绳——一个人的冤屈法律不会错过,而他的罪孽也不会被纵容。

“真是一样的天真啊。”若虚轻声叹息,那个人不也相信记者的天职就是揭露真相,针砭时弊,促使社会恢复公正有序吗?

“你的作为,已经严重超越了道德和法律的准线。”包拯痛心疾首地教育白玉堂,屏幕外的众人已经汗流浃背、胆战心惊了——不要再刺激他了,让他神游太虚不好么?

公孙策飞快瞥了旁边的镜头一眼,梦华的数据已经恢复了98。6%,他撤回的副体也开始修复兰若寺周围的算法,看来还是要先回复通讯。

“人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若虚起身,走到窗边,细雨已经渐渐停歇,天边的云层渐渐散开,露出一条金色的镶边。他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包拯,不像刚才那么淡雅:“今天是我的猫儿的生日,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包拯霍的站起来,大声说道:“展昭不会同意你的所作所为的!”

“可惜他永远都不能告诉我了。”若虚撇下客人,径自出了禅房,包拯连忙跟了出去。

“我的爱人,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若虚站在兰若寺的山门处,宽大的僧衣随风展开,在雨后的晴空里飘动着,好像要消失一样。他回头,看着赶来的包拯,脸上露出了不合身份的阴郁。

“你想知道,他的事情吗?”

——

“你想知道我的爱人吗?”王趴在阿飞的背上,开口问道。原本惊险的破关之旅,在阿飞出众的实力下显得非常无趣,王也收起了早前的小心谨慎,转而和人家聊起天来,好像刚才不理不睬闹脾气的是其他人一样。

“嗯。”阿飞轻轻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王有些生气了,“难得我想和人分享我的珍藏。对了,你有爱人吗?”

阿飞挥剑砍断一层电网,停下来抹了抹汗,说:“我不记得了,也许有吧。你接着说啊,我听着呢。”

王撇撇嘴——可惜没人看得见——可怜的人,居然连这都忘了。一路的相伴,王已经知道阿飞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不仅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连最爱的人也记不得了。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

不,这也许是上天对阿飞的厚赐,王无奈地笑了。

忘记自己是谁,就不会沉浸在过往的情绪之中;忘记爱人是谁,就不用承受失去的痛苦。初生的婴儿为什么无忧无虑,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忘记才是一种幸福。

“嗯,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不对。”阿飞停下来,解下了背上的重物,有些迟疑地说道,“难道,你是在安慰我?”

“谁安慰你了!”居然把心中所想讲了出来,王不由埋怨自己太不小心——还没脱离险境,怎么就掉以轻心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阿飞就这么令他放心?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还是要说一声多谢。”阿飞安抚地摸摸容器。

“喂!”我抗议!

阿飞抱着王站在一块石头上,望向远方,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什么。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头一沉:通红的落日低垂在天幕的一角,把周围的云团烧得火热,一股热浪从上方直压下来,迫得人喘不过气;视线往下走,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浑浊的水色,泥沙夹杂着冰渣缓缓流过,寒气涌起,顷刻间给阿飞的靴子抹上了一层白霜。

头顶是风火,足下是寒潭,冰火两重天,令人心生畏惧。

“我来的时候,外面不是这样的。”阿飞把王搂得更紧了,狂风卷起砂石,打在他的头盔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是什么意思。”

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在呼啸的狂风中并不明显,却莫名被王捕捉到了。

阿飞摇了摇头,忽然把容器放在脚边,拉开上衣的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

“喂!你不要命了!怎么能在这里脱下防护服?”王在地上叫到,他的声音已经提到最大,仍然阻止不了阿飞的行动,“喂喂!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想死也得先把我送出去啊!”

轻薄的外套兜头罩了下来,王只觉眼前一阵黑暗,就又被人抱在怀里了。阿飞用防护服裹住了王身处的容器,歪着头想了想,又摘下头盔,柔顺的发丝迎风飞扬。他把头盔做成一个简易的护具,将王放在里面,搁在一旁。

“喂喂喂!阿飞!你放我出来!”王的声音从脚边传来,闷闷的,和阿飞之前一样,“这样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快放我出来。”

阿飞调皮地笑了,俊秀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不理会王愤怒的吼叫,自顾自的拿出绷带,扎紧身上裸露的部分。当他把脸隐藏在一圈圈绷带后面之后,王已经不做声了。

难道是能量用光了?阿飞蹲下身,奇怪地戳戳那个裹得圆乎乎的“球”。

“快放我出去!”能量还很充足,我确定。

“咳咳,”阿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小的从业多年,业务娴熟,您老就放心搭车吧~”

“喂!”你这混蛋!

“放心,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我们都会平安的离开这里。”

温和的声音带有莫名安全感,安抚了王再次闭上了嘴。

阿飞把王重新背到背上,系紧绳索,提着长剑往回走。走了大约七十几个单位,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寒气逼人的流沙河。他弯下腰,抬头看了流沙河一眼,猛地开始助跑,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越过河岸的那一瞬到达极限。

阿飞纵身跃起,在半空之中挥动长剑,一串数据出现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片薄纸一样的光片,上面好像还有一些文字。光片接连出现在阿飞前进的路上,他每一次借力跃起,都会踏中其中一片。然后,光片想薄纸一样轻飘飘地落入水中,渐渐消散了。

阿飞紧抿着双唇,汗水洇晕了额上的绷带,他每跃出一步,好像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王在的黑暗中,听着那人渐渐吃力地喘息,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数着水滴窥伺机会的时候。

“你……呼,你说啊。”温润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惊醒了沉思的王。

“说什么?”王淡淡道。

“你,爱人的事。”

“专心赶路吧,经验丰富的司机。”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但王知道,这一定不轻松。

“可……呼……可是,呼,我想听。”好脾气的人出乎意料的执拗,好像急着证明什么。

“好吧。”

这么久了,一个人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么久了,王其实很希望有一个听众,听他谈谈那个人,那个他失去了的,好得不得了的人。

“我和他的相识,说起来很不好意思。”王靠在阿飞背上,微微地笑了,“那时候,他来看他妹妹。而我,正好在和他那个宝贝妹子吵架……”

其实,那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因为他总是心平气的,很少见到生气的模样。可他一旦生气起来,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王深深地记得,那人弄清缘由后,看着自己意味深长地笑了。后来……他成了自己的对手,一点一点吸引了所有过去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连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被他的温润所吸引。

无论何时何地,王都能在众人之中找到那个人。有时候,他也会偷偷腹谤:哼!凭什么说我任性啊!那个腹黑的家伙才是任性到极点的家伙吧!居然迷得编剧姐姐替他改剧本!明明披了一身官皮,却是最高明的神偷,不仅偷走了大家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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