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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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虚子当即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那一扇严实的大门,心中思量:“这人没有从正门进来,一定也是从这后面进来的,那后面并没有什么关上严实的大门,他到底是从何处来去自如的?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文虚子当下没有心思来思量着自己的那些烦心的事情,转而将思维转移到了这个奇怪的蒙面人身上。
文虚子心情非常的郁闷,一连就是好几天,在这一段时间内,峨眉虚字辈的师姐妹们一起来到文虚子的寝居之所,虚字辈师太现在还有人虚子、良虚子、华虚子、筹虚子四人。
当中这华虚子与筹虚子不喜欢在峨眉山上待着,许久之前是离开了峨眉四处离开到了外面宣扬峨眉佛门要义,而今听闻门派发生了这等悲惨之事,也是快马加鞭匆匆地赶回了峨眉山巅。
当下四人一起劝说文虚子继位为峨眉掌门,文虚子自然是谦让了一番,但是最后,受到了那华虚子的“强逼”之举,才是勉强地答应了继位为峨眉掌门之事,这当中没有太多的波澜,虽然这四人是同意文虚子继位为掌门,但峨眉之中的灵子辈的二代弟子,多有不服之人,但是都没有过多的明目张胆来反对此举,毕竟目前峨眉外患才是关键,内忧是其次。即便是要易主,也不是当下这等硝烟弥漫在峨眉山巅的敏感时节。
说来也是奇怪,峨眉派如今是重重把守各路关卡,不让魔教有丝毫的入侵意图,但是,时间过了足足有半月之久,也不见到魔教的入侵之举。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没有办法,仍然是没有丝毫的懈怠之心。
在这另外的一个方面,峨眉新掌门继位,加之这先故仙逝过两个掌门,算是本门极大的不幸。
所以这新任掌门的继位大典并没有过多的宣扬,也没有向武林之中的其他名门大派发邀请函,也就是峨眉本门内部举行。但是这武林岂有不透风的墙,峨眉最近发生的血风腥雨之事,在江湖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许多的江湖中人为了确证这一消息,居然都渐渐地朝着峨眉山巅而来,这众人之中,还是安心帮忙的居多,但也混有许多的看热闹的人,更有一些魔教的“藏影”身份的人前来探听虚实。
不过就在这同时,峨眉中从那外地归来的华虚子与筹虚子二人带来了一个让峨眉上下震惊失色的消息:魔教正式开始分裂,那姓张的王月试图对魔教重新改革,结果是惹恼了那些狂妄自大的老前辈,二者不合,已经开始有人公开对魔教王月叫板,分庭而自治。
其中这川蜀一带的魔教分舵才是新成立不久,还不知道其分舵舵主偏向何方。据传,这反对魔教的最大势力之人姓连,名叫连啸,公开自立为魔教第六任王月,此人曾经对天立誓讨伐诛灭叛离祖宗之法的姓张的那一个王月。
如今的江湖,已经是到了剿灭魔教最好的时机。所以这次来峨眉山顶的各路好汉之中,多是盘算着该是如何来彻底地灭掉魔教。
对于这华虚子与筹虚子二人带回来的消息,峨眉山顶众人早已从江湖之中的只言片语中耳闻过一些,即便是如今得到了确实,峨眉上下也是不敢放松对魔教的警惕。
时日匆匆,又是过了一月之多,这日,空灵子在禅堂内醒来,心中正是思恋着自己的儿子余茂春时,突然听见了房门外面传来了一声“哎哟”之声。
空灵子当即惊醒,转头看了过去,心中好奇道:“难道是有人来救我?”果不其然,突然见到了那房门突然被人猛力的一声撞击之下就缓缓地打开了。
映入在空灵子眼帘之中的是一个黑色精装的蒙面人,那人来到空灵子的面前,没有说什么话,匆忙地抓住了她的右手臂,说道:“不要说话,我是救你来的。”
空灵子听着这声音,当即醒悟了过来,这人正是自己期盼着来营救自己出去的文治!
此人正是魔教的覆雨使文治,文治当下轻功纵起,朝着那房子外面跃去,如是一阵飕飕的凉风往外面刮去。
空灵子被峨眉派抓住之后,浑身上下均是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待遇:先是被这文虚子废尽了一身的内功,接着全身的经络受到了点穴,几乎就快成为了一个废人。只是当下峨眉事情冗杂,没有什么工夫来处理这个所谓的魔教“妖女”。
然而如今的文治,武艺本来就是日渐成熟,当下更是毫不滞留的朝着那房门外面飞跃而去。
文治脚下步子飞快,朝着那光秃秃的山顶飞奔而下,如是燕子点水,轻轻地沾在了地面上一点光景,就借力反跃,朝着那下方穿梭而行。
空灵子苦于自己武艺尽废,只能任由着文治夹带着,耳畔听着呼呼风响之声,于是她闭上了双眼。不理睬周遭的情景。
那时没有过得多久,突然自己的身子被重重的放在了地面上,空灵子这时才睁开了双眼,睁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黑衣人。
文治此时缓缓地将脸上的面罩取下,看向了地面上的空灵子。二人面面相觑,空灵子首先开口问道:“你别来无恙?武艺又是进步了。”
文治转过身去,不来看空灵子,稍后就是听见到他那冷冰冰的声音:“我今天救你,为了两件事,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空灵子看了一眼身周的情景,发觉此地仅是一个草坪,二人已经处在了峨眉山下,左面就是一大片的树林,右面是一处悬崖峭壁,下面还有一道清澈的小溪在那里缓缓地流淌。
此时已是春夏交替时节,草丛之中的花香郁人,当真是沁入心扉,让人心旷神怡。
空灵子没有想到文治竟会说出这一句话来,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稍后又是心中忖思:“一定是表哥在自己弥留之际告诉过这文管家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这样来问的。”
心中当即就定了定神,稍下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但是我不一定会能够回答你的问题。”文治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明显是心中有些生气,当下转过身来,看向了空灵子,双眼眨也不眨一下,看到他那样镇定十足的眼神,似乎是要将空灵子当场吃下去一般。
空灵子见此心中还是有些微微害怕,低下头去,不敢来正面看着文治。
文治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神情的变化,然后才是用手轻轻地掸拭了一下身上下角边的衣衫,故意来缓解了一下有些过度紧张的心情,说道:“少爷没有解救过来,他已经走了,这事你是知道的,你难过吗?”
空灵子闻言,心中当即还是一种哀愁涌上了心头,道:“他是我的表哥,我自然是心痛不已,真恨不得我不能替他去世,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文治当即就怒火陡生,声音稍微地提高了少许,可是分明地感应到他内心的愤怒。只听他呵斥道:“你会伤心?你杀害了余家那样多的人,怎么不见你有一点愧疚之情呢。余公子已经将此间的事情全部都告诉过我了,你少来骗人。”
空灵子抬头看了文治一眼,心中忖思:“只是不知道关于茂春身世的事情,表哥会不会告诉告诉他呢?”这般一想,决定试探性地问道:“文管家,你说表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过你的了?”
文治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年轻时候看见的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就是眼前的梁春秀?自己毕竟是余家的管家!啊,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讨厌这种称呼的厌恶感。我是神鹰教堂堂的覆雨使,然而在她的眼中,我还是曾经的那个老实本分的文管家?我一直在努力反抗着上天曾经对我的不公,可是,我这努力了很久,却在这个女子的眼中,我还是那样微不足道。我仅仅是她眼中的一个管家?
文治对于这个身份尤其的敏感,自己在神教之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覆雨使,但是,自己曾今是一个管家,在别人的眼中,那是多么无关紧要的一种身份,小小的一个管家,好像是注定要陪伴着自己这一生一世。
文治显然心中颇有不甘,当即回过心思来,怒目狠狠地瞪视着空灵子,良久之后,才是听见他说道:“你害怕了是不是?如果不是看在小少爷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你下地狱去陪伴余公子了。哼。”他说到这里,又是拂袖地转过头去,实在是不想在眼底之下看见空灵子。
空灵子心想:“听他这话,显然他还是不知道茂春并非余家的骨肉,哼,看来他也是有顾忌的。”
空灵子立马追问道:“我的儿子怎么样了?你带他去了哪里?”
文治道:“放心,那是余家的骨肉,我自然是会倍加呵护,你就放心。我今天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倒是想好了,余家的惨案是不是你一手铸成的?”
空灵子低下头去,这件事一直以来就是自己的心病,在余出天没有被害之前,自己被余出天追问的次数也不算少,每每这般,她的心中都是遭受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然如今,余出天走了,这个困惑着心中伤痛的事情,又是被文治一个管家给死死的追问下来。
空灵子也没有多想,道:“既然表哥都将事情告诉过你,你还有问我的必要吗?”
文治不甘心,道:“余公子说,余家的惨案是因为你心中怀有怨恨,才这样地被人利用,成了别人的替罪羊,我想知道这话是不是实情?如果你不想说话,也可以沉默,就算是默认了。”
空灵子凄凉地一笑,道:“不用问这个问题了,你直接问第二个问题吧。”
文治听着这话,莫名间又是大怒,转头看向了空灵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我是神教的覆雨使,不再是从前的那一个任你差遣的文管家了!”
这是对空灵子不尊重自己最大的怒喝,自己在神教中,何人敢来这样对自己说话?简直是活腻了。空灵子冷不防地听见文治发怒,当即回过神来,微微地笑了笑,道:“我倒是忘记了,阁下现在是神教的覆雨使,不再是从前的那一个文管家了。那我就来老实告诉你吧,你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表哥告诉你的那样,这下你该是满意了吧?”
文治拉不下这个脸面,道:“那好,你告诉我,那人是谁?余公子当时没有告诉我这些,后来他又突然离去,这件事一直就成为了我心中的一个伤痛,余家的事情就是我文治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空灵子冷笑一声,道:“那还不是你们魔教所为,这件事,你难道还查不出吗?”
文治虽然是神教的覆雨使,可是有关这教内公案一类的事情,自己从来就没有过问,加之眼下神教内讧,事情颇多,他也遭到新任王月的猜忌,不敢贸然地询问过往之事。
文治听到这话,当下就恨然地说道:“如果我能够查到是谁所为,我还来问你作甚?你快说。”
空灵子道:“那人姓陈,名叫陈月影,她有一个相好的,在贵派之中担任着要职,名叫温道见。你想必是有所耳闻的吧。”
文治听着这话,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像是听到了让自己震惊失色的大事一般。空灵子又是说道:“怎么,覆雨使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吗?”
文治转头看了一眼空灵子,微然地笑了一笑,道:“自然是听说过的,还是冤家对头呢。”
空灵子听着这话,好奇地问道:“那个姓温的家伙还是你们张王月的得力助手呢,你怎么说他是你的冤家对头呢?”
文治道:“神教现在一分为二,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追随在连王月的坐下,所谓的逆贼张医仁,更是我们的对手,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