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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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道长来到余出天的床边,伸出右手上去为余出天细细把脉,稍过片刻后,突然眉头一皱,顿时感觉到余出天伤势实在不妙。他的内伤,显然比自己的独门内功所伤是要严重了很多,而且是病情仍在加剧,稍不注意就会有随时亡命的可能。
太虚子在旁看见了不哭道长脸色的变化,问道:“道长,这小子还有救吗?”因为在这之前,太虚子也是为余出天把脉过的,按照她当时的诊断,此人是无救的了,只能活活卧在床上等死。但是想到他毕竟中伤的是不哭道长的独门内功,或许不哭道长还是有救治良方也是说不准的。
现在看见连不哭道长都是皱紧了眉头,心里自然是十分的好奇了。不哭道长转过头来,对太虚子道:“魔教中人曾今用内功救治过他,只是与我们名门正派的内功章法不一样,已经打乱了他体内原有的内伤,看来,余公子也是命数使然,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第十回:失踪(1)
梁春秀回到了刘府的赌庄,看见正喝得一脸醉态的刘大横,心里就是有气,想着:“这个当了一辈子财主的赌棍现在家道衰落,还没有彻底毁灭就颓废到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刘家有这样的主人,一定好景不长。”
旁边的刘点看见三夫人回来了,忙着迎上前去,道:“三夫人,你劝一劝大哥吧,大哥现在很难过。”梁春秀看了看一脸沮丧的刘点,嘴边发出一丝冷笑,道:“劝他?他这样的人,还用人来劝吗?他的运气也真够好的,为什么昨夜里不回家,让那场大火活活烧死才好呢。”
刘点听到这话,傻眼似地看了看眼前的梁春秀,道:“三夫人,大哥好歹也是你的相公,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其她二位夫人都是不幸被火烧死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三夫人你了,你不来劝大哥,谁还有资格来劝说他呢?”
毕竟刘大横是刘点的大哥,他的骨子里面还是非常忠心刘大横的,现在见到大哥落难后,而身为三夫人的梁春秀竟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心里也是有一点反感了。
梁春秀走到刘大横的面前,低头傻傻地看了看桌上昏睡过去的醉汉刘大横,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肖于顾的神情,只见她小心地捂着小腹,俯下身子在刘大横的耳边轻声说道:“刘大横,你可听好了,我怀里面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他姓余,是我表哥余出天与我梁春秀的孩子。你听明白了吗?你跟这孩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从现在开始,我走我的,你做你的,你如果想不开的话,我奉劝你还是跳井死了算了。像你这样的人渣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玷污了这个世界的清白。”
刘点听到这话,哪能够让她再说下去,立马一把拉住梁春秀的右臂,气得眦齿欲裂,怒喝道:“夫人,你说什么?你给刘家蒙羞!”
刘点也是姓刘,他岂容梁春秀如此羞辱自己的大哥刘大横,那简直就是会比杀了他还难受。果然,刘大横似乎听见了梁春秀的耳畔说的话,已经慢慢移动了他的右手,只是还没有见到他抬起头来,刘点见到这一情景,内心猛然一惊。梁春秀也是傻笑地看向醒来的刘大横,心里是万分看不起这个男人。
刘大横终于抬起了他那肥大的头颅,睁开半眯的双眼,看了看眼前的刘点与梁春秀二人。突然,一声大笑,刘大横竟然笑道:“夫人,你回来了。我真是太开心了,你昨夜的运气真是够好的,你知道,我还担心我的儿子会离我而去呢。可是没有,你保护好了我的儿子,我很开心,你是刘家的大功臣呀。你知道吗?刘府遭火灾,一点儿也没有关系,我还有赌庄嘛,我将赌庄押出去,还可以再去豪赌几场,一定会将整个刘府全都赢回来的。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除了会赌博之外不会其他的什么了,可是你是知道的,为了未出生的儿子,我只有拼一把了。”
梁春秀微笑道:“刘大横,你看你的堂弟抓住我的手呢。”刘点听到这话,惊了一跳,连忙放开了梁春秀的右手,只道:“大哥,三夫人给刘家蒙羞……”刘大横怒道:“住嘴!我的老婆我心里有数,你是不是当我这个大哥死了啊?她说的话,你也相信?你简直是糊涂。梁春秀,我来问你,你是不是真要决定离开刘府,对不对?”
梁春秀心里一惊:“这个不知白天黑夜的赌棍,今天怎么脑子这样清醒了?难道真的是一场大火把他给烧醒了?”
她嘴唇动了一动,莫名状心里一阵害怕,最终鼓足了勇气,抬头道:“对,我决定离开这个赌庄。”她当将话说完,刘大横突然就咆哮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你要走,可没这样容易。我一直够忍了,我以前算是天真过了一回。我一直退让,你不识趣还来变本加厉,你以为你是谁!现在你姨父姨妈全部见了阎王,你要到哪里去啊?还有,还有你怀的是我刘大横的儿子,你要走,也要将我儿子留下后才能走。刘点,抓住她。”
刘点也是从来没有见到刘大横竟是这样的生气过,现在见到了心里也是惊了一跳,忙点头道:“大哥,我听你的。”刘点当即就是动手将梁春秀的右手抓住,从地上顺便拿起一段绳索,就要将梁春秀当时捆绑起来。
梁春秀见状大吃一惊,忙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刘点才不理睬她的大声叫嚷,动作十分麻利地就将梁春秀的双手捆绑在了身后,捆绑之后,刘点又是将梁春秀将里面一推,梁春秀全身被困,只能不听使唤地身子往后面的桌椅上面倒下,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只能睁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瞪视着刘点与刘大横二人。
刘大横嘿嘿地笑了一笑,道:“你就给我放规矩点。不然,哼,可有你好受的了,知道吗?”梁春秀现在真是有点后悔一个人回来,本来是回来看一看英灵子有没有来过刘府的赌庄,顺便接应到城郊外去,自己顺便拿点东西就好离开刘府,这应该和太虚子一起回来才是,但是她内心想到了表哥余出天,想到应该让太虚子救治一下他,加之自己也没有想到刘大横遭受到了这番打击之后,性情竟是大变,对自己也是凶相毕露,显然是自己缺少了防患意识。这总的说来,就是自己掉以轻心的草率了。
梁春秀怒骂道:“你这个赌棍,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那些朋友没见了我回去,她们也会回来寻找我的,我建议你们还是放了我才是上策。不然,哼,你们也是知道我那些朋友的厉害,你们根本就是得罪不起的。你们想清楚了。”
刘大横也是火冒三丈,道:“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我才不怕呢。哼,就是你的原因,就是你把那些人招惹进来,不然,我的刘府也不会被一把火烧成这样了。你说,是不是你的缘故?啊?”
梁春秀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刘大横现在将刘府被毁的所有原因全部载在了自己的头上,所以他才会这样的生气了。刘点在旁也是怒道:“对,对。大哥,这所有的原因就是三夫人招惹进来的。”
刘大横点头道:“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处罚她才好。刘点,你来说一说,我该怎么处罚她?”
刘点没有想到刘大横竟是会要自己来拿这个主意,一时之间倒是有点不知所措,愣了一愣,道:“我也不知道,还是大哥你来决断吧。”
刘大横狠狠地瞪了一眼刘点,道:“你就将她关押道赌庄后面的柴屋里去吧,我就不相信,我还收拾不了她!”
刘点唯有躬身点头的份,已经见到他走到梁春秀的跟前,笑道:“三夫人,你害得刘家遭遇这样的大灾难,我也是很恨你。但现在还不是你受罚的时候,你就慢慢等着吧。”他弯腰躬身,就是将梁春秀扶起往身后的柴屋里面推了。
梁春秀知道自己是走进了冰窟之中,想要现在解脱根本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法子就是等太虚子众人来解救自己,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从今日起就遭到了刘大横的真正报复了。这就是自己的命吗?梁春秀可是一个不甘心服输的女子,她在心里狠狠地恨着这一切。
第十回:失踪(2)
太虚子待不哭道长为余出天诊完脉后,听到不哭道长的一席话,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惊讶,暗自叹道:这个姓余的小子不会就这样去见了阎王了吧。
不哭道长道:“余公子和这些魔教中人好像是认识的。不然这魔教中人也不会来为他灌输内力想要来救治好他了。只是好心办了坏事,余公子更是身体虚弱,更是命不久了。师太,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了?”
太虚子道:“是余家的一个管家带我们来的这里。”
不哭道长心里一颤,忙道:“这里看来就是那些魔教中人入川作恶时的据点了,恐怕这些魔教中人还没走也是说不准的。”
太虚子点头道:“我们才不怕他们呢,他们没有走更好了,我老太婆还没有跟他们好好较量较量呢。”
不哭道长听到这话,心里一阵默然:“那两个魔教中人不说是武艺天下第一,起码也不是我所能应付的了,你一名老尼,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想是这样在想,话却是不敢说出口了。稍后不哭道长心里又是想到,就是我与这太虚子师太一起联手也就未必是这魔教中人的对手,如果这魔教中人真是有心要来带走这余出天,只怕我们也是拦不住的了。
太虚子稍后又是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魔教中人到现在也是还没有回来,只怕是不敢回来的了。道长,让我来拷问一下那个姓文的管家,或许还是能问出一点名堂。”
不哭道长眉头一皱,道:“师太难道没有仔细问过那文管家吗?”太虚子道:“我一心在对付这些魔教之人,也是还没有机会来拷问他的了。光灵子,你将那个姓文的管家押上来。”
光灵子躬身领命,前往后院的房间走去,片刻间就是将文治给押了出来,放倒在了不哭道长与太虚子二人前辈的面前。
文治抬头见到余出天仍旧是昏迷不醒,心里一急,忙道:“余公子怎么样了?师太,你们一定要救好余公子呀。”太虚子冷哼一笑,道:“好个忠心的奴才。你们给余出天灌输内力,已经将余出天的半条命送进了阎王殿,你可知道了?”文治听到这话,顿时一惊,只道:“怎么会这样,我看连大哥对余公子是好意相救的,决不可能是在害余公子了。”
不哭道长眉头一皱,问道:“你们的连大哥就是救走余公子的人,对不对?”文治看了看眼前的这个老道士,点头道:“正是。”不哭道长道:“姓连。很好。你知道你连大哥与余公子是怎么认识的吗?”
文治摇头道:“这个我可不清楚。我认识他们二人之前,他们就是互相认识了。”太虚子道:“你说他们认识已经很久了?”文治道:“应该是吧。”
太虚子与不哭道长二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一惊。太虚子想着:“莫非这余家惨案是早就有预谋的了?”
不哭道长想着:“这话明显不对,余出天武艺平平,如果认识魔教高手很久的话,不可能武艺懒散,还有,魔教与四川这样的远,余公子是什么机缘认识的这些人了。”
不哭道长追问一句道:“你能肯定余公子与你连大哥认识很久吗?”文治又是有摇头道:“这个我可是说不清楚,我想应该是吧。”太虚子转头看了看床榻上的余出天,喃自言道:“原来你们是早就有准备的了。可惜,却是搭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