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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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心中当即得到了答复,脑海一震,心想:“这么说来,她是知道了这人太厉害了我又没有和她交手,她怎么知道的?”当下还不承认,道:“前辈说笑了,什么邪功,我不明白。”
蒙面人道:“你习练过神鹰教的邪功《鹰苦咒》对?你原先的体内疾病,才得以缓解的不然,你怎么可以摆脱那宝剑的佩戴之苦呢?”
余我生加疑惑,眯起了一双小眼睛,道:“前辈你对我的事情好像非常的熟悉,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说明白了。”
蒙面人道:“很好,你很激动,说明我说出来的话,正好说中了你的心事,对?好了,既然在这里见到你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情,信不信由你。”
余我生道:“什么事情?”同时间内心很好奇,心想:“这个人,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看来好像是真心帮助我的,可是我左看右看,又好像别有目的。”
蒙面人很开心,道:“我在山下的时候,在那间你义父义母的旧居旁听见一个人说话声,是一个老头子,专门上峨眉山来找你的,结果被人拦了下来你还是下山去看一看。”
余我生道:“什么,你去过山下?这么说来你不是峨眉派的人,而是后山的人?”
蒙面人摇头道:“错误我不是任何一方面的人,我就是我,何必要归于什么派别,岂不是太小觑我将话已经转告给你,你还是下去,省得别人等你太急。”
余我生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话,眉头拧起,反问道:“你说的是一个老头,我怎么会与什么老头认识呢,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
蒙面人道:“我说出这个老头的名号,你或许知道,他就是江湖之中曾经名闻天下的三好先生,你该知道是谁了?”
余我生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康妙雪的外公张台,双眼发光,几乎是不相信的眼神,道:“这个老人我认识,但是我与他之间好像并没有交情,他怎么会来找我呢?你一定是在耍我。”
蒙面人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小小的年纪,疑心居然如此之大,顿时也愣住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才可以劝服住余我生,当下心中一阵沉吟,道:“反正我的话已经送到,你要去就去,不去,我也没有办法。”
蒙面人不想再说什么的,当即朝那两座坟茔躬身三拜,拜毕之后,就要转身离去余我生只有傻傻地发愣,不知道这蒙面人说过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蒙面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整个丛林内,好像只有余我生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有点孤独与无奈,余我生叹息一声,转头看了一眼义父义母,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人到底是谁,难道山下真有张台?张台是认识她的,才故意叫她来传话?”
余我生稍下又想:“反正现在也没有办法来对付那温氏姐弟二人,索性之下就暂时到那山下,查看一下情景,如果真的是有张台,倒也罢了,如果没有张台,以后见到这个蒙面人,自己不再相信就是关键的是害怕真是张台,可别让他等久了。”
余我生悄悄地朝山下行去,对于这庞大的峨眉山,要想上来参拜,自然是要经过山路口站岗的那两位峨眉女弟子的禀告准允想必张台上山,遭到了拒绝,所以才只有退回到那茅屋里的。
余我生可不一样,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对于本地的场景是非常的熟悉,没有直接走那一条正道,而是选择了一条稍微有点偏僻的小径,这条小道直接通向了山下的那间茅屋,只是道路崎岖,行走起来,非常的艰难而已。
余我生现在的内功修为可不是以前的那种半吊子水的功夫,当下逢山劈路,逢水轻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没有过多少的时间,余我生就已经来到了山下,举目远眺,就将那间茅屋尽收眼底。
茅屋还是以前的老样,只是岁月的留痕,在这里留下了浅浅的足迹,那茅屋的边缘部位已经掉落了许多沾草,房屋的椽子部分已经裸露在了外面,估计这样下去,不消半年的时间,这茅屋就会被无情的风雨给吹打而灭。
余我生心中一阵感慨,心想:“自己虽然在这里没有居住多长的时间,但是在这里和黄婆婆一起习武看书识字,也算是成长足迹之中的比较重要的一部分,而今,黄婆婆好像不是自己最开始的那位黄婆婆,她的身上充满了迷惑,让余我生已经开始糊涂”时间如梭,穿越了时空,却改变不了旧时的记忆。
余我生回头神思,转头细细看去见到那房屋的石桌边上好像坐下一位人,余我生不用猜想,心中就确定一定是张台本人。
余我生当下脚步生风,从那山巅之处急地朝山下奔来,这本来就是十分顺便的道路,自然不费多少的工夫。
当余我生跑到了茅屋对面的那条小道边的时候,石桌边上的那人霍然转头看了过来显然,是余我生的举动声将他吵醒了。
转头看来的老人,一脸欣喜之色,不过炯炯有神的双眸深处,掩藏了无尽的苦恼与酸楚,想必自己一路前来到了门前,却吃了一会闭门羹。
老人正是三好先生张台。
余我生哈哈地笑了一笑,还没有走近,就先亲切地喊道:“张爷爷,你怎么来了?”
张台双脚不便,当下将身边的那副拐杖放在腋下,还想迎面接住余我生余我生疾步上前来到了张台的跟前,上前拦住张台的手臂笑道:“张爷爷,你就坐下这川蜀之地,山路不平,你辛苦了。”
张台笑道:“能够见到你的出现,我这一遭也没算白费对了,你看一看这是什么。”
张台说完,当下就弯腰将身边的那一柄锈迹斑驳的剑鞘从桌下拿了下来,道:“你还认识它吗?”余我生大吃一惊,这宝剑自己太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驱魔剑么?难道,难道张台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寻找自己,做的就是要将这原本是康家的宝剑交到我的手中?
余我生道:“这是驱魔剑吗?张爷爷,你,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拿这柄利剑?”
张台道:“正是,你没有利剑,身上的疾病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呢?怎么样,没有了这宝剑防身,你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事情?”不过看见余我生能够从山上跑下来,而且站定之后,呼吸均匀,根本就不像是受伤的身体,心中当即微觉宽心。
余我生一拍自己的胸口,道:“张爷爷,你看,我还可以自己打自己,说明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事情,张爷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宝剑本来就是你家的东西,当年我拿走之后,还害得康姑娘她父母不和,我是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再来拿你们的宝物呢晚辈真的惭愧难当。”
余我生不敢继续说下去,害怕张台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不快,张台哈哈地一笑,道:“没有的事情,这康家闹矛盾,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你多心了。”
不过看余我生的表情,好像真的没有发病,张台的心里疑惑也就陡升了,心想:“真是奇怪,这小子没有了宝剑防身,到底是怎么能够将身体治好的呢?”
余我生被张台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捎了捎头,道:“张爷爷,你看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你还是将宝剑拿回去,对了,现在康家情景还好?”
余我生一想起这件事情来,顿时就心生愧意,不过碍于眼前的情景,没有必要再继续多问毕竟这件事情,是别人的家事。
张台道:“没有什么,你知道的,这宝剑原本是那袁春宵拿去的,结果是雪儿从温彩溪那里拿回来的,结果,我那女婿见到宝剑回来,依然还和我的女儿吵闹唉,家丑,家丑呀”
余我生当下小声问道:“张爷爷,你拿走了这宝剑,康姑娘她,她不是要急坏了?”
张台哼了一声,道:“你不用担心那个丫头,她毕竟是我的孙女,她身上有一半的武功还是我传授的,我拿走了宝剑,她一句怨言也不敢说的最多就在心里面骂一下我这个当外公的你不必介意。”
余我生听到他这样一说,顿时尴尬地微笑了一下,摇头道:“张爷爷你真是好心,可是你看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再需要这柄宝剑”余我生缓缓地走近将那柄驱魔剑拿在了自己的手中温柔的抚摸一番,叹道:“我虽然已经不需要它来问我治病,但是,当年的时候,我一个孩子后背上背起它,兜转了好大一个圈子,那段时光,都是这柄宝剑及时解救了我这柄剑永远都是我余我生的救命之剑。”
余我生目光转移到了张台的脸上,温和地笑道:“还有你与康家的所有人都是我余我生的救命恩人。”
张台听见这个少年如此一说,哈哈地笑了起来,道:“我以前知道剑只可以用来杀人砍柴,没有想到,这驱魔剑居然还可以救人,果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宝剑余我生,你不要见外不要忘记,当年袁春宵要将这宝剑拿走的时候,我们康家可是极力反对的”
余我生也笑了起来,道:“正是,当年的时候,袁婆婆做得的确是有点过分为了一柄宝剑,还将康家的一名管家当场杀害如果我是康家的人,绝对不允许别人将我的宝剑拿走,何况是袁婆婆这样的人我能够理解你们当时的心情。”
张台道:“这样说来,那袁春宵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是,要我来说这个袁春宵,真的没有法子理解她的所作所为明明是一个杀人魔头结果呢,面对你疾病的时候居然还要出手相救或许,这个魔头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唯独只有救你性命这一件事,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余我生一声苦笑,想起了高凝香的话语,心中叹息一声,心想:“袁婆婆当年救我,或许并没有存心真的救我,而是想来利用我罢了难道,袁婆婆真的就是坏人吗?好人与坏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评判标准呢?袁婆婆在天之灵,但愿能够体谅生儿的心境”余我生仰天看了看天空,即便知道袁婆婆当年抢夺宝剑的时候,并不是心怀好意,也不可以将此话说出去,唯独自己知道就行了。
张台突然一脸惊奇地问道:“咦,你下山来,是要到哪里办什么事情吗?”余我生听见他这一说,顿时也好奇,转头道:“是有人叫我下来找你的呀,你不知道?”心中同时间确定:“原来那个蒙面人真的不是他叫上来的。”
张台摇头道:“我没有叫人,是不是峨眉弟子来叫你的?”余我生当即摇头否认,当下就将最开始见到的那个蒙面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通。
张台听闻是一位蒙面人叫余我生下来迎接自己的,当下呵呵地一笑,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心想:“早就听说过峨眉派后山隐居他人,原来是有人暗中窥察出了我的行踪,才这样好心地转告给了余我生。”
余我生看见张台脸露微笑,还以为他认识那个蒙面人,忙道:“张爷爷你认识那人吗?”张台摇头道:“峨眉山,我是十多年前路过一次,怎么会认识他呢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无意间看到我的行踪,然后才好心地转告给你的。”
余我生当下也没有心情继续下去深究,不过心中的疑惑,却是逐渐浓厚。
余我生说明自己没有别的事情后,张台见余我生坚持自己不需要宝剑防身,也没有强迫对方接受,只有收了回来,道:“也好,既然这样,我看今天一遭任务也算完成了,我要走啦,你也回去。”
余我生惊奇道:“张爷爷既然来了,不妨上山去多住一些时日,张爷爷好不容易来一回这里,不妨等我峨眉派将盟主大会召开完了之后,与渝州一带的好汉一道回家,路上有一个伴,总是强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