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衍生-金白同人)[鼠猫衍生-金白]双修-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白听到来人的话,心底叹息道:“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在胡乱伤人了呀。我是在救人好不好……”在思考的期间,金白顺利的解除了来人的定身咒,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高僧打扮的年轻和尚,俊美无双的五官面带严厉;拥有千年修为的金白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可是此人的眼中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慈悲,看向自己的眼神是赤裸裸的杀戮。金白忙解释道:“大师误会了,刚才……”
“岂容你再妖言惑众!”
金白身上一疼,才看清楚随着那人的话,落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一条鞭子;暗想:“这和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听人的解释也就罢了,竟然还使用鞭子当武器。”
眼看和尚的第二鞭又打来了,金白忙转身躲开;地上却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看清落处,金白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晚一步的话自己恐怕就身首异处了;看鞭子的方向就知道眼前这俊美的和尚打算要了自己的命,不自觉地开口:“蛇打七寸……”这个看似道行不深的和尚竟然看穿了自己的本身。
法相庄严的俊美和尚说道:“妖孽,竟然可以解除定身咒;看来你道行颇深,岂能容你为祸人间。”
“大师,我一心救人,从没有害人性命的想法;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人。”金白略带狼狈的躲闪着。
连续几鞭都被他勉强躲了过去,和尚收回鞭子,竟然是一支禅杖变幻而成;恢复禅杖后和钵盂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余音绕耳。金白知道这是难得的法器,原来除了蛮不讲理这和尚还不是普通的富有呀。突然想起最近流传的事情,金白迟疑的说道:“七宝禅杖和紫金钵盂……大师莫不是法海禅师?”
“既知贫僧法号还不束手就擒……”
早知道近来出了一个法力高强的除妖禅师,短短不到半年就灭了数十个妖精,想不到竟然会被自己遇上;更想不到这所谓的高僧竟然不过双十,且容貌不俗。金白耐心的解释道:“禅师,我只是想救人;绝没有妄起杀心。”
“岂容你再妖言惑众……”法海口中法诀轻念,高举钵盂照在金白身上。一股庄严的法光盖在金白的身上,弹动不得的金白却没有被佛光所伤。
看着法海疑惑的目光,金白艰难的说道:“大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修行千年从没有伤过一人,身上更无半点邪念。你这金钵只能降伏心术不正之妖,收不得我。”虽说金钵不会取去性命,可是全身如同蚂蚁撕咬的痛楚在短短的时间里让金白脸色苍白……
看着被金钵罩住却丝毫没有显出原型的蛇妖,法海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看看虽然常被自己幻做鞭子的禅杖,却从来没有真正发挥法力的禅杖,法海咬咬下唇不甘愿的收回金钵;高举禅杖:“孽畜,以往为善怎能保证你以后不会为恶,况且你如此巧言善变,留你不得。”
看着法海如同稚气孩童的神情,金白突然觉得这个被传说得无情无心的高僧出奇的可爱;不过,被这禅杖伤到可不是好玩的;金白忙说道:“七宝禅杖乃圣洁之物,自然可以轻易毁我元神;但是如不幸被我等异类之血所污,则法力即消。看大师神情想必是极重要的人相赠,况且紫金钵不收我,就证明我的确一心向善,绝没有半句谎言。禅师何必执意毁我道行,千年修行谈何容易……”
想起无难师父慈祥的音容,法海收回禅杖:“念你以往不曾为恶,贫僧网开一面;但蛇本污秽,又本性善淫;望你好自为之。日后如若害人,贫僧定不饶你。”说完法海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金白不自觉的想,看你的法器可一点也不贫;起码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你富有的和尚。知道法海饶过了自己,金白终于松了口气。在看到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那笔直的身影在金白看来却莫名的孤单。快步追上那人,金白笑着说道:“大师!承蒙大师不杀之恩,我愿追随大师左右潜心修佛。”
法海看着眼前的蛇精,那人也用这样热情的神态看着自己,只不过两者的话完全相反,那人要自己放弃修行与她逍遥人生。可是如今这人却要追随自己,同样的异类可以相信吗?
金白看着低垂眼帘的法海,浓密的长睫毛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让人几乎忍不住去碰触。而终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金白则恨不得拔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发什么疯呀,好不容易才说服他放了自己,自己竟然还往枪口上送;难怪修行了千年自己还是一事无成……
法海沉默了许久,说道:“如让贫僧发觉你有不安之心,定不饶你。”
知道法海答应了自己,金白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异常的高兴,灿烂的笑着说道:“谢大师成全。”
看着眼前如阳光灿烂的笑容,心底不自觉地浮现出女子娇媚的笑脸,法海困惑的看向蓝天,明知道有他在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末绿;还将他留在身边到底是对是错……
“嗯……你叫什么名字?”法海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金白。”
“金白?有什么来由吗?”知道修行的异类多数会以曾经借住的人家作为自己的姓氏,可是这个金白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金白解释道:“在我还没有修成人形前,曾有缘巧遇地藏菩萨;他见我身上鳞片洁白却隐隐蕴含金光,便赐了金白这个名。”
“如此说来地藏菩萨岂不是你的开智仙师?”
“不是的,地藏菩萨只是给我讲述了几次佛法。在最后一次菩萨告诫我:我的红尘孽缘颇深,要我好自为之;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你跟随贫僧就是为了躲避红尘孽缘?”
金白点点头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由……我虽千年修行,却终是一事无成;何时可以得道飞仙也不得而知。与其终日里在深山老林中无所事事的潜修,不如跟随大师……”
法海不再询问,金白虽然好奇法海的经历,可是还不敢轻易的跨过法海的界限。
一连数天法海不管身后的金白一直在林中打转,金白稍动念力,这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妖气,法海到底在找些什么?虽然好奇,可是迫于法海的威力,金白也不敢轻易和他说话。这几天自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法海的脾气……每次自己开口,从瞪着自己,到将禅杖化作鞭子几乎打中自己的腿,再到如今拿斜眼看着自己……金白实在想不出这样情绪波动的人是如何成为禅师的。
金白回神,就看到法海站在树林边,看着远处的城镇,悄悄的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金白忍不住说道:“大师,难道……这几天在树林里打转是因为迷路了?”
回应金白的是法海满脸的红色,金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和尚真是有趣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④章
看着眼前开怀大笑的人,不对,是妖;法海几乎忍不住拿禅杖再给他一鞭。明明上一刻还是一幅小心谨慎的表情,下一刻突然就放纵狂妄起来。通过几天的相处,法海发觉他就如同白纸般纯善,或许从某方面而言,他比自己更虔诚也说不定。
刚到城门,看着城门上大大的字‘无锡’;金白暗暗皱起眉头,上空弥漫着浓烈的妖气;法海不会是专程来除妖的吧?
“大师……”
“贫僧从镇江金山寺前往杭州,途中为人降妖消灾。既然遇到怎可视而不见……”
“天下妖孽虽多,但心存善念的亦不在少数;正如人在幼年难辨善恶,大师和不给她机会改过自新。大师也功德无量呀。”金白硬着头皮说道。
“阿弥陀佛……”法海念了句佛号,说道:“既是异类就不该纠缠于人。”
“你为什么如此憎恨异类?人有善恶,妖亦分好坏……为什么还要盲目的一意孤行?”
法海反驳道:“紫金钵自会分辨善恶,贫僧除妖不多,可是除了你之外,还没有什么妖孽可受此钵的笼罩。贫僧何处一意孤行了?”
金白叹了口气:“大师的法钵威力极强,可是却无法分辨事出原因;难保不会有些妖精虽有血债却情有可原……大师为何不念佛门慈悲饶他一次……”
看着口口声声要自己怀好生之德的金白,法海突然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见过一条蛇精却要出家人行善积德的。法海笑着说道:“好,贫僧就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认清此妖是否有救。”
“多谢大师……”第一次看到法海不含任何贬意的笑容,让金白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向来冰凉的血液似乎涌现一股暖流。陌生的情愫让金白呆呆的看着法海。
法海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会对金白做出让步,也未发觉对着自己发呆的太白。转身走向城门……金白回神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由于两人一直在深山老林中走动,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当两人同时出现在无锡城却带来不小的骚动。法海法相虽然庄严,却盖不住异常俊美的五官;欣长的身材藏在严谨的禅衣里,带出了一股别样的风流。金白虽不及法海俊美,但蛇性喜淫;饶是他潜心向佛,容貌中依然带出三分的邪魅;含笑的桃花眼轻易的勾动女子心底的春情。
看着眼前妖气弥漫的宅子大门中央端正的挂着‘张府’二字,法海刚想敲门,金白说道:“等一下,我们先打听打听消息。”
法海看着金白点点头。金白和法海想去问问附近的小买卖人,一个上年纪的人看到法海忙请他坐下;一壶清茶、两盘素点送了过来,说道:“佛爷,我们这小本经营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我张三素点在这无锡城多少还有点名气,这不成敬意;请您歇歇脚……”
“如此多谢老丈……”法海谢过张三,和金白坐了下来;有时候闲谈是最容易得到消息的。而看到和法海同坐的金白,张三说道:“这位公子爷要不要小的另外送几份……”
金白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我和禅师同道而来;正在跟着禅师学习佛法。”
张三点点头,随后又送来三份素点;刚想离开。金白叫住他,问道:“老丈,不知道前面的宅子住的是什么人?”
张三看看法海和金白,问道:“公子说的是前面张府吗?”
“对,门匾上确实挂着张府。”
张三叹息地说道:“要说张府还真是我们无锡城出名的善户,张老爷名叫张善德;我们这条街都是张老爷的财产;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张府从来没有加过我们的租金……可惜张老爷婚后一直没有子嗣;后来幸得菩萨保佑张老爷年近四十得了一子。小公子长的虽然不及你们二人,也是白净清秀之人。可是就在半年前,张少爷及冠之后突然昏迷不醒、药石无效……后来张老爷又请来道士、法师无数,却依然不见任何起色。听人说如今这张公子面色枯槁、毫无生气……唉——”张三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发现两人都没有动过素点,忙说道:“看我,光顾着说话,两位请用些素点。小老儿就不打扰了……”
金白拿起一块绿豆糕,轻咬一口香醇清淡;满意的点点头,也为正在喝茶的法海夹了一块。金白说道:“这个很清淡;尝尝看……”
看着金白殷切的样子,法海拿起筷子夹起来,满口清香;不自觉地对金白笑了笑。一顿饭倒是难得的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