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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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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头行动?
  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说阿夜,便说他自己,也不愿意与爱人分开。
  两人正思索之际,脚下的蛇群却是动了,晃晃悠悠地集中到了二人的正下方。大张的嘴,似乎觉得他们下一刻就会栽下去成为它们的美餐。
  那嗷嗷待哺的模样,比起雏鸟来真的是可怖了太多,不过仔细看去,却又有些可爱的地方。
  为何?
  只因这些蛇全都挤在右边的岔道口,岔道的正下方更是疯抢的黄金地点。便见一条蛇努力伸长了身体,像绷紧的弦一样一触就断,可惜的是,下一刻便被另一条蛇整个压了下去。粘稠的浪花尚未平静,第二条蛇也没来得及得意,第三条已经扑了过来,厮打在一起好不热闹。到后来,干脆好几条银蛇缠在一起,几乎成了个麻花卷。
  沈夜与谢衣呆愣过后,便是会心一笑,这些形状骇人的蛇,的确有它们可爱的地方。
  “左?”
  “当然。”
  微笑过后,两人毫不犹豫选择了左侧的道路。而那些打得不可开交的银蛇傻眼了,那两个猎物怎么跑掉了?
  说好的掉下来呢?
  说好的可以吃点鲜肉呢?
  为什么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群蛇愤怒了,“嘶嘶”声此起彼伏,粗大的蛇尾打在同伴身上就像是打鼓一样震天响。但是忌惮于这座天桥,它们只能不甘心地盯着桥面,盯着走上左边岔道的两人越行越远。
  一段路程之后,那本来充塞了整条银河的巨蛇,只能看到一个个蛇头犹自坚毅地等在原地,似乎期待下一刻他们就会回头。
  沈夜与谢衣停下了脚步,看着此刻脚下空旷无比的河面,以及,远处密密麻麻的蛇群。
  “它们,似乎不敢过来。”谢衣开口道,是陈述而非疑问。
  沈夜点了点头。
  往左侧看去,他们起始的那片“陆地”,现在就像海上的小岛一般小得可怜;往前方看去,云雾缭绕的石壁依旧模糊不清;往下方看去,除了蛇群,粘稠奔涌的银河与先前并无不同,只能看到充塞了整个空间的银河,让人觉得它当真是广无边际。
  但是,一直肆无忌惮的群蛇为何突然安分了?
  是怕惊扰了墓主吗?
  谢衣笑道:“也许,我们很快便能看到秦始皇了。”
  这自然是玩笑话,虽然这里的确是隐喻五湖四海的银河,但二人不觉得这里一定就是秦始皇墓。
  不过是与不是,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他们所需要的,对他们来说远比秦始皇更为重要。
  前路一如所料,变得安静起来。那些银蛇已经看不到了,至于那片小小的平地,更是模糊在一片水波中看不见了。
  走在这透明的天桥之上,不知何时,谢衣与沈夜身边起了淡淡的白雾,丝丝缕缕看不分明。白雾由浅变深,由薄变浓,连银河水面都翻起了滚滚的白雾。
  二人似乎踏在云海之上,渐渐深入到了白云深处,视野变得狭窄模糊起来。好在手电的光线依旧能起到指路的作用,即使范围小了,也不怕踩空。
  谢衣伸出手,任凭那白雾穿过手指,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湿润。
  这并不是水汽。
  谢衣还未开口,沈夜却是突然道:“来了。”
  沈夜一开始便看到了那东西,原本以为只是一个错觉,但当那黑点越来越大,在一片白雾中都清晰无比的时候,他不由得开始戒备。
  谢衣随沈夜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见那白雾蒙蒙的银河之上,晃晃悠悠地飘来了一条小船。
  一条看不清颜色和材质的小船,破开了已然实质的雾气,一点一点地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貌似N久没写乐乐和夷则了耶,好想他们啊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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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分开了,像是被撕裂的布块,自两边一点一点流逝,一点一点干涸。随着流水的退却,菱形的阴影越来越明显了。当阳光直接照射下来,那里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却是一片辉煌的五彩光芒。
“喵了个咪,竟然还有这些鬼东西,”想了想似乎不太对,乐无异改口,“呃……好东西?”怎么还是觉得不太对?
夏夷则刚收回手,便听到了爱人的喃喃自语,他好笑地摇了摇头。
乐无异求证地看向夏夷则,但是下一刻,便是惊呼出声:“夷则!小心——!”
剧透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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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就是想让你们抓心挠肺的某田(来打我啊来打我啊╮(╯▽╰)╭)

  ☆、第一百十一章:幽冥航船

  第一百十一章:幽冥航船
  那小船终于离得近了,只一眼,沈夜与谢衣便看清了船内的情形。这真的是一条普通的小船,没有蓬,木质的船身仅够两人并坐,一根长年累月在水银中浸泡的船桨,几乎也成了银白色。
  那船桨悠悠地划开了水面,一下,再一下,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划痕,经久不息。
  船桨可能自己动吗?
  自然不可能,故而那船上的船夫,便成了唯一的焦点——这是一具沈夜与谢衣再熟悉不过的——陶俑。
  船夫身体竖直,站在小船中心纹丝不动,岩石的冷硬质感扑面而来。但他那双手臂却是和活人无异,手腕灵活地转动着,像来回摆动的钟摆一样变换着船桨的角度——如果,忽略掉那满目的黑色的话。
  漆黑的、干枯的手臂,与其说是人手,不如说是死人的手臂。若是离得近了,相信沈夜与谢衣还能看到被黑色掩盖的重重尸斑。陶俑的手臂与肩膀的接合处是十分平整的,灰白色的陶与黑色的手臂,就仿佛是毫无联系的东西粘合在一起,偏偏,那手臂就像是长在上面一样行动自如。
  沈夜与谢衣默不作声地看着小船越靠越近,就在那小船要越过下方的时候,却是听得“咯噔”一声,那小船仿佛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整个船身都是一震,一阵涟漪漾起,而那原本站的平稳的船夫,更是直挺挺地便往前倒去。
  船夫的手臂依旧牢牢地抓着船桨,似乎除了船桨,它们不再有任何使命。但是陶俑倒了,总归不是个事儿。
  谢衣与沈夜便眼睁睁看着那手臂与肩膀的接合处,一缕缕的黑丝流血一般冒了出来。黑丝越来越多,相互缠绕,越缠越紧,不过多时,便成了柱状。而那平滑的圆柱表面在一阵蠕动后,再去细看,已经成了一双新的胳膊。
  是的,新的胳膊,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这陶俑便自己长出了第二双手。
  新的手臂显然是用来摆正船夫的,便见两只手抵着船舷,将陶俑慢慢地往回撑去。但是随着陶俑的重新竖直,那手掌却一直抵在船底,仅有那胳膊,不停地变细,不停地拉长,一直到陶俑重新站稳,独留下骨架一般细直的胳膊。
  船夫终于站稳了,不过他不急着调转船身,倒是那双新手,只见他的右手直接拉扯着左手,下一刻便听得“噗呲”一声,右手竟是连皮带肉,狠狠地将左手扯了下来。偏偏那黑丝是如此真实,断裂处筋肉依稀可见。
  足有两米多长的左手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水银中,不过一会儿便看不见了。在处理了左手后,新的右手也不含糊,臂弯处直接一百八十度旋转,“啪嗒”一声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处。本就皮包骨的手臂青筋暴起,只见那暴起的筋络又是一阵爬虫般的蠕动,下一刻“噗呲”一声,右手再一次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力度,自己将自己扯了下来。
  见右手掉落在地,那船夫终于动了,他将船桨抵在了船身前方,就像那里有一面实质的墙。不过沈夜与谢衣清楚,那里存在的,应该是天桥的桥墩。
  船头渐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在那船桨摸索了一阵后,船夫终于找到了桥洞,慢慢悠悠地再次往前驶去。
  而那右手也是再一次动了,没有与身体相连,只是手掌摩挲着往前爬动,五指并用,困难地带动着整条手臂蠕动。
  右手极为困难但也极为迅速地爬上了船舷,在小船与那透明的桥墩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它黏了上去,只听得“啪嗒”一声,那漆黑色的手臂就停在了空气中,不,应该说是停在了桥墩上。
  谢衣与沈夜对视一眼,这是干什么?
  许久之后,当一阵沉闷的“嘎吱”声传来,二人终于明白了右手的意图——指路。不,应该说那小船与船夫才是引路人,而这右手留下来,是防止后来者撞上桥墩的。
  在那艘小船之后,浓雾之中出现了一个庞大的身影,朦朦胧胧看不清晰。无数船桨划开水面的声音,如音乐一般有规律地传了过来。那庞然大物的船首柱率先破开了白雾,其上竟刻画着巨龙飞腾的图案。船首柱之后便是甲板,船舱……
  这是一艘大船,可以看到无数红色的旗帜贴在旗杆上,因为没风,怏怏的没有什么精神。但是那排列在甲板上的肃穆兵士,船舱内若影若现的歌女鼓者,以及那各色宝石串联而成的幕帘,无不诉说着这条巨船的价值不菲。
  天桥下的那只手臂不停地甩动着,手掌紧贴在桥墩上,反过来摆动着它的胳膊。而那艘船显然感觉到了,它略微转移了方向,在到达沈夜与谢衣所在的天桥时,错开了右手所在的位置。
  沈夜挑了挑眉,他看向谢衣:“下去?”
  谢衣点头:“自然。”
  此刻这艘大船已经来到了二人正下方,甲板离他们也只有两三米,没有犹豫,二人冲着空旷的甲板便跳了下去。
  二人轻轻地落在了船头,没有发出声响。甲板上安放着一张大鼓,周围则是那些士兵佣,可以看到那一双双黑色的手臂,紧紧地贴在身侧。
  奇怪的是,这些陶俑和先前所见过的不同,并没有警觉地转身,对于二人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表示。
  沈夜站起身来,当下便看到了那些鲜红旗帜上的“秦”字,他略微诧异地皱起了眉。
  死后依旧巡视着五湖四海,难道这船里真的是秦始皇?
  谢衣并不去看那些旗帜,他摸了摸脚下的木材,终于明白这样一艘木船为何能经久不朽:“是金丝楠木。”他看向站在身边的沈夜,“也许,我的偃甲鸟来过这里。”
  谢衣不会忘记,那只破碎的鸟儿手中紧紧抓着的木片。
  沈夜点了点头,这艘船的确是值钱的东西,不过他们显然不会停留在这里,这甲板上除了士兵,并无其他。他看向船舱内密集的陶俑:“进去吧。”
  “是。”
  分开幕帘,便听得宝石那“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干净、清澈,与这船舱内死气沉沉的陶俑全然不同。
  这是船的首舱,里面一如所想果然是金碧辉煌,满目所见,竟都是一片金色。因为玉石在秦朝并不盛行,故而这船舱之内,唯有精雕细琢的黄金。桌椅茶几、梁柱舱顶,细细刻画着百鸟朝凤、仙人下凡的场景。
  各色的陶俑挤在一起,但是穿过了门边的一些奴仆佣后,谢衣与沈夜发现,这里正在举行宴会。
  更正确的说,是模仿着在举行一场宴会。
  舱室正中间数个女子正在翩翩起舞,明明是陶制的人偶,那丝带、衣物、动作,却都是轻盈恍如实物。两边,跪坐着数个身着官服的男子,有的面带微笑似在欣赏歌舞,有的两眼彷徨似在发呆,还有几个,转开了头看向舱内的首座——那边设置着两张几案。
  首座有两张几案,足以说明是主人在此宴请一位贵客。可是左边的席子上却是空的,有些奇怪,但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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