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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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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显然独行侠惯了不习惯别人帮助才会有有此一说,什么都要掌控在他的手里。小哥看了司徒一眼也没说什么,然后一铲一个小凹陷,足够司徒卡着鞋跟一起往下走。
  这一路很缓慢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小哥突然停了下来,司徒以为小哥累了毕竟没有落脚的支撑非常消耗体力,就说:“累了?上来歇会?”
  小哥已经没有落脚点悬空了,便摇头说:“到底了。”
  流水声已经很大,司徒往前探头看了看,下面貌似是一处空洞,隐约透着股幽蓝的光,很微弱。两人所处的位置是空洞的天花板,一眼看过去离地面少说有六七米的高度。
  小哥又往下凿了两个坑,这才伸手示意司徒把他拽上去。司徒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一把小哥拽上来后小哥就又挂到了他身上,还好维持的时间不长,小哥就踩在工兵铲上转了身,夺过手电查探下方的情况。
  正如小哥所料,下方的河流不算湍急流得很是清闲,但是河流中满是冒出的石笋,这要是不顾一切的高速下滑被刺穿,保准能穿透菊花从嘴里刺出来。
  司徒也好奇地探头看了几眼,啧啧感叹小哥料事如神。因为小哥的背包给了司徒,司徒这一探身下巴就抵在了小哥的肩膀上。小哥顿了一下,视线向后看却没有转动脑袋,眼角余光只能模糊地看到司徒的轮廓。
  手电微微下垂,小哥看着下方的石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噗,脑补的时候简直笑喷了,写出来一般般,见谅见谅
嗯,小哥应该不是故意的……可怜的儿砸【笑

  ☆、三三章、死了

  
  小哥从司徒手里夺过手电蹲下身四下扫射,首先看到洞顶有下垂的类似钟乳石的不规则晶体,有点像水晶,散发着幽蓝光泽朦朦胧胧的并不能当照明工具使用,跟夜光一样很模糊。
  小哥一抬手,说:“绳子。”
  司徒“啊?”了一声没反应,小哥又说了一声“绳子”,司徒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差遣他,就把小哥的背包卸下来放在小哥手上。
  小哥:“……”
  司徒看着小哥从背包里翻出绳子后,重新拿起了背包,看着小哥用绳子系了个活结,然后跟西部牛仔套马一样甩了出去勾出洞顶的结晶体,向后一拽绳子刚绷紧,“啪”的一下应声断开。小哥的身体一震,扫了眼手中软趴趴的绳子选择沉默,看来结晶体足够锋利。
  这下没招了,洞口是开在洞顶的,干什么都很吃力。
  小哥用手电扫了下从水底凸出的石笋,太过密集根本无从下脚……难道要以身犯险?
  司徒见小哥站起身来,就问:“怎么着,有妙招了?”
  小哥没搭理他,重新卷好绳索套在身上,就要纵身往下跳。可身体刚一前倾腰部就是一紧,后背就撞到了谁身上。小哥一愣神扭头看去,只看到司徒模糊的侧脸。
  “别动。”司徒说。
  小哥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把,把脸扭回去。”司徒又说。
  “……”
  小哥刚把脸扭回去,司徒就往下一蹲一收手臂将小哥扛到肩上翻到了身后调换位置,小哥一个没防备,站定后一把抓住司徒的肩膀,低声问:“你做什么!”
  司徒啧了一声:“当然是想办法下去了,还他妈等你长蘑菇啊?”
  “不行。”小哥一紧张手下用了死力气,抓的司徒肩膀生疼。司徒连连喊疼拍着小哥的手让他松开,小哥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松了力道却没松手。
  “你知道老子要干什么啊就不行?”司徒掰开小哥的手,从脚下方抽出一个工兵铲在洞壁敲了敲试试锋利程度。从洞口到河岸边也就不到五米的距离,要不是在洞口开在上面,跳都跳得过去。
  司徒将身体微微前倾看石笋的分布密集程度,五米距离也就三个落脚点就够了。想着扭了扭手腕猛地掷出工兵铲,工兵铲高速飞射而出准确地击在一根较为粗大的石笋上,削出一个斜切面出来后插在了另一根石笋上。
  “啧。”
  虽然是斜切面,也勉强能够站立。
  司徒又如法炮制把另一个工兵铲还有两个匕首都扔了出去开出四个落脚点,这下就可以跟跳梅花桩一样顺利逃脱了。司徒拍了拍手,把自己的和小哥的背包都丢给小哥先拿着,纵身朝第一根石笋跳了过去。
  司徒跳得很准,脚跟刚一着地就听“咔擦”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司徒的身体往下沉了一寸,还好只是把倾斜的部分给踩平了。身体晃了晃稳住身形,司徒金鸡独立朝小哥一招手说:“把背包扔下来。”
  小哥原本还担心司徒玩脱,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就放心把两个背包都扔给了他,然后蹲下来一手支腮看着他一跳一跳地安全过河,压根就没有跟着下去的想法。
  司徒跳到河岸边的实地上很是舒坦,把背包往地上一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坐下司徒就发觉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帮自己照明的手电依然工作着,这不就说明小哥还在上面杵着没下来么。司徒扭头看向小哥,小哥压低手电回看司徒。
  “你他娘地还蹲在干啥?”司徒傻眼。
  “太高。”小哥淡定地说。
  司徒上下看了两眼,从洞顶到第一根石笋撑死也就一层楼高度,这还高?您老不是外挂吗?
  “这还高?”司徒继续傻眼。
  小哥点头。
  司徒站起身拍拍屁股,任劳任怨地跳回石笋原路返回,站在小哥下方张开双臂说:“下来吧,老子接着你。”还能顺便吃吃豆腐多好。
  小哥依旧托腮,一副被宠坏了的小少爷的模样。
  司徒就想,是不是自己太牛逼抢了风头才惹得小哥不高兴的?
  于是司徒换了个口气:“下来吧,祖宗!”
  小哥这才动了动纵身跳了下来,司徒一抱住小哥就一个旋身带起小哥的双腿,松开右手顺势勾住小哥的双腿就完成了横抱的动作,又一跳一跳地跳到了岸边。双脚一落地司徒就要把小哥扔出去,可刚一脱手就有点舍不得,连忙矮下身重新接住小哥,只可惜此时小哥的双脚已经震到了地上。
  估计小哥此时一定在想:这货不会又精分了吧!
  司徒松开手拽小哥起来,都不敢与小哥对视很是尴尬,就挠挠脸假装四处看风景。小哥神情复杂地瞥了司徒一眼也没追究,用手电四下扫射寻找出口。也没看多久就发现一个被巨石半遮半掩露出一个角的石门,真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弄巧成拙,怎么看都像在说“我是正确出口”,但全身上下都在散发可疑的气息。
  司徒走过去挪开巨石瞥了几眼石门上的浮雕,问:“进还是不进?”
  小哥没回答,反问:“不进还能怎样?”
  司徒觉得也是,抬脚就要去踹,被小哥及时地抓住衣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司徒郁闷地看着小哥,张口就骂:“你他妈干毛啊!”
  小哥没回答,推开司徒研究起石门来。司徒倒斗从来都是破坏至上,既然没他啥事就屁颠颠地跑去把俩背包拾了起来扛到肩上,转念一想这也太忠犬了不符合身份,赶紧把小哥的背包扔给了他。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石门“咔”地一声打开霎时尘土飞扬,两人晾在旁边等了片刻才朝里面走去。司徒觉得从上面掉下来开始就是一路去死的节奏,估计再走下去会越来越凶险,可话又说回来,反正回不去了不继续走又不能原地等死吧?再不济打个盗洞回去就行了,反正工兵铲匕首也回收了。
  正想着甬道就到了尽头,尽头处杵着一尊张牙舞爪的异兽,长着翅膀也不知道是啥,怎么看都代表着死亡。司徒瞅了眼右手边多出的拐角,一看就是暗藏杀机有机关啊。
  这多出来的甬道地面有一丝肉眼可辨的倾斜,上面积满了保龄球大小的铁球。司徒拿起一个铁球,发现放置铁球的地面上有一个浅浅的凹陷,正好卡住铁球不顺着倾斜的地面滚动。司徒啧了一声掂了掂铁球的重量,少说也有五十斤的样子。
  “专业的,怎么走?”司徒玩着手里的铁球调侃小哥,小哥已经不吃惊司徒的怪力了,琢磨了一下设计者的心理,应该跟踩地雷差不多,很可能踩到某个铁球就会触发到机关,机关发动后又因为脚下不平稳无法及时逃脱所以会致命……可会是什么机关?
  小哥伸脚将最近的一颗铁球推离凹陷,铁球因地面的倾斜往下滚动,瞬间带动起甬道内所有的铁球,跟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发着沉闷地响声快速聚集起来。很快铁球都聚集在甬道正中,原来甬道两侧是朝中间倾斜的,好像沙漏一样。
  “没事了?”司徒问。
  小哥摇头:“不知道。”
  司徒一耸肩,说:“那就别想了,走起。”说着率先走了过去,本来想避开铁球走的,可以越往中间铁球越密集,最后只能踩着铁球走了。一路上都很平静,直到走到正中铁球聚集点时,司徒突然听到咔擦一声,脚下的地板嚯地打开,随着嗵咚哐当铁球砸在石板上的闷响,司徒只觉得身体一轻就往下跌。
  司徒心里那个骂啊,学什么不好偏学脚下开洞,还开上瘾了!
  小哥原本跟得就很近反射性地去抓司徒,但他脚下也稳不住,毫无悬念地一起摔了下去。其实大部分铁球都集中在脚下差不多已经落没了,而落在下层空间里的铁球也都会滚走并不会停留在正中央,两个人就算摔下去顶多运气差砸在还没滚走的铁球上,并不能造成生命危险。
  可就在这时甬道的天花板也咔擦一声闷响打开,竟然也有铁球滚落了下来。上层的铁球估计和这一层的甬道结构一样,只是没有小哥那一脚铁球还很分散,都是一颗颗掉下来的,尽管如此只要挨一下都会变成致命一击。
  司徒操了一声用力抱住小哥在强行空中调换了上下位置,只要在落地之时向侧一滚就能躲开致命的危机,至少不会被砸个正着变成肉酱。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率先滚落下来的铁球好死不死地砸在司徒的后脑上,司徒眼一翻顿时失去了知觉软在小哥身上。小哥一惊,在重重地砸在地面后抱起司徒的身体拼命地向侧一滚,紧随而来的就是铁球铺天盖地哗啦啦地往下砸的可怖声响。
  绝望只维持了数秒很快结束,等所有铁球都安静了,打开的机关又咔擦一声合上。手电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被砸的粉碎,小哥即使瞪大了双眼也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司徒的脸。
  “司徒?”小哥轻轻拍打司徒的脸,没有回应,他不知道司徒伤在了哪里,只能先脱掉司徒的背包将他放平在地面上,但手指滑过后脑时,却沾染到大量的粘稠液体。
  小哥一愣,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司……徒?”
  手指挪到司徒的鼻下,没有呼吸。
  按到手腕处,没有脉搏。
  放在胸口,没有跳动。
  死了?
  怎么会……
  “司徒!”
  小哥唤了一声剧烈摇晃着司徒冰凉的身体,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窝囊的死掉,还什么都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不行,绝不允许!
  “司徒……”
  小哥抓起司徒的手,蜷曲身体趴在司徒的胸口。
  “不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大家都懂的,都懂的_(:зゝ∠)_好难写,憋了好久,不知道解释地清不清楚,我反正是晕了。管他合不合理,反正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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